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張二彪

拿下張二彪

吳迪假作矜持,說道:「我是來親戚家玩的,這麼晚不回去,親戚會着急的。」

「管他什麼親戚?走,陪我們張哥喝一杯去。」另一個稍矮的男子拉了一把吳迪的手臂,吳迪惱怒道:「你幹什麼?」

張二彪知道眼前漂亮的女子認得他哥哥張大彪,馬上圓場:「兄弟,你這是幹什麼?請人家喝酒也好好的請啊。」

「這還算是句人話!看在張大彪的面子上,我去就是了!」吳迪說着,跟在三個男人後面找飯店去了。

四人找了一家集住宿、吃飯與一體的飯店,隨意地點了點菜,熱熱鬧鬧地喝起酒來。吳迪本來喝過酒,這回再喝,頓時面色緋紅艷如桃花,張二彪看得動心,便打發走了兩個隨從,獨自和吳迪喝起酒來。

「二彪,這些年生意做得不錯啊,別墅蓋得沒話說!哪裏發財?幫襯小妹一把啊。」吳迪恭維著張二彪,張二彪更是洋洋自得。

「好說!只要你跟了我,一定讓你發財!」

「這怎麼可以?跟不跟的多難聽?我可是你哥的朋友。」吳迪嫵媚的眼神掃了一眼張二彪,張二彪早沒了喝酒的心思,問老闆要了一間客房,拉着吳迪上樓,吳迪半推半就跟着張二彪進了客房。

進了客房,張二彪迫不及待地抱住吳迪就要使橫,吳迪早有準備,泥鰍般滑過一旁,張二彪笑道:「還真躲我?」說着,再次撲向吳迪,吳迪暗中使了個絆,張二彪喝了酒,竟被吳迪一腳撂倒在地上。

張二彪不禁有些惱怒,喝道:「什麼意思?你知道老子是什麼人?」

吳迪一臉無辜,問道:「二彪,你說說看你是什麼人?」

「想當初……」張二彪欲言又止,吳迪追問:「想當初你怎麼了?如果你說的事讓我覺得你是個爺們,我就跟了你!」

張二彪從地上爬起,得意地說道:「想當初,老子還殺過人!「

吳迪後退了幾步,一副恐懼的樣子:「我不相信!你在騙我!「

「騙你?」張二彪不無自得地說道,「十年前,老子和一個女人暗中相好,被她男人發現,我三下五除二就做了他們。」

「有這樣的事?難道你跑到外省是躲避追查?」吳迪不可置信地問道。

「也不全是!」張二彪頭腦有些清醒起來,他這事第一次見到吳迪,怎麼說了這些不應該說的話呢?便道:「剛才是我編的,你還真信了?」

「誰說我信了?我也只當你說着玩呢!不早了,我得走!」吳迪說着就要出客房,張二彪哪裏肯放,猛然從背後扼住吳迪的脖頸,吳迪屏住氣息,一腳狠狠跺在張二彪腳背上,倆手肘同時使勁往張二彪小腹上擊去,張二彪吃痛,頓時委靡地蹲下了身子,不可思議地看着吳迪,問道:「你到底是誰?」

吳迪本來就不想走,剛才的舉動就是做個樣子,見張二彪一被制服,也不接張二彪的話茬,掏出手機給李副主任打電話,要李副主任連夜帶人把張二彪帶走,並且告訴李副主任有錄音證明張二彪曾經殺過人。

「你是公安局的?你錄了音?」張二彪惶恐地邊問邊站起身,吳迪二話不說,踹起一腳又把張二彪踢翻在地,張二彪頓時不能動彈。

也不知過了多久,李副主任帶了兩個便衣來到了飯店,吳迪讓李副主任翻錄了錄音,隨後吩咐李副主任秘密帶走張二彪進行審訊。李副主任領命而去。

第二天,吳迪還在睡覺,李副主任就打來了電話,語氣很是興奮。這張二彪是個軟骨頭,沒怎麼審問就招供了。

十年前,張二彪確實和鎮上一個女子暗中往來,後來被這女子的男人撞破,問張二彪要一筆錢賠償損失,要不然就到公安局告張二彪,張二彪以為這是夫妻倆設的圈套,一時惱羞成怒,出手殺了這夫妻倆,而且連夜把這夫妻倆綁上石頭沉入了遠離臨山的一條河流里。此事做得相當乾淨,張二彪以為無人知曉,殺人後依舊若無其事地在鎮上晃蕩。可是過了一個月,他收到了一封信,字跡歪歪扭扭的,意思卻很明白,說是知道他殺了人並且拋屍河裏,如果不想吃官司,就拿一萬元出來當作封口費。

張二彪沒錢,心裏也慌,便把殺人的事跟他哥哥張大彪說了一遍。張大彪彼時還是鎮派出所一般警員,但是兄弟幾個自小沒有父親,感情極好。張大彪一面讓張二彪去外省躲避,一面準備了錢放在了約定的地點並暗中觀察,過了許久,張大彪看見一個十多歲模樣的小孩前來取錢。因為是晚上,張大彪沒怎麼看清小孩的模樣,本來,張大彪想做了這個小孩,可是又一想,萬一這個小孩拿了錢不去告發也就罷了,再說張二彪也逃離了,不必多此一舉。後來,那對夫妻的屍體被人發現,一路查到了鎮里,但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案子就成了懸案。

十年一揮間,沒人再提起那檔子懸案,一切顯得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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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玫瑰:慾望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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