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章 】以下制上

【第1077章 】以下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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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大章節,昨天和今天的,並在一起發了。】[.56shuku.]

城府深沉的張力並沒有開門見山的道出請我出來喝酒的目的,而是老道的鋪墊氣氛,似乎是有意讓我與流蘇放下警惕,又像是在考驗抑或試探我們的耐性,頭一個話題便又大又空泛,「小楚,你覺得,一個人想在事業上取得成功,訣竅是什麼?」

我一怔,還算誠實的回答道:「不知道,我是個懶散的人,從小就被父母和老師罵沒有上進心,可能是被罵的麻木了,要不就是真的無可救藥了,到今天好像也沒什麼長進,我對事業沒野心,轟轟烈烈太累,大起大落的刺激我這顆小心臟大概也承受不起,所以一向秉著得過且過平淡平安就是福的態度,隨遇而安的境界可能達不到,但隨波逐流的適應能力還是比較頑強的,甚至對此有點執念,都說男人以事業為重,如果這是個標準,那我肯定是個不合格的男人,我雖然從不覺得生活比事業更重要,但也從不覺得事業比生活更重要,對生活,我也沒什麼太大的理想,只要夠吃夠喝能衣食無憂就夠了,當然,能在三十歲之前買輛中檔次的家轎,攢夠買房子的首付,保證我能在三十歲左右結婚,在三十五歲之前讓父母抱上孫子或者孫女,就再完美不過了,我覺得吧,我的事業只要能幫助我達到這個目標,那就是成功的,訣竅嘛...呵呵,安分守己就好,好看的小說:。」

張力愕然,張明傑眼中的不屑一閃即逝,臉上倒是一直掛着微笑,我估計,這話要是讓司馬洋聽到,那貨肯定會為與我打賭一事悔青了腸子,唯有流蘇這傻瓜,會花痴到忘了緊張。

「安分守己...」張力到底是比張明傑多活了幾十年,咂出了這四個字裏面的味道。

「是啊,」我笑道:「工作上注意,生活中也注意,現在是法治社會,一個不慎做了出格的事情,在人生的檔案中留下污點,這輩子都洗不清了,影響工作,也影響生活,所以安分守己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其實挺難,您說是吧?」

張明傑總算聽出『安分守己』是句帶刺的話了,笑容有點不自然。

「可為什麼我看到的,和你現在說的,不太一樣呢?」

「哪裏不一樣?」

「都不一樣。」

「具體?」

張力不緊不慢的點上一顆煙,輕吸輕吐,頓了好一會,才道:「你現在為墨家做的事情,沒有野心嗎?」

我對視着老張,笑問:「您覺得我有什麼野心?借十三城項目一飛衝天?」

「不,」張力眯着眼睛,道:「我覺得你更高明,高層會議上你放棄了太多唾手可得的權力,但贏到的,卻是我或者墨董事長這輩子在風暢都不曾擁有的東西...欲擒故縱,我不知道這四個字是否貼切,可我確實在你身上看到了最上乘的馭人之術,好看的小說:。因為你的不爭不搶無欲無求,針對你資歷與能力的質疑已經完全不存在也沒有理由繼續存在了,這是你的精心算計,還是順其自然的結果?我不敢確定,唯一能確定的是,高層現在對你的正面評價出奇的統一,不是沒有人想繼續否認你,而是沒有人可以站出來否認你,因為找不到否認你的理由,只會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

「就像您?」

張力不承認不否認,繼續笑着。

聽到『風暢』兩個字的時候,隔壁桌那個趴在欄桿上心不在焉的觀望下面舞池的白面青年,臉上閃過一絲變化,但仍然沒有轉過頭來,只是目光似乎不再那樣渙散。

「其實您心裏已經認定這一切都是我的精心算計了,對嗎?」

張力抖掉了煙灰,道:「至少你的過去能夠證明你既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年輕人,也不是一個沒有野心的普通人。」

「怎麼講?」

「學生的分內之事應該是學習吧?但你好像並沒有安分守己過,你的家庭條件應該是很不錯的,父親是大學教授,收入頗豐,母親工作努力,收入也不少,供一兒一女上學完全不是負擔,如果按照你隨波逐流的人生觀,你完全沒必要努力,大學畢業再參加工作才是順其自然的發展吧?但我看過你來風暢面試時的問答記錄,你說你的第一份收入是高二寒假做家教賺來的...這不像一個對生活不認真或者沒野心的孩子吧?你母親在你上高二那年盤下了一家快餐店,自那一年之後的每個假期你幾乎都去打工,做過家教,刷過盤子,大學最後兩年就參加了工作,因為多次曠課記過,還險些領不到畢業證,多虧你父親托關係求情,為此我着重查了查你那兩年到底在做什麼工作,可真實吃了不小一驚...墨丫頭看中你,將你收攬到投資部綜合組,除了不足為外人道的私心,另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便是你大學時豐富的工作履歷,兩年時間裏你先後經歷了三家公司,但我猜,那兩年多看似平淡無奇下的波瀾壯闊和精心設計,不止她不清楚,就是此刻坐在你身邊,大學時也與你幾乎是形影不離的程小姐,恐怕都不清楚吧?」

我微微皺眉,一是因為張力那句『墨菲不足為外人道的私心』,實在有太多重揶揄的意思在裏面,二是沒想到他居然查過我大學那幾年具體做了些什麼...

張力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張明傑,眼神複雜,道:「都說我張力一輩子沒贏過墨亦之,不對,我贏過,我生了個聰明的兒子,他墨亦之呢?只有個性格古怪的侄女,放眼風暢年輕一輩人中,墨丫頭也算很不錯了,繼承了他父親的勤奮和墨亦之的厚黑,沒有他父親的優柔寡斷,有的是墨亦之的乾脆狠辣,可見將來必定是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角色,但如果沒有你的出現,她照樣贏不了明傑...」

流蘇是小女人心態,喜歡聽別人說我好,說墨菲不好,故而笑靨如花,看張力的目光,也不像看蒼蠅了,像看蚊子,提防多了一些,噁心少了一點,但我不領情,搖頭道:「張少是人才這無需否認,但他的基礎都是您打下來的,您用了多長時間來下這一盤棋?半輩子,而菲菲回國進入風暢才不過兩年,這兩年裏,墨董為了培養她、突出她,漸居幕後,他一退您一進,得到的遠比菲菲得到的多的多吧?小孩打架,老子打仗,所以落下風的不是菲菲,因為佔上風的是您,依我看,張少對菲菲,勝負最多五五開,如果真是打架,我相信張少能贏,打不過小娘們的老爺們,不多,。」

流蘇在桌下掐了我大腿一把,她知道,我這話根本沒道理,僅僅是在維護自己的婆娘,我忍痛不語,算是默認,同時亦很想知道張明傑會不會被我嘲諷到失態,可惜,這廝對情緒的控制一點不輸給他家老頭兒,「墨總發掘了楚少,只這一點,我就輸了。」

死鴨子嘴硬啊...

張力不理我頗顯幼稚的反諷,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明傑也好,墨丫頭也好,強過你的地方,不過是『起點』而已,像你說的,這不是他們的本事,而是長輩給他們打下來的基礎,如果他們的條件與你相同,沒有任何原始積累、工作經驗和人際關係,從零開始用幾年的時間就賺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我相信他們能做到,但在你那個年齡,他們卻絕對做不到...你媽媽的那家快餐店是先租后買的,考慮到你父母的收入,買店的錢,你也出了不少吧?」

我心中一顫,卻聽流蘇問+激情小說/class12/1.html道:「他賺到的錢交給他媽媽買店鋪,有什麼可奇怪的?」

張力笑問道:「不奇怪,兒子的孝心嘛...但你知道他賺了多少嗎?」

流蘇一怔,愕然搖頭,好看的小說:。

我和流蘇說過將大學打工賺到的錢都交給后媽買店鋪的事情,可是從未說過交了多少錢,也從未說過我那兩年到底賺了多少錢,甚至我銀行卡里一直存着十幾萬的事情她都不知道,這妞從來就不關心這個...

張家父子相覷一笑,張明傑道:「程小姐,如果我送給你一百幾十萬,你會自己留着,還是一轉手就送給別人,自己一毛錢都不留?」

流蘇想都沒想,「有錢不自己花,送給別人,我有病啊?我又不是你們這種錢多到燒手的大富翁...」

見張明傑笑而不語,姑奶奶才猛地反應過來,瞪大眼睛望着我...

「別這麼看我,我更不是什麼錢多燒手的主兒....」

張力在水晶煙灰缸里捏滅了煙,緩緩道:「高二高三兩年,你做家教,付給你人生第一份工資的人,是你大學期間去應聘的第一家投資公司的老闆,公司規模不大,投資實物也投資證劵,屬於劍走偏鋒的類型,多半是踩着法律的邊緣,你在那裏學到了所有你想學而大學里又不會教你的東西,半年後離開,面試第二家公司,這家公司根本沒有投資業務,是賣餐具的,但老闆竟然還是你的熟人,你大一大二這兩年裏給他女兒做過家教,呵呵,第一次面試遇見熟人,還能說是巧合,那麼第二次呢?沒過多久,被發現有投資方面天賦又深得這位老闆歡心的你就被帶到了他參股的一家投資公司,這家公司在北天默默無聞,但它的背景公司在蘇杭一帶卻頗有名氣,比之風暢亦不遜色,你應該就是在這裏賺到了人生中的第一筆大錢,據說你在一年多的時間分別參與和獨立完成了兩個項目,不少分紅吧?這個分紅換了任何一個有能力的人,都可以拿到,關鍵是,憑什麼把這個機會讓給你?這就是我驚訝的地方,你用一份說不清是天意還是人為的緣分,換來了十分的信任和那位老闆想要培養你的一百分**,為此得到了別人至少要努力十年才能得到的機會,這份以下制上的馭人之術,明傑和墨丫頭都不如你,就像現在,表面上看,你是這個棋局裏面最被動的那個人,可事實上呢?無論是我、墨亦之、雪冬、三小姐,其實都被你牽着鼻子,只是我們尚不自知罷了...你不但在大事情方面是個精於算計的人,小事情方面也可以做到盡善盡美,自高二之後,你先後在無數個餐廳快餐店裏當過小時工,也不是為了賺零用錢那麼簡單吧?聽說你媽媽的快餐店,你提過不少實用的意見...」

狗+日+的一準是讓人去過後媽店裏,他說的這些,大半都是后媽和嬌丫頭他們經常跟客人閑扯淡的話題...

「如果我說那些真的是巧合,你們信嗎?」我問的是張家爺倆,但搖頭的卻是流蘇,其他書友正在看:。

「張副董,我不知道您在哪裏查到了這些,但這裏面有幾個錯誤我覺得我有必要強調一下,」我道:「第一,那兩年裏,我確實賺到了對我來說人生中第一筆大錢,也確實用了一點點說不上光彩的手段,但那點錢不足以幫我媽買下那家店鋪,我只是湊了一小部分,剩下的一大部分,是我媽媽用平凡的方式,每天努力工作積攢下來的,第二,您講的故事裏,有些事情是巧合,有些事情不是巧合,這一點我不否認,可說來慚愧,我不擇手段賺錢的初衷,並不是給我媽買店鋪,而是想在小河市的亞特蘭蒂斯小區買一套房子,遺憾的是當我攢夠錢的時候,亞特蘭蒂斯的房價已經飛到天上去了。」

流蘇聽到小河市的亞特蘭蒂斯小區,嫩臉浮起一抹紅暈,估計是想起曾經燒包似的蠱惑過我去那裏買房的事情了,小手反握我的大手,暖暖的。

張力笑道:「你沒否認你以下制上的馭人之術,其他書友正在看:。」

「否認了,我坐在您對面,還有說話的底氣嗎?」我道:「您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告訴我,您對我是做了功課的,是十分了解的,然後呢?想說明什麼?我是個對事業、對成功有野心並擅於隱藏這種野心的人,然後讓我無法否認這一點?」

張力點頭,「正是。」

「意義?」

「你有野心,我才有和你做買賣的資本,」張力道:「我可以給你墨亦之不會給你的。」

終於切入正題了,桌上的人都明白,誰先沉不住氣,誰就先輸了半分,交出了主動權,就意味着被動,很微妙,但很重要。

「您覺得墨亦之不會給我什麼?」在佔有優勢的前提下,我努力讓自己表現的更老練更沉穩。

「他什麼都不會給你,無論是權力,還是墨丫頭。」

「這種挑撥離間並不高明,與您的身份也不符。」

「那我這麼說好了,他不會額外給你任何東西。」

「額外是指?」

張力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你把龔凡林給他,他不會給你任何東西,即便給,也遠不如將龔凡林交給我,我給你的多,你應該明白,他已經贏了,一個龔凡林,不能再給他帶去什麼。」

「但是可以幫他抹掉什麼,不是嗎?」我身子微微后靠,玩味的看着張明傑,「例如,您兒子的未來。」

張明傑的笑容終於還是僵住了,事關吃牢飯,他哪能不在乎?

張力看似淡然的嘆了口氣,但我能感覺到隱藏在那副厚厚皮囊中的緊張與不安,「這麼說,沒得談?」

我百分之百的確定,如果我說沒得談,即便沒看到冬小夜,不確定她是不是就潛伏在某個角落,張力也會破釜沉舟將我和流蘇綁了,只要他抬屁股先走,林家人再動手,完全可以與他撇清關係,其他書友正在看:。

「沒得談我就不來了,」我一語雙關道:「我來,總不會是真圖您一杯水酒吧?我確實有點想要的東西,是墨董絕對捨不得給我的。」

張力喜色難掩,「什麼東西?」

「錢。」說出這個字的時候,恰好司馬洋回來,聽得真切。

老張微微皺眉,張明傑的臉更是像抹了水泥一樣——不缺錢的老墨都捨不得給我的數字,缺錢的他們給的起嗎?

能看得出老張是真窮怕了,沉浮商海幾十載,問兩個字聲音居然還有些抖,「多少?」

「您覺得張少一紙乾淨的未來,值多少?」我握著流蘇的小手,輕輕的拍着她的手背,這丫頭沒敲過竹杠,興奮而緊張。

張力伸出一根手指。

流蘇傻乎乎的問道:「一百萬?」這妞很認真,但就算在割肉出血的張明傑看來,這也是種諷刺,他乾淨的未來就值這麼點錢?罵人呀...

老張道:「一千萬。」

流蘇咋舌,張家爺身後的司馬洋則輕嘆了口氣,他知道這個價格不可能滿足我的大胃口。

「龔凡林也不只這個價吧?我覺得吧,如果龔同學把張少給供出來,能讓你們老張家出個大丑,墨董一高興,都會塞給我千八百萬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老張還算沉得住氣,道:「你要多少?」

我伸出三根指頭,張明傑道:「三千萬?」

我笑着搖搖頭,將三根手指捏在一起。

張明傑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牙齒漏風,聲音挺怪的,「七...七千萬?!」

「不是,」沒等眾人緩口氣,我淡淡道:「我要張副董您手裏持有的風暢百分之七的股權。」

一桌人頓時石化。

那耳朵極為好使的隔壁桌的白臉斯文男,也第一次將目光轉了過來,略帶詫異的打量起我來。

「你瘋了吧?!」張明傑激動的拍桌而起。

我沒瘋,依然淡定,拉着目瞪口呆的流蘇站起身,道:「一個星期之內給我答覆,不然下星期的這個時候,張少就不是坐在這裏喝酒,而是坐在局子裏喝茶了,但我估計現在焦頭爛額的警察不會有那麼好的心情泡茶請你喝,所以我個人真的不太希望那種情況發生,當然,真的發生了對我來說也沒什麼不好,我這個人,一向是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別人對不起我,我就算不睚眥必報,也不至於愛心泛濫到去同情的,恰好張少你對不起我的事情,好像比對得起我的事情做的更多一些,不是嗎?」

張明傑待要發飆,被張力起身制止,老張凝神望着我,似乎要看透我心裏的想法,「是墨家敬你,你敬墨家,還是單純的為了墨家的丫頭?」

「誰知道呢,」我輕攬流蘇的柳腰,笑道:「說不定,是為了我自己,也說不定,是為了程家的丫頭,但有一點您肯定知道,來請我喝這杯酒的時候,您就應該、必須做出這樣一個覺悟——要麼吃掉我這顆棋子,要麼被我這顆棋子吃掉...註定會分出勝負的一盤子,是不可能沒有失敗者的,玩得起,就得輸得起,因為每一步棋都是自己下的,是甜是苦,自找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張力不語,我道:「告辭了。」

兩眼冒光的司馬洋這才回過神來,忙轉身從一個經理模樣的中年人手裏接過一瓶紅酒,道:「楚兄,酒還沒喝,這是...」

「羅馬康帝酒庄九零年份的勃艮第紅酒吧?」我接過那瓶紅酒,道:「你不提我都忘了,來之前我就有件事情想做來着...張少。」

「嗯...啊——」

轉過頭來的張明傑一聲痛呼,那瓶我不知道價格但肯定會昂貴到嚇我一跳的酒,在他頭上爆碎,酒香四溢,卻也沒嗅出什麼特別。

「我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錢讓那個高中女生盯着龔凡林還向他賣肉,但我知道她爹媽養她這麼大,為她付出的心血,肯定比你這瓶酒貴得多,所以這瓶酒,我替她爹媽敬你了。」

張家爺倆這麼快就知道龔凡林被抓了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這麼快就知道龔凡林是栽到我手裏,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賣+淫的女孩告訴他們的,龔凡林被他的『楚爺爺』給弄走了...

司馬洋想攔阻,沒來得及,見張明傑捂著腦袋哀嚎,他苦笑着看了一眼旁邊心疼到臉色煞白的經理,對我道:「楚兄,這瓶酒,是馬經理請示過種子酒吧的老闆之後,指名要請你喝的,你就這麼糟蹋了,人情未免做的太大發了...」

司馬洋話未說完,迎面一個酒瓶飛過來,我慌忙閃身避開,酒瓶砸在後面的牆壁上,碎片飛濺,不止流蘇尖叫,司馬洋和那經理也嚇了一跳,我轉頭一看,隔壁桌的白臉青年已經衝到我面前,揮起拳頭朝我臉上悶過來,嘴裏罵道:「不識趣的小白臉!泡我妹妹!」

我的第一反應是——流蘇有哥嗎?超速提供問題妹妹戀上我1077章節全文字閱讀,如果你喜歡問題妹妹戀上我1077章節請收藏問題妹妹戀上我1077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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