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痛心疾首

194 痛心疾首

娘沒有心疼的去照應十四,也似昔日對十四的愛~<地吩咐:「老四,你是長兄,額娘只你們兩個兒子,你是長兄,長兄當父,十四自幼你是調教的,你管他,額娘不再多嘴攔阻你。$*萬卷提供該就在這裏,你好好教訓他,是殺是剮,如何處置都可以,只是,不能讓你父皇得知,不能讓你們父皇知道這醜事,不能!」

額娘低聲自言自語,她驚恐的搖頭,目光獃滯。

「額娘,額娘,你怎麼了?額娘,是兒子不孝,額娘不要嚇唬十四。」十四見母親神態失常,急得跪到膝前勸撫。

四哥卻沉了臉如得了聖旨一般,緩步向前,一把揪了十四的衣領,十四一驚,猛地扭頭怒視,但如劍的目光卻如遇到更加鋒利的兵刃,敗得不堪一擊。

十四垂下頭啜泣,四哥握緊拳頭要打,又放下拳頭。

「十四,你聽哥哥。弗兒,四哥會替你撫養他**。四哥要讓他當愛新覺羅家堂堂正正的子孫,而不是躲如張府隱姓埋名,也不是不懂事就蒙羞受辱,日後難以抬頭見人!你看看小十三,你還不覺得父母的名聲對孩子多重要嗎?十三從小受了多少白眼多少欺負,你難道要你的兒子也去忍受?四哥喜歡弘曆,但是不能讓他活,因為四哥必須去活你,就必須要捨棄弘曆。」

這太過詭異了,我對四哥一腔仇恨無法去泄,他冠冕堂皇的話似真似假無可辯駁,我冷冷地瞪視他,他回頭看我一眼中出輕蔑的哼聲。

「十四,跪下!」哥喝道,似乎是給我顏色看。

十四稍微執拗,額娘暴怒地拍打他的歇斯底里地罵:「跪下!畜生,還不跪下!」

十四喊了聲:「額娘!」聲音中帶了哭聲,還想開口,額娘已經對四哥說:「教給你來管。」

十四被抽了筋骨。在額娘面前他馴服如一隻小貓。他如何能相信四哥地鬼話?可是他竟然輕信了。

馬鞭抽在十四身跪伏在地無聲抽噎。

我撲過去要去阻攔。額娘對了我咆哮了罵:「賤貨。你滾!」

「不要怪雲兒。雲兒她沒錯。是我。是我地主意。」十四吼著。他在保護我。

四哥對我吩咐:「雲兒下。你是女子。我不同你計較。鞭子打在十四身上。也是給你看看!」

又轉向十四。一把揪起他推搡到暖炕邊。

額娘氣惱地上前打了幾下,邊打邊捶邊哭,哭得泣不成聲了十四的身子哭個不停。

四哥扔下鞭子,仰頭咽淚,額娘起身,她抹了把淚,摸索著掀開十四袍襟露出紅色的褲。

十四驚得喊了聲:「額娘。」聲音里滿是驕縱央求。

腰間的汗巾子被扯開,十四扭動了身子要掙扎娘拍了一把罵:「你敢動?你若是敢動,就不再是額娘的兒子!」

「額娘!」十四凄厲的一聲哀怨呼喊衫被掀起,蜂腰窄背武將的身材一如既往的魅力無窮。

額娘拍打了幾下,拾起鞭子遞給四哥,抽噎著:「老四,你打,替額娘狠狠教訓,着實的教訓,打醒他,不知錯就繼續打!」

「額娘!」十四無助地趴在暖炕邊,那姿勢真是難拿,本來是興師問罪,卻被四哥一番哭訴哭得落了下風。

那鞭子呼嘯著抽在十四身上,後背上一條條血痕,白綢底褲上也滿是血跡,四哥邊哭邊打,一邊罵:「十四十四,四哥等你長大這一天,是度日如年的數。四哥送你出征,興奮得喝了兩罈子老酒,爛醉不起。四哥心裏疼惜你,你不念情,四哥不怪你。可你不能自甘墮落,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毀了自己,毀了額娘心裏那份期盼,毀了四哥多年的心血?你,你真是恨人!」

十四抽噎著,他不停地喊:「我不要,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要弗慈,我不想要什麼,皇位喜歡,你自己去做好了!」

四哥停住了鞭子,噴火般的眼睛瞪了十四,如一頭狂嗜血的獅子,他一把揪起了十四,三下兩下扛在肩頭進了內閣,額娘放聲大哭,裏面傳來十四的慘叫聲,四哥皮鞭的肆虐聲。

「放開我,比碰我!」十四嘶喊著,一陣寂靜后,四哥粗重的聲音呵斥:「好,四哥不動手,你自己來,自己動手!」

低低的嗚咽聲漸漸響起,我不知道裏面生了什麼,那低垂的棉簾,額娘焦慮又無能為力絕望的目光,許久,裏面十四無助的哭聲:「四哥,四哥,十四遵命就是。」

又是一陣抽打聲,十四委屈的哭聲低低的傳來,我不敢想這是驕傲的十四,這是大清的大將軍王,他無所畏懼,他俠肝義膽,

軍中何等的威風,他如何對四哥言聽計從如一個小

「四哥,四哥不要!」

十四哭喊幾聲,那痛苦的哭聲大起來,竟然失口喊著:「額娘,額娘!」

皇阿瑪來了,額娘慌得接駕,屋內的一片狼藉,十四衣衫不整周身是血,四哥的臉上帶了血跡,冷冷的什麼都不解釋。

皇阿瑪掃了屋內所有人,安靜地問:「老四,你說,為什麼?」

四哥咽淚說:「兒混賬,同十四弟鬥嘴,惱他不敬重兄長,就打了他。」

「胤,你可知道什麼是欺君之罪?」皇阿瑪冷冷地問,我的心一緊,皇阿瑪的目光如劍射向我,我的心驚肉跳低下頭。

「皇阿瑪,十混賬,十四該打,求皇阿瑪不要再追究此事,四哥是為了十四好。」十四慌忙辯解,欲蓋彌彰。

四哥側頭,慘然落淚。

「老四,所為何事?」皇阿瑪似乎察覺什麼。

十四哽咽不語,四哥堅持道;「是兒子在十四的不是,他大了,不服管教,一句話說得頂了氣,就打了他。」

皇阿瑪笑望了額娘,額娘還在掩淚,阿瑪自然不信,額娘如何的喜歡十四,怎麼捨得讓四哥當了他的面責罰十四呢?

屋內片沉默,皇阿瑪吩咐人送我離去。

他張開手,對四哥咐:「皮鞭給朕。」

十四駭然的目光,無助地乞憐般望了四哥,又忍了淚說:「皇阿瑪,先打十七妹跪安吧。」

我不忍離去,可不得不走,我在門簾旁回眸望向十四時,他淚眼朦朧地望着我,我不知道事情如何會這樣,我想撲過去和四哥拚命,這個搶了我兒子的奸賊。可是我周身的骨頭如被抽去,如今,誰聽了他巧舌如簧的辯解,都會去同情他,反而我和十四是作姦犯科不可饒恕的豎子。

接連幾天,我大病不起,再也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病讓我重新審視自己,甚至我留在大清的意義。我有了小弗兒,我在這遙遠的前朝成婚生子,我有屬於自己生命的延續,更有自己摯愛的男人。只是,因為造化弄人,我們彼此的身份尷尬難言。

但是,我曾一直以為剛直不阿的四哥如此這般的禽獸,如何能卑鄙到掉包偷走我的孩子?

這是個啞巴虧,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自然不能說出事情的原委。但十四已經暴露了,他不聽勸告就要去闖宮,我如何也拉勸不住他,就忙喊了黎青一定趕去午門外勸阻住十四。

我一直等到天黑,日色昏昏沉沉,紅日西陲到陰翳漫天,星斗散落在天際,星星點點忽明忽暗,我隱約見到月牙,似乎在海邊同昔日的戀人同一道望月,但那彷彿是古老的追憶。

黎青回來時,門外積雪上一陣的腳步聲,時快時慢,遲疑的,又停在門口。

我的心揪緊,正要開口,那聲音又想起。

蒼白的積雪映了琉璃瓦閃著青光,燈影灑在雪白的一片上有些淡淡的洗退般的粉紅色,如我此刻剝落得零亂不堪難以收拾的心情。

黎青細高的身材一襲玄色裘服,他背了手,腳尖艱難地在雪地中挪動,說了句:「皇上下旨,十四爺即日返回西藏戍邊。」

「這話怎麼說?」我焦慮不安地問,黎青打量我的眼神說:「十四爺求見皇上,可他不會再有機會見到。旨意是後來從內庭傳出的,我和十四正在喝酒,他醉了,向我哭訴他無心天庭,只想尋常一生。可是,聽說是四爺今日一早進宮請罪了,說了些什麼不得而知,其後就下了聖旨,德妃娘娘對十四爺也有申飭,說他玩物喪志,近來太過遊手好閒,有負聖恩,命他閉門思過。」

我冷笑着,寒風襲來直撲入我的肺,涼涼如冰渣,風兒狂慢地笑着捉弄着我,似乎它們的天下里我無從選擇的要服從安排。

第二日,鼓樂聲和街上孩兒童爭跑去看大將軍王出征的聲音吸引我,我在庭院中駐足,但我不能出府,我想見十四一面,卻不得相見。我默默地對了天上的雄鷹許願,十四,我記得你,牢牢記得你。弗兒在四哥府里,我會想方設法奪回他,他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會有將來,一定會。

四哥再也不來看我,反而是有時派人送我些將補身子的驢皮阿膠之類的東西,讓我和黎青節哀順變,再生個孩子。虛偽得令人指,額娘也不許我再入宮,彷彿為了我的疏忽害得張家的孫兒早芟必須要付出代價。這樣一晃就是春草芽,萬物復甦的春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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