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穿越歸來

198 穿越歸來

十四,你我兄弟怕是也難了,老四他如今送走了大行始對我們下手了。$*萬卷提供該不知道誰多嘴,市井上都才盛傳,說是詔書是假的,原文是傳位十四阿哥,現在改為傳位於四阿哥。分明在偷天換日!」

市井上如何傳言這些事,我不得而知,十四看了我一眼,我一臉茫然。

「前些天有人來祝賀我,我還問他們『何賀為?慮不免領耳!』,不想四哥就派了太監來申斥我,怕是如今步履維艱了。」

他們哥幾個唉聲嘆氣要去上朝,十四遺憾地望了我們一眼,鎮定地說:「額娘,十四先去了,去去就回。」額娘卻打我說:「雲兒,你速速回府吧,總往宮裏來不好,畢竟是人家的媳婦了。」

我會意的離開,這時小太監一遛煙跑來氣喘吁吁地報:「皇太后,不好了,皇上,皇上在午門杖斃黎駙馬,說他欺君罔上,大不敬。」

我失魂落魄,驚要跑,十四一把拉住我說:「雲兒,你去,你去午門止住那些奴才,我去和四哥問個究竟!」

額娘親自起身,喊了人為更衣,她要親自去見皇上。

午門外,本不是我去的地方,那塊血淋淋地地方,我奔去時瘋般沖向地上那血淋淋的人。

他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微側了臉,對我慘然一笑道:「死而無憾,生而何懼?」

他身是血,身體在抽搐,奄奄一息,我喊了奴才們住手,太監們一臉的尷尬道:「聖旨難違呀。」

黎青咳嗽幾聲。從嘴角滲下聲問:「若有來世。公主。可願同黎青。共結連理?」

我哭了點頭。我已經沒了意識。那才氣縱橫地笑顏。在我眼前漸漸地冰冷漸漸地退去了血色。

黎青死了。我萬分愧疚地人就是他。他不欠我什麼。可我竟然索取了那麼多。最後要了他地性命。所幸我急中生智。在關鍵時刻將那遺詔塞在披風裏蓋在了黎青血跡斑斑地身上躲過了搜查。

黎青入殮地時候。我親手去為他整理衣衫。看了那棺木落釘。那鎚子鑿聲打在心頭裏。震得眼淚洶湧。

送走黎青始終沒有再見到弘曆。儘管我那麼想他。我地弗兒。

而四哥惶然如熱鍋螞蟻。他終於耐不住性子找我去問話對我說:「雲兒。你這個鬼丫頭四沒能當成儲君。都是壞在你身上。若沒有你。他或許就當了皇上了。」

我慘笑不語。

「你一個冒充的格格,是犯欺君大罪的。昔日宋朝的公主柔福帝姬,就是個尼姑假冒,被查出后杖斃於集市。自然同朕畢竟兄妹一場,不想你死的凄慘。你想和十四雙宿**朕可以不攔阻,但是朕要的東西,你要教出來。」

我故作糊塗我心裏明白,若是我吐口教出了那遺詔,怕是他更會殺了我后快。

十四阿哥胤,枉與雍正一母同胞,如今卻落得被關押禁錮於景山壽皇殿不得開釋。同胞兄弟卻是不共戴天的冤家。

十五阿哥允,也被去替父皇康熙守景陵。

相形之下,最慘的是八哥九哥,八阿哥允,曾經是諸位阿哥中出色多才的一位只因為九王奪嫡失敗,就一蹶不振,如今雍正繼位,更是視其黨羽為眼中釘、肉中刺。聽說是為了替小十四求情,雍正借故命允在太廟前跪一晝夜。之後不多久,又削去他的王爵,圈禁於高牆內,賜名「阿其那」,我本以為是「豬」的意思,後來聽人解釋說,滿語中,這個詞是「不知廉恥」的意思。

九阿哥允,因為是八哥死黨,母親犯錯被貶,他也因為八哥遭貶吃了瓜落,因同允結黨,也為雍正所不容。允悵憾之餘想去出家當和尚,四哥竟然就找借口革去九哥的黃帶子、削宗籍,拘押高牆起名「塞思黑」。當然,我起初以為這個名字的意思是一個狗的名字,後來知道,也是不要臉的意思。

不過,此間十三哥一直照應我,誰要對我不利,十三哥都會站出來,他似乎聽說了我不是他的親妹妹,但對我一如既往的和善寵愛,他不時去安慰我,哄我放心,還和我一道去進宮看重病的皇太后。

十三哥在雍正繼位后就被封為怡親王,倍加重用,掌管理藩院事,繼任宗人府宗令、管戶部,格外信用。

我堅信我能和十四團圓,只是在靜靜等待時機,當然我也一直尋覓機會去見弘曆,我的兒子。

春暖花開了,這日十四得了恩准進宮去拜見皇太后,十三哥小心的安排我進宮。

我見到十四,眼淚縱橫,他瘦了,瘦得皮包骨頭,一雙眼憤世嫉俗依舊有神。

額娘病得昏昏沉沉,喇嘛在外誦經做法事,額娘一手拉了十四,一手拉了我,對十三吩咐說:「胤祥,你去外面候了,額娘對你弟弟妹妹有句話說。」

我望着十三哥遠去,心裏感激。

「十四,你這痴孩子,額娘對不住你,早知你這麼苦,額娘不該攔你。是額娘,讓他利用你登上了這寶座,他是你哥哥,也是額娘的孩子,額娘不想傷害你們中任何一個。只是,十四,你日後沒有額娘在身邊,要多注意自己身子,照顧自己。你這個孩子就是太絕強,如今沒了你皇阿瑪威懾你,你要好自為之。」

額娘顫顫巍巍從枕頭下摸出一粒珠子,那珠子不是很圓,卻是潤澤著幽光,那光令人看了決定心情豁亮,人都為之一震,靈氣飄滿了殿宇,我問:「額娘,這是什麼?」

額娘拉過我手,將「珠子」放在我手上,笑了說:「雲兒,不管你是哪個朝代來的魂,十四就託付給你了。好孩子只要你們能逃脫魔爪,走吧,遠遠的!」

「舍利子!」我和十四異口同聲。

我們大步奔出了宮殿,遠遠的十三迎來,已經為我們安排了衛隊護送去太液池為皇太后取聖水。

我拉住十三哥:張地問:「十三哥,你幫了我們,四哥不會饒你我們不能連累你。」

他卻笑了一捶十四的肩:「你四哥,我和十四都十分的清楚他。我更像他兄弟,我聽話,忠心,對他無害;十四同他不和,是咎由自取,從小就犟嘴,頂撞,次次被打得皮開肉綻,次次還強挺了頭最後又要跪地哭着求饒。如今,又杠上了,不過,十四大了會再低頭了。十三哥不怕他怪罪,他也不必怪罪們走吧。你們走了,起碼大家還是兄弟。」

我們走了,眼是那波光粼粼的太液池,清波浩淼,水鳥縱橫。

2009年,我穿回來後到的是2009年,不知道這是如何折算的日子。醫院裏眼時醫生大喊著:「醒了,醒來了物人醒了!」

我昏沉沉的,眼睛刺痛群護士不容分說推我去了急症室,刺眼的燈光,冰涼的器械,一套檢查后,我坐了起來,四顧茫然時,聽旁邊的人告訴我說,我的男友也醒了。

我的男友?我頭欲裂的想,記起了牽手縱身跳入太液池北海的一瞬間,那個緊緊抓住我的手的人,十四,是他嗎?

笑臉似曾熟悉,是駱風的容顏,但眉宇嘴角的神氣活現都是他,十四!

我撲進了他的懷裏,他的聲音依舊,有些擔心地問:「弗慈,是你,嚇到我了,這裏是閻羅殿嗎?第幾層地獄,如何這些白衣的女鬼?」

我呵呵地笑了,低聲對他解釋說:「這裏是2009朝的太醫院,太醫的常服就是白色的,這種。」

他似懂非懂地點頭問:「2009朝的帝君是何人?年號為何?」

我更是忍俊不禁,逗他說:「你小聲,小心人聽了去抓你走。你只聽我說,你做了就是。」

我覺得我的話都不利落了。

下午,一群記來採訪,噓寒問暖,我只胡亂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大夢,回到了清朝,隨後,都是十四去講那個夢。

為此,我們得了一筆稿費,雜誌社要我們寫個落水做夢的回憶,想是很多現在喜歡穿越的人愛看,能暢銷。

我心想這個也不錯,我們可以在2009過平凡的小日子,雖然沒有了宮廷里的金碧輝煌,錦衣玉食,這裏卻是真實的我,真實的歲月。

我回到我的小~居,十四看了周圍的一切都新奇。他伸手去擰擰煤氣,火焰挑出,嚇得他嗖的跳后一米,撞在牆壁。

我總是笑,撲在他懷裏,我們抱在了一處。

一切都從頭開始,我讓他在家寫大清的傳說,我則去找工作。他握著圓珠筆的手真是笨拙,皺了眉頭問我:「這是什麼筆?也不是西洋的鵝毛筆。」

一個月後,我們坐在沙喝茶磕瓜子看電視,他一雙楚楚動人的眸子晃着我,面帶憂鬱問我說:「這裏的水,怎麼如此難吃,澀口,茶沒有甘甜的味道。」

我想來好笑,是呀,這裏的茶就是普通的茶包,哪裏是皇宮裏的貢品?

我一把奪了瞥他一眼責怪:「十四爺,那您老就將就別喝了。」

他不服地翹了嘴,翻台看電視,正是一個電視劇里妻管嚴的丈夫被罰跪搓板,他嗖地起身指了罵:「豈有此理,有辱斯文。」

我笑着拉他坐下,他手中的遙控器正翻到另一台,似乎是個港台武打劇,是康熙雍正年間九王奪嫡的背景的,一聲:「皇上!」

他驚了。

「一聲四阿哥!」他的眼神直了。

一位香港大明星大帥鍋演的雍正,正揪住太子弘曆的小手用馬鞭責打,一邊罵:「你還敢犟嘴?」

那孩子楚楚可憐的眼眸淚光打轉卻倔強的不肯流下,咬了唇,那神情一如身邊的十四。

他抱緊我,我貼在他肩頭低聲問:「我們,我們再有一個小阿哥可好?」

他無聲的點點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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