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獨寵之覺悟

38獨寵之覺悟

從三亞回來,鹿英英玩心不減,像所有算日子上學上班的人一樣,過了清明盼五一,只是天不遂人願,就算她閑的掉渣,陳及岩卻忙的焦頭爛額,這個假期實在是分*身無術來陪她,不過英英小時候就自己玩慣了,從小就乖,有時睡醒看到媽媽不在,自己揪著被角也能玩兩個小時。

不過自從三亞回來,不,應該說是自從她和陳及岩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突破之後,她就變得越來越依賴,越來越離不開他,他去上班的這幾個小時便成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抵也就如此。

至此,她才真真正正的體會到古人總說的最難不過相思苦是怎麼一種心情了。

到了四月底,學校也基本沒什麼事了,在陳及岩的「指導」下,她的論文終於低分通過,想想自己為論文獻身的這段日子,真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不提也罷。

都怪她嘴賤的跟他討論jj的大小與cnm那些不得不說的事兒,結果以後每次在她裏面時,他都會不厭其煩的、不急不躁的詢問身*下早就意識渙散、飢不可耐的她「大不大?深不深?」在得到滿意的答案后才貫穿到底,滿足被折磨了好久的她。

而鹿英英屬於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型,好了傷疤就皮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完事後死鴨子嘴硬,打死不承認剛說過的話,並說那是屈打成招,不可信,所以可想而知,接下來她會被修理成什麼樣!

有次過程中,或許是氣氛太好,還沒等陳及岩例行一問,她就先動情的喊出了聲,陳及岩聽了很是滿意,一晚上折騰了她好幾次,最後兩人一起沉沉睡去。

自那之後,英英再也不敢在啪啪過程中隨意喊話了。不過初嘗甜頭的小姑娘,雖不至於如狼似虎,但如漆似膠還是不誇張的。

有時候陳及岩心忙完工作到很晚,她已經早早的睡了,不忍心打擾她,只能從身後環着她,貼着她軟軟的小屁股過乾癮,儘管動作很輕,可還是吵醒了她,轉過身抱着他要親親,親著親著就變了味。

可英英睡着的時候比醒著更懶,只想閉着眼坐享其成,陳及岩哄她,「想要就自己上來」,於是她炸著頭髮朦朧着眼,顫顫巍巍的爬上來,扶着他的找入口,陳及岩受不了她一點一點往下蹭,大手握着她的腰往下用力,同時腰上一挺,半睡的她立刻清醒了一半,嬌嗔著罵他討厭,小粉拳不痛不癢的打在他胸口。

陳及岩也不制止,任由她打,身*下的速度不減,看她張著腿跨坐在他身上的樣子,以及迷離的眼神和凌亂的髮絲,美得不像話。被一頭長發擋住了還上躥下跳的小兔子更是引人遐想。

最後陳及岩把她翻身放平在床上,自後面進入她的幽*谷,因為緊閉着腿,所以她那裏比平時還要緊緻,他進去后又出來好幾次,才把持住自己沒那麼早*泄出來,英英被他的幾進幾齣撩撥的難耐,扭著小屁股自己尋找讓她舒服的東西,陳及岩在後面看的心神蕩漾,一個大力的貫穿,成功的引得她一聲呻吟,隨後摟着她不盈一握的細腰,連續幾十下的抽*插,終於兩人一起到了絢麗的頂端。

屋子沒開燈,皎皎月光透過窗紗,映着床上相擁的人,陳及岩自後面摟着累的昏昏欲睡的英英,細細親吻着她背上的胎記。黑夜中,暗紅的胎記像要振翅高飛的蝴蝶。

陳及岩心一怔,憶起在芝加哥街頭英英和胡夫人的那次偶遇,不可避免的害怕起來,縱使他千般小心,也不能阻止緣分的神奇力量。他不敢想像,如果有朝一日,所有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掌控,那麼她會不會也像眼前的蝴蝶,振翅飛走,不留一絲牽掛?

想着,使勁摟了摟懷裏的人,聽見她因為不舒服而發出的細細聲響,笑了。

其實時間很快,五一黃金周很快到了,英英雖然知道是窩在家的命,奈何周圍過節氣氛太熱烈,感染的她也無比期盼這一天的到來。

第一天,她自己開車回了父母那,在那混吃混喝的,還住了一宿,當然,陳及岩晚上也是跟了過來的。

晚上鹿母分撥把陳及岩和鹿英英叫進房間談話,問陳及岩是不是真心想娶英英?時間定了沒?大概還要多久?

又問了英英確不確定要嫁給陳及岩?準備好為人*妻了沒有?

英英穿了一套橘粉色的運動套裝,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十分誠實的搖搖頭,「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嫁給他。」

賀曉慧一聽這話就急了,「什麼叫你還沒想好?沒想好你就火急火燎的跟人家搬去住了快一年,這叫什麼事?現在倒好,名也坐實了,實也發生了,你一句沒想好就行了?你現在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鹿英英被她媽這一頓河東獅吼震的夠嗆,多大點事呀,不就是結婚,至於嗎?她又沒說不嫁,她巴不得呢,只是不想那麼快答應而已,至少也要等到她畢業吧?還有,他都還沒正事求婚呢!哪有在床上隨隨便便說一句就了事的?男人在床上的話要能信,母豬都能爬樹了,誰知道是不是一時被荷爾蒙左右了大腦。

而且,這只是其一,至於她和陳及岩之間,她還有一些困惑:比如當初她追求他時,為什麼他同意的那麼順理成章?她不會自作多情人認為是自己魅力使然!為什麼不光是陳及岩,順帶他的家人還有她的家人都那麼自然的就接受了雙方的存在?

還有,上次回她媽這裏時,她明明在外面聽到了什麼車禍,好像還跟她有關;再有,為什麼掃墓時他帶她去的那個丁香花遍野的地方會和她的夢重合?

這些困擾了她好久的問題一直得不到解答,而她也不是個喜歡動腦筋的人,所以答案一直不得而知,可如今面對她的求婚和父母的催促,忽然這些問題就浮現在腦海里,讓她費解。

小長假的第二天,陳及岩一早把她送回家就去了公司,回來的路上,英英有心事,難得的一路沉默,若是平時,她早就像個麻雀似的嘰嘰喳喳個不停了。

而陳及岩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沉默,習慣性的揉揉她的頭髮,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一切有我」。

這更讓她胡思亂想了,直覺著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可又預料不到,這讓英英很不舒服,一個人不吃不喝悶在房間里一個下午,陳及岩回家的時候從卧室的陽台找到了她。

看她靠在陽台的落地窗旁,手裏抱着一本相冊,身上只蓋了一層薄薄的毛毯,緊閉着雙眼眉頭輕皺,好像在做什麼不好的夢。

陳及岩把外套脫下掛起,走到身邊輕輕喚她。

聞聲睜開眼睛的鹿英英還帶着剛睡醒的迷糊,看着眼前這個能讓她莫名心安的身影,伸出雙手要抱抱。

陳及岩把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拾起地上的鞋要給她穿上。可剛從他懷裏下去的小姑娘又重新鑽進他懷裏,仰頭便咬上了他的唇。

陳及岩一怔,想拉開附在他身上的人。

「英英」

「噓……」

她伸出食指抵在他唇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要你好好愛我。」

陳及岩來不及開口質問她滿身的酒氣怎麼回事,就再次被侵上來的紅唇把話壓回了肚子裏。

英英今天又興奮又主動,扭著小身子動來動去,生澀且稚嫩的在他唇上胡亂的啃咬着,然後咬夠了繼續向下,吐出舌尖舔上他的喉結。

雖然根本沒什麼技巧可言,但被她「壓」在床上的陳及岩卻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興奮著。忍不住的牽着她柔軟纖長的小手往身*下探去。

雖然不是第一次恩愛,但以前因為英英總害羞,一直都是黑暗中進行,她也從未觸碰過他那裏,今天一摸,驚的她一叫——

「啊——」

原來每次進入她的東西竟然這麼巨大?她之前竟然還質疑,現在想來當時好傻好天真啊!

英英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上面,用指尖描繪着它的形狀,陳及岩忍的難受,沒在任由她研究下去。

翻身回到主導位置,切切實實的把他壓在身下,撥開她併攏的雙腿,等不及的在洞口磨了兩下便頂了進去,卻沒想到她已足夠濕潤。

今晚她太惹火,不光主動,而且喝了酒,別有一番風情,完全不似平日的孩子氣,彷彿一夕之間破繭成蝶,光彩耀人。

英英勾引人在先,可體力明顯跟不上,沒一會兒就支撐不住的求饒。

陳及岩正興緻高,怎會放過她。

壓低身子在她耳邊撩撥:「把腿再張大些,寶貝。」

英英哪裏還有力氣,應聲的動了動,角度卻絲毫沒變。最後陳及岩看她也快差不多了,才快速的了事,擁着她沉沉睡去。

而貪歡的下場就是第二天睡過頭了。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平日軟香溫玉在懷慣了的他今天竟撲了個空,因為,英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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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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