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涼爽的微風吹拂在無來的身上,讓他心神都平和起來,也讓他身邊的五個女子笑了起來。祈月不安分得被柳如絮牽着,調皮的眼神不停得四處張望,等待着爹爹所說的大船來迎接。子固則一臉酣酣的模樣,靠在小水的胸前,他睡得異常香甜,也讓無來有些無奈,自己的寶貝兒子還真得是可愛到極點。

當湖面上呈現幾條寬大豪華的船隻時,無來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想不到昕寧會親自來接自己,更加想不到,這個女人會親自過來迎接。行駛在大船前面的幾隻小船已經朝他的方向開了過來,同時在向兩邊擴散,大船全速得朝他的方向行使了過來,月眠的軍隊也佔據了整個港口,恭敬得等待着他們偉大的女皇駕凌。

花語靠在無來懷裏,眼睛不時得觀察著無來,發現這個男人情緒絲毫都沒有被干擾過,平和得讓她都有些埋怨起無來的冷血起來。」見到昕兒妹妹了,你都不會笑一下啊!」將溫暖的小手伸進無來的衣服裏面,讓無來閑着眼睛開始享受起來。

「寧幾知道我笑也是邪笑,所以她已經不在意我的笑容了。」無來將花語摟抱得更加緊密,同時看向已經朝他們走過來的皇者,那一身刺眼的黃袍,讓無來想起了花憐,同樣擁有皇權的人,花憐比這個女人更加厲害,更加讓自己琢磨不透。

寒雪看向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現在的她,清秀高潔得臉蛋上有些蒼白,不同於她們受到無來寵愛的滋潤,昕寧的臉上似乎經歷了許多事情,略感滄桑。花語看到昕寧那清瘦的容顏,她心疼得看向無來,卻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憐惜,寵愛的情素透過那道銳利的光芒,直接傳磅到昕寧身上,讓昕寧不顧一切得撲向了無來,也讓花語識趣的讓出了位置,讓這個女子好好享受一下夫妻重逢的溫馨。

「我好想你,從一接到你要到月眠的消息,我就每天等待,早早得就讓大臣們準備,希望可以第一時間就見到你。」昕寧靠在無來懷裏訴說着,那雙原本威嚴的鳳目,在見到無來的時候,完全變成了一個小女人,嫵媚動人的神情,讓第一次見到昕寧這個模樣的臣子們有些神魂顛倒。

「我說要陪會陪你的,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寶貝你。」無來將昕寧親吻得摟在懷裏,那雙帶有魔力的手掌不停得在昕寧的身上作怪著,也讓花語眾女的臉跟着紅了起來,無來居然放肆到當着如此多達官貴人面前,對昕寧動手動腳起來。

「相公!我們該上船了。」花語好心得提點着無來,卻發現這個男,人只是淡淡得看了跪在地上的月眠大臣們一眼,隨後就摟抱着昕寧,任由侍衛將馬車推上宮廷龍船上面。

柳如絮眾女乘坐上如此豪華的船隻,就發現船上已經準備一切,就連給祈月玩樂的一些玩具都有。一看到有好玩的東西,祈月馬上掙脫了柳如絮的手,朝木馬奔了過去。無來含笑得看着自己寶貝女兒,再看到昕寧已經吩咐宮女陪伴祈月玩去了,他毫不客氣得將昕寧抱進了船艙裏面,讓跟隨着他的五個女子都呆了下。

「他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難道他不知道,昕寧身邊還跟着一群大臣嗎?他讓寧兒以後用什麼臉面見這些人。」司空文青小聲得抗議著,眼睛裏面透露著幽怨,讓宋雲倩嬌笑得推了好姐妹一把。

「進去幫寧兒一下,我們身體不方便,只有你可以讓她少出點丑。」宋雲倩眼睛裏面的玩味,讓司空文青馬上躲開了,「才不要,這個好色的傢伙,人家不希望被人恥笑。」司空文青一想起,無來失控時勇猛的模樣,她就無法忘記這個男人讓自己三天都下不了床,被莊子裏面的侍女取笑的場面。

感覺自己的耳朵都發紅了的司空文青,看了眼已經將房門關上的無來,她眼睛中略帶着些失落和期待。讓花語眾女都只能嘆息得搖頭,這個女人真得是口是心非,明明就是很希望得到無來的寵愛,可是她就是咬牙不承認。

「青兒!相會還沒有用午飯,這些都是廚子們做得,你幫我們送過去。」柳如絮接過霜兒手裏的食盒,溫和得對着柳如絮說道,那清澈的目光中有一絲琢磨不透的皎潔,也讓花語佩服得豎起了拇指,接過小水懷裏的子固,拿着糕點誘惑這個胖小子醒過來。

無來將昕寧抱到船艙,卻沒有想到懷裏的佳人掙脫了自己的懷抱,脫下身上的龍袍,裏面一身素白的長裙馬上呈現在自已眼前。昕寧突然給無來的視覺衝擊,讓無來完全停止了思考,只是呆望着昕寧,久久都沒有說出半點話來。

昕寧紅透了臉得坐到床邊,那高傲的神情中透露出來的嫵媚,若有若無的朦朧雙眸,嬌艷欲滴的紅唇,讓無來都感覺到自己全身燥熱起來。將自已的繡花鞋踢掉,昕寧那雙白哲惹人憐愛的小腳,馬上吸引了無來全部的目光,看得他口水都差點滴了出來。

昕寧完全沒有想到無來會表露得如此好色,她只能嬌羞得嗔罵道:「壞蛋…你真狠得下心,一年都不來看寧兒,讓寧兒每天都苦守空房。」

無來看到已經縮到長裙下面的小腳,他馬上走到了床邊,「你也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相公是人,不是神,不能一下子都處理完。這不,一有時間我就來陪你了嗎?」脫掉身上的長袍,無來不客氣得躺到了昕寧身上,讓昕寧不好意思得縮回了自己的雙腿,卻被無來抓了個正著。

無來毫不客氣得把玩著那三寸金蓮,寵愛的神情完全宣洩了出來,也讓原本臉紅的昕寧咬着嘴唇,任由這個男人將手伸進自己的褒衣裏面。撫摩著那柔滑如白玉般的肌膚,無來舒服得哼了兩聲,讓動情的昕寧實在抵抗不了得開始親手去脫無來身上的衣服。

「我可是想死這對寶貝了,沒有我的滋潤,她們似乎都不肯長了。」無來一邊拉開昕寧衣襟的帶子,一邊調侃得說道,讓昕寧的臉如同喝醉了酒一樣紅,那醉眼朦朧的嬌羞模樣,讓無來愛到極點。

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裏面,昕寧抓住了無來作怪的手,「難怪她們說你是個大壞蛋。」昕寧將無來的手拉了出來,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這種非常有節奏的規律,讓昕寧不理會無來的抗議開門去了。當司空文青出現在她面前得時候,她親熱得將好姐妹給拉了進來。接過司空文青手裏的食盒,昕寧可以猜得出,無來還沒有吃飯,她不客氣得將酒壺取出來,提無來倒上,就坐在了椅子上。」相公!今天你可要先將肚子給填飽了再讓寧兒侍候你,人家一年都在等你,你可要將我餵飽哦!」昕寧一點都不顧忌得當着司空文青的面說了出來,倒讓司空文青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相信這個話是從一國之君嘴裏手出來的。

無來邪氣得笑了下,坐到椅子上,接過了昕寧手裏的酒杯,將昕寧摟在懷中,享受着那豐滿的雙峰,擠壓自己胸膛的美妙感覺。感受着聽寧那無形的挑逗,無來原本熾烈的慾望燃燒得更加猛烈起來,那雙吃人的眼睛,讓司空文青都佩服得對昕寧豎起了拇指。無來對她們都完全沒有抵抗能力,更何況是如此猛烈的挑逗,就算是聖人在這裏,恐怕都會站不穩。

無來的慾望猛烈得爆發着,讓坐在他懷裏的昕寧真實感受到了,也讓她滿臉紅霞,楚楚動人得看着無來,那雙快要滴出水來的眼神,將無來徹底融化掉了。無來胡亂得吃了幾口菜,將一整壺的含笑喝了個乾淨。無來不客氣很抱住昕寧,拉着想各開的司空文青一塊倒在了床上,感受着兩女不同風格的神女峰,無來全身都酥軟了下來,體內躁動的情緒越來越明顯,也讓他有些覺得奇怪,自己從來都沒有如此失控過。

無來迅速得脫下了兩女的衣服,當見到那完美無暇的玉體時,無來感覺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正在衝擊自己的頭部,一種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意識,正在主導自己。」你們在酒里下葯了!」望着那腫脹的疼痛處,硬得他都無法阻攔,無來就知道自己著了這幾個女人的道了。

「相公!這個是如絮姐姐的主意,她希望相公多些子嗣。」司空文青用絲被遮掩著,委屈得看着無來,卻發現眼前的男人己經開始喘氣了,那火熱的身子正一步步得朝她們靠近。

「你們這群妖精,要孩子直接跟我說,沒有必要這樣對付我啊!」無來苦笑了下,感覺自己的無欲心經都無法抵抗了,就罷手得將昕寧給壓在了身下,看着面前女子高聳的酥胸,凌亂的綉發,那原本清冷的容顏呈現出了嫵媚十足,誘人至極的嬌饒神情,無來再也剋制不住得吻上了昕寧的雙唇,讓自己就被這些女人算計一回。

昕寧伸出兩條雪白的胳膊,痴纏住無來的脖子,任由這個男人在自己晶瑩剔透的肌膚上,打上深深的烙印,雙腿也纏在無來腰上,讓這個男人給予自己最猛烈的襲擊。無來已經沒有時間在於昕寧完美的曲線,修長白皙的雙腿,他現在只想好好寵愛他的女人,讓她們得到最大的快樂…

在昕寧嬌哼中,船艙裏面變得春意盎然,無來也沒有克制自己得開始釋放自己,原本在船上守候的宮女們,都被花語安排到另一條船上,儘管如此,可是當微風吹拂的時候,靡亂之聲依然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面,如果不是懼怕昕寧皇者的尊嚴,他們恐怕早就開始議論起來。

雖然聽了鬍子的話,下了少量的春葯,可是以無來至陽至剛的體質,這一味葯成了導火線,他奮力得在六個女子中間耕耘著,直到發泄完長久的庫存,才倒在花語的懷裏沉沉睡下了。

由數十艘小巧船隻護送的大船終於在月眠的港口靠岸了,可是沒有任何人敢去驚擾聖駕,就是霜兒等貼身的侍女,都只是恭敬得在船艙外前等候着,不敢去吵幾位夫人的清夢。

司空文青最先醒了過來,看着房間裏面靡亂的場面,她的臉剎那間就紅了起來,耳根子紅得她都感覺到滾燙。看着在花語懷裏睡得像小孩子一樣的無來,她悄悄得下了床,卻不想將宋雲倩給吵醒了。

「你要去哪裏!」宋雲倩庸懶得看着面前想偷跑的女子,那受過滋潤滿臉春情的動人模樣,讓司空文青都看呆了下,隨後就忍着腰腹的酸疼,穿好了衣服。」現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早知道春葯如此厲害,就不應該下葯,現在倒好,弄成如此局面。」司空文青指了下滿床戰鬥的痕迹,她的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也讓宋雲倩驚呼聲得坐了起來,隨後就嬌哼了聲,眉心緊皺,似乎有種說不出的苦。

在宋雲倩的驚呼中,寒雪也跟着起床,隨後其他幾女都起來了,看到房間裏面的場面,她們都羞澀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如果讓宮女們著到了,她們有何顏面見人。花語看了眼依然環抱着自己睡着的男人,她嘴角都是笑意,她可是第一次見到無來如此疲累,鼾聲大作,連她們的驚叫都沒有吵到他。

「讓霜兒送熱水進來吧!房間讓幾個貼身的宮女來處理。」花語徵求着昕寧的意見,撫摩著無來的頭髮,那種恩愛的場面,讓眾女苦笑了下,現在她們力氣都被抽出了八成,全身疲累得好象踩在雲端一樣。

昕寧忍着被月眠國民取笑的下場,吩咐著貼身的宮女整理房間。馬上月眠上下就傳言他們國君的王夫有多厲害,多勇猛。無來在溫泉中醒了過來,看了眼四周的環境,他才知道自己已經在皇官中。舒爽得伸展了下懶腰,無來發覺自己的精神抖擻,體態暢通。

在溫泉中遊了許久,無來都沒有見到自己的幾個嬌妻,反而只看到霜兒恭敬得站在一邊,拿着衣服等待着他出浴。」夫人呢!」無來挑了下眉頭,對於沒有見到眾女,他非常不滿意。

「夫人們,現在都在休息。」霜兒對於無來沒有憐惜自己的主子非常生氣,這個男人居然讓公主下不了床,可以想像公主受到了多大的創傷。

無來面對霜兒那冰冷的模樣,不由咳嗽了兩下,尷尬得穿好衣服,就讓宮女帶路,他要去看看自己的幾個寶貝。還沒有走進寢宮,就聽到女子那清脆襲人的委婉聲音,無來知道人女都躺在一張床上,說着有趣的事情。

「你們幾個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在我的酒裏面下葯。」無來邊說話得邊推開房門,就看到六個女子,躺在床上庸懶嬌俏的模樣。花語放下手裏的書,看了眼正準備脫鞋上來的男人。

「相公!晚飯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是否該用完善在上來。」昕寧硬撐著坐了起來,看了眼擺放在桌子上面的美味佳肴。無來被昕寧一提起,肚子也開始吼叫起來,他才發現自己似乎很長時間沒有進食了。

無來尷尬得將鞋子重新穿回去,那狼狽的模樣,讓寒雪起身幫他將鞋子穿好,同時吩咐身邊的宮女將米飯先撤開,讓無來品嘗下月眠獨有的特產。擺放着橫掃千軍的陣勢,無來連筷子都放棄得開始野蠻得吃了起來,讓身為禮儀之邦的月眠國人都看呆了,昕寧寢官的地上,落了一地的眼珠子。

「看來,我們把他餓壞了。」柳如絮將手裏的書交到花語手上,憐憫得說道,讓原本昏睡的司空文青睜開了下眼晴,看了無來那土匪的模樣,輕笑了下又睡了過去。

「要不,讓御善房再坐些東西送上來,他都將桌子上的東西掃光了。」昕寧臉紅得說道,如果不是她們私自做決定,用媚葯來對付這個男人,他也不會睡過頭,餓成這個樣子。

花語將書本交給霜兒,在身邊官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到無來滿嘴油膩得坐在那裏,等待着接下來要上的食物,她拿過霜兒遞給她的熱毛巾,就蓋在了無來的臉上。」吃了那麼多菜,你肚子就不覺得撐嗎?」按了下無來的胃部,花語還真擔心無來吃出事情來。

無來邪昧得看了花語眼,嘴角洋溢的詭怪模樣,讓花語白了他一眼,「只是些菜而已,還不夠塞牙縫,語兒陪我一起吃如何。」無來伸手就要去抓花語,卻被兩快熱毛巾給擋住了。

「把手擦乾淨,你這個樣子不是讓寧兒被大臣們笑話。」花語不容許無來有任何辯解的機會,回到了床塌上,讓人繼續上菜,一直到這個男人撐不住為止。

無來看了眼身上的衣服,他不好意思得接過霜兒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下嘴,就拿起了剛才被自己離棄的筷子。讓人上米飯,這次他開始斯文得品嘗面前的美食,喝着月眠宮廷裏面的美酒,他的心都樂開花了。眾女看了眼,一直在解決吃飯問題的男人,她們輕鬆得笑了下,騰出一個位置給無來后,都睡了下來。

無來重新泡了次有知覺得溫泉,舒爽得他都要叫出聲來。原本春風滿面得回到寢官,看到床塌上都睡着的眾女,他原本邪惡的笑容變得有些苦澀,這些女人自食其果也就罷了,搞得他還要忍耐。霜兒抿嘴笑了下,看着無來可憐得爬到床上,將身邊的兩個佳人抱在懷裏弓著身子睡覺。

在無來環繞在脂粉堆中時,遠在雲中二洲的寒家迎接了幾個神秘的客人。這些人都身穿着黑色長袍,面部都用黑布遮蓋着,只露出眼睛和鼻子。寒江由人攙扶著走了出來,原本凌厲的目光現在變得暗淡無光,

「不知道幾位駕臨寒家到底有什麼事情?」寒江等待着婢女將茶放到桌子上,退出去后,才低沉得問道。

「為了邪宗的無影心經,傳聞這本書現在在你手上。」黑衣人的領頭者,端起茶杯,絲毫都不在意得說道,似乎這個事情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寒江一聽,臉色馬上黯了下來,「誰說出這種無稽之談,我們當初是一起離開邪宗歷代宗主的陵墓,如果我有這個書,恐怕你們早就知道了,何必等到現在才讓你們知道。」寒江惱怒得拍了下桌子,那雙憤怒的眼睛已經沒有當年的霸氣了。

被寒江如此一說,所有的黑衣人都開始議論起來,以寒江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他真得會無影心經,就根本沒有必要由人攙扶著進出,現在的他就如同一個廢人一樣。

「既然心經不在你手上,我們就不再追究,不過…」為首的黑衣人看了寒江眼,神情中有深厚的笑意,「你的孫女可是嫁了一個好夫婿,二洲的首富,恐怕你也從這個孫女婿身上撈了不少了吧!」擺明得敲詐,讓寒江恨得牙痒痒,可是他又不能發作。

「哪裏有什麼錢,之前被官府一捉拿,以前賒帳的老闆全部都來討帳,雪兒的聘禮都不夠用。」寒江感嘆得說道,讓幾個黑衣人都站又起來,那種打架的架勢,讓寒江的確有些招架不住。

「哼!原來寒家也只是虛有其表,我們走。」為首得人帶頭離開,在寒江還沒有來得及起身送客的時候,黑衣人都走了個徹底。

「你真相信這個老狐猩說的話。」將黑衣脫了下來,一身道袍模樣的男子,撫摩著那發白的鬍鬚徐徐說道。

「當然個會相信了,我們這次去只是試探一下,看他手上是否有心經。」為道的人將面罩拉下來,不客氣得丟到了火堆裏面。」不過,從他現在能作態來看,他是在得快要入土了,恐怕心經並不在他手上。」為自鑽位顧老頭說到這裏,頓了頓,雙目中閃現精芒,他有些不確定到底是誰要將十幾年前的事情翻出來。

「那麼是誰在散播這個謠言,畢竟剷除邪宗的目的,只有我們這些人知道,就是君無塵都蒙在鼓裏。」被帶頭的人如此一說,在場的黑衣人都發出了這個提問,也讓為首者的眼神陰晴不定。

「這個事情我們必須秘密調查,不能讓仙官和少林方面的人知道了,他們對於邪宗的事情主張閉口,不準許任何人提起。」

在所有的人都達到公識后,就將火堆熄滅掉,朝不同方向分散離開。

寒江躺在床上,久久都無法入眠,現在的他就如同廢人一樣,除了擔心有人來偷襲自己外,他更加害怕十幾年前的事情被抖出來,恐愧到時候他要遭到江湖中人唾罵,寒家百年的基業也毀在了他手上。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貪慕邪宗的至上武學,我也不會一念之差。」寒江坐了起來,呢喃得說道,卻沒有發現,一道黑影已留出現在他面前。」你可知道,自己一念之差,害了多少人的性命。」蒙面人那深冷的語調,讓寒江掙扎得站了起來。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寒江抓住床邊的寶劍,突然發現自己真得老了。這地跟隨自己征戰多年的寶劍,現在自己握起來,是那麼的沉重。

「一個要你命的人「刀光閃出,兵器碰撞的聲音,驚擾了寒家的侍衛,也驚動了寒家上下的人。寒江看着來人不待自己繼續問下去,身子騰空而起,手裏的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就直接朝他掃了過來,在自己的到還沒有來得及抵擋的時候,劍氣已經突破了他的喉嚨,一道鮮紅的血液噴射出來,讓寒家上下的僕從都尖叫起來。

寒冰看着自己的爺爺在面前倒下,他眼睛裏面爆出憤怒,「還我爺爺的命來「怒吼中,寒冰手裏的劍已經朝黑衣人打了過去,黑衣人似乎等待着寒冰出手一般,身子騰空而起,消失在寒家人的注目中,也將寒冰獨自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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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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