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七四回

74第七四回

文謹嚴聽到君洛暉這話明顯的整個人都愣住了,他甚至覺得他剛才是不是出現幻聽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朝君洛暉問道:「你、你說什麼?」這話問得連尊稱都忽略了。

對文謹嚴的失態君洛暉也不在意,只是再次認真而清晰的朝文謹嚴說道:「朕說,明日朕想立景陽為皇后。」雖然這事他明天一早直接宣佈便是了,滿朝文武也阻止不了他,但至少對於這個岳父我想提前告知下。

這次是完全聽清了的文謹嚴倒吸一口冷氣,即便是聽清楚了,文謹嚴還是帶着驚疑的語氣問道:「皇、皇上您是說,明日要立景陽為皇后?」問完看到君洛暉點頭後文謹嚴是徹底被這話給震住了,但看着君洛暉那嚴肅的模樣文謹嚴便知道君洛暉是在說真的。

平復了下心情後文謹嚴對着君洛暉抱拳說道:「多謝皇上對景陽的抬愛,但臣以為明日便宣佈是否太急了些?原皇後娘娘如今正生死未明……」

瞧着眼前的人在確定他說的是真話后卻很快恢復平靜的模樣君洛暉暗暗點頭,同時更是為文謹嚴認真分析的態度給予了認可,對此君洛暉很滿意。

接着君洛暉也沒有勸說什麼,只是拿起他身前的東西后遞給書案前的文謹嚴:「文大人不妨先看看這個,如此你便也能明白朕為什麼急着這麼做了。」

告了聲罪後文謹嚴接過君洛暉遞過來的東西,一頁頁的翻看下去,越是往下看越讓文謹嚴的神色越是嚴肅,直到把手中的東西看完文謹嚴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皇上,此事臣無異議,皇上且說,明日需臣如何配合?」知道了事情經過,文謹嚴也再不反對,君洛暉這麼做卻是也是一個法子,而且不管是政治因素還是個人感情因素,這事確實是越早做比越晚做要有效果。

君洛暉看着文謹嚴這麼說心裏是滿意得很,「無需怎麼配合,此次請文大人過來便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明天的事情早已定了,絕不會出什麼意外。」在把自己的意圖告知文謹嚴后君洛暉也不留他了,在看到文謹嚴明白后便讓他退了下去。

君洛暉那不時敲擊著桌面的手徒然定了下來,隨後就見他說道:「暗鱘,冷宮那邊如今怎麼樣了?」

……

翌日早朝,君洛暉看着在他讓人宣佈了封文景陽為皇后的聖旨后,下面的那些百官情態,有跪在地上連連說不可的,有請他三思的,更有為林宓兒痛哭的,但這裏面卻也有着極少數的是贊同他的。

看夠了下面的鬧劇君洛暉出聲喊道:「夠了!朕意已決,你們不用再嚎了。」

「皇上,萬萬不可啊,皇后沒有罪過,擅自廢後有傷國體啊!」大殿下因為君洛暉的這話安靜了不少后一位孫性大臣這才上前來朝君洛暉說道。

君洛暉在那龍椅上換了個姿勢后才朝那大臣回了句:「哦?那意思是說只要林宓兒有罪過便可廢了是吧?呵……既然如此那你們更沒有反對的地方了。」說完從身邊拿出了些東西,二話不說的丟到了那位說話的大臣面前。

大殿下的眾位大臣們看到君洛暉的舉動都把視線集中到了那被君洛暉丟下的東西處,而這時那位上前稟報的大臣撿起了他面前的那疊厚厚的宣紙,從頭到尾意義翻看着。

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位孫姓大臣越是往後看那手就都得越是厲害,直到最後手中的那疊紙全部都掉到了地上,跟着那孫姓大臣噗通的一聲便是跪到了地上,連連叩頭道:「皇上冤枉啊,上面所述臣並不知情,也沒有與皇後有任何勾結,請皇上明察,請皇上明察!」

孫姓大臣的這番舉動讓在場的眾大臣都訝異不已,更是有好幾個大臣竊竊私語起來。

君洛暉並沒有理會那在地上不停叩首的孫興大臣,把視線瞥向其他正一臉驚疑不定的大臣臉上,好半晌才笑着說道:「李大人,黃大人,曲大人,你們三位也不妨看看隨大人前面的東西,說不得也有驚喜喲。」

被點名的幾位大臣此刻臉上都是瞬時變得煞白,其中那曲大人更是不堪的坐到了地上,而李、黃二人則都是一步步的走到孫大人身邊吧他掉落在地上的東西給撿了起來。

與那孫興大臣如出一轍,這兩位大臣在看完各自手中的東西后臉色都是蒼白不已,各自的腳步都有些踉蹌的退了幾步,李大人是退著退著軟倒了在地,而那黃大人雖然身子此刻還在顫抖,但卻是控制着自己的身體跪下,雙手扶地,額頭抵着地面說道:「臣,認罪。」

直到這時君洛暉才對站在他身邊嚴安示意,隨後就看到嚴安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聖旨宣讀了起來。

聖旨上的內容除了那大殿上四個面如死灰的人之外,其他大臣們全都是一臉的驚愕,完全沒想到事情竟會是這個模樣,皇后與人勾結竄通謀害皇上,更是那京城大火的共犯,單單就這些就已經足以讓林宓兒死無葬身之地了,而照着如今來看,那被稱為告病在家的林佑宗,此時怕是早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吧。

「這月十八便舉行封后大典,朕希望在這之前所有的大臣們都給朕做好本分的工作,國不可一日無君,同樣君不可一日無後,朕不想聽到任何反對的聲音,違者同謀逆論!」說完這話君洛暉不再看殿下的眾人,一甩袖便離開了君和殿。

封后的旨意與廢后的旨意在同一天內傳遍了天下,聖旨中並沒有詳細描述林宓兒所犯的罪過,只是一筆帶過的說林宓兒背叛的皇帝,而這時有人說皇帝因為被林皇後背叛而神思不屬,所以才會立個男人為皇后,也有人說在皇帝心目中只有林宓兒才是真正的皇后,那男后不過是為林宓兒復立而做的棋子罷了,更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的說立了這男后,君元皇朝便完了。

但同樣卻有着小股的人認為其是這男后才是皇帝的真愛,即便要違背世間也都要立這男人為皇后。

這些流言在越演越烈的時候第二日那封林家謀逆叛國串通西疆的聖旨徹底讓世人都驚呆了,聯想着前一天的廢后旨意眾人才明白原來其中還有這等事,不是簡單的背叛,而是謀逆叛國,這讓所有人的議論全都集中在了這裏,而男后的輿論被徹底的掩蓋了過去。

也是呢,對百姓們來說,這皇后是男是女都離他們太過遙遠了,而林家謀逆串通西疆就不同了,現在誰不知西疆在蠢蠢欲動,指不定哪時就會發生戰爭,而這些都因為林家而發生的,怎麼能讓所有人不關注。

而這時候的皇宮裏,文景陽一臉氣憤又無奈的看着那臉帶討好的男人,只見他頭疼的揉了揉眉頭說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好歹跟我商量下,怎麼好像全天下都知道就我這個正主蒙在鼓裏?」

「我可是和岳父大人商量過了,他也同意我這麼做呢。」說完君洛暉還朝着文景陽眨了眨眼,那意思明顯是說着他才沒有先斬後奏。

這話讓文景陽太陽穴突地一跳,沒好氣的說着:「你是立我父親為後么!和他說不和我說!」

「好啦,不要生氣了,我不是怕你不同意么?你之前一直都沒有明確的答覆過我,所以我就想把事情都定下了才告訴你,這樣你就不能反悔了。」不用『朕』的自稱,君洛暉好聲好氣的朝着文景陽解釋著,語氣中還有些撒嬌的味道。

文景陽對此還能說什麼,沉吟了下后才對着君洛暉說道:「我不是不同意,但你好歹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我朝歷史上就出過一次男后,我……是對自己沒這信心罷了。」

君洛暉笑着把文景陽給緊緊摟住,然後才在文景陽耳邊說道:「我知道,但其實你不必多慮的,對你我可沒那麼多的要求,只求一點,你陪在我身邊即可,就算什麼事都做不好,只要你在我身邊,那便是盡到了你皇后的責任,不是有句話說么?『國不可一日無君,君不可一日無後。』你便是那個我一日不可無的皇后。」

這話文景陽雖聽得感動,但他還是說道:「但我可不想做只陪在你身邊的人啊,至少也要成為能與你並肩的人不是?」

這話讓君洛暉不由的輕笑出聲,那一聲聲帶着愉悅的笑聲傳入文景陽耳邊,「誰說你不是能與我並肩的人了,你的能力我可比任何人都清楚,景陽你就是有時候太妄自菲薄了點,要自信啊。」說完君洛暉似乎笑得更歡快了。

文景陽這次徹底的翻了翻白眼,他什麼時候沒自信了,什麼時候妄自菲薄了?他不過就是有那麼點不安而已,好吧即使是那麼丁點兒的不安,在此刻也徹底消散了。

「行了,知道了,誰不自信了啊!不就是個皇后么,把他當成官職來不也沒什麼嗎?」被君洛暉那麼一說文景陽索性也不再糾結這事,就如他所說皇后這位置當成是一個官職,那樣的話其實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么。

這說法倒是讓君洛暉稍稍愣了一下,但回頭一想似乎還真就那麼回事,但隨後君洛暉壞笑着說道:「對對對,不就是個官職么,也就多了與我這皇帝同吃同住同睡這三件事情罷了。」

這三個比喻讓文景陽哭笑不得,推開了摟着自己的人文景陽理了理衣衫后說道:「那不如臣先履行其中一個工作?與你同吃可好?」

「其實我更願景陽與我同住同睡。」順勢放開了文景陽后聽到這話君洛暉笑盈盈的回了句。

好吧,說不過他,文景陽索性轉開了話題問道:「皇上那份自述書是如何從林宓兒那得到的?臣不認為林宓兒會這麼詳細的告知你呢。」

知道這人在轉開話題君洛暉也不再糾纏,反正到了十八的封后大典,這人想不與自己同住同睡都不行,而這時他也回答道:「有種東西叫蠱嘛,當初讓那申淮他師兄給了你個防身用的蠱蟲的,在回到京城后申淮這小子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搗鼓起蠱蟲來,那日他來找我說他到手了一種蠱蟲,說是能讓人把心裏的秘密都說出來,我一琢磨就讓他給林宓兒去試試。」

這話說得文景陽有些驚訝,「還有這種蠱蟲?以前可沒聽說過啊。」這蠱蟲的神奇還真不是他能夠想像的。

「嗯,聽他說是最近才成功的蠱蟲。」君洛暉回想着申淮當時一臉興奮的拿着這蠱蟲來找自己的時候,那模樣簡直就是恨不得立刻找人嘗試,索性他便讓申淮去林宓兒身上試試,沒想還真成了。

「嘖嘖嘖,這東西還真能成為審犯利器啊,要不讓他多弄幾個出來?」這蠱蟲的功用讓文景陽開了眼界,馬上文景陽便聯想這這東西的實際用途,這一想還真覺得這東西頂用得很。

但君洛暉卻攤了攤手說道:「我倒也想,但申淮說了這東西很難培育,這麼多年也就弄出了這麼一個而已,想要大幅的運用那還是有些不可能。」

這話讓文景陽點了點頭,然後他想起了什麼似得問道:「這蠱蟲會有什麼副作用么?」這也是他突然想到的,蠱蟲這種東西一向都是利弊同存,若說沒有副作用文景陽才不信。

但沒想到的是君洛暉還真搖了搖頭並說道:「這蠱蟲和其他不一樣,只能在人體內存在一日,第二日便會隨着排泄物排除體外。」這話是申淮的原話。

但連申淮和弄這個蠱蟲的人都沒想到的是這蠱蟲是有副作用的,但卻不是對主體產生,而是對母體內的胎兒,以至於在這孩子生出來后那對母體本能的排斥是因為這麼個事的原因。

「我想去看看林宓兒。」沉吟了下文景陽突然的這麼對君洛暉說道,回宮了這麼久,他還沒去看過那被關在冷宮裏的女人,不管怎麼說這女人其實還真挺可憐的。

但這話卻讓君洛暉心中一陣狂跳,嘴裏更是立刻否定道:「不行!」但馬上他就知道自己這話說得有些過於強硬了,馬上軟下口音解釋道:「現在沒有人知道林宓兒在宮中,所有人都以為他和林佑宗和大皇子他們私逃了,如今你可是宮裏所有人關注的對象,你去冷宮不是把所有視線都吸引過去么?所以還是別去了。」

文景陽想了想覺得也是,便點了點頭同意了君洛暉的話,在他沒看到的地方君洛暉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他差點忘記了,林宓兒懷孕這件事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告訴文景陽,而這事情越拖越久以至於他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說了。

果然撒了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的謊言來掩飾,雖然他並沒有說話,但隱瞞也是同樣的情況,這事讓他無比糾結和頭疼,一直隱瞞下去似乎也不是辦法,君洛暉想了又想便想着等封后大典過後就告訴文景陽,反正到時候他也把人吃干抹盡了,這樣這人也不能反悔了不是。

隨後的日子文景陽在這後宮之中倒也算平靜,再沒有任何妃子來他這明若軒,整個明若軒完全就像是宮裏妃子們的禁地,無人敢踏進一步,這卻是讓文景陽輕鬆不少,雖然是有著作為皇后的心理準備了,但真讓他去招呼這些女人們,他還是真的感到頭疼呢。

唯一不同的是明若軒里的宮女太監們是多了起來,這些人都是君洛暉千挑萬選完全身家清白的宮人,原本整個明若軒都要6三來打理,此時6三隻需要吩咐下去便整個人都不用做了,他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文景陽便得了。

在書房裏文景陽看着從申淮處得到的醫書,聽見腳步聲后才抬起頭來,看着6三那小人得志的模樣文景陽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啊就管理這麼些人你這尾巴都翹上天了,小心得意忘形。」

「公子,奴才哪敢啊,就是、就是吩咐其他人做事卻是挺新鮮的嘛,以前可偶讀是別人吩咐我做事呢,這下子這麼多人讓我來吩咐,這還是第一次呢。」6三聽文景陽的話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你啊……只要別苛待了手下的人其他都隨你,還有不許受賄,不許欺辱了他人,否則我定不輕饒你。」也不怪文景陽把話說得這麼重,一個人有了權力能維持本心的都不算多,而他可不想這個在他進宮后就一直跟着他的小太監成為那樣的人。

這話讓6三整個人就是一凜,隨後忙狠命的點頭並說道:「奴才知道的,奴才一定謹記公子的話,絕對不犯這些錯誤。」說完這話的6三眼睛變得純粹了不少。

深深的看了6三一眼,文景陽才點了點頭說道:「行了,我就這麼一說而已,我是真心待你,所以三兒,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

在說完6三後文景陽走到窗邊,看着窗外那忙碌著的身影文景陽有些沉默了起來,日子裏十八日越來越近了,而周圍人的變化也越來越清晰,因為他身上即將多一個國母的稱號。

多了這一層身份,他身邊不變的還有什麼呢?這麼一想文景陽不由的嘆了口氣,他似乎一不小心又多愁善感起來了。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門外傳來:「申淮太醫求見。」

這讓文景陽眼前一亮,馬上讓6三把人請進來,而那申淮在進來后也沒對文景陽行禮,只是朝文景陽打了聲招呼后就徑自的來到茶桌上倒了杯茶就是猛灌。

對申淮這模樣文景陽是見怪不怪了,在回到京城后他就發覺申淮沒了以前故意做出來的舉動,如今的他完全就是個隨心所欲的主,就連見了君洛暉這皇帝也不過是抱抱拳罷了。

「這次又是什麼事?急成這樣,連水都顧不上喝了?」從書房裏走出來,文景陽有些好笑的看着那猛往嘴裏灌水的申淮。

申淮在喝完水后才對着屋裏的宮女太監們說道:「都下去吧,我和你家主子有話要說。」

所有人都看向文景陽,文景陽在聽到申淮這話后便朝着其他人點了點頭,「你們都去門外等著,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等到所有人都退出門外後文景陽才皺着眉朝申淮問道:「出了什麼事?」

申淮有些嚴肅的朝文景陽問道:「我師兄那得到的防護蠱蟲你有帶在身上吧?」這話問得有些急切。

文景陽被他這態度弄得微微一愣,但馬上便從手腕處露出一個手鐲並說道:「在這呢,怎麼了么?」

申淮看着文景陽的手鐲鬆了口氣,然後才說道:「這東西一定不可離身,我在宮裏發現了蠱蟲,也不知道是誰下的蠱,估計這會兒有不少人中了蠱了。」

這話讓文景陽眼睛驀地瞪大,然後急切的問道:「皇上呢?他沒有這防護蠱,他是不是也中蠱了?」這事可輪不得他不着急,想到君洛暉可能中蠱,文景陽心臟就一陣狂跳。

而申淮這時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吧,君洛暉那有我親自看着,這幾日給他的防護蠱也該好了。」

聽到這話文景陽才鬆了口氣,但隨後臉上是一片怒色,文景陽咬牙切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宮裏會突然有蠱蟲的?」

申淮沉思了下后才回道:「到底如何我還不確定,但我能肯定的是這蠱蟲是隨着賀禮進來的,再過幾日不是你的封后大典么?許多進貢這時候也都進宮了,而蠱蟲便是從這些賀禮中出來的。」

「到底是什麼樣的蠱蟲?」聽完申淮的話文景陽不由的這麼問道,無需人手,跟着賀禮就進來了?這到底是什麼蠱蟲。

申淮這次回得挺快,不假思索的就說道:「這蠱蟲叫眠蠱,靠空氣和水分傳播的,中了這蠱毒的人會如同睡過去一樣不省人事,但這人這時候卻是不吃不喝的,時日一久就會死得無聲無息。」

文景陽此刻眉頭皺得厲害,事情的嚴重性此刻已經完全明白了,他急聲朝申淮問道:「皇上呢?可是知道了?」

「嗯,在來這之前我便已經告知他了,也是他讓我來看看你,而且既然已經知道了我便能夠應付,你不必太過擔憂,不會影響你的封后大典的。」說着申淮還開起了玩笑。

文景陽瞪了申淮一眼,都什麼時候了還開他玩笑,但既然申淮還能開得起玩笑,也就是說這情況並沒有太過糟糕。「隨我去同去見見皇上,我需要了解下你們要做些什麼,好歹也讓我幫下忙不是?」

「你就老實獃著吧,皇帝可是給了我口諭,說是讓你安心呆在明若軒不要亂跑,等著十八號他把你接到他寢宮。」說着申淮帶着笑意的看着文景陽,似乎剛才那些嚴肅全都是幻覺一樣。

文景陽一聽不用想就知道,這人絕對又是想要把他撇開,文景陽微微虛眯起眼,把手中的鐲子取下放在桌上,然後才說道:「要麼帶我過去告訴我你們打算幹什麼,要麼就把這鐲子直接給君洛暉拿去,那樣我就老實呆在明若軒,你看如何?」

對此申淮有些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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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那俗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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