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沈顧番外

85沈顧番外

顧沈番外之探親

二娃出生有一個月了,沈丹書依舊住在海邊的別墅里,周圍有蔣家人上上下下的照顧著,沈文岳和顧淮江倒是閑下來,他和顧淮江出國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就在五月份中旬,現在沈文岳每天待在大院裏處理手頭上的雜事,一些零碎的賬目都需要他過目一遍,牧場和魚塘他每天都要去看一遍,要走了,有好多事他都放不下,畢竟是生活了幾十年的故土,他實在是不捨得。

顧淮江的事重心也要轉回國內了,分公司的問題已經得到妥善的處理,早在半年之前他就應該回瑞典的,拖到現在已經不錯了,從他頻繁的出差就可以看出來,顧淮江不催,沈文岳也就裝作不知道,當時說的容易,真到這個時候,沈文岳反而猶豫起來了,他這麼大的年紀在出國讀書合適嗎?老了老了,都要回歸故土,他卻要往國外跑,但心裏又確實存着嚮往,現在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心裏總算鬆了口氣。

沈文岳傍晚的時候去了一趟牧場,春天小雨紛紛,下過一場雨之後,空氣清新溫潤,草木發了嫩芽,到處都是沁人心脾的嫩綠。

沈文岳穿着灰色的長褲和黑色的單衣,站在昏黃的燈光下看着剛生產完的母牛和小牛犢,一旁還有劉鑫和石峰兩個人,他們仨個已經忙活了一天了,牛羊產仔可都是大事,弄不好一屍兩命,這頭剛剛產仔的又是老牛,沈文岳更加上心,晚飯都沒時間吃,在這裏盯了一會直到確定沒事了才鬆了口氣。

「沈叔,你回去吧,這裏交給我和大劉就行了,保證給你看好這幾頭牲畜,這雨說來就來,別等會又趕上了。」

沈文岳點點頭,「你們也快去休息吧,記得把門鎖好。」晝夜溫差大,他穿的少,現在已經冷的快打哆嗦了,最後看了一眼確定沒事,拿起手電筒快步往家趕去。

小路濕滑,沈文岳好幾次都險些滑倒在地,在快到家時,看見大門口站着一個高大的男人,手上的紅點明明滅滅,很明顯是在抽煙,他大步走過去,男人看見他也疾步跑了過來。

「你去哪了?電話也打不通。」顧淮江擔心的聲音響起來,看見他有些蒼白的臉色,臉上更加難看。

「去了趟牧場,這兩天麻煩事挺多的,手機沒電了,我一時着急就忘了充電。」

顧淮江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尖冰涼,很明顯在外面待了很長時間,他的身子骨哪經得起這麼折騰,晚上腿疼的老毛病又該犯了,顧淮江又心疼又無奈,氣他不懂得照顧自己,嘆口氣,「身體最重要,再怎麼忙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吃飯了嗎?」

沈文岳知道他不高興,乖乖地點點頭,「吃了。」吃了才怪,他現在餓得不行,剛說完這兩個字,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起來,他尷尬的笑笑,「現在又餓了。」

顧淮江一陣心疼,拉着人進了屋,又轉身去小飯館撿了幾樣飯菜,熱氣騰騰的擺在沈文岳面前,「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該考慮考慮要不要把你提前帶走了。」

「本來就夠忙了,你就別添亂了。」

沈文岳把顧淮江剝好的蝦肉沾了點醬料,塞進了嘴裏,鮮香的蝦肉使他異常滿足,順手把拿蝦的手指放進嘴裏吮了吮,旁邊的顧淮江眸色一沉,緊緊地盯着沈文岳濕漉漉的手指,心裏一陣騷動,喉結上下滾了滾,因為最近工作量增加,他和沈文岳已經很久沒做了,一旦和愛人合體,這種事情根本忍不了,一看到沈文岳不自覺的勾引行為,他就一陣難耐,恨不得沈文岳的手指放在自己嘴裏。

「我哪裏是添亂,我只是擔心你,我有錢養活你。」

沈文岳淡淡的哼了一聲,「我又不是你包養的小情,幹嘛用你養。」他知道顧淮江是什麼意思,但此刻就是想跟男人對着干,看到他臉上無奈的表情心裏就一陣得意。

「什麼小情,你知道的我從來就只有你一個人。」顧淮江聲音里由著顯而易見的焦急,好不容易和好,他可不想在沈文岳心裏留下什麼疙瘩。

沈文岳把飯碗一推,笑着看他一眼,「我吃飽了,你不是還要批文件嗎?去忙吧。」

顧淮江站起來,眼神有些炙熱,「我今天沒什麼事,不早了,睡覺吧。」

「你睡你的,我還要給糊糊打個電話。」

顧淮江一把拉住他,將人摟在懷裏,「你也不看看都什麼時間了,糊糊肯定睡了,電話什麼時候打不行,明天再打也一樣的。」

顧淮江側頭親吻他臉頰,雙手揉按著沈文裕的腰部,輕輕嘆息道:「你也給我留點時間。」

沈文岳臉上一紅,顧淮江的意思不言而明,噴在自己耳際的熱氣像是一隻小蟲子爬過,帶起一陣麻癢,加上腰上越摸越放肆的手,沈文岳實在裝不了糊塗了,側身躲了躲,顧淮江又追了上來。

撩開衣角,一隻手鑽了進去,摸到溫熱的皮膚時,很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氣,沈文岳氣急,「你先讓開,我還沒洗澡。」

顧淮江見他沒有拒絕,堅毅的臉展開溫柔的笑意,扯著沈文岳進了浴室,「正好,我也沒洗,一塊吧。」

門被關上,顧淮江幾下脫光了衣服,他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六塊腹肌還清晰可循呢,毫不吝嗇的暴露在愛人面前,沈文岳見他一臉無賴樣,嘆口氣,也把衣服脫了,總不能老餓著男人,躲得過一時躲不過一世,看來今天不能讓男人如意,男人是不準備放過他了,「別想在浴室里幹什麼,我明天還有事。」

顧淮江滿口答應,但愛人赤衤果的身體就在眼前,兩瓣白生生的屁股就在他眼前晃悠,他哪裏忍得住,還沒開始洗,月誇間的小兄弟就有了抬頭的跡象,坦誠相對,他的變化哪裏逃得過沈文岳的眼睛。

浴室里響着嘩嘩的水流聲,仔細聽就能聽見微弱的口申口令夾扎著低沉的喘息,一聲高過一聲,行到激烈處,沈文岳難耐的啜泣了起來,斷了氣似的哭聲更能勾起人的虐待欲,顧淮江有些不能控制力道,啪啪的聲音漸漸地改過了水流聲,在沈文岳腳軟的快要滑倒時,兩人都到達了巔峰處。

「生氣了?」顧淮江小心翼翼的討好著,畢竟是他不對在先,人都吃進嘴裏了,一直想試試的浴室p1ay也做了,服個軟也是應該的,沒想到沈文岳氣性上來了,背對着他一聲不吭,顧淮江看着他背上遍佈的紅痕有心猿意馬起來,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那裏疼嗎?」

顧淮江指的那裏沈文岳自然明白,一說到這裏,他心裏更生氣,後面腫脹難受,不疼,就是老有一種異物感,非常的不舒服,他本來想好好睡個覺的,沒想到顧淮江做的那麼激烈,愣是站着來了一次,他現在腿都是軟的。

耳邊聽着顧淮江低沉的聲音,沈文岳實在忍不住了,「道歉這麼沒誠意,你要是真心想讓我消氣,現在就出去跑一圈。」

顧淮江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忍心?外面在下雨呢。」

沈文岳咬牙,「那就閉嘴,我要睡覺!」

顧淮江笑着安撫,大手摸上愛人腰際一下下輕揉着,「好好,你睡,我不打擾你。」

顧淮江還嘮叨了些什麼,沈文岳還沒等聽清楚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他太困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起來的時候顧淮江還沒上班,正坐在水井旁洗著剛摘下的草莓,看見他過來笑着遞了一個過去,「很甜。」

「你今天放假嗎?」

「我是老闆,想什麼時候放假都可以。」

沈文岳嗤笑一聲,「萬惡的資本家。」

「你現在可是萬惡的資本家的愛人,說話別打自己臉啊,你等等,不準翻臉啊,昨天不是跟你說要回家裏一趟嗎?你忘了?」

「你什麼時候說過?」他怎麼一點印象沒有。

顧淮江挑挑眉,「忘了也正常,做的太激勵,我說完的時候你已經累得睡過去了,唉!你別走啊。」

顧淮江說的這個家,當然不是沈丹書的住處,是他和沈文岳童年時代住的顧家老宅,現在已經有些年頭了,期間翻修了幾次,但基本面貌沒有多大變化,沈文岳一踏進來,熟悉的記憶撲面而來,他腦海中思緒滾滾,一激動,差點要掉眼淚了,這裏承載着他童年生活的點點滴滴,是他在這個世上的第二個根。

兩人一進門,就從客廳里迎出來幾個人,打頭的就是顧家的長子顧淮河,他已經五十好幾了,目前的職位是a市的市委書記兼任市長一職,聽顧淮江說,年底不出意外顧淮河就要被調到中央了,政績擺在那,他為人處事圓滑,長袖善舞,是顧家幾代里最優秀的政界高官,沈丹書的喜宴他錯過了,在二娃生日的時候,特意包了一個紅包送過來,分量很重,以顧淮江的工資可拿不出來這麼大的手筆,其中的事大家都一清二楚。

「來啦,來來,進來坐,好久沒來了吧文岳。」他和顧淮河這個哥哥雖然沒有顧淮江那麼親密,但是彼此相處的很融洽,顧淮河也很照顧他。

「是啊,大哥你還是老樣子。」

顧淮河笑起來,「老咯,哪能跟當年比,倒是你,還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樣子,怎麼樣,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兩個人剛見面聊起來沒完沒了,倒把一旁的顧淮江冷落了,他趁著中午休息的空擋把人拉了出來,兩個人把全家上下看了一遍,最後坐在了宅子後面的柳樹坡,這裏原先是條小河,現在已經被擴展的高樓大山掩去蹤影了。

「你當時最愛抱着君君在這裏玩,沒一會我都提心弔膽的,害怕你和孩子掉進河裏。」

「那麼淺的水,有什麼好害怕的。」

顧淮江笑起來,握住沈文岳的手,「你們倆可是我的寶貝,傷一點點我都難受,要是水深,我壓根不會讓你們靠近這裏。」

顧淮河來叫他倆吃飯時,就看到這樣一幅景象,自己弟弟將沈文岳摟在懷裏,兩個人親密的依偎在一起,有說有笑,根本容不下第二個插足,當年顧淮河就看出來顧淮江對沈文岳的感情不簡單,有哪個青春期的男孩不愛和女生混在一起,反而追在一個男孩屁股後面跑,滿眼都是這個男孩的影子,顧淮江一個大學生,經歷的事情多了,一看就明白了,後來兩個人分開了,顧淮河那時候正在國外留學,具體的原因不得而知,家裏也忌諱提起這件事,他到現在也不清楚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弟弟終於「抱得美人歸」了。他這個做兄長的自然樂見其成,等了這麼多年,有這麼個結果已經很不錯了,他笑着點點頭,又默不作聲的原路返回了。

兩個人又去了一趟學校,現在放假,校園裏空無一人,兩人很熟練的繞到了後面,從大鐵門翻了進去。

「這裏還是老樣子。」沈文岳打開曾經的教室門,屋裏時很熟悉的粉筆灰的氣味。

「翻修過一遍,還新建了圖書館和禮堂,教學樓為了保持一中的歷史厚重感,做的改動很小。」

兩人坐在窗邊,下面就是寬闊的操場,紅色跑道上彷彿還能看見那時候兩人歡笑的跑過去的樣子,沈文岳感慨的嘆口氣,轉眼時光匆匆,他已經從一個青蔥的少年變成了老頭子了。

顧淮江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看他一臉惆悵的模樣,笑起來,抓住他的指尖啃吻著,「有沒有想到當年帥氣的我?」

被顧淮江這麼一攪,他想傷春悲秋的感覺也沒有了,淡淡的笑着,「我只記得當年那個傻小子,哪裏帥氣了,冒着一股傻氣還差不多。」

「那是你不懂得欣賞。」

兩個人說到這裏,突然聽到外面走廊里一陣腳步聲,還有個大嗓門在說,「我明明把門鎖了,怎麼又開了。」

「快快快,從後門走。」;顧淮江跳下地,拉着沈文岳從後面跑了出去,後面的保安一臉震驚,他眼睜睜看着兩個穿着體面地大男人從門裏跑出來,毫無忌憚的當着他的面笑出了聲,好像這是多麼好玩的事,他頓時氣炸了,拎着手裏的電棍就從沖了上去。

兩個人一路疾跑,好不容易擺脫了後面的保安,累的直喘氣,面上卻開心的笑起來,他們有多久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了,此刻輕鬆地彷彿能飛起來,顧淮江將大笑的沈文岳拉進懷裏,壓在花叢後面的牆壁上吻了上去。

晚上兩個人乖乖地躺在床上,回憶著腦海里點點滴滴的往事,說到醉酒的那一夜,當沈文岳一直逃避的傷疤被揭開時,兩個人一起沉默了下來。

半晌就在顧淮江想要找個借口跳過去時,聽到沈文岳開口道:「其實我已經不生你的氣了。」

顧淮江聞言一陣驚愣,心中狠狠地揪起又被輕輕的鬆開,壓了這麼多年的重擔一旦放下了,是從沒有過的輕鬆和感激,他根本不奢望會得到沈文岳的原諒,現在兩個人和好,他只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對這個人好,能攜手共度下半輩子已經很感激了,現在能聽到沈文岳親口原諒他,這輩子足矣。

顧淮江眼眶微微濕熱,他抓着沈文岳的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翻身將人困在懷裏,沙啞著嗓子道:「那咱可不能反悔,貨已售出概不退換。」

沈文岳輕輕地笑起來,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嘴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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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孕夫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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