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9 大高朝,強擄2(精,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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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是她根本無法承受的疼痛,她不由得嗚咽起來,而容爵卻一個正眼也不瞧一瞧,便驟然發動車子開往未知的前方。

車速越開越快,容爵的心也冰冷至谷底,臉色看起來黯如霧霾。

溫暖不知道他開向哪裏,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終於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他一路以超過150碼的速度狂飆,途中險些撞車,還連闖了兩個紅燈。

溫暖雙手緊緊抓住座椅,早就嚇了個半死,這樣的生死時速她幾時體驗過?

剛開始她還想掙扎著下車,到了後來索性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只想着能安全抵達他所駛往的目的地就好,千萬不要讓她做了車下魂。

好不容易等到他稍稍冷靜了些,她發現車子所行使的道路似乎越來越狹窄,四周的景象越來越偏僻,連個車影人影都遇不著。

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容爵把車開到了大山裏。

但,這條路並非容家老宅的環山大道,她驚魂未定,一臉發白,「你……你這是要去哪兒?」

他依舊不看她一眼,冷冷地直視着前方,如出自地獄般的低沉嗓音說道:「為了勾引別的男人上(和諧)床,你不惜撒謊騙我,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問我,要去哪裏懲罰你嗎?」

溫暖驚出了一身冷汗,顫巍巍地問:「容爵,我並沒有騙你,我只是去酒吧找溫柔的。」

她說的是實話,可聽在發怒的容爵耳朵里則成了蒼白的辯解,他冷嗤,「哼,死到臨頭還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騙我到什麼時候!」

「容爵!你不要不講道理好不好?我真的沒有騙你,而且,占星辰並沒有把我怎麼樣,他喝醉了酒摔破了頭……」

驀地,話音戛然而止,頸脖上突然襲來的一陣疼痛,讓溫暖想起些什麼,尤其是她暈倒前,那一記令人疑惑的快手刀。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頸后,想起當時屋子裏只有她和占星辰兩個人而已,換句話說,那個時候朝她頸上砍下一記快手刀的人,是占星辰?!

心中得出這個結論時,溫暖全身都起了一層冷汗,可還來不及細想,身邊的男人徑自說道。

「怎麼不說話?還是你自己也覺得心虛了,所以不敢繼續往下說?呵,你倒是還有點兒自知之明!」

她被激怒,「自知之明?容爵,我只是想說,我和占星辰之間什麼都沒發生,只不過差點兒……」

怎料,他不屑地冷嗤,打斷道,「差點兒?你跟我說差點兒?是啊,我是差點兒就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得償所願了。哼!溫暖,我說過什麼來着,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和諧)女,下(和諧)賤的女人!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今晚這出激情戲?或者說,這根本是你一手自編自導的苦肉計?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毒蠍心腸,對自己都能狠到這種程度,為了擺脫我容爵,你不惜找男人來破自己的處子身!怎麼,等著賺我的違約金是不是?告訴你,你他媽就算不是處女了,我容爵也不會輕易放過你!老子沒玩夠之前,你永遠都別想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

罪名被他釘在她發寒的脊樑上,氣得溫暖咬牙啟齒,「那麼你呢?像你這樣的種(和諧)馬有什麼資格來訓斥我?比起風流韻事,你容少可是個中翹楚,我溫暖再如何下(和諧)賤,至少還保有自己的處子之身,而你呢?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只怕你自己都數不清楚!」

她話音剛落,他吱呀一聲猛踩剎車,幸虧之前他給她繫上了安全帶,否則這一個剎車,她肯定會從擋風玻璃上飛出去!

容爵驟然出手,猛地捏住了溫暖的下頜,她用盡全力掙開他的手,頜骨彷彿被捏碎一般劇痛。

那力道肯定會致使她的下頜上留下疤痕,但沒有關係,即使再深的傷疤也都會好起來的。

疤痕會淡,傷痛會消失,所有他強加在她身上的傷害最終都會彌合,只不過彌合過程中需要花費的時間要長久一點而已。

是的,時間而已,她早就試過了……

容爵的眸光如燃燒的烈焰般燒盡溫暖心中的希望,他說,「你以為靠一張伶牙俐齒就能讓我打消懲罰你的決定?告訴你,不可能,今晚說什麼我都不會放過你!」

「你——」溫暖徹底絕望了,「容爵,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臉上是無法抹去的凄楚,容爵心裏微微一抖,如星般的黑瞳內閃爍著矛盾的火花。

但腦子裏重又浮現出占星辰和她在床上赤果的那一幕,狂卷的怒火便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他什麼都沒有想,只想把所有的怨恨和怒氣都發泄在溫暖身上。

容爵不再說話,冷冷地抿緊薄唇,發狠般猛地踩下油門!

轟——

巨大的引擎聲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車身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溫暖的身子被慣性所牽扯,不自覺地往後靠,她驚駭得臉色慘白,趕緊閉上了眼睛,全身的神經都綳得緊緊的……

與此同時,溫柔回到了家,溫媽看見她回來,不覺疑惑,「咦,溫柔,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姐呢?」

溫柔愕然,「我姐?我沒有和她在一起啊。」

「什麼?」溫媽驚詫地瞪大眼,「可是半個小時以前,你姐就去找你了啊。」

溫柔聞言,心裏慌了,她趕緊撥打溫暖的手機,電話很快接通,卻始終無人應答,她心裏隱約產生一股不好的預感,匆匆給占星辰打去了電話。

那邊也是關機狀態,溫柔當下就急了,「難道,我姐中途有事去了別的地方?」

溫媽催促着趕緊去報警,可時間不超過二十四小時,人家派出所根本不受理,一家人心急如焚坐在客廳里乾等著。

尤其是溫爸,他坐立不安地坐在沙發上,一會兒端起茶杯來喝水,一會兒又拉開茶几下的抽屜,想要抽根煙來點燃。

可是等到他掏出打火機時,他想起溫暖叮囑過他要少抽煙的事兒,他又悶悶地把打火機放在案几上,時不時抬頭看向石壁上的時鐘。

此時此刻,已是凌晨十二點過了,依舊沒有溫暖的任何消息。

溫柔擔心父母的身體受不了,催促溫爸溫媽去休息,安慰道,「可能姐有什麼急事要去處理吧,或許現在和星辰大哥在一起也說不定。」

想到這個可能性的時候,溫柔心裏微微抽痛,她會這樣想也不是沒有依據,分明姐姐溫暖和占星辰之間發生了什麼,再加上他們倆都聯絡不上,如果是巧合,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溫爸溫媽聽了,禁不住蹙眉,溫媽憂心忡忡地說,「雖然我們都認識佔總,也知道他是個大好人,可他畢竟是個男人啊,這大晚上的溫暖跟一個男人呆在一起,似乎不太好吧?」

溫柔笑了笑,「媽,我只是說可能,又沒說他們倆一定在一起,您兩老還是不要多想了,說不定明天老姐就回來了。」

「要真是這樣就好咯!」溫媽嘆了口氣,起身說道。

見溫媽要去扶溫爸回房,溫柔趕緊幫她的忙,將溫爸扶回卧室里。

——————

一個小時后,炫藍色賓利歐陸一路飆至一處位於南城幾十里路以外的鄉野,穿過叢叢綠林,壓過迂迴曲折的窄路,車行至最後只能以極慢的速度緩緩向前滑行。

四周靜得出奇,樹影婆娑,夜空中掛着一輪的明月,幽幽泛著白的月光從頭頂上方直打在身上,偶爾飄下幾片樹葉,正好落在滑過的車內。

月色很美,看在溫暖眼裏卻是怕極了,而且還很冷。

她出門得太急,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在寒涼的郊外更覺得渾身發冷。她瑟縮地將身子蜷在座位上,身子不自覺地往下滑。

容爵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鄙薄地冷哼:「現在才知道後悔,是不是太遲了!」

溫暖咬了咬唇,極力鎮定心弦,問道:「容爵,就算我怕你了好不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還有,你……你想怎麼懲罰我?」

這是目前她最關心的問題。

「很好奇,是嗎?」他忽地冷笑,勾著漂亮的唇弧,邪魅的笑容中帶着一絲了無生息的冷酷,「好,我成全你,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溫暖最不願見到的就是他這樣一副永遠高深莫測、諱莫如深的表情,心裏一橫,急躁地吼出聲,「我現在就要知道!」

「溫暖,你沒有權利命令我!」

「那你就有權利綁架我嗎?!」她含淚控訴。

「簽了合約,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有權利對你做任何事!信不信我現在就能上了你?!」他咆哮道。

溫暖嚇得張圓了嘴,「容爵,你瘋了?你……」

她慌忙抬頭看了看敞篷跑車外的景物,一片荒郊野嶺,他若真是飢不擇食地發(和諧)情,想要在這個鬼地方將她先奸后殺還是先殺后奸也好,還真沒人會知道!

容爵的臉上是一抹猙獰的厲色,「是,我是瘋了!你做好思想準備吧,今晚你哪兒也別想去,只能和我這個瘋子呆在一起!」

孤男寡女待一起,不難猜到他意欲何為。

「呆一起?容爵,你……你想對我用強的嗎?」溫暖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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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大亨要夠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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