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凶劍斬蛇

第七章 凶劍斬蛇

第七章

凶劍斬蛇

幽夢只見溟空整個人被紅芒包裹,之後紅芒消散,溟空雙目赤紅,持劍而立。溟空手握凶劍·殘血,感覺到心中殺意滔天。他看着前方的九龍帝皇蛇,劍身平舉,揮手斬下,一道紅色的劍芒斜斬而去。

溟空緊握殘血劍,飛身至九龍帝皇蛇蛇頭附近。

只見溟空揮手便是一劍,看似毫無力量的一劍輕易將九龍帝皇蛇堅韌的蛇皮劃開。鮮血和疼痛使得九龍帝皇蛇更加狂暴。

溟空手中長劍飛舞,不斷在九龍帝皇蛇身上劃出無數的傷口。九龍帝皇蛇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氣息也越來越狂暴。蛇血散在溟空身上,手中的劍也在不斷地啜飲著鮮血。

遠處的幽夢不可思議地看着溟空戲耍著九龍帝皇蛇。溟空的一身白袍已經被蛇血染紅,原本剛毅的臉龐在鮮血的映襯下透着絲絲的妖異。「這麼看的話,他也是挺帥的嘛。」幽夢想着,滿臉通紅地啐了一口。暗道自己怎麼泛起了花痴。

遠處,溟空在上空俯視着地面上的九龍帝皇蛇。好似一位帝君在俯視眾生一般。溟空緩緩地提起凶劍·殘血,劍鋒遙指蒼穹。

「隕天,羽化成空;碎虛,萬象輪迴;幽冥,往生無極;緣、生、滅,血洗,天下!」

一柄血色古劍從天而降,天空中血雲破碎。巨劍彷彿自九霄而落,直插九龍帝皇蛇頭部。巨大的衝擊在地面捲起無邊的塵土,狂暴的風彷彿要撕碎一切。幽夢以上位靈器羽靈傘抵擋着溟空擊殺九龍帝皇蛇時引發的巨大衝擊。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幽夢看到在遠處。一柄血色巨劍插在九龍帝皇蛇巨大的蛇頭之上,天空中血雲翻滾。而劍身旁,溟空身着血衣,凌空而立。手中的凶劍·殘血上滴落着滴滴鮮血,衣袍后擺隨風飛揚。

幽夢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這一切。

這時,九龍帝皇蛇全身的精血經過凶劍·殘血的提煉化為一顆血丹沒入溟空體內。光華閃耀之後,溟空感覺自己渾身燥熱無比。隨即眼前一黑,從空中直落地面。看到溟空即將墜落地面,幽夢大驚失色。連忙飛身將溟空托起。

「好燙。」幽夢發現,溟空神傷熱度驚人。趕忙施展靈法為溟空降溫,但是卻毫無作用。

溟空在昏迷之中感覺自己如同在九天靈火中炙烤,下意識地感到身邊有一清涼之處。便死死地抱住,之後覺得自己好像戳破了什麼東西,然後一股清流湧入自己的身體。之後,溟空的意識便漸漸遠去。

(話說,男女之事祭禮不太會寫,就留給各位讀者自己yy吧,相信各位都懂)

溟空醒來后感覺自己頭疼欲裂,急忙運轉靈力。突然發現自己原本純白色的九聖聖靈之力中混雜着一些血紅的。隨着頭痛的緩解、消失,溟空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身邊則躺着同樣一絲不掛的幽夢。

溟空覺得自己的頭嗡的一下,要爆炸了。他急忙將儲物戒中的衣物換上,然後又用衣服將幽夢的嬌軀遮住。

不久,幽夢醒來。默默地將衣物穿好。「不要裝了。」她看着運轉靈力的溟空說道。

「我會負責的。」溟空尷尬的睜開眼睛,看着幽夢說道。其實對於溟空來說,幽夢的美貌不令人心動那是假話,長時間的相處也是的溟空對幽夢有着一定的好感。

「不用你負責,就當沒發生任何事吧。」幽夢說道「我們走吧。」她指著廢墟中仍舊完好無損的時空法陣說道。「離開這裏后我們互不相欠。」

溟空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幽夢將她拉了回來。「什麼互不相欠,從今天起、從這一刻起,你就是我溟空的女人。無論你是靈界之人還是幽界之人,這些都不是借口。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溟空強勢的說道。

幽夢聽着,淚水漸漸滑落。她靠在溟空的懷中,低聲啜泣,慢慢地變成放聲大哭。最後,在溟空的懷中沉沉地睡去。

溟空抱着幽夢盤坐於地上,將靈識探入自己體內,發現在自己的靈源之中,凶劍·殘血安靜地漂浮在靈源上方,時不時的有一絲紅色的光華從劍身剝離融入靈源之中。細緻地檢查了一下,溟空發現對於自己並沒有任何英雄也就放下心來。

睜開眼睛,溟空發現幽夢正捧著臉盯着自己看。見自己醒來,才紅著臉轉過頭去。頓時,溟空覺得幽夢既可愛又好笑,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幽夢柔軟的臉頰。

對於溟空的行為,幽夢只是嘟了嘟嘴,表示抗議。二人隨後在廢墟之中需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個尚未倒塌的立柱旁找到了幽夢父親的遺體。

幽夢一邊流着淚水一邊整理好父親的遺骨,將之埋葬好。從幽夢斷斷續續地講述中,溟空了解到。幽夢的父親是幽界界主麾下一名得力的部下,曾經跟隨幽界界主出生入死。

十年前的一天,幽夢的父親幽焱奉幽界界主之命,探尋天葬古墓,自此一去不回。由於天葬古墓的特殊性,便是幽界界主亦是無法探尋。十年中,幽夢的母親鬱鬱寡歡,最後去世。

幽夢這次穿越兩界之門,正是想要尋找父親的下落。

安葬好幽夢的父親后,溟空和幽夢啟動了天葬古墓的時空法陣。白光閃過,二人發現自己正在距離天葬山脈山腳下城鎮不遠的地方。二人決定先行到鎮中休息,之後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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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溟九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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