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酒罈里的單眼嬰屍

第二十二章酒罈里的單眼嬰屍

白小鼠一聽,心裏自然是火了,但是卻沒有發話,管別人怎麼說,最重要的是能分到寶藏,幹什麼都行。

拿着火把,穆蘭為首當先的往石洞深處走去,步伐輕而穩,每一步下地都是有細微的講究,這樣,如果遇到突然而來的危險,腿就能立刻發力,從而增加躲過的幾率。

石洞裏yin森森的,比外面要冷上很多,上方有裂縫,滲水滴落,偶爾會滴到頭頂上,亦或者脖子上,讓人感覺到一陣冰涼的寒意。

石洞很直,出乎意料的長,似乎走不到盡頭一樣,因為,離無孤以及穆蘭等人以及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但卻一點都見不到盡頭,再走下去,會以為這石洞是跨區的長洞。

而越深入,越是安靜,靜得使人覺得可怕,等會兒要是有些不明白的東西出現,那跑都跑不了了。

白小鼠忍不住,皺着掃把眉,說道:「大哥,你說這要走下去,非得走到明天不可,等會若是跑出嚇人的東西,你可得顧着我啊,別一個溜了。」

離無孤突然停了下來,淡漠的眼睛望着前方十幾米處突然出現的大石門,石門約莫四米高,五米寬,上面長滿了一些cháo濕的無莖無種子苔蘚類植物,這些形似青苔,但卻呈紫sè的植物看起來有些詭異。

大石門很斑駁,上面刻有歲月的痕迹,以及一些人為的雕刻,有九頭鳳,麒麟,眼鏡王蛇,虎豹,等等神話與現實的自然凶物,石雕一點都不細膩,反而粗糙割人,但卻分明無比。

最引起眾人注意的是放在大石門左右角的兩個酒罈,這兩個半米高的酒罈完好無損,裏面散發處一股淡淡的藥材味道,離無孤一眼注意到的是酒罈的蓋子,封蓋是用冰玉鑄成,周圍的縫隙淋滿紅蠟。

離無孤沉吟一會兒,搞不清這東西的用途,不過,看外表的構造,裏面應該有保存什麼東西才對。

「玉,那是玉,哎喲,趕緊拆下來分了,這會是要發了啊。」白小鼠一臉激動,想都不想的上前拿酒罈玉蓋。

離無孤剛想阻止,卻被許塵伸出手,擋住了,盯着許塵的側臉,離無孤發現他的嘴角此時正楊起一丁點笑意,那笑意中,無不是yin謀暗計,此人絕不可多觸。

可是,許塵沒有想到,離無孤居然直接頂開他的手走過了,隨即,趁白小鼠還沒有碰到玉蓋的時候,離無孤就拉住了他,對他微微的眯了眯眼。

白小鼠雖然防備心弱,但卻很jing明,一下子就明白離無孤的意思,當下笑着借口道:「嘿嘿,看這蓋子挺硬的,我徒手恐怕是打不開,要不您們來試試?」

許塵盯着離無孤,敵意毫不收斂的表達出來,而離無孤則對他微微一笑,倒沒有表達出絲毫敵意,不過,這笑容落在許塵的眼裏,就如同眼中刺,恨不得立刻拔掉。

大肘子見狀,也是憨厚的笑道:「呵呵,我這有一撬手,正好派得上用場,小鼠兄,來,借你使一使。」

說完,大肘子就把撬手拿給白小鼠,意思很明顯,就是讓白小鼠去撬開玉蓋子,當然,要是有什麼危險,比如毒氣之類的致命危險,也就讓白小鼠承受了去。

白小鼠雖然接過撬手,但他沒有立刻去撬開玉蓋,而是瞅了兩眼離無孤,看後者是怎麼一個意思。

「我來吧,不過,撬開之後,這兩坨玉蓋,可就歸我了。」願者多勞,獨動者多撈,離無孤把這個意思講得明明白白,他不可能是冒着危險,取到的東西還分給別人的傻瓜。

竹竿再次露出他那溫柔的笑容,點了點頭,用不在意的語氣說:「行,離兄有這分量和膽,自然可以把東西收入囊中。」

離無孤把白小鼠手中的撬手拿了過來,不拖延,直接去撬開玉蓋,他本可以站在遠處,稍微使點功力,就能讓酒罈整個爆裂,但他不想那麼快暴露自己有那一手,這樣可以給敵人出其不意的效果。

白小鼠有些擔心,說:「大哥,你可得小心點啊。」

離無孤先是用手指輕輕的彈了彈壇身,感覺一下裏面是否保存着東西,而迴音顯示,裏面確實有東西存在,而且,還很飽滿。

隨後,用力的將玉蓋撬開,一股極為濃郁的葯香味立刻撲鼻而來,離無孤早已經屛住呼吸了,玉蓋打開,裏面的東西也暴露在眼前,有藥酒,泡在藥酒的竟然是一具手腳蜷縮,泡得發白,但卻不腐爛的男嬰兒屍體。

離無孤用撬手戳了戳男嬰屍,讓他的臉反過來,瞅見,男嬰屍的眼睛一隻被抓走了,這個地方怎麼會出現如此詭事?想必,大石門後面應該藏着一個驚天秘密。

拿走玉蓋,離無孤再次去撬開另一個酒罈,而穆蘭四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對方的意思,他們沒有想到,離無孤竟是如此膽肥,沒有做任何預防就敢隨便撬開酒罈。

撬開第二個酒罈的玉蓋,裏面還是一具泡得發白的嬰兒屍體,不過,這是具女嬰,她的一隻眼睛也被抓走了。

離無孤將兩坨玉蓋遞給白小鼠,微笑說道:「送你了。」

白小鼠一臉吃驚,眼眶紅通起來,兩滴眼淚在裏面打轉,嘴唇抖動,楚楚可憐,聲音顫抖的感激道:「大哥,你對我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爹,我就是你兒子。」

離無孤白了白眼,哭笑不得,這白小鼠雖然看似不靠譜,動不動就丟掉羞恥,但其實也是一個講情義之人,明明是一個骨子裏單純善良的人,卻對陌生人裝得十分大爺。

「不知羞賤的無用東西,呵。」突然,許塵用極為傷人的語氣說出更為傷人的話語。

這下子,縱然白小鼠不顧好面子,也燥了,臉紅耳赤,開口便罵:「鼠爺我ri你媳婦!你是不是嘴含屎啦,簡直臭熏難耐!」

雖然相貌文理文氣的,但脾氣卻糟糕的許塵就想動手,離無孤上前兩步,擋在白小鼠前面,淡淡的說出冰冷語話:「動一下試試。」

穆蘭表現得很是無聊,但卻沒有阻止,或許,他和許塵也只是半路相逢,根本不熟。

只有大肘子想要攔住許塵,只不過,他慢了一步,許塵已經掄起拳頭,砸向離無孤了。

離無孤輕輕鬆鬆的抓住許塵的拳頭,隨之一拽,往酒罈甩,當下,許塵一臉磕在酒罈上,砰!,酒罈碎開而來,許塵的白臉直接撞貼住嬰屍,軟肥的嬰屍被衝擊力擠爆裂了去,白黃噁心的漿與脂肪流滿許塵的頭臉。

「哈哈!笑死鼠爺了,你爺爺的龜兒子,嘴吃了屎,還不飽,現在吃啥不好,去吃死崽兒,咋就那麼變態呢,嘎嘎!」白小鼠瘋狂的大笑,把心中的怒氣完完全全的爆笑出來。

離無孤也沒阻止白小鼠,儘管笑吧,若是許塵好生客氣一點,也不會出現這種讓人作嘔的情況。

穆蘭的柳眉皺了皺,似乎覺得離無孤玩大了,大肘子和竹竿也是一臉的鬱悶,只好保持沉默,心裏卻在暗罵道:「娘的!許塵這小子就一壞事jing!」

忽然,暈厥過後,jing神恢復的許塵恐懼的大叫起來,聲音充滿驚慌,他站起身,眼睛被一碎片深深的插入,鮮血正在噴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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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燭明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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