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飄紅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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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8

官路飄紅9

於靜梅對馬海彪的安排滿意的幾乎要跳起來,她太想找個合適的工作,逃離現在的困境了,都說自己當老闆輕鬆自在,那是他沒當,當一個你試試,不累掉你一層皮才怪。她猛地拉住馬海彪的手說:「那真要謝謝你啊。我……我一定好好乾。」

被於靜梅拉住手,於靜梅的手上還有油墨沒洗乾淨,於靜梅馬上就不好意思起來,馬上說:「趕緊洗洗,我給你打熱水,用熱水才能洗凈。」

於靜梅馬上往盆子裏倒了熱水,然後拿過來香皂放在馬海彪的手邊。那點油墨倒也不算什麼,但水已經放在手邊,馬海彪就洗了起來,對於靜梅說:「通過這次操作,我估計酒廠會有個大的發展,你在那裏會有用武之地的。」

於靜梅像是摩拳擦掌似的,馬海彪洗完,她馬上就要去倒水,由於她拿的太急,猛地把水盆弄翻了,那水還挺熱,幾乎都灑在自己的腿上,於靜梅啊地一聲,馬海彪也沒想到居然會這樣,但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真……真不好意思啊。」於靜梅尷尬地說。

馬海彪趕緊說:「這可怎麼辦?馬上換條褲子吧。那我走了。」

「你別……哦,那我……」

於靜梅既不想讓馬海彪現在離開,又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尷尬,馬海彪就笑着說:「那我就呆一會,你去換條褲子吧。」

「嗯。那我去辦公室了。」

所謂的辦公室,就是在廠房的角落裏堅壁一個小屋。這裏是過去的一家廢棄的廠房,被於靜梅租下來的,就當於靜梅走進辦公室要換衣服的時候,她突然「啊」地叫了一聲,馬海彪馬上跑過去,問:「怎麼了?」

於靜梅手一指,原來辦公桌上有自己吃過的麵包招來了老鼠。馬海彪苦笑着說:「看來這裏你真的該離開了。」

馬海彪只是輕輕一說,但勾起了於靜梅心裏的委屈,她抽泣幾聲,就哇地哭了起來。這一哭不要緊,把這幾年心裏的委屈和打拚的艱難都哭了出來,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馬海彪的心裏也不是滋味,他理解一個人打拚的艱難,而一個女孩子的打拚就更是艱難,他拉過於靜梅說:「好了,別哭了,我們現在就離開。走,現在跟我到酒廠。酒廠現在基本在停工,就有個看門的老頭,你看看,把該搬過去的就搬過去。」

那隻老鼠讓於靜梅升起馬上離開這裏的念頭,說:「嗯,我聽你的。那我就這樣。」

馬海彪問:「這裏沒換的褲子嗎?」

於靜梅說:「就有一天工作的褲子。」

馬海彪說:「那就拿着在,過去換。」

於靜梅的印刷所里酒廠沒多遠。走出印刷所,坐在一輛三輪車上,幾分鐘就到,雖然於靜梅的身上濕漉漉的,但她現在跟馬海彪在一起,覺得很是舒坦,也就沒把這些當回事,再說她是吃過苦的,這也不算個什麼。

酒廠真該馬上恢復生產了。劉陽的倒下對馬海彪來說是個大好機會,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經營這個工廠,而現在通過男人壯酒的勢頭,會有個不錯的發展。生產人員他用不着更換,而管理者真該用些自己的人,於靜梅就是他選中的第一個人。

走進大門,那看門的人一看是鎮里的領導,就高興地說:「我們什麼時候開工啊?」

馬海彪笑着說:「怎麼,你也在關心開工的事情了?這是個好事啊。別急,等開工那天開始,我給你們每人長一級工資。」

那看門的說:「那可太好了。這幾年我們這個廠也沒給我們長工資,這劉廠長倒好,就知道勒索我們,現在把自己干倒了。」

馬海彪的心裏一震,難受了一下,但他馬上說:「這也怪不得他啊,是他的女兒出了事兒。」

「是啊,他們家也夠慘的啊。」那人嘆息著說。

馬海彪的臉上變得難看起來,劉思韻的死讓他的情緒馬上低迷下來,說實話,他真很喜歡這個丫頭,劉思韻的許多想法跟他很吻合,但這個懷抱理想的女孩,就這樣死於非命了,她家的產業也成了他手中發財的工具。這讓他卻高興不起來。

於靜梅發現了馬海彪的變化,小聲說:「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們上去吧。哦,對了。這是我招聘來的銷售科長,從現在起就在酒廠上班了。」

那師傅說:「好的,用什麼活就跟我說。」

馬海彪說:「那過會就跟着於科長把她的東西搬來吧。」

於靜梅聽到馬海彪叫她科長,她還很不好意思。馬海彪上了樓,於靜波跟在後面,走進過去劉陽的辦公室,這裏很是講究,馬海彪對下身還是濕漉漉的於靜梅說:「趕緊換了吧,我還要回去,你就搬東西吧。」

於靜梅看到馬海彪背給臉去尋找着什麼資料,她趕緊脫下濕漉漉的褲子,就要換上自己帶來的褲子,可這個時候她的傳呼響了,馬海彪說:「這裏有電話,回個電話吧。是不是你姐打來的?」

於靜梅的褲子換了一半,剛要提上,馬海彪這樣問,她馬上拿出傳呼看了看,然後笑着說:「真是我姐打來的。她讓我回個電話。」

於靜梅換了褲子,剛要穿鞋,由於着急,也是心裏緊張,一個趔趄差點倒下,馬海彪馬上過去攙扶,可就忙亂之間,他的手居然就碰到了於靜梅的**上,他倒沒覺得什麼,可於靜梅卻非常敏感地臉紅起來,這就讓馬海彪意識到自己的手還在放在她的**上,他馬上笑着說:「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馬海彪鬆開手,於靜梅站好了身子,心在砰砰地跳着,她還沒經過這樣的感覺,馬海彪的手觸碰后她感到麻酥酥的,像是過電一樣,馬海彪也沒想在於靜梅的身上干點什麼,他總不能幹了人家姐姐,現在還要幹人家的妹妹,於是就說:「你暫時把東西搬到這裏吧,過幾天整個重新安排一下,在新廠長沒到任之前,你就在這裏做一個過渡時期的領導。有什麼急事就去找我。那我走了啊。」

被馬海彪這樣一碰,於靜梅覺得很有感覺,但馬海彪馬上就要離開,她的情緒就失落一下,卻不能表示出來,於是就笑着說:「我開始還真不知道幹什麼呢。」

馬海彪說:「你看看過去的那些規章制度什麼的,該重新印刷的印刷,該改的改,要有個重新生產的喜慶。」

於靜梅說:「這個我倒是會幹了。」

馬海彪說:「那我就走了。晚上我還要去石江。」

「哎……」

於靜梅突然喊著。她是發自內心的感謝馬海彪,這裏的一切都比過去好多了,這讓她情感突然爆發出來,馬海彪這不是她的救星是什麼?還有什麼讓一個女孩子這樣感激的?

馬海彪突然站住了。他要馬上離開,就是怕自己的閘門收不住,在於靜梅的身上做出不該做的事情,如果自己對於靜梅幹了什麼,讓於靜波知道,那成了什麼?可現在於靜梅的呼喊,徹底擊碎他的裝腔作勢,他馬上走到於靜梅的身邊,極其溫柔地說:「怎麼了,想跟我說什麼?」

從於靜梅的眼神里,馬海彪早就發現了一種女孩對男人的欣賞和渴望,這段時間他跟於靜梅接觸,心裏也時常多看幾眼,也就會想這個做小妹的會是什麼樣子呢?到目前為止,他乾的還都是熟女,雖然陳芸是個沒開封的處女,但他畢竟對陳芸沒真正地干到她的逼里,只是摸摸她的**,摸摸她的**什麼的,而於靜梅無疑是個處女,一個沒男人碰過的女孩。

「我……我想……」

於靜梅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她其實不該這樣說,她那種緊張勁兒把馬海彪逗笑了,他知道這是一個沒經過男女情愛的人第一次發出的吶喊,是抑制不住的情緒的流露,但這卻是馬海彪現在最希望得到的。他十分溫存地拉着於靜梅的手,顯示著自己的男人風度說:「於靜梅,你是我十分欣賞的人,在這裏好好乾,我相信你會幹的很好。」

一行激動的淚水從於靜梅的眼角流了出來,儘管她的心裏如同一股岩漿,但她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她望着馬海彪,忽然說:「林哥,你是不是喜歡我?」

馬海彪怔了一下說:「我當然喜歡你啊,你可是我第一個聘用的人啊。」

「我說的不是工作,而是……而是我們之間的……」

馬海彪說:「那也是,你很能幹,也很有能力,人也好。」

「真是這樣嗎?」

「怎麼不是?」

「那我……」

於靜梅突然破涕為笑,也就在這時,她猛地撲倒馬海彪的懷裏,而馬海彪也就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

對於於靜波跟馬海彪那天晚上幹了那事,於靜梅是知道的,但她相信一個男人的能力就是讓女人傾慕着他,一個男人可以有幾個十幾個女人,而讓所有的女人都傾慕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馬海彪無疑就是這樣的男人。她心甘情願地讓馬海彪玩自己,女人就是讓男人玩的,但這要看這個男人值得不值得讓一個女人這樣做。而馬海彪是值得自己陪着玩的,也是對一個男人的感激所應該做的。

於靜梅現在需要的是馬海彪的人,而馬海彪現在想的卻是於靜梅的身體,於靜梅被馬海彪抱在懷裏的滋味就讓她非常的滿足,而馬海彪顯然不夠盡興,他想的是下一步該怎樣進行。

他還是第一次顯示的這樣的溫柔,他親著於靜梅的頭髮,親着她的耳朵,她的眉毛和眼睛,於靜梅非常幸福地接受這一切,她想的也不是摸摸馬海彪下面的東西是什麼樣,她現在還沒這樣的嘗試,也就沒這樣的感受,至於男人下面的東西是什麼樣,她根本就沒什麼概念。

可就在這時,她覺得馬海彪的胸部壓迫着自己的**的感覺又一次讓她有種觸電的感覺,那樣的感覺是真美好。她眼睛發光地看着馬海彪,似乎在激勵他這樣進行下去。馬海彪也停頓了一下,似乎害怕自己真的在於靜梅身上做什麼似的,於靜梅畢竟還是個沒經過男人的女孩,自己也不想在她身上太過放肆。

於靜梅看到馬海彪想做什麼,手卻突然停下來,她的心裏還在狐疑,就盯着馬海彪看着,想說什麼,而馬海彪既被自己突然升起的**襲擊的不能自持,又不能太過放肆,就苦苦一笑說:「咳,我……我還是走的好……不然……不然……我會犯錯誤的。」

於靜梅看着馬海彪,突然噗嗤一笑說:「你做什麼了就犯錯誤?你做什麼也不會犯錯誤,也許人家還喜歡你這樣做呢。」

馬海彪愣愣地看着於靜梅,這句鼓勵他的話立刻讓他血脈賁張,情緒亢奮,激情難耐。他本來就是個喜歡女孩,喜歡跟女孩**,喜歡女人身子的男人,有了於靜梅這樣的鼓勵,而於靜梅在這個時候也顯得激情四溢,**嫵媚,他哪有拒絕的道理?就像一個喜歡喝酒的人,見到茅台這樣的好酒,就是死掉也會喝上幾杯,何況喝了不但死不了,而且只能享受着甘醇的美味。

馬海彪看着於靜梅的眼睛,於靜梅也熱烈地看着他,一個給自己美好未來的英俊的男人,把什麼給他都是不過分的,何況這本事還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馬海彪突然笑了,說:「那我可就非禮你了啊?」

於靜梅嬌嬌地一笑,說:「誰對誰非禮還不知道呢。」

「啊,你居然這樣說?」

馬海彪再也不能裝下去,馬上把於靜梅拉到自己身邊,就要親,於靜梅笑着攔了一下說:「你先等下。」

「為什麼?」

「我想第一個動作不是我讓你親我,而是我來親你。」

「哎,還有這樣的?」

馬海彪感到這個於靜梅還真是很有意思,但於靜梅卻非常認真地說:「你喜歡親我,我知道,但我現在既對你感激,又對你喜愛,所以我要讓你知道的。」

讓一個漂亮的女孩親自己當然不是件壞事,馬海彪就湊過臉去,說:「好,我接受,你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於靜梅湊上自己的嘴唇,剛要親,突然臉紅了一下,笑着說:「我還真的沒親過男生。雖然我想親你,可我還是……還是……」

她想說下不去嘴,可這不是吃東西,斷沒有這樣說話的,就捂住嘴嘻嘻地笑着,馬海彪喜歡於靜梅這樣,就說:「來啊,親啊……我……我還真想嘗嘗你親我的滋味。還沒有哪個女人想親我的。」

於靜梅說:「我表姐不想親你嗎?」

馬海彪知道他和於靜波之間發生的什麼。這個做妹妹的都是知道的,於是就毫不隱瞞地說:「你姐啊,真是不好意思……我說了你別……你別不願意聽啊。」

於靜梅嘻嘻笑着說:「不會的,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

馬海彪的雙手摟着於靜梅的腰,兩的人的眼睛幾乎就在不到一尺的距離,馬海彪也想在於靜梅面前發飆,就說:「你姐啊,上來就摸我。」

「什麼上來就摸你?摸你的臉蛋嗎?」

「咳,那算什麼啊。上來就給我解褲帶,手就伸到我的褲子裏,就摸我的**……」

「你……你說什麼……你真壞哦。」於靜梅用小拳頭打着馬海彪。

「她就是這樣的啊,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於靜梅心在砰砰地跳,雖然這樣說,但她的心裏卻在想,如果自己跟馬海彪玩了后,也想自己上來不是想親他的臉,也許也是上來就摸他的雞……巴,因為那樣更解決實際的問題。而姐姐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是直截了當地要男人的。

於靜梅畢竟不是於靜波,她還是喜歡多跟馬海彪溫存,她也沒得到過性的快樂,喜歡的就是這樣跟馬海彪溫存纏綿,也摟着馬海彪的腰說:「你是怎麼勾引我姐姐的,跟我好好說說。」

馬海彪故意瞪了一下眼睛說:「什麼叫我勾引你姐姐?你姐姐畢竟是個結婚的女人,讓我一開始就勾引一個結過婚的女人,你有沒有腦子啊。」

於靜梅馬上說:「那是我說錯了,那就是我姐姐是怎麼勾引你的。」

馬海彪知道這個時候把於靜梅按倒就干是不明智的,於靜梅是個小女孩,似乎不能對她太過激,就按照於靜梅想聽的話直接說下去。

「我可說了,不好聽你就別聽。」

於靜梅笑嘻嘻地說:「不管是不是好聽我都聽。我也想知道你到底什麼地方讓我姐一下子就迷上了你。」

馬海彪吹噓著說:「可不光是你姐姐迷上我啊。」

於靜梅笑着說:「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會被你迷住的。」

馬海彪點點頭說:「可以這樣說吧。」

於靜梅擰了一下馬海彪的臉說:「你就吹吧。」

「這可不是吹的。」

「趕緊說,我姐姐是怎麼把你拿下的?」

馬海彪想笑,於靜梅的語言還真是豐富,這麼一會就換了好幾樣說法,居然說他是怎麼被於靜波拿下的,但是他覺得於靜梅說的還真是詳情,與其說自己拿下了於靜波,倒不如說於靜波把他拿下。他可是個活生生的年輕男子,而於靜波卻是個大他幾歲的**,這樣的女人一心想玩好玩的男人,而他這樣的小夥子如果選擇玩伴,一般的時候絕不可能選擇於靜波這樣的女人。

但事實卻是相反,他到了大肚川百無聊賴的時候,正因為有了於靜波跟他玩在了一起,他才覺得在大肚川可以生活和工作下去,不然那段時間真的無聊死了。

現在他開始被人們重視了,開始走向一個男人的為官之路,雖然自己現在連個副科都不是的小主任,但他覺得自己的權力還真是不小了,而且大有上升的勢頭,而這一切是怎麼發展起來的,他自己是不能忘記的。除了郝敏麗這個大姐,也是一個跟他玩了無數次,而又真的幫着他的女人之外,就是於靜波了,雖然也有其他女人,但她們只是玩而又,對他是沒什麼幫助的。而他這個農民出身的年輕人,沒了別人的幫助,他知道自己什麼也不是的。

「說啊。」於靜梅的臉輕輕地在馬海彪的臉上貼了一下,讓馬海彪覺得非常的溫暖,於是就說:「我們坐下來說。」

「嗯。」

馬海彪在椅子上坐下,讓於靜梅坐在他的腿上,於靜梅美滋滋地坐在馬海彪的腿上,聽着馬海彪講他的**故事。女孩就是這樣,她越是喜歡的男人,就越是喜歡聽他的**韻事,這樣女孩就越喜歡就越妒忌,而越是妒忌就越是喜歡,女孩就是個這樣矛盾着的東西。

馬海彪開始還真張不開口,他看了看時間,馬上說:「我該走了,晚上還要跟陳書記到石江請人家吃飯。」

「哎,我讓你說的話你還沒說啊。」

馬海彪笑着說:「你想聽這些,等我有時間把你姐是怎麼勾引我,我是怎麼把她按到,她是怎麼解開我的衣服,我是怎麼掀開她的裙子,她是怎麼摸我,我是怎麼干她的,原原本本地跟你說。」

「啊……我……」

於靜梅臉紅了,她還沒聽人說過這些。不能男人還是女人,心裏都有幾分的**,而聽他喜歡的男人講自己的事情,就更是吸引人。

「別着急,我會講給你聽的。」

於靜梅突然說:「我現在就要聽。」

馬海彪問:「你現在想聽什麼?」

於靜梅說:「我想聽……我想聽……她是怎麼摸你的,你是怎麼按到她的……還有……還有你是怎麼……干她的……你真壞啊……」

馬海彪終於憋不住,親了她一下說:「你要是想聽的話,明天我們在一起好好喝點酒,我說的也大膽,你聽的也有意思。今天的時間是來不及了。我真的要走了。」

馬海彪推開研究目的身子,於靜梅無限繾綣地意在馬海彪的身上,捨不得離開地說:「你把人家弄成這樣,你就要走了。真是……」

馬海彪突然摟過於靜梅,猛烈地親著,於靜梅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蒙了一下,接着就馬上配合起來。很快於靜梅的嘴就跟馬海彪的嘴湊到了一起。

於靜梅的嘴不大,舌尖探進他的嘴裏時,有種滑膩濕潤的滋味,馬海彪還沒這樣親過嘴,這是愛的表示,絕不單單是**的表示,馬海彪雖然幹了幾個女人,但要說他戀愛還真的沒談過,他也不想跟於靜梅談戀愛,他現在沒這個心思,親了一會嘴,馬海彪也知道今天就是於靜梅讓他干,他也不想就這樣急急忙忙地操,好飯還是留着以後有時間慢慢的吃吧,於是他馬上說:「好了,今天是真的沒時間了,等明天我們好好在在一起,我……」

「你怎麼樣?」於靜梅無限嚮往地說。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我現在讓你親我一下。」

馬海彪笑着,馬上在於靜梅的臉上親了一下,於靜梅說:「真是應付啊。」

馬海彪無耐地說:「我是怕啊……那好,我……」

於靜梅突然拿過馬海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大膽地說:「我現在讓你摸一下。就一下……我……」

於靜梅突然被升起的強烈的**刺激著,馬海彪也愣了一下,摸一摸倒是可以的,馬海彪也大膽地把手伸進於靜梅的衣服里,從奶罩裏面探進去,就抓住於靜梅的**,於靜梅哦了一聲倒在馬海彪的懷裏。如果馬海彪想,向下面發展,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但今天馬海彪怎麼也不能在這樣短的時間裏把於靜梅這個還沒開過苞的女孩拿下,他要有個充分的時間享用她,摸了一會就說:「我的寶貝,今天就這樣了啊。以後這裏就是你工作的地點,我們倆可不能當着大家的面發展成這樣的關係,那樣會讓我很難做事的。」

於靜梅點點頭說:「嗯,我知道,我要好好的干。」

馬海彪在於靜梅的**上好好的摸了幾下,由於他現在急着要走,也就沒什麼大的感覺。於靜梅看出馬海彪的心思,就說:「那你就走吧。別忘明天的時間給我啊。」

「好的。那我就走了。」

馬海彪的手從於靜梅的**上抽了出來,也是無限的溫存,但他這大白天的不能做的太過。拍了拍於靜梅的臉蛋說:「你收拾一下再走,我先走了。」

也沒有再怎麼溫存,馬海彪就走出辦公室,樓下的收發師傅似乎在聽着什麼動靜,馬海彪下來,他就有些尷尬,馬海彪對他說:「以後這裏就歸我管,你要想在這裏干,就老老實實地,我會考慮你們的福利什麼的,但你們要安分,懂嗎?」

那師傅馬上不好意思地說:「我懂,以後一定老老實實地。」

馬海彪看也不看他,出了廠門,上了停在那裏的一輛車。他想,那輛鎮里淘汰下來的車自己開也可以,怎麼也比沒有車好,雖然現在他買得起車,但他不能太張揚。

回到鎮里,賀紅梅說:「你這一個電話打哪去了?」

馬海彪笑着說:「這電話打的可夠熱鬧的。我去了趟酒廠,那裏有人偷東西,我去看了看。」

賀紅梅馬上說:「看來要趕緊開工了。」

馬海彪說:「我今天晚上就落實廠長的事情。爭取明天到位,準備開工。」

馬海彪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來的陳維新的辦公室,說:「我已經安排好,我現在就先去,我先到縣裏接着趙局長。」

陳維新說:「那輛車就屬於你了。我剛才把車鑰匙要了下來。正好你自己會開車。」

馬海彪接過車鑰匙說:「我現在就走。先去安排一下。」

陳維新說:「今天的客人很重要,你就多費心了。」

馬海彪說:「我已經跟我的老連長說了,他現在是檢察院辦公室主任,他已經安排好了。」

聽到已經把幾個女孩子安排好,陳維新不好意思地說:「真是沒辦法啊。」

馬海彪說:「這是正常的。我走了。」

走出陳維新的辦公室,看到那輛桑塔納停在大樓的門口,馬海彪上了車,打着火,開車前往縣城。趙福坤用馬海彪給他那筆錢新配了部手機,馬海彪給他打了手機:「趙局長,我現在去接你。」

趙福坤說:「好的,我已經跟徐總說了,他現在就在石江,到時他就自己去了。」

馬海彪說:「好的,我馬上就到。你在你單位的樓下等我。」

「好。」

掛了電話,馬海彪就一心開車。今天晚上陳維新的目標是新縣長郭凱敏,他要為陳維新出點力。如果陳維新在縣裏謀到一個更好的職位,對自己是更有利的。這樣,他在縣城也有幾個當領導的朋友了。郭凱敏那是縣長,還不能說是自己的朋友。但郝敏麗那是當之無愧的,還有現在已經在縣文化局供職的孟薇,以及孟薇的男朋友霍大偉,加上趙福坤。他的朋友圈子在漸漸的擴大。

當幾個月秘書的時候,馬海彪還沒感到當官對一個男人的誘惑。那時他除了開會做個記錄,再就是寫點沒什麼價值的東西,他的作用就幾乎看不出來,可這才當幾天的鄉鎮企業辦的主任,就感到了權力的巨大的魅力。雖然沒什麼級別,但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他的價值已經無可代替。

他想,他要緊緊抓住幾個有影響的項目,把劉元那個抓招商引資的副鎮長幹下去,他自己取代那個位置,既要管理這些鄉鎮企業,又大力開拓招商引資的路子,要在大肚川經濟發展過程中做出自己的一份貢獻,那樣他的力度就更加的明顯。再有幾個領導的引薦和提拔,他的前途還是十分光明的。

車子進入縣城,現在他又開起車來,但是自己給自己開車。想到自己在大嶺鎮開了幾天車的過程,他覺得那幾天真是驚心動魄,一邊看着那苗書記干郝敏麗,一邊自己也在干著這個女人。他現在發現,在工作中的男男女女,也許還真的離不開這些事情,這就要看你乾的是不是自己喜歡的,和是不是能幫上自己的。現在他乾的幾個是自己喜歡的,也是幫了自己的。性這個東西,現在也加入到工作中來。

車在公安局大樓下面停了下來,馬海彪卻沒看到趙福坤的人影。剛想打電話,卻看到趙福坤和幾個公安的開着警車呼嘯著開了過來。警笛聲讓馬海彪警笛非常的刺耳。馬海彪心想,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居然這樣大動干戈。

從警車裏拉出來幾個年輕的男女,手上帶着銬子,那幾個女孩非常的狼狽,卻看出長的還真是漂亮。馬海彪正狐疑着,趙福坤對那幾個警察說:「你們把他們先扣起來。等我回來一起審他們。」

那幾個警察就把這幾個人帶了上去。趙福坤向馬海彪走了過來,說:「剛才接到報案,說是有幾個聚眾**的,這就讓我們抓個現行。」

趙福坤上了車,馬海彪關切地問:「他們是怎麼**的?」

趙福坤說:「他們在一間屋子裏**裸的喝酒唱歌,這不算**嗎?」

馬海彪笑着說:「是啊。可是他們也沒礙著別人什麼事兒吧?」

趙福坤認真地說:「那也是**。」

馬海彪笑着說:「是,是,你們說是就是。」

趙福坤也笑了,說:「我們是執法的,總不能讓這樣攪亂社會治安的現象發生是不是?現在改革開放,什麼都進來了,我們工作難度大了啊。」

馬海彪說:「你們的權力也大了。對他們你們怎麼處理?」

趙福坤說:「罰款啊。」

馬海彪搖搖頭說:「你們無非就是罰款。放了后你們抓住在接着罰是不是?」

趙福坤哈哈大笑說:「是又怎麼樣?總不能管就這點小事把人家關幾年吧?」

馬海彪知道這些公安的很大一部分收入都是這些罰沒款養着他們。趙福坤忽然說:「怎麼,現在有車開了?」

馬海彪說:「這麼說我還真的感謝你啊。認識了徐總,我的那些酒有了不錯的銷路,我用這筆錢給陳書記和袁鎮長兩個領導配了好車,這車就給我開了。」

趙福坤也得到了馬海彪送給他的十萬的好處,就佩服馬海彪的慷慨,說:「老弟,你的年紀不大,辦事就是大方。行,我看你用不着多久,就會再上一個台階的。」

馬海彪說:「這我就滿足了。」

趙福坤說:「今天到底是什麼內容,你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馬海彪說:「今天我們是要為陳書記抬轎子。你可能已經知道了,陳書記的家在縣城,他就是想回縣城,這段時間他也沒少活動,這你是知道的。」

「是啊,可是我大舅哥現在不是縣委書記,到了人大,他說話就不那麼好使了啊。」趙福坤搖搖頭說。

「現在說的算的不是還有郭縣長?這就看他是不是幫忙了。」

趙福坤說:「這個沒問題,徐輝跟他是鐵哥們,而徐輝又是我的老弟,只要咱們給他做點工作,郭縣長會考慮的。」

馬海彪看着趙福坤說:「陳書記說,只要幫上他的忙,他會有表示的。」

趙福坤自然明白這裏的奧秘,就說:「好,徐輝是大老闆。他那裏用不着考慮這些,他把一個咱們的人送到一個重要的位置,對咱們也是有好處的不是?」

馬海彪說:「就是這樣。今天你可是要唱好主角了啊。」

趙福坤知道只要給陳維新在徐輝那裏美言幾句,徐輝就會大力幫忙,那樣他就會得到幾十萬的好處,這筆錢對他來說真是太吸引人了。

從縣城到時間的路已經修成高速,不到一個小時,就進入市區。石江近一段時間的繁華是馬海彪所未見過的,這才一年多時間沒來,高樓聳立,街道寬敞,商業也得到了迅猛發展。真是大都市的樣子啊,別說自己所在哪個大肚川,就是東寧這個縣城也是差別太大了。這經濟騰飛的時代,一天一個樣,別說自己已經一年沒來了。

按照李春崢的安排,他們來到了夏威夷國際酒店。目前石江還沒有五星級的酒店,這四星就是石江最高檔的酒店了。在酒店的門前停了車,幾個身着禮服的服務生給他們打開車門,走到大門,又有兩個十分漂亮的女服務生接待了他們。馬海彪覺得有點眼花繚亂,心想,地位不同,受到服務的檔次也是不同啊。如果他就是個小幹部,怎麼會到這樣的地方接受他們的服務?這一切不都是他時來運轉帶來的好處嗎?

來到已經訂好的大包,四個眉目俊俏,身材高挑,滿臉含笑的女孩笑吟吟地迎上來。馬海彪一愣,這才想到這就是李春崢給他們介紹的四個大學生女孩。馬海彪笑着說:「我叫馬海彪,是李主任讓你們來的吧?」

一個領頭模樣的漂亮女孩走到馬海彪跟前,嬌媚笑着說:「您好,您就是馬大哥啊?我們是李大哥安排到這裏來為你們服務的。我叫陽陽。」

第二個女孩上來說:「我叫梅梅。」

第三個說:「我叫甜甜。」

第四個嫣然一笑,說:「我叫月月,你就這樣叫好了。反正也不是我們的真名。」

馬海彪本想對她們嚴肅些,可是聽到月月這樣一說,就哈哈大笑說:「好,月月說的在理,我們就這樣稱呼就是了。一會我們的領導來,你們使出你們最拿手的本事讓我們領導高興啊。」說着拿出兩千元錢說:「這是你們的報酬,一個人五百。」

「啊,真是謝謝馬大哥啊,是這樣地說慷慨。」

即使讓她們什麼都干,給個三百二百的就已經不少了,但馬海彪一出手一人就五百,她們馬上心花怒放。

這時李春崢打來了電話:「老弟,滿意吧?」

馬海彪看着四個漂亮的小妹對李春崢說:「老連長,真是太感謝你了。我該怎麼表示對你的謝意啊?」

李春崢說:「你就給我招待好你的領導就行了。好好乾,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在部隊時候我就看你不錯,就是沒當幾天師長的警衛員。哈哈。」

馬海彪也笑着說:「我現在也不錯。好,有時間我好好安排你。」

「你還是我的部下,我怎麼能讓你安排。好了,我這裏要接待領導了。不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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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男弄權掠美:官路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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