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被鎖住的花房

95.第95章 被鎖住的花房

第95章被鎖住的花房

聽到查爾斯提到花房,景昭心裏咯噔一聲,花房,這是個從未出現過的地方,景昭甚至都不知道花房在哪裏。

如果是花房的話,那應該有很多玫瑰花吧,真是難辦。

本來景昭以為查爾斯只剩下幾朵玫瑰花了,她就說查爾斯怎麼能忍着不發飆,原來是還有一個花房存在。

遊戲還剩下兩天,接下來,得找到那個花房,要是能毀掉裏面的花就更好了。

玩家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們是為了防止兇手贏下比賽之後他們去參加復活賽。

提前找到花房毀掉,這個復活賽應該就辦不起來了,明天可有的忙了。

不過唯一的兇手還是沒有被淘汰,今晚死的人會是誰?

還剩下一次復活機會的巫師,一直沒露過面的神秘偵探,他們倆的身份也沒人確定。

不過已經有幾個玩家確定陳穎是巫師了,因為她等級低,太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了。

「我的建議是,明天着重查一下和朱志陽有過節的人。」蔡勇奇先行開口。

「萬一隻是為了迷惑我們呢?」

「殺了張世明的也是你吧。」蔡勇奇語氣篤定。

出門的時候,她就完全變了一個人,這個商城的高級道具還真是好用,模擬的很神似。

景昭一言不發,她知道蔡勇奇肯定對昨天的那種手段有所防備,所以打算換一種方式。

她速戰速決,趕緊把蔡勇奇給弄暈,讓他的技能失效然後碰了碰。

他握緊拳頭,砰的一聲,三面牆裏的東西全都炸了出來,這麼大的動靜,其他玩家當然是聽到了,可惜他們都出不去,而且馬上就要強制睡眠了。

做完這一些,景昭回到房間,從背包里拿出一模一樣的白色短袖換上。

上樓之後,景昭房間的門關上,播報一出現,景昭再次出門。

做完這一切,強制睡眠時間到了,景昭躺回床上安心地休息。

她因為之前副本世界換洗衣物的問題,所以提前去網上十幾塊錢批發了不少件這種白色短袖帶到背包裏面。

蔡勇奇退到牆角,扯了扯嘴角。

而那個囂張的兇手,看見蔡勇奇想寫一些東西提示他們,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等到早上起來,一群人圍在蔡勇奇房間的門口,和有些人猜想的一樣,又是蔡勇奇死了。

景昭看着自己的手,已經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個男人的。

玫瑰花對於查爾斯的重要程度,景昭在看完那張紙之後就有數了。

又是兇手要出現的時間,可惜他們每次都看不見,而且也不能出房間去,夜晚的限制對於平民來說太多了。

時間越長,遊戲給他們透露的線索也就越來越多。

這裏的衣服,只有衣櫃里那些華服,要是突然穿上華服,那可是十分可疑的。

他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如果明天那些人復活他,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哪個玩家。

看着房間被毀壞的程度,再加上昨晚聽到的聲音,他們先是看了看有沒有人衣服有破損之類的。

景昭把火焰熄滅,能看得出來,蔡勇奇也是下了血本。

這種道具,應該很受排行榜上面人的歡迎,因為不是所有排行榜玩家都想用真容出現在上面。

因為不是食物,所以背包接納了這堆看似沒有用的衣服。

還有那個偏離度,她要在兩天之內把偏離度達到80%,希望那時候可以做到吧。

到了蔡勇奇的房間,蔡勇奇嘴角微抽,在張世明被連着兩次盯上之後,他就知道自己也可能還會被盯上。

她一句話都沒說,直接甩出自己的道具。

林科仔細思索一番:「復活一下蔡勇奇吧,昨晚打的那麼激烈,他應該獲得了不少信息吧。」

就算陳穎把最後一次機會給了蔡勇奇她也不怕。

有玩家提出不同意見,兩方因此爭吵起來,最後被查爾斯打斷,提醒他們該上樓睡覺去了。

今晚又是不同的道具,蔡勇奇篤定這是一個S級玩家,不然誰會有這麼多的道具,除了S級玩家,他想不到其他人能有這樣的條件。

景昭把燒焦的衣服徹底燒成灰,打開窗戶散散味,再把灰塵埋進房間盆栽的土裏面攪拌了幾下,把土壓實。

房間里有很明顯的燒焦氣味,因為沒開窗所以氣味沒消散。

景昭能夠猜到蔡勇奇心裏再想什麼。

景昭覺得,如果把所有的玫瑰花都給毀了,這個偏離度應該可以達標。

她把身形模仿成了這次男玩家裏面最常見的一種體型。

他露出笑容,這種大範圍的傷害,玩家們可沒有提前再準備其他衣服了。

鋪天蓋地的火焰落下,牆裏的東西雖然炸了出來,但最外面那一層還是好好的。

景昭掃了眼背包欄里的道具,今晚這些都是給蔡勇奇準備的。

景昭上了樓,她今晚還是準備對蔡勇奇出手。

蔡勇奇手指沾了不少黑灰,他似乎是想寫什麼,但是只在地上留下一個黑點就遇害了。

今天的光線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雖然看着還是覺得模糊,但蔡勇奇能夠清楚地看見這個人的性別和身形。

蔡勇奇感嘆一聲這個質量真牛,然後就看到景昭被燒焦的衣角。

到了這時候,還是有不少玩家贊同林科的提議的。

只不過巫師遲遲沒有出手,似乎是在猶豫。

林科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陳穎:「陳穎,復活他吧,用完了最後一次機會,就算你的身份暴露,今晚也不用怕兇手會對你下手,而且今晚遊戲可能就結束了。」

景昭被擠在後面,但她也聽到了林科說的話。

林科果然知道陳穎是巫師。

陳穎一下子被所有玩家看着,她抖著唇沒說話。

她不明白,林科是怎麼發現的。

頂着那些人的目光,陳穎動用了巫師最後一次復活機會。

如果她不用,今晚查不出兇手,這些人肯定會怪自己,馬上遊戲就結束了,她不想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蔡勇奇醒過來,揉了揉後腦勺,他後腦勺那邊腫了起來,昨晚景昭直接暴力讓他暈倒的。

鋼筋鐵骨保護了身體,卻保護不了頭部,真是見鬼。

「疼死我了。」蔡勇奇齜牙咧嘴地放下手,「你們倒是聰明,把我給復活了。」

「廢話少說吧,今天就把最後一個兇手揪出來。」林科打斷他。

林科不想繼續玩這個遊戲了,每天提心弔膽的太沒意思。

而且,今天他們還有花房要過去找,如果找不到兇手,毀了花房也是好的,這兩個裏面肯定要實現一個。

被打斷了話,蔡勇奇不滿地看他一眼,不過到底是沒說什麼,確實是找兇手要緊。

到了客廳,蔡勇奇坐下來,他腦袋還有點暈,不知道是不是後遺症。

「昨晚那個人,沒看清楚臉,不過別的看到了,體型性別我都知道了,跟我差不多高,比我瘦弱一點,但是手力很大。」

手力要是不大,哪能一下子把他拍暈。

「而且之前殺了張世明的也是他。」

林科想起什麼,於是問蔡勇奇:「張世明跟你都是同一樓的吧?」

「這不是廢話?」

林科仔細分析:「張世明死了兩次,你死了兩次……」

他似乎要抓住什麼,但很快那個東西就消失不見。

「杜成華是三樓的,我也是三樓。」

曾經被杜成華殺過的高悅忽然明白了林科想到的那一點。

林科眼睛一亮:「對!我就是想說這個,我猜測二三樓各有一個兇手且他們只能對自己這層樓的玩家。」

不得不說,林科猜對了,但人還沒猜對。

景昭吃着自己背包里的食物,大家都是一邊吃一邊聊的,等會兒還有力氣活要去干。

蔡勇奇讚許地看了林科一眼,應該是這樣的不錯,那麼範圍又縮小了。

「昨晚我的道具把他衣服燒焦了,那是我特地用來克制防禦道具的東西,所以……」

蔡勇奇的目光落在每一個人身上,不過這些人的衣服都是穿戴整齊,看不出來什麼,這讓他有些挫敗。

不可能啊,難不成他花了這麼多冥幣,結果被人給預判了?

林科看出蔡勇奇的難處,也是適時開口:「別着急,先按照縮小的範圍來找,你不是看到那個人的體型了,先確定幾個人選再說。」

總算是說了點蔡勇奇愛聽的話,蔡勇奇點頭,然後就讓第二層住着的男玩家都過來。

景昭看着,這些人已經完全被帶偏了,那就讓他們去找吧,她等等就打算去花房了,今天不去五樓,目標是花房。

只不過這幾天,她都沒看到莊園裏面有花房,僕從肯定是不會說的,只能靠他們自己來找了。

「你見過花房在哪邊嗎?」景昭小聲問了一下柳明。

柳明搖頭,「沒見過,但是後院有個被鎖起來的房間,那個地方還沒有玩家進去過,那把鎖沒法打開,用道具也不行。」

柳明是看人試過,畢竟一個鎖上的房間,還是挺吸引人過去一探究竟的。

景昭記下來,後院上鎖的房間,等會兒就去看看。

她以為花房是類似於那種大棚的存在,但那個房間實在可疑,還是得過去看看。

蔡勇奇挑出那些人之後,才發現懷疑對象比昨天還要多。

這個結果,和他預想的不一樣,他還以為今天會很容易就把兇手找出來,結果還是有難度。

蔡勇奇深吸一口氣,和昨天一樣頭疼的感覺又來了。

看着蔡勇奇又跟昨天一樣,不願意浪費時間,並且感覺可能到明天晚上還是找不出兇手的玩家直接站起來。

「我們去找那個花房。」

他們也是為了後面的復活賽做準備,其他人當然也不能說什麼,景昭就跟着這些人一起出去了,柳明也過去。

方程遠看了看,選擇跟着景昭和柳明。

景昭看見了方程遠,這個方程遠又想憋什麼壞水?

似乎是知道他們懷疑自己,方程遠跟他們倆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甚至在景昭看過來的時候還對着景昭笑了一下。

「心理承受能力倒是不錯。」柳明收回目光,「如果陷害你那件事真的是這個方程遠做的,那他城府確實很深,也不知道是怎麼招惹了他。」

那一場陷害的戲碼,方程遠全程都是置身事外,裝的一副和自己無關的樣子,但景昭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他。

或者說,她一開始就是想看看方程遠會做什麼,蓄意接近的意圖太明顯,看似是奔著柳明來的,但真實目的誰知道呢。

方程遠在後面盯着景昭和柳明的背影,他確實不是為了柳明來的,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景昭,這個景昭有點難收拾,本來那一場陷害,換做其他人應該很容易就被查爾斯解決掉,景昭卻安全活下來了。

如果他當時能看到那個紙條的內容就好了,只是復刻一下,對他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方程遠眯起眼睛,如果還能有其他機會就好了,要是公會給的任務完不成,他回去了也不好交代。

玩家奔著後院上鎖的房間過去,鎖的樣式也是一朵玫瑰花,只不過需要鑰匙開門,但是鑰匙會在哪裏?

蔣家棟摸出之前躲貓貓時找到的鑰匙放進去試試看,根本擰不動,所以不是這把。

蔣家棟捏著鑰匙有些犯難:「莊園這麼大,從哪裏找鑰匙啊?」

找一天都不一定能把鑰匙找到。

景昭往回走,去花圃那邊拉着一個僕從到了角落裏。

「你幹什麼?我還要幹活,你可以別打擾我嗎?」

僕從對於景昭的印象不太好,所以語氣也有些不善。

景昭摸出一張冥幣晃了晃:「你剛剛說什麼?」

僕從眼睛一亮,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這邊,笑眯眯拿了冥幣。

「貴客找我是有什麼事啊?」

景昭心說變臉比翻書還快。

她又拿出一張冥幣:「問你點事,後院被鎖住的那個是不是花房?」

僕從臉色犯難,景昭又加了幾張冥幣上去。

他立馬笑成一朵花:「是是是,那個鎖上的房間是花房。」

「花房鑰匙在哪裏?」景昭又拿了冥幣出來讓僕從供出鑰匙的位置。

僕從瞪大眼睛,壓低聲音說:「這個說出去主人會打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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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鈔能力在驚悚世界當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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