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懲罰

冬夜心急如焚的趕回警局，固然是為了將桑英傑提供的龔凡林雇凶的證據送回去，更重要的卻是桑英傑方才有意透露出的那個信息——警隊之中，極有可能潛伏着敗類！她必須趕快向林志彙報這個消息。-()

六月的天氣也是變就變，幾分鐘之前還是晴空萬里，陽光普照，可眨個眼的工夫，竟被烏雲蓋頂，才下午兩點半，天空卻陰暗的似夜晚提前降臨，沒有電閃雷鳴，也沒有滂沱的大雨，甚至連一絲風也感覺不到，銀行門外的兩棵柳樹像得了病似的，枝條死氣沉沉的垂著，彷彿時間被按下了定格鍵，靜的近乎詭異。

銀行的冷氣壞了，熱的像是在蒸桑拿，如果不是天氣突然變的這麼惡劣，導致出行的車輛緊張，造成了交通擁堵，我們早就走人了。墨菲用報紙折了一把扇子，自己扇幾下，又朝我扇幾下，來我只是皮膚滾燙，現在被她害的心裏也滾燙滾燙的，這人只顧用她的手帕給我擦汗，絲毫沒察覺到自己的絲已經被汗水黏在額頭一般。

我很後悔，為啥我的口袋裏沒有準備一條手帕呢...

「後天就該工資了，你為什麼今天取錢？這個月支了嗎？」

墨菲這問題讓我想哭，以前我一個人的時候，不但自由而隨意，每個月的支出節約的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現在可，光是那三張嘴的伙食費，就幹掉了我工資的三分之一，其中大部分買了零食、啤酒和飲料，而這其中的大部分，都吃進了冬夜的肚子...

「了吧...也不算啦，」其實三個丫頭除了吃喝，其他方面還是很會算計，滿懂得替我節省的，我道：「取錢是另有用途的。」

墨菲頗有點刨根問題，「幹什麼用？」

「菲菲，你的眼神，很像在審犯人...」

墨菲也不給我扇扇子了，剛才的一臉溫柔不見了，此刻是嚴肅和懷疑，「我媽，男人有錢就變壞，你背着程流蘇偷偷到銀行取錢，又不是為了貼補家用，那是要去幹什麼？」

她想哪去了？我哭笑不得，「你不是懷疑我要去尋花問柳吧？」

「很稀奇嗎？」墨菲臉更寒，「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綜合組那幾個臭男人經常拉着你去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勾搭那種不正經的人！」

呃...這人的神形象全沒了，活脫脫的一隻擅嫉的河東獅啊，「誰的...」

「程流蘇！」墨菲冷笑道：「她總不會冤枉你吧？」

流蘇那臭丫頭，和墨菲這些無聊的事情作甚啊？再，偉哥他們強拽着我去消遣的時候，她哪次不是死皮賴臉的跟着？我有沒有勾搭人，誰比她心裏更清楚啊？她不會是故意在墨菲面前中傷我吧？

「我身邊的人已經讓我焦頭爛額了，我哪還有精力去勾搭其他的人啊？」我的感慨自肺腑，然後搖搖頭，道：「取幾萬塊錢而已，我沒打算背着任何人...」

墨菲怎會意識不到，她自己也是讓我焦頭爛額的罪魁禍之一啊，粉面浮過一抹紅暈，或是轉移話題，或是真的奇，問道：「幾萬塊？你取那麼多現金做什麼用？」

多嗎？對我來確實是一筆不的開支，但在命面前，它只是一堆廢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舒***事情了出來，一來是覺得墨菲不敷衍，二來，也是想聽聽墨菲對這件事情的法吧，正所謂當局者迷，舒***病情對舒童是瞞着還是坦白，我與流蘇兀自猶豫不決，而明天，舒奶奶就要回家了，這個時候，聽一聽局外人的意見，或許對我們有所幫助...

墨菲靜靜的聽我完，並沒有過多的悲傷或者感動，畢竟，舒家人對她而言無異於陌人，她握着我的手，用輕柔的語調對我道：「楚南，你真是個濫人，你不覺得你這麼做非但是不自量力，而且已經越了幫助朋友的範圍了嗎？」

「我知道我是不自量力，但這並沒有越幫助朋友的範圍吧？舒童不但是流蘇的表姐，也是我的朋友，」我訕訕一笑，道：「或許我真的是個濫人，但我並不想偽善，菲菲，這話我對流蘇不敢，不意思，可我不怕對你，我並不喜歡舒爸舒媽他們對老人和舒童都隱瞞病情的做法，我很討厭我現在的角色，讓老人命中的最後一點時間活在我們編織的謊言裏，這種表演出來的假象也能算幸福嗎？太不真實，太虛偽！可如果這是舒爸舒媽的理解，他們認為這樣做是最的，我無權否決，也無權去揭穿真相，那畢竟是別人家的家事，到底，與我沒有太大的干係...」

「楚南...」

「我沒事，也沒有我的事，只是有些不下去了而已，當初是流蘇幫着舒童服我，拉我來演這齣戲，我怕流蘇會更加自責，所以才不敢和她這些話，」我自嘲道：「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個高尚的人，哪怕是做事的時候，很大程度上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有着自己的目的，就像當初我幫你，動機就不是那麼的單純...呵呵，現在也一樣，我不是不自量力，也不是裝高尚、扮人，我只是覺得，我應該為自己輕率的答應舒童和流蘇的請求，付出一些代價，我們欺騙了一位不於人世的老人，而且極有可能讓她帶着虛幻的幸福感離開這個世界，那時再覺得後悔，就已經太遲了，我現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出一些錢，讓舒爸舒媽不用工作的那麼辛苦，能夠有時間多陪陪老人，讓她在最後的日子裏吃喝...我在為自己贖罪，在為流蘇贖罪，在為舒童贖罪，這樣想着，我心裏會舒服一點，將來舒童知道真相的時候，知道奶奶最後的日子過的還算不錯，想必心裏也會過一點吧...這就是我的動機，自私，而且自欺欺人，以為用錢可以解決一切，呵呵，我也算墮落的不可救藥了。」

是的，我只是想為我們的謊言付出一點點代價，這樣的懲罰，會減輕我們心中的罪惡感...是的，是『我們』，而不是『我』，我能為舒童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

六號窗口終於叫到了我的號碼。

「取款，五萬。」

我剛要將銀行卡遞給裏面的職員，一雙白玉般的手卻搶在了我前面。

「用這張卡吧，」墨菲奪過了我手裏的卡，塞回了我的上衣口袋，似嗔似笑的道：「你啊，了半天，還是濫人一個，錢的確不是萬能的，可錢能幫助人，也是事實啊，你現在做的是一件正確的事情，高尚的事情，不要在貶低自己了。」

我哪有心思聽她如何開解我，攥她的手腕，皺眉道：「你開什麼玩笑？把卡拿回來，我怎麼能用你的錢？」

「我的錢？」墨菲故意裝出一副呆相兒，像很驚訝似的，然後才笑道：「傻瓜，這是你自己的錢！」

「別胡...」

「誰胡了？你忘了？投資恆享的時候，你賺了一大筆中介費，其中一部分給我媽媽還了賭債，還剩下三十萬，」到這裏，墨菲忍不板起了臉，目光中滿是幽怨，「這錢來就是的你的，可你這氣鬼因為恨我，居然把三十萬提到我家裏去了，要跟我劃清界限，現在想起來，我還有一種被你侮辱的感覺呢，像我一開始就是為了錢才跟你親近的，難道我在你眼裏，就值這三十萬啊？」

現在想一想，我當時把錢送到她家裏，除了難平心中一口惡氣之外，確實也有故意侮辱她的意思...哥們老臉臊紅，為自己當初因愛成恨的不成熟，男人，有時候真的太氣了。

+激情小說【ps：俺最近因為世界盃緣故，時差混亂，黑白徹底的顛倒了，昨晚更新，進入作者後台，收到了違的短訊：《妹妹》因更新穩定，可以非強推上架了...上架，這個消息讓俺激動了一會，冷靜下來之後，俺認真的思考的一夜，今天早上九點，聯繫了責編，最終決定，俺放棄上架。

原因有二：

一，太爛，新人寫書，一炮而紅幻想過，沒奢求過，失敗了，認識到不足，學習到經驗，是像每天吃飯一樣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是像走路一樣一步一個腳印的必然的過程，書缺點很多，不值得大家花錢。

二，矯情，是惺惺作態也，拉攏人心也罷，相信一路支持《妹妹》走到今天的朋友還得，當初俺改成一天一更之後，曾經承諾過大家，書不會太監，不會爛尾，會一直公眾版到結束，是非不會失了信用，是非也就剩下這點信用了。

俺很虛偽吧？哈哈。

是非是個比較情緒化的人，高興時頭腦清晰，靈感如泉，鬱悶時腦袋灌水，書也跟着灌水...最近半年，或許要算上去年的最後兩三個月，俺屢事不順，第n段感情告吹（理由和幾位前友一樣，認為俺花在家裏和工作上的時間比花她身上的時間要多），家裏也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剪不斷，理還亂，很大程度的影響了《妹妹》的質量，有一段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後來都不敢去書評區了，每天就是抽空碼字，打開頁，登6，更新，點叉...

楚南這個人物的某些思想活動，其實就是我自己，很在乎自己心中的罪惡感，當然，我並非是想用不上架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咱還不至於那麼幼稚，我想的是，我以後會更加用心的把書寫。

今天俺還是不敢書評，不過俺要在這裏一句，無論是批評的聲音，還是支持俺的聲音，謝謝你們，也對不起你們。

最後，還是那句話，《妹妹》也許是爛書，但不會爛尾，也許俺投入的精力不夠，但俺投入的心血不少，希望大家可以諒解，俺不會放棄，俺會更加努力。

還有，謝謝那些經常打賞我的朋友，我愛你們，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