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蘇逐流

【第1078章】蘇逐流

此貨當然不可能是流蘇的哥哥,流蘇在潛移默化的灌輸給我娶她所不可避免會遇到的一些難度時,就曾無數次的強調過她是個獨生女,所以她媽才堅持要求未來女婿必須有房子...

如果說從小到大我覺得自己有哪方面是強過楚緣且又被那丫頭由衷羨慕的,大概就是生理和心理都算敏銳的反應神經了,後者體現在胡思『亂』想、有用沒用各佔一半的意+『淫』能力,前者則直接表現於與無害的外表不太相搭的運動力、爆發力。.////[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罵我小白臉但臉明顯比我白的斯文男像一隻在草叢中潛伏了很久很久的豹子,突然捕捉到時機一躍而起,猙獰著利齒朝我這隻獵物的喉嚨撕咬過來,我有所反應的不僅僅是腦子,身體反應也不算慢,而且肯定比腦子裏的荒唐反應更靠譜——我不躲反迎,撩起一腿踹向對方小腹。

那白臉青年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身體像個陀螺,在最後一步的左腳踏實之後,詭異旋轉,他揮過來的拳頭和我踹出去的腳都為此落空,兩人錯位成背靠背,耳邊生風,我驚出一身冷汗,來不及轉頭便舉臂格擋腦側,小臂生疼,正是他旋轉閃避我那一腳之後反身掄過來的拳頭,像條鐵棍似的,我彷彿都聽到了骨頭的呻『吟』。

這貨動作銜接的極快,近身技巧強悍的讓我頭皮發麻,是個練家子!

從小到大幹架無數的我不是沒遇見過棘手的練家子,但下手這麼黑、這麼狠卻又長得如此具有欺騙『性』的練家子,我還是第一次遇見...

我不是練家子,最多是打架的經驗比較豐富而已,其中沒少吃過練家子的虧,知道他們和我這種非專業人士最大的區別在哪裏,即永遠不會一招用老,永遠不會有一招了結對手的自信或者自大,他們永遠留着后招,一擊不成還有一擊,直到對手躺下為止,所以他們打架時往往沒有流氓地痞那種大開大合的搏命氣勢,但輕描淡寫間就能將一個大開大合到凶神惡煞的貨『色』放倒並玩死...

我的武力值並不像流蘇、紫苑抑或偉哥他們想像的那麼高那麼變態,輸少贏多的光彩戰績就是因為明白練家子和非練家子的區別,因此打倒的多是那些名聲或者長相兇猛但功夫不入流、最多勉強算得上二流的貨『色』,真碰到白臉青年這種狠人,我百分之百會爬牆逃走,避而不戰,偶爾碰到比我這校足球隊以速度見長的邊鋒跑的還快的主兒,被放倒在牆根下的那個人十有**都是我。////我惡名遠播,從來都不是因為我打架厲害,而是『好惹卻難纏』,有一股子不屈不撓的執念,吃了虧,我早晚會撈到對方落單的機會打悶棍賺回來,所以真正的練家子通常都不願意與我沾上關係,因為我身邊除了漂亮到惹眼又能惹禍的妹子,從來沒有小幫小派小團體,算得上獨來獨往,群毆我,贏了也沒面子,單挑我,贏著沒有一點難度,但事後卻得提心弔膽被我在犄角旮旯套麻袋打悶棍,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真被我陰了依然是折不起面子的一件事...

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說明一件事情:兩招,如果算上丟酒瓶子,就是三招,這三招一過,我就知道我干不過這白臉青年了,他不但是個練家子,還是個不介意卑鄙無恥搞偷襲的練家子,勉強躲過一拳擋住一拳,下一招,最多兩招,他就可以放倒我...

我打架不是沒輸過,也不是輸不起,但如果我現在莫名其妙的輸了,可絕非以後打悶棍討回來就是了的問題,這直接關係到我和流蘇今晚能不能平安的離開種子酒吧——倘若白臉青年是張家爺倆的安排,那麼今晚就是我失算,倘若他與張家爺倆沒關係,那就是今晚最大的變故,應了那句『人算不如天算』...

做一個假設,如果冬小夜就躲在某個角落暗中觀察和保護我,那麼看到我被這個白臉青年放倒並蹂躪,她有理由不出現嗎?

再做一個假設,如果冬小夜出現了,或者沒出現,張家爺倆串通林雲安那個涉黑的老子安排的『專業人士們』,還有什麼需要顧忌的嗎?沒出現,證明她沒來,出現了,也是猛虎敵不過群狼,更何況我的老虎還只是母的...

相比之下,倒是與司馬洋的賭約最不重要...

今天我是輸不起的!

果不其然,白臉青年側身一記飄逸又不失凌厲的膝撞,直搗我胸口,我即便僥倖后跳躲開,也必然會因為狼狽而失去對身體的支配,繼而輸的更慘,情急之下,我反手揪住他的脖領,用力一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五啊...我咬牙硬吃了他這一記在我幫忙下威力更猛的鐵膝蓋,卻也用受傷的腦袋狠狠砸了他一記頭槌,兩人同時後撤,他鼻血長流,我胸口翻騰,只是他見紅了而我勉強站住了沒倒下,所以乍看反而是他吃虧更甚。

一切不過電光火石之間,眾人根本反應不及,我胸腔里翻江倒海,甚至沒辦法張口說話,那廝要是再衝上來,我只能不仗義的把身旁的司馬洋拽過來當肉盾用了,可司馬兄是個文人,估計一個照面就得趴下...

從張家爺倆驚喜又期待的目光中,可以判斷白臉青年並不是他們有意的安排,爺倆交換了一個眼神,內容很清楚,百分之七的股權轉讓是他們不能接受的條件,為此值得他們破釜沉舟的冒一次險,當然,有一個前提,便是我倒下,看虎姐到底來了沒...

情況於我很不樂觀,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人突然就變成了我,就在我暗呼倒霉之極,卻見那瘦瘦高高的馬姓經理及時的橫挪了一步,擋在了我與那白臉青年之間,諂媚的笑道:「蘇爺,這位楚先生是小老闆的朋友,您這是讓我為難啊。」

白臉青年用袖子擦凈了鼻血,恢復了初時的淡漠,臉上無表情,眼中無焦距,但平平語調下,卻隱隱透著一股子戾氣,「是她朋友,她請的酒,就應該喝。」

這馬姓經理貌不驚人,比我高了半頭,如果不佝僂著腰,大概有一米九的身高,卑躬屈膝看似一副奴才相,但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稍稍留意便能發現他的站姿透著古怪,雙腳略分,一前一後,後面的左腳貌似踩實,其實是抬起的,只有腳尖沾着地面,小腿微顫,證明那條腿綳足了力道,一旦踢出去,有碎石之勢,雖然弓著腰,但右肘沉得極低,重心壓着,像是拉滿弦的弓箭,儘管我是站在他身後的,但仍有一種被利箭對準眉心的驚悚感覺,他渾身上下非但沒有一絲破綻,反而透著一種與表情口吻截然相反的強勢,那是只攻不守、只進不退的決絕...

這貨是誰?他老闆又是誰?他叫那最多三十一二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的白臉青年一聲『蘇爺』,想必對方是大有來頭的,可他為什麼這麼乾脆的站在我這邊?

我驚訝,張家爺倆和司馬洋更驚訝,只有流蘇愕然回身,忙不迭的跑過來幫我『揉』胸口順氣,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小貓一樣,怒視着那蘇爺。

『蘇爺』果然是練家子,眼睛自下而上,在馬姓經理的左腳和右肘明顯有兩個停頓,繼而便打消了繼續與我廝打的念頭,淡淡道:「馬大雷,你敢和我動手?」

「不敢,」那馬經理一臉市儈生意人的圓滑微笑,可身體並未鬆懈,仍保持滿弓狀態,三分真誠七分造作的笑道:「穿軍裝的時候沒少受蘇老太爺的指點和提拔,在京城落魄時、墮落時,也或直接或間接承過蘇爺您的人情,小的沒被埋在皇城根下,還得多謝蘇爺您網開一面沒趕盡殺絕,這份恩德我都記在心裏呢...可是咱這條賤命現在不是賣給了大老闆嗎?且不說這收留之恩,就算我只是一打工的,也得對得起我領的這份工資啊,再說小老闆和大老闆的關係您不是不清楚,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疼的像親妹子似的,小老闆的朋友在這裏受了傷,一怒之下去大老闆那給我上點眼『葯』穿雙小鞋,小的我可就不是被掃地+激情小說/class12/1.html出門繼續要飯吃那麼簡單了,不說我仇家多到數不清楚,您蘇爺伸出一根指頭,也能把我挫骨揚灰不是嗎?呵呵,這酒吧雖小,卻是天大地大,我唯一能容身之處...」

一口京腔的白臉青年擺擺手,『摸』出一盒幾塊錢的中南海,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年齡至少大他一輪卻稱他一聲『蘇爺』的馬姓經理忙『摸』出打火機,但白臉青年卻是將煙遞給了我,流蘇見他又靠近我,忙緊張的擋在我身前,一如司馬洋遞煙給我時的那副態度,「他不抽煙!」

馬姓經理臉上『露』出一分欣賞,但有九分驚訝,倒是白臉青年不以為意,只是怔了怔,小聲嘀咕了一句,「有意思,這煙雖然幾『毛』錢一根,但從我蘇逐流手中遞出去的,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不要...」

「京城大少蘇逐流?!」城府深如海的張力失聲驚呼,而我與流蘇、司馬洋、張明傑,卻是一頭霧水,沒聽過這名字...

【ps:忙的暈頭轉向,昨晚後半夜才回來,這章是昨天的,待會更今天的,下午還得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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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妹妹戀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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