22第 22章 倒V

22第 22章 倒V

林如黛又去找周浩揚了,這次沒有賄賂他,她扮可憐去了,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帶雨一般,莫不可憐。

周浩揚最怕看到女人哭,上次踢足球不小心砸到班上一個女生的頭,他草草地說了句對不起結果對方哭得稀里嘩啦的,最後只好拉下面子,極其誠懇地賠了不是,還被那群娘子軍合夥敲詐了一頓才了事。

「小姨,我說,你能別哭了么?」周浩揚煩躁地抓了把頭髮。

「我就你這麼個親人了。」林如黛抹着眼淚說,「你爸撂下話了,以後不會再管我,你不會也不認我了吧。」

「當然不會,我爸那是氣話。」

林如黛忽的停止了哭泣,「他跟你說的?」

「那倒沒有,不過你還不知道他的脾氣嗎?嘴硬而已。」

林如黛愣愣的,一時腦熱陷害了沈岩,卻試出了周世珩的真心,她倒是成全了那個女人了,此刻追悔莫及為時已晚。

「小姨,你這次做得挺不道義的。大嬸那個人傻乎乎的,又沒有得罪你,你怎麼能陷害人家?」

「你也胳膊肘往外拐?」林如黛眼神幽怨地盯着他。

「我就事論事。」周浩揚很淡定,「而且你這麼做沒什麼意義,你跟我爸都認識十幾年了,他要是有想法也不會等到現在。所以,你不應該在他這棵樹上弔死。」

林如黛被他噎住了一般,眼睛鼓得圓圓的。

「你現在應該轉移目標,你看看我爸身邊,邢叔叔,陳叔叔不都挺好,你該朝他們下手才對。」周浩揚頓了頓,瞥她一眼,「邢叔叔估計也不太好對付,他跟我爸一樣不夠熱情,還是陳叔吧,他這個人好相處。」

林如黛頭頂在冒煙,她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周浩揚,你當我是菜市場的爛白菜啊?」任人挑揀的?

周浩揚一愣,十分不理解,「我在為你着想呢。」

林如黛又氣又悔,整個人像被拔掉利爪的小貓,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周浩揚拍了拍他小姨的肩膀,安慰著:「別擔心,如果你這輩子嫁不掉的話,大不了以後我養你。」說完還特神氣地朝她眨了下眼睛,那神情好像在對她說,哥有擔當吧。

林如黛徹底氣結,這孩子,嘴巴像誰呢?反正不是像她姐姐。

這事情出過之後,周浩揚在他爸面前就不避諱了,從奶奶家吃飯回來后,他把手搭上他爸的肩膀,「爸,你這回挺有眼光的。」

周世珩半天沒反應過來這小子說什麼。

「大嬸啊。」周浩揚眨眨眼睛。

「哪來的大嬸?」

「就是沈岩啊。」

周世珩抖抖肩膀,示意他把爪子拿下來,「她什麼時候成了你大嬸?」

周浩揚覺得他爸真out,耐心地解釋了一下大嬸這個詞的含義,末了總結陳詞:「……比如你這樣的就是大叔級別,她那樣的就是大嬸。」

周世珩笑着對他的話不作回應。

「我一直以為大嬸是邢叔叔的,沒想到,您下手更快啊。」

周世珩這才將他之前說的話聯繫起來,猛地一瞪眼,「誰告訴你的?」

「淮揚哥哥啊。」

周世珩咬牙切齒,周淮揚這個大嘴巴。倒吸了口氣,他囑咐兒子:「別在你奶奶跟前瞎嘮叨。」

「得令。」周浩揚朝他爸敬一歪禮,肩膀晃悠了兩下又正兒八經地說,「您對大嬸這回是來真的吧?您可別欺負人家,上次她就在馬路邊哭得慘兮兮的。」

周世珩正在想這小子跟沈岩還這麼有緣啊,不就是在年會上見過人家一次?這會子就護著人家了?但又被他後面的話驚訝了,「什麼時候看到她哭了?」

周浩揚仔細回想了下,「就是……你去網球館那天。」他對這件事有印象,那天他爸特地回來換了運動服出去,他看到了。

周世珩沉默了,她哭了,為什麼呢?

**

初七晚上,周世珩過來了,沈岩準備了一桌晚飯。

他望着滿桌子的菜,唇角揚了揚,「看起來很不錯。」

沈岩彎了彎嘴角,「你嘗嘗,我胡亂做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周世珩其實很挑剔,好東西吃多了,乍一嘗這些家常小菜,竟然覺得格外好吃,清晰爽口,比酒店的大餐還讓人有食慾,他細細地嚼著,點點頭,「不錯,挺好的,比大飯店的都好吃。」

他的吃相極其文雅,舉手投足,就連每一個眼神似乎都恰到好處。沈岩覺得這樣的男人像是故事裏面的人,太完美了,近乎不真實。

兩人胃口都很好,桌上的菜吃了一大半。沈岩收拾好桌子,在水槽里洗碗,周世珩從後面抱住她。

「明天等阿姨來洗吧。」他說。

沈岩扯出一抹淡笑,「反正我也沒事。」

她今天穿了一件低領的打底衫,出去買菜時戴了圍巾,回來后就拿掉了,纖細白皙的脖子那麼露著,挑戰着周世珩的耐力。

他的頭埋在她頸間,一點一點地啄著,潮熱的濕氣熨出曖昧的氣息。

沈岩縮了縮脖子,「別鬧,在洗碗呢。」她一手的泡沫。

周世珩置若罔聞,輕啄變成了吮咬,越來越重。

沈岩哼了一聲,周世珩放在她腰間的手慢慢往上,揉住了胸前的柔軟,用暗力慢慢地揉捏著。

沈岩的手慢慢鬆開,洗碗布落入水中。

周世珩把她扳過來,更加深入地吻著,一邊吻一邊掐着她的腰往客廳里去。

兩人一起倒在客廳的沙發里,周世珩對她做了那天在李芷萌家沒有做完的事。

手指探進她身體時,她身子緊繃起來,「嗯,不要在這裏……」她的臉埋在他胸前,聲音細細軟軟的,彷彿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周世珩輕笑一聲,「怕什麼,這兒又沒有別人。」嘴唇覓到她的耳垂,聲音魅惑黯啞,「乖,腿打開。」

他尋到她的唇,輕咬着,呵著熱氣說:「聽話,會很快樂的。」

沈岩在他懷裏癱軟下來,聽着來自自己身體的聲音,她的臉紅的要滴血。「去房裏,去房裏……」她祈求一般說,在這樣開放的地方做這樣的事,她有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剝光的感覺。

周世珩不如她意,又加入一指,一邊抽動一邊擴張,沈岩連連哭叫,身下又漲又痛。

大抵是她哭得太可憐,周世珩有點不忍了,撤出手指,扶著自己一入到底。

還是那麼緊,像又滑又潤的小口吸着他似的,他剋制了一會兒,正要抽動。

「等,等一下。」她忽然掐着他的肩膀說,表情急切。

周世珩克制着,視線落在她唇上,輕呵一聲,眼中流露出隱忍的笑意,「想說什麼?嗯?」

上一次過後她在第二天上網查了安全期的知識,網上說那葯吃多了不好。「我們……是不是要做一下措施?」問完后她就忐忑了,這樣要求他會生氣的吧。

周世珩的臉色立馬沉下來,沉默了幾秒,然後什麼也不說,提起自己的腰就狠狠地給了她十幾下。

沈岩頓時生不如死,哭叫聲十分慘烈。可這女人也是個不怕死的,嘴上叫得那麼凄慘,他剛一停下來,她竟然還抖著唇,氣喘吁吁地跟他說:「房間……抽屜里有套子。」

周世珩氣得牙疼。

沈岩被他折騰得很慘,沙發上來了一次,進浴室洗澡時又被他弄了一次,最後從浴室里被他抱出來時已經奄奄一息。

不過令她感恩的是,周世珩還算厚道,兩次都沒有射在她裏面。

他對她還是有點顧念之情的啊。這認知令沈岩心裏冒出一點不一樣的感覺,有點甘甜,又有點知足,不知道其他女人有沒有過這樣的殊榮。

後來她就在他的懷抱里平靜地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沈岩竟然是被他叫醒的。

睜開眼睛,男人清晰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與她兩相對望。她有着片刻的怔忪,像受到驚嚇一般,頭迅速往後一撤。

周世珩眉頭皺了一下,冷哼了一聲,「該起了,不要以為自己現在是特權階級就不用上班了。」

這男人他嘴巴里就不能說點好聽的么?沈岩瞪了瞪眼睛,她可從沒這麼想過。

心裏好像生了股氣似的,她呼的一下子掀開被子,忍着身體的不適,在周世珩面前,趿著鞋子很快地走進了衛生間。

鼻尖一陣冷風飄過,周世珩摸了摸鼻尖,冷嗤了一聲,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沈岩換好衣服下樓時,周世珩坐在餐桌上看報紙,氣定神閑又帥性。

聽見下樓的聲響,他從報紙里抬頭,瞥見她身上的衣服,眉頭皺了皺眉。「過來吃早餐。」他放下報紙。

沈岩在他對面坐下來,看到杯子裏倒好的牛奶,她微微一愣,「謝謝。」

周世珩明顯一愣。

沈岩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周世珩當即明白她的話了。

「快吃吧。」他拿起一個麵包,聲音柔和地對她說道,這樣的場景不知怎麼的讓他覺得溫馨,聲音也柔和起來了。

大概是早上這個氛圍好吧,她又是那樣安靜的一個人,和她同處一室,有一種一世安寧的感覺。這種感覺他似乎從來都沒有體會過。

沈岩點點頭,麵包和牛奶都是之前她採購的,也不知道他早上是否習慣吃這些,不過看起來,他似乎是習慣的。

她勾了勾嘴角,看來他們在吃上面好像分歧不大。

「有時間去報個駕駛班。」周世珩忽然說。

沈岩抬起頭,其實這裏離公司很近,走路過去也就二十多分鐘而已,可是他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

「好。」她回答道,想了想說,「待會兒你先走,我打的過去。」兩人早上這樣公然一起上班說到底影響不好,徒生事端。

周世珩並不以為意,「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又是這樣一副吃了虧的口氣,沈岩嘴角抽了抽,心裏暗暗腹誹:到底誰比較吃虧你想過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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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心繚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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