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 敵國邊境

第九十五 敵國邊境

皇帝的眼睛一眯,不知道在想什麼。

「講!」

沈清寧深刻的體會到了那句伴君如伴虎的話,「民女不願嫁給三王爺!」

「哦——這倒是為何?」相反的皇帝根本就沒責怪沈清寧的意思,倒是讓沈清寧覺得有些奇怪。

鳳蕭着急來了,「父皇!」

「住嘴,還不聽沈小姐細細道來!」

沈清寧對着皇帝跪下磕了個頭,「皇帝陛下,您對我母親的死,心生愧疚,我母親當日更是與賢妃娘娘交換信物,許我三王妃之位,但是現在三王爺一心對我長姐,長幼有序,以前沈清寧不懂,現在懂了,君子不奪人所愛!」

「哦——但是,現在我這蕭兒就是喜歡你了,你可願意了?」

「民女還是不願!」

「可是為何?」

「民女自幼熟讀四書五經,傳言我們齊國有一位傳奇女子,被夫君休棄后,獨立自生,還輔助賢君登位,民女雖不如那位傳奇女子一般的賢良淑德,但也知道自尊自愛,如果不是閻王垂簾沈清寧,怕是沈清寧早就一壞黃土,入土為安了!」沈清寧的話讓鳳蕭倒吸一口冷氣,是,如果不是沈清寧蘇醒了,他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她。

「倒是個通透的人,如此,朕就不勉強了,只是聽聞你的大哥沈清宴回京了,你可知道?」沈清寧的心跳得極快,皇帝知道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回皇上的話,葉澤王向民女提起過!」不知道皇帝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既然如此,你們兄妹兩也是該團聚團聚了!朕當年不該對沈清宴下那樣的聖旨!」

沈清寧的頭看着地面,難道說沈清宴對沈清寧的態度就都是皇帝的意思?怪不得沈清宴對她那麼的冷漠,原來是想保護她。

沈清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皇宮,只是知道出去的時候,沈清宴焦急的在宮外等著。

「皇帝找你什麼事情?你怎麼樣了?」那是第一次沈清寧的心裏暖暖的,感受到了親情的味道。

這個男人很偉大,才是個愣頭小子,就要肩負着保護她的重任。

「哥——」她喚的很輕,似乎會嚇跑了沈清宴一樣。

沈清宴的身子一僵,「你叫我什麼?」這聲哥哥,由衷的,他等了很久,不像是沈清寧之前那樣的叫着。

「皇帝,都說了!」沈清寧跟他解釋著,沈清宴終於鬆了口氣。

「寧兒,哥要去邊疆了,這次擅自回京,已經犯了大罪了,只是皇帝並未怪罪!」沈清宴嘆口氣說道。

沈清寧笑了,「我知道,不過,清寧也想跟着大哥出去長長見識!」說完她就拿出一道聖旨來,放到了沈清宴的面前,這是她特意請的旨。

蒼焯在書房的眼神一閃,「爺,要去阻止他們離去嗎?」

「不用了,派人保護著就是了!」蒼焯淡淡的說着,只是窗台上留下了他的手指印,似乎顯示着他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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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裏便是傳說中的蜀國嗎?」沈清寧現在是里三層,外三層,最外面還披着一層毛毛的大衣,看上去顯得有些臃腫,小臉早已經呼呼的寒風凍得通紅,長長的睫毛沾滿了調皮的雪花。

眼前的地方除了白色就是白色,基本就沒有別的顏色,更不用說在這裏可以看到花花草草,惠兒對蜀國是沒有特殊的好感,這裏除了冷便是雪,現在惠兒終於知道為什麼皇城沒有攻打蜀國。

「對!這裏便是蜀國,是不是很漂亮,啊……」沈清宴對着面前高高的方容山,大聲的嚎叫,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盡興,隨即施加內力之後沒想到方容花紛紛震落在地,一陣微風吹過方容花滿天飛舞,很是漂亮,經過陽光的照射還可以發出七彩的光芒,就好像冰凍的彩虹一樣。

「少爺,嘻嘻,前面好像是一個冰湖哎!有沒有魚吃的?」

沈清宴看着惠兒一臉的花痴樣很是納悶,沈清寧怎麼會收這樣的一個丫鬟,跟沈清寧沒有一個相像的地方。

重重的嘆了口氣,就好像是嚮導一樣的跟眼前的兩個女子說道,原來眼前的冰湖是蜀國最大的一條河,也可以說是湖泊吧,蜀國人為它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雪絨湖」雖然在蜀國到處都是冰是雪的。

但是方容湖卻不結冰,下方容的時候如果方容花落在雪絨湖裏,眨眼之間便可溶化,不管是下多大的方容都不會覆蓋雪絨湖,在蜀國一年有三百天都在下方容,對於蜀國的人來說,雪就是天然的屏障,而蜀國也正是國為獨特的地理環境所有皇朝才沒有攻打。

在十幾年前剛剛即位的皇帝慢慢統一了全大陸的所有的土地,後來唯獨蜀國沒有統一在皇朝區域之內,雖然蜀國年年都會跟皇朝進貢,但是在皇帝的眼裏對於蜀國的人天生憎恨,雖然沒有下達公文,但是私地下不允許皇朝的人跟蜀國人通婚。

而且蜀國人並不愛惹事生非,又因為蜀國常年不是在下方容就是冰凍,十幾年前皇朝在攻打蜀國半年之後撤軍回朝,那次攻打雖然沒有成攻,但是皇朝所來的士兵也不只有四分之一的人回朝。

剩下的四分之三不是凍死就是掉在懸崖,還有一點在蜀國隨時隨都會有危險,這一刻站在現在的地方好好的,說不定下一刻這個地方就會發生雪崩,方容崩在蜀國來說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雪崩常常沒有預警,發生雪崩的時候也就是一眨,瞬間所有的動物不管是人還是大一點的動物,立刻就是會被雪崩所掩蓋,雖然平時的時候感覺雪沒有多少重量,但是真正被大雪埋在下面的時候,先不用說呼吸不暢,就說寒冷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很少有人會在雪崩之後活下來。

除了雪崩之處再就是隨處可見的深淵,在山峰或是地面陷下去的地方,如果沒有雪的話是完全可以看見躲開的,但是因為蜀國常年都是下雪,所有的地面早已被大雪所覆蓋,在表面上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但是不小心踩到陷下去的地面或是深谷,因為雪的重量很輕,根本就不能承受人體的重量,瞬間就可以掉落下去。

一些體型較輕的動物是不會有這樣的危險,但是如果一直體型較大較重的動物,時不時的就會掉進不知的深淵,所以在蜀國如果沒有熟悉這裏環境的人帶路,一不小心就會送命的,臨說完還不忘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眼前的惠兒。

這個小丫頭說不上來什麼感覺,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不過看她現在害怕的樣子還是很好笑的,哼!誰讓她有好好的名字叫,非要叫自己什麼性別男的美人,搞得別彆扭扭的,很是不習慣。

沈清寧聽完沈清宴的介說之後,對於蜀國不但沒有絲毫的厭惡,竟然更加深了她想了解蜀國的意願,原來自己的母親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了,雖然沈清寧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但只是靈魂穿越過來的,現在的這幅身體還是屬於這裏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沈清寧對於這幅身體里有關的事情,都感覺是那麼的熟悉親生,就好像是自己親生經歷的一樣。

從遠看看向雪絨湖就好像是一面鏡子一樣,雪絨湖稍淺一些的地方有些海藻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早已大雪所覆蓋,從沈清寧現在所在的位置,那些被大雪所覆蓋的海藻就好像是鏡子上的花紋。

不規則的圖案,什麼樣的形狀都有,最為奇怪的便是周圍都是皚皚的白雪,而雪絨湖則是沒有一點冰凍的樣子,剛才聽沈清宴說的時候沒感怎麼樣,現在走到跟前沒想到這裏的風景是如此的美麗。

沈清寧有點後悔沒有早一些來到這裏,只是可惜這個時代是沒有相機的,要不然的話她一定把眼前的美景全部都拍下來,這樣的話可以拿出去給她的兒子看看,碧綠的湖水再配上雪白的冰雪,讓沈清寧都沒有任何語言來形容此時此刻雪絨湖的美景。

「小姐,你看雪絨湖旁邊竟然還有一隻小動物,真是可愛,那是什麼動物看起來像是一隻松鼠?」惠兒鼻子被凍得通紅,整張小臉更是雪白,一臉興奮的對着沈清寧大叫,看她那高興的樣子,就好像是沒有見過一樣。

「惠兒,在性別男的美人面前咱們是不是可以保持一下你美好的形象,好在性別男的美人心裏留下美好的印象,要不然日後……」

說着沈清寧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前面的沈清宴,現在的沈清宴面對雪絨湖,不動也不說,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也許這些美景對於沈清宴來說已經不算什麼,比竟他是自小在蜀國長在的,這些東西都看了好多年了。

「沈清宴,你說這雪絨湖這麼漂亮,湖裏的魚是不是也是很漂亮?」沈清宴好像並沒有聽到沈清寧的問話一樣,依然站在湖邊看着湖面發獃,沈清寧水禁又提高了聲音叫道:「沈清宴……回神了!」

「哦清寧,什麼事情不好意思失態了,好久沒有來到雪絨湖了,一時之前竟然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哦對了剛剛你說什麼,好像沒有聽清楚。」一臉歉意的沈清宴,顯得很是不好意思,沒想到又想到以前的事情。

沈清寧看着沈清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知道沈清宴心裏肯定裝着什麼難以忘記的事情,岔開話題對着沈清宴說道:「沈清宴,這湖裏面有沒有魚,可不可以吃的?雪絨湖這麼漂亮湖裏面的魚兒是不是很漂亮?」

「呵呵!怎麼說呢,雖然雪絨湖並不是很大,但是你看到沒有,它是沒有盡頭的,一直慣穿整個蜀國,蜀國所有平時用水都要用雪絨湖裏的,當然雪絨湖裏也是有魚的,魚同樣也是可以吃的,但是蜀國有一個習慣,從來只捉二斤以上的大魚,二斤以下全部都是要放生的。」

沈清宴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一口氣說完這些,又換了一口繼續跟沈清寧說道:「雪絨湖裏的魚不禁長得異常漂亮,而且肉嫩魚肥,不管是烤著吃還是煎餅著吃、燉著吃都是一道美味,讓人回味幽常。」

「哦,對了你們肯定也是餓了吧!我去弄幾條雪魚讓你們嘗嘗,這雪絨湖裏魚是不是如我所說。」

看着眼神神采飛揚的沈清宴,沈清寧跟惠兒不禁對視一笑,高興得起沈清宴說:「好啊!原來雪絨湖裏的魚叫雪魚啊,名字真好聽!可是在里怎麼取火啊!」

沈清寧雖然在現代的時候,有很多的野戰技能,但是對於在這冰天雪地里弄出火堆來說,還是毫無緒,特別是在這個地方沒有火機的情況下,更是不知道該怎麼弄,附近的地方同樣也沒有乾柴。

面對沈清寧和惠兒的疑惑同,沈清宴笑了笑,說道:「好吧!誰讓我遇到兩位什麼都不懂得大小姐,我先弄點火堆給你倆烤著吧!」說完縱身一躍,一道白影在沈清寧眼前閃過,隨即便出現在不遠處的柳樹上,尋了大堆乾枯的樹枝。

「哇!原來是這樣的啊!好多乾柴,這些應該就差不多了吧!」惠兒傻傻的大驚小怪,但是惠兒是一個丫鬟這些事情應該都是知道的,看好的樣子又好像不是裝的,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感覺惠兒好像是在哪裏見,她的身上有着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很帥氣的從懷裏拿出火摺子,重重的吹了幾口氣,沒想到只是眨眼的時候,一堆熊熊的烈火就燃燒了起來……

坐在火堆旁邊吃着手裏的烤魚,再看着周圍的美景,沈清寧心裏很是高興,而沈清宴也是趁著機會跟沈清寧說一些關於蜀國的事情,也許沈清寧不知道沈清宴的用心,沈清宴是想讓沈清寧慢慢的對蜀國產生好感。

原來雪絨湖的存在是蜀國一個例外,很久以前蜀國有一個美麗的傳說,有一對相互愛慕的男女,男子名叫雪岩,女子同樣也是蜀國的人名叫雪心,只不過女子是蜀國這一界的聖女,在蜀國聖女一生都不能嫁人,直到下一界聖女的出世,上一界聖女才嫁人。

雪心自出生的時候就註定是聖女,一直以來都是受蜀國人的尊重,而作為聖女的好處便是她的容貌可以隨着年齡慢慢的越來漂亮,所以每一界聖女都是異常美麗,只是天有不測風去,本來叫雪心的女子在等到下一界聖女先出后可以跟男子結為夫婦的。

但是那一年的蜀國異常的動蕩,蜀國的後山出現在不知的怪獸,後來有一流方的道士遇曾蜀國除去怪獸以後,沒想到那道士卻對雪心的美貌產生的邪念,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用藥姦污了純潔的雪心,雪心醒來后得知自身的遭遇。

更是沒有臉面再見雪岩,趁早著眾人沒有注意的時候跳進雪絨湖,那個時候雪絨湖還不叫雪絨湖,只是一個不知道的小湖泊,沒想到在雪岩得情況以後,對着雪絨湖整整找尋了三年,都沒找到雪心的屍身,悲痛萬份的雪岩竟然大叫了整整三個時辰。

直到第二天雪岩的家人前來尋找他的時候,才發現雪岩早已經沒氣了,也可能是為了見親人的最後一面,所以才沒有消失,死去的雪岩見到家人最後一面的時候,一陣狂風吹過,沒想到眼前的雪岩竟然消失了,

緊接着神奇的事情便發生了,原來冰凍的雪絨湖竟然慢慢的融化,四周光禿禿的雪絨湖竟然在一時之間柳樹成蔭,柳樹在蜀國來說可以說是很是名貴的,因為蜀國獨特的地理環境不同同,柳樹根本不會在蜀國存在活。

原本小小湖面在這個時候竟然慢慢的長大,越長越長,直到后貫穿整個蜀國,就好像是母親一樣滋潤着全蜀國上下的人和動物,而兩岸的柳樹則是隨是雪絨湖的長度不斷的增加,就這樣慢慢形成現在的雪絨湖。

後來蜀國人說起這個把事情來,才知道原來雪心最喜歡的便是柳樹,雪心跟雪岩曾經約好一起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真正的柳樹,在蜀國人的心裏,雪心跟雪岩這樣也算是記遠的在一起,蜀國人不會隨意糟蹋雪絨湖裏的所有東西,包括柳樹。

每逢過年開春的時候,雖然在蜀國變化不是很大,但是在三月三的這一天,蜀國人會折一些柳葉用雪絨湖裏的水插養,插養的柳葉可以在一個月內不枯萎,等到湖水被柳葉吸干以後,蜀國人就會把柳葉放在自家門前以保平安。

沈清寧聽完了以後,久久不能平息,原來這美麗的雪絨湖竟然會有如此凄涼的說話,或是又是因為她的母親便是上一界聖女的原故吧!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原因紅紅的眼圈因為剛剛的霧氣而看起來更加的迷茫:「哥,在蜀國聖女是多長時間重選擇一次?」

蜀國一年四季都是被皚皚白雪所覆蓋,而蜀國的國花則是雪蓮,雪蓮生長的地方都是高寒陡峭的高山,因為雪蓮獨特的生活動習性,所以造就雪蓮花神奇的藥性,也有百草之王的美稱。

蜀國每天產雪蓮也就是十幾株,但是每年卻要進貢給皇朝的就要五株,所謂:「恥與眾草之為伍,何亭亭而獨芳!何不為人之所賞兮,深山窮谷委嚴霜。」就是雪蓮最佳人的寫照。

在蜀國還有一種很是出名的格桑花,雖然它的根莖很是細小,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就是這樣卻在蜀國嚴寒的天氣下成片成片的對蜀國單調的景色增加了色彩,格桑花在蜀國是幸福吉祥的象徵。

「哥,快……惠兒看,前面有花,那是什麼花,真是漂亮極了,有紫色的還是白色,快看還有紅色的呢?」沈清寧高興的大叫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指向前方不遠的地方,沒等沈清宴和惠兒過來就跑向前去。

「清寧,小氣,危險……」還沒有沈清宴把話說完,就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聲「噗通!」緊接着就是嘩啦那清麗的人影就不見了。

「少爺怎麼辦,小……小姐不見了,你快……救救她,救救她」

惠兒急忙跑了過去,沒想到沈清宴上午才說的深淵現在就被她們遇上了,面前整個陷下去,已經看不到沈清寧的身影,足足有一米多深的樣子,表面看上去很平靜,不知道下面會是什麼樣子。

「不要擔心,我去想辦法!」拍了拍惠兒的肩膀,沒有過多的言語來安慰她,現在最重要要爭取時間儘快把沈清寧救助上來,唯一讓沈清宴稍有些高興的便是陷下去的樣子,並不是很窄,足可以容納他跟沈清寧,要是太窄無法下去的話,對於營救來說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沈清宴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一躍竟然可以躍出七八丈的距離,可能人在處於危險的時候,所激發出來的潛能都是無限的吧!極快的速度折了一根最長的木棍,在陷下去的周圍先是試探查了試探,又趴在地上聽了聽,看得惠兒都暈了,真是搞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下去救人,而做這些事情!

「快!接住!」

「啊!」惠兒順手接過一看,原來是一把劍,劍柄的位置用繩子牢牢的拴住,沈清宴自己抓住繩子的一頭,毫不猶豫的就跳下深淵:「少爺……小姐……我該怎麼辦!」眼淚成串成串的流了下來,也不管什麼形象不形象的,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好冷!沈清宴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冷,四處一片漆黑冰涼入骨,雖然雪是白的,但是當深入雪堆里的時候,竟然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楚,一手緊緊抓住繩子,另一隻手慢慢磨蹭往下挖,在深雪裏沈清宴不得不運起內力,實在是太冷了,現在別說整個手臂,就是全身都變得堅硬起來,沈清宴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是極限。

突然好像感覺前方不是那麼的鬆軟,沈清宴心裏一陣激動,加快手上的動作,再摸下去軟軟毛毛的,這應該是頭髮吧!快速的拉住自己手裏的繩子,好讓上面的惠兒作好準備,隨力除掉兩個人之間的積雪。

奮力前向抱住沈清寧,一陣冰涼刺骨的寒意向沈清宴襲來,不好,沈清宴自己在心裏想,現在沈清寧已經寒氣入身,再這樣下去最後寒氣就是攻擊她的心臟,就算是神醫在世也於事無補。

「動了,動了,太好了!」惠兒握着手裏的劍柄,沒想劍柄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輕輕的動了動,沒想到後來竟然更加強烈的顫抖,肯定是下面有新情況發生了,要不然的話劍柄不會這麼劇烈的晃動。

「小……小姐!真是太好了。」當沈清寧的頭部慢慢露出來的時候,惠兒感覺自己竟然一子跳了起來,她可以肯定那就是沈清寧,因為早上沈清寧的髮型就是自己梳的,在這片大陸上能梳成這樣的也就是自己了。

雖然自己的手藝不是很好,但是小姐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少……少爺,太好了,兩個人現在都平安無事了!」高興得竟然連手裏的劍柄都忘記了,雙手合一不斷的磕頭。

「死……死丫頭,快……抓起繩子啊!」口齒不是很清楚的沈清宴看見惠兒那傻樣,心裏不由得一陣發狂,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丫頭,雪地那麼鬆軟,他現在跟沈清寧能爬出來已經相當不容易,本來還想着讓惠兒拉沈清寧上去的,沒想到那死丫頭竟然在鬆開手中的繩子在那裏感覺老天爺!

「哦哦!我真是暈了頭,來使勁抓住了,我拉你們上來!」惠兒慌忙站起來,拉緊手中的繩子,顧不得臉上的淚水,奮力就要拉他們上來。

「你……你個死丫頭,真是傻透了,等一下我把繩子拴在你家小姐的腰上,我托着她你慢慢的把她拉上去。」如果現在在上面的話,沈清宴肯定想把惠兒的腦袋打開好好看看,裏面裝得是豬腦子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哦!知道了!一會讓人家拉,一會又嫌人家拉,到底要怎麼樣嘛?」狼狽的沈清宴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忘記給自己幾個白眼,如果現在不是在下面的話,肯定又會說自己一頓,惠兒不禁嘟起小嘴,沒想到性別男的美人脾氣都不怎麼樣,都沒有她那些花兒草兒的聽話。

手指現在僵硬的不聽使喚,好不容易把繩子拴在沈清寧的腰部,沒想竟然發現現在沈清寧氣自息很弱,嘴唇很明顯發黑髮紫,沈清宴知道這個樣子是寒氣畢竟心臟的表現,如果再不儘快救她出來的話,以後很難有辦法再讓沈清寧醒過來。

以前的時候在蜀國也有救助上來的,好多因為沒有及時救助最後不是凍死就是變得痴傻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心低有着絲絲的恐懼,管不了那麼多了,雖然現在他的體力已經所剩不多了,艱難的讓沈清寧的後背面向自己,用盡全力把自己僅剩不多的內力全部輸進她的體內,希望可以改善她的情況。

「少爺,好好好。」惠兒沒有發現自己激動的一時之間連說了三個好字,雖然她不懂內力啊修為什麼的,但是她的心裏很清楚現在的沈清宴已嚴重透支體力,看着沈清宴越來越白的臉,還有那漸漸發黑的嘴唇。

「少爺,好了不要再輸了,小姐現在的嘴巴不紫了。」雖然不是很明白現在的情況,但是她卻知道嘴唇只要變回原來的顏色就不會有事,就好像是被毒蛇咬了或是中毒都是一樣的道理。

「傻丫頭,抓緊用力……拉……」沈清宴自己沒有想到聲音竟然是如此的虛弱,希望那個傻丫頭可以把沈清寧一次就可以拉上去。

惠兒吃力的拉緊繩子,因為腳下踩的並不是實地,鬆鬆軟軟的積雪根本就用不上力氣,再加上現在他們幾個人穿的衣服相對多了起來,更是不容易拉動,但是惠兒在心裏自己為自己加油,千萬不可以放棄,小姐對自己那麼,現在小姐有難千萬不能出事,如果出事回去就算王爺不責罰自己,自己心裏也是過意不去。

何況現在小姐不單單隻是她自己一個人,還有小少爺在遠方等着她,雖然現在她還沒有見到小少爺的樣子,加油惠兒!馬上就可以的!相信自己沒有問題的。

「啊!……啊!」

惠兒的一張小臉憋得通紅,雖然現在在蜀國天氣異常的寒冷,但是現在惠兒的臉上都已經密密麻麻都是汗水,額頭前面的劉海都已經濕透了,一陣寒風吹過不由得打顫。

「小心!」沈清宴知道對於惠兒來說現在已經用力了,眼看着她就要鬆手的時候,大聲得提醒她一句,沒想到惠兒竟然對着自己笑了笑,從來沒有注意這個小丫頭笑起來還是很甜的,沈清宴總是不明白為什麼惠兒給自己的感覺竟然會是那麼的熟悉,此刻的這個笑容更是熟悉,跟兒時的記憶好像。

「一…二…三,啊!太好了,我成功了,我終於成功了!」銀鈴般的笑容回蕩蜀國的上空,如果此里有人在附近的話,光聽那歡快的笑聲,就知道笑聲的主人肯定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子。

惠兒高興的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大口得喘著粗氣,真好!直接向後仰身躺了下來,從來沒有發現蜀國的天空竟然是那麼的漂亮,白雲也是那麼的低,彷彿一伸手就可以碰到一樣,蔚藍蔚藍的天空,再配上雪白雪白的白。

「死丫頭!光想着你家小姐了,還有我那!」

惠兒聽了不但沒有起身,反而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容,大聲得跟下面的沈清宴說道:「少爺肯定會有辦法的,加油我相信你!」說完竟然又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當真沒有再管沈清宴的情況。

沈清宴無耐的搖了搖頭,本來想省事讓這個丫頭拉上去的,看來是不能指望他了,雖然現在他的內力所剩不多,但是對於兩米高的地方還真用不到內力,自己完全可以爬上去,這主僕兩個實在是讓人無法省心啊!

「不要……不要,不要過來!」

守在一旁的惠兒看到自己的小姐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快速跑到山洞一角大聲的說道:「醒了,快醒了!」

惠兒只是感覺眼前白影一閃,瞬間沈清宴的人已經來到沈清寧的跟前,沒想到速度竟然是這麼快,輕輕的嗅嗅了風中都帶着沈清宴身上那淡淡的味道,惠兒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動作。

「為什麼?為什麼會騙我!」

沈清寧現在感覺好熱,現在彷彿又回到穿越之前的情景,為什麼義兄會那麼對她?雖然她一直沒說,但是心裏還是受傷的!

「清寧……清寧……醒一醒。」

是誰?是誰在叫自己的名字,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身體好無力,這裏是哪裏,是誰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充滿磁性和溺愛的語氣,沈清寧迷迷糊糊嘴裏無意識的叫出「蒼……蒼焯……」

站在一旁的惠兒明顯感覺,自家小姐在叫出王爺名字的時候,沈清宴那高大俊雅的身形明顯一震,寧兒對王爺?

現在不是該發愣的時候,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看着她現在痛苦的樣子,他這個做大哥的心裏跟着很難受,嘴上不禁更加溫柔的叫道:「清寧,清寧……醒一醒,清寧!」

迷迷糊糊的沈清寧感覺那個磁性的聲音再次出現了,到低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擁有如此動聽的聲音,剛剛還是感覺很熱的沈清寧,現在竟然感覺很是寒冷,身體不由哆哆嗦嗦起來,沈清宴看到現在沈清寧的樣子,心裏有一種想抱她入懷的想法,但是又怕眼前的人醒來以後會……

「少爺,你看現在小姐是不是感覺很冷啊,要不然怎麼會哆嗦?」惠兒雖然心裏不高興,但是為了小姐的健康這些都不是重要的,只要小姐好好的就好!

「冷……冷……好冷!」沈清寧感覺沈清宴靠近,竟然不由自主的靠近了許多,深深緊鎖的眉頭一直沒有伸開過,嘴唇都咬得通紅,再咬下去馬上就要出血的樣子。

「快,惠兒,抱住寧兒……」

看來現在寧兒身體內部正在跟寒氣做鬥爭,快速走了出去,沒多一會抱着一大堆乾柴回來,熊熊的烈火很快溫暖整個山洞。

一夜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惠兒懷裏的沈清寧還是沒有醒過來的痕迹,沈清宴皺起的眉頭越來越深,一夜的時候沈清寧不是說冷就是說熱,總是沒有辦法醒過來,看樣子應該是寒氣攻進心臟了,要不然的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

現在看來能救她性命的只有蜀國的雪蓮花了,不知道皇宮內還有沒有存貨,如果有的話最好,要是沒有的話只能上山去采了,做好準備低聲跟惠兒說道:「傻丫頭,你好好照顧你家小姐,我要出去一趟!」

惠兒抬起通紅的眼睛,一臉疲憊聲音沙啞的跟沈清宴說道:「你……要去那裏?難道說小姐她……」

可能是因為沈清寧沒有醒來的原因,看到惠兒現在的樣子,沈清宴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竟然有一種心疼的感覺,也許是沈清寧沒有醒來,自己擔心的原故吧:「恩,我要去外面一趟,你好好在這裏守着,我儘快回來!」

「小心……少爺!」自己多保重,不知道為什麼惠兒竟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只是在心裏默默的說道,希望眼前的男子可以平安回來!望着出口怔怔的出神,彷彿山洞裏還留着他的氣息。

蜀國皇宮內院

「什麼!你再說一次,竟然沒有一株雪蓮?」

平日裏在人眼前淡雅的沈清宴竟然會發如此大的火,眾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激怒的戰神,作為蜀國邊境駐紮的戰神從小的時候,第一訓練的便是情緒,沒想到這次沈清宴竟然因為一株雪蓮而大發脾氣。

「戰神,平息一下您的情緒,您不要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大家,如果現在急需用雪蓮的話,馬上下令尋找吧!」

說話的是大長老,沈清宴自小的時候其實是大長老撫養長大的,對於沈清宴來說大長老就好比自己的養父,所以沈清宴一直以來對大長老都是格外的尊重有加,平時的時候大長老是從來不出來理事的,因為這次沈清宴發怒,眾人沒有辦法才把大長老請來的。

因為眼下不是雪蓮開花的季節,想要上山尋找雪蓮花比登天還難,再說雪山隨時隨地的會有危險,現在登山尋找雪蓮也是雪上加霜,而且雪蓮的生長習性也是在高山峭壁,即使找到雪蓮花,如果沒有極手的身手也是無法採集的。

再加上採集花蓮也是需要獨特的手法,一般人如果沒有極高的修為,再配合上熟練的手法,這樣才可以成功採集雪蓮花,這樣再過幾年同樣的地方還會有另一株雪蓮生根發芽,要不然的話隨意採集了以後,會使雪蓮慢慢的絕跡,本來因為雪蓮的產量不是很高,所以在蜀國採集花蓮也是受到的約束的。

沈清宴聽了養父的話,可能也是感覺自己的做活有些過份,不好意思的咳咳了幾聲,隨即一臉平靜的大長老說道:「亞父……嗯!你看看有沒有好辦法,我現在真的急用,有個朋友受了寒毒,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大長老看着沈清宴微平靜的臉色,雖然知道現在的沈清宴也是在極力的隱忍,但是他的脾氣自己還是明白的,如果戰神嘴裏的這個朋友是男性的,那還好說,就怕是女性的,難道是戰王之女回歸了?

「既然這樣,那現在就令一品近衛軍全部進山尋找吧!」大長老習慣性的伸手捋著自己長長的鬍子,看上去有點倚老賣老的感覺,不過在蜀國敢在沈清宴面前如此放肆的,也只有大長老一個人了。

「報!」

原來坐在坐上的沈清宴,聽到有人進來,馬上從坐子上起身,着急的說道:「快說,結果怎麼樣!」

「回稟戰神,全千近衛軍在蜀國上下尋找了兩個時辰,到現在為止沒有找到雪蓮……」前來報信的近衛軍可以感覺到沈清宴強烈的怒意,不敢再說下去,怕沈清宴一腳就把他給踢了出去。

「下去吧!」

近衛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這間忘了不可以直視沈清宴,結結巴巴的回答道:「遵……遵命」

「宴兒,快拿去吧!去救她的性命,我知道她在你心裏肯定是非常重要!」

沈清宴激動的看着大長老手裏的雪蓮,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足可以救活沈清寧的性命,以至於沒有發現大長老剛剛所說的話中,特別多次強調「她!」,而且大長老眼神也是比平時的時候多了一些情緒在裏面。

「謝謝,謝謝你亞父,真是太好了,清寧有救了。」一時是激動的沈清宴竟然嘴快,說出來她的名字,沈清宴感覺有些尷尬,對着大長老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一陣風一樣就消失在營帳里。

「惠兒!我回來了,清寧是不是還沒有醒來,來,快讓寧兒吃了它!」

沈清宴急急忙忙的出現在洞口,不知道為什麼在進洞的時候,他沒有說清寧我回來了,而是說的惠兒我回來了,當看到她們都還好好的在洞內的時候,心裏的大石總算是放了下來,慢慢的看到沈清寧吃掉所有的雪蓮,沈清宴也說不清楚現在的情緒是怎麼樣的,剛剛的焦慮現在早已經無影無蹤。

「渴……水……水……」

沈清寧感覺自已現在好像是在火海之中一樣,全身很是酸痛,一會是21世紀的情景,一會又是蜀國,不停的交換著,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跑了很長時間沒有停歇一樣。

「小姐,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這一睡啊已經整整睡了兩天一夜了,來喝水……慢一點……慢一點。」

惠兒輕輕的扶起沈清寧,早已經準備好的雪水端到沈清寧匠唇邊,沒想到沈清寧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形象,大口大口的喝着碗裏的雪水,時不時的竟然還會有水珠滴落在美頸之上,隨着規律的吞咽之聲,惠兒知道現在的小姐已經慢慢的沒有剛才那麼着急了,自從吃了沈清宴帶回來的雪蓮以後,沈清寧並沒有再說糊話。

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醒來,剛開始的時候惠兒還是很擔心沈清寧的身體,沒想到沈清宴竟然在自己沒有問話之前,就告訴她沈清寧沒有什麼事情,現在沒有醒來只是在慢慢的吸引雪蓮的藥性,所以她才沒有那麼擔心的。

整整喝完了兩大碗水,沈清寧伸出香舌添了添還不算乾裂的嘴唇,對着惠兒露出一個虛弱的笑臉,隨即四處看了看:「惠兒,咱們這裏在哪裏?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沒有一點印象了!」

說完還有修手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繼續對惠兒說道:「怎麼感覺頭這麼沉,而且在夢中感覺一會冷一熱的,咱們現在在那裏啊?」

惠兒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小姐,看她的那副模樣不會是把這前的事情都忘了吧:「小姐,咱們現在在蜀國,你還有印象嗎?」見沈清寧疑問的眼神,不禁對着沈清寧重重的點了點,看到沈清寧半信半疑的表情,再次說道:

「小姐,咱們跟少爺一起來到蜀國……」

偷偷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沈清寧,猛然看到沈清寧「呀!」的一聲,緊接着自己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表情嚴肅的說道:「我記得起來了,剛開始的時候看到前面的小花,你知道嗎?有紅有還有紫的甚至是白色的,我想那應該就是格桑花,只是沒想到一個激動……」

「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沈清寧接下來的話不知道該怎麼說,更是不知道該怎麼張開嘴,沈清宴對自己的特殊的感覺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的心裏已經有人住在裏面,所以她只能裝傻充愣。

「好了,我們是兄妹,都在這個山洞裏待了好幾天了,剛好現在外面沒有下雪,我可是告訴你們哦,在蜀國不下雪的日子可是很少的,而且現在外面最光再好,可以祛祛這幾天以來的邪氣!」

沈清宴就好像知道沈清寧心裏所想的事情一樣,匆匆打斷她想要說出來的話,岔開話題,沈清宴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岔開她的話題,其實沈清宴知道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說出來的,只是沈清宴希望這一天可以晚一些來到。

「來,小姐,小心一些,慢慢睜開眼睛,」

感覺到身邊惠兒的小心,沈清寧不禁好笑,隨口說道:「你看看你們,我又不是紙胡的,只不過是睡了幾天而已,啊!……我回來了!」

沈清寧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了,完全沒有考慮脫口就喊出來的,也許是因為慶幸沒有再次回到現代吧,現在在這裏已經有了她的牽掛,重新醒來的感覺真好,只是身邊少了他……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後面是不是顯得不禮貌!」沈清宴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了,從剛開始出洞時候隱約就感覺身後好像有什麼,沒想到身後之人竟然一直沒有顯現的打算,跟了他們足足有兩里路的樣子。

來人並沒有回答,更是沒有說話,一身的黑衣在沈清宴說完以後,直直的對着沈清宴的胸口就擊了過來,沈清寧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黑衣人是怎麼出手的,就看見沈清宴一身白影瞬間就迎向黑衣快速的的招試。

只見沈清宴快速的躲過黑衣人的手掌,隨即飛快的向著黑衣人就踢了過去,而黑衣則像是知道沈清宴的招試一樣,來了一個騰空側翻,單腳快速踢向沈清宴的下巴,雖然沈清寧不是很清楚黑衣人的實力。

但是從他的身手和出招的力度來說,相信他的實力應該也是不低的,本來在蜀國時常就會狂風大作,而剛剛在黑衣人踢向沈清宴的時候,沒想到風聲順着黑衣人的攻擊速度,發出呼呼的響聲。

隨着腳力快速得踢了過來,沈清宴都可以感覺到那刺骨的寒風竟然帶着別樣的味道,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眼前的黑衣人真是太過分了,一向乾淨的沈清宴不禁大聲的叫道:「你是什麼人,多久時間未曾沐浴過,不要把你的臭腳踢過來!」

黑衣人聽到沈清宴的叫喊聲,剛開始的時候明顯一震,隨即眼神里竟然帶着戲弄的神情,在眾人不解的情況下,竟然再次再次輪起自己的雙腳,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還可以隱約看出他在偷笑的樣子。

憤怒的沈清宴雙眉之間竟然連在了一起,就在黑衣人踢向他的時候,快速在地上隨手抓起幾把雪,隨着凜冽的狂風對着黑衣人就扔了過去,沈清宴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在扔出雪團的同時,快速化拳為掌,趁著黑衣人看不清楚的時候對着他的胸口處就攻擊過去。

沈清宴自小在蜀國長大,對於在雪地里的近身作戰肯定也是有許多經驗的,雖然在雪地上里很鬆軟,但只要發現敲門就不用再擔心隨時滑到的時候,而黑衣人就是這樣的,本來就國灰沈清宴扔過來的雪粒看不清,沒想到沈清宴還有會後招,所以在沒有反應過來時候,只能快步的後退。

只是沒有想到現在在雪地里,後退了有三步的樣子,就然一個狗吃屢趴在了地上,不過黑衣人的反應非常的快,在發現自己趴在地上的時候,順勢雙腿向上一個鯉魚打挺,隨機腳尖點地,連續在空中從反身,竟然趁著所有人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來到柳沈清寧的身邊,看上去狠狠的對着沈清寧的面門就拍下去。

「小心……」

「小姐……」

聽到惠兒和沈清宴急切的叫喊聲,沈清寧心裏一暖,此時此刻有這麼兩個關心自己的人在身邊是件多麼高興的事情,雖然自己對於古代的招試不是很懂,但是對於像這樣的近身站還是21世紀的跆拳道比較有效。

快速抓向黑衣人擊過來的手拳,在他還沒有反應之前,一個側手拿咔嚓一聲,就把黑衣的胳膊拆了下來,沈清寧沒想到自己睡了一覺之後,感覺手上的速度竟然比起以前來說快了不多,而且力度方面也是稍大了些。

比起以前在21世紀做殺手的時候,身後還要好一些,眼看着黑衣馬快速起身踢向自己的時候,沈清寧一個擒拿手就把黑衣人的另一隻胳膊給拆了下來,沈清寧在心裏感覺很是奇詭,來人身分不是很菜就是幫意的。

「唉!這麼狠毒的女人,還敢要下手這麼重,喲喲!那個宴……那個宴兒快把我的胳膊給我拿上去,這個狠毒的女人。」

「什麼!敢說我狠毒,這天還有比你更狠毒的人么,殺人不眨眼,而且還會面帶微笑,真是可怕!」沈清寧幫意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而且雙手彎曲放在下巴下面,那個動作就好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對了,清寧你的招試是跟什麼高人學的,我一生最喜歡的事情便是尋找各種殺人的絕招和不同的方法,先不說大部分都非常的熟悉,但是最起碼也可以說多少了解一些。」緊鎖眉頭的刺看了看沈清寧,感覺她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接着又說了下去:「看你的招式很是怪異,而且最主要的是你沒有任何內力,在你沒有幾力的情況下,竟然可以反擊有深劇厚內力的人,很想知道你這一點是怎麼做的,要不然你哪看心情教我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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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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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 敵國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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