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扭曲的男人

62扭曲的男人

異空面無表情的與他直直的對視了一會,最終敗在他蠢(純)真的的目光下,身體微微側了側,弋游快速的邁進房門,眼眸巡視了一圈廂房。

異空眼睛掠過床頭位子落在弋游身上,只見弋游從介質空間內拿出一隻紫檀爐鼎放於桌上,又從爐鼎旁取出挑棒慢慢挑着梵香。

隨着煙霧裊裊升起,原本瀰漫着清香的空氣中頓時被一股難聞刺鼻的酸臭味所替代。異空條件反射性用手指捂在了鼻子下。

面色古怪的看向弋游,什麼熏香?好難聞,弋游這傢伙不會是為了報復她,故意放毒氣彈來的吧。

虧得他能忍住這股比垃圾場還酸臭的氣味,裝作若無其事的挑着熏香。

難道真的不臭嗎?真的不臭嗎?!

「師妹怎麼不過來。」弋游挑完後放下手中的挑棒,抬頭便看到都快退到門外的異空面色古怪異常還用手捂著鼻子,他奇怪地嗅了嗅鼻子,清香之氣湧入鼻尖,沁人心脾。弋游滿頭的污水,心想許是師妹不喜這氣味。

但這嫌棄的表情也太誇張了,難道是他的動作太不文雅,師妹在嫌棄他嗎?

異空嘴唇抽搐了幾下,眼角撇到花源華荊側躺在床上,單手支頭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嘴角掛着詭異的笑容望着他。

「……」她能過去嗎?離這麼遠都差點被熏暈倒,靠近點不就是毒害自己的鼻子嗎?不想被某人免費看白戲,異空悄悄運起混沌之氣阻斷鼻子的嗅覺,那股臭氣瞬間消失,她才若無其事的走到弋游旁。

「這是我從天宮特地帶來的熏香,師妹是不是不喜歡這氣味?」

「不。」不是不喜歡,而是特別不喜歡,天宮的人口味都那麼重嗎?!

弋游緊張異常的情緒這才鬆懈:「你不討厭就好。」

異空乾笑幾聲,不作回應。弋游也沒有話題。

廂房內再次靜了下來,異空目光落在紫爐上,希望能早燒完早走人。

熏香梵燒的很快,弋遊絲毫沒有察覺異空的變化,在異空冷臉下灰溜溜的走人了,一出門他就咬牙切齒回天庭找月衣算賬去了。

這一去,弋游就沒有回來過,異空的日子總算是清閑了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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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這樣,永遠止不住自己的貪念。

想要留住朱莎莎很簡單,異空將上古圖騰蛋交予翔櫟並吩咐他無意間透露給朱莎莎聽。

當然異空不是什麼大方之人,真將上古圖騰蛇蛋送予朱莎莎,事情辦完后蛇蛋還是要還予她的。

當異空掏出蛇蛋的時候,把翔櫟給驚了一翻,自此以後對異空畢恭畢敬,開玩笑能隨手拿出神獸蛋的人,他招惹得起嗎?

翔櫟小心翼翼地將上古圖騰蛇蛋收入懷中,猶如懷揣重金,這蛋是要還回去的,稍有差池,他去哪裏再弄個古圖騰蛇蛋過來賠?!

果不其然,沒出幾日,朱莎莎就糾纏着翔櫟,幾乎寸步不離,這可把翔烈氣的吹鼻瞪眼,面色鐵青。

期間異空在暗中觀察着他們,朱莎莎的靈魂是完完整整的,看來她身後確實有內行人幫助著朱莎莎,讓異空不得不防備。

而翔烈,說白了就是一個大叔級別的男人,雖然有男人味,但跟帥氣的翔櫟實在沒有可比的。

更何況翔櫟身揣神蛋,朱莎莎當然沒道理放棄翔櫟這枚高富帥了。

不得不說的是,朱莎莎什麼能力都不強,唯有哄男人的能力特強,頭一天還氣得面跟鍋底一般黑的翔烈,第二天就心情愉悅,神清氣平地看着朱莎莎和翔櫟玩曖昧了。

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能容忍不斷帶帽子,果真是偉大得很!異空覺得將這怪罪於愛情,那麼太污穢愛情兩字了。

「到手了?」異空躺在躺椅上,撿了身旁伏案上的水果,閑適地躺着。

翔櫟冷聲嘲諷:「隨意、放浪的女人,翔烈的眼光太差。」金色的瞳孔油然可見嫌棄和厭惡之意。

不知道誰當初對放浪的女人很感興趣,苦巴巴的親自來求她。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翔櫟比起翔烈來,眼神倒是很多,翔烈完全是眼睛被眼屎給糊住了。

「既然到手了,就開始下一步。」異空幾口乾掉手中的果子,果核隨手一扔,精準的扔在了伏案之上。

她從無境虛空內取出一張道符,道符呈現金色周邊散發着瑩瑩白光。

「讓她把這符吞下去。」手一擲。

翔櫟身手敏捷伸手接過道符:「這是?」

「什麼符咒你無須知曉。」異空冷眼瞅昵翔櫟:「它能將朱莎莎困死在水龍宮,永遠。」異空既然能將邪影困在死城,一個朱莎莎自然不在話下。

「永遠……」翔櫟低喃,對上異空毫無情緒,不溫不熱的眼神,身體卻傳來一陣心悸感,一股冷氣從腳底湧上來,冷汗順着額角滑落。他第一次意識到異空的可怕,翔櫟曉得異空所言的『永遠』就代表着靈魂的困束,即使是自殺了,也無法逃離。

翔櫟退縮的神情讓異空不悅挑眉,嗤聲冷笑:「捨不得了?後悔了?」

「不。」翔櫟咽了咽口水,垂簾再次睜開時已經恢復正常:「我看上她的空間能力,不是人,困一輩子正合我意。」

異空起身:「動不動手全看你的決定。」

「鬼主,你為何同意幫我?」

「幫你不好?」異空奇怪。

翔櫟易非傻子:「傳言屍家鬼府行事詭異,但三界世人皆知,欲想尋鬼府辦事,必須要有鬼府召集令,一個令牌一次交易,鬼主此次卻破例了,我實在不解啊。」

異空輕笑:「我樂意。」

翔櫟好似聰耳不聞,繼續道:「先前是我行事魯莽,之後我派人查了朱莎莎。」頓了頓他厭惡道:「男人多如山,個個是雄裊。」

「所以……」

「所以朱莎莎是個大麻煩!囚禁她可能會給龍族來禍端。」

異空目光深邃,面色不改淡然道:「你是懷疑,我意圖借他人之手滅龍族?」

翔櫟定定得看着異空:「如果是以前,我會如此想,但若現在,我着實猜不透你的用意。」

她的意圖?

異空的意圖就是引誘他們過來。

「此符用不用由你。」異空沒有回答翔櫟,撂下一句話就抬步離開了。獨留翔櫟一人站在房內心神難平,他的手緊緊握住符咒,青筋暴起。

異空酌定翔櫟會使用符咒的,權利、地位、名譽一切**逼迫着他,引誘着他。而翔櫟正是個野心龐大之人。

一切就如異空所料,翔櫟還是使用了符咒,朱莎莎得到了上古圖騰蛇蛋后本打算同翔烈一同離開水龍宮,卻發現永遠都走出這裏一步。

當場蒼白了臉,就像潑婦一般質問翔烈是不是他搞的鬼名堂。

翔烈着實冤枉做了翔櫟的替死鬼,朱莎莎也不負異空所望,當天就向她所有的男人通了信,自那天以後便不理會翔烈,粘著翔櫟,與他成雙成對、出出入入,旁人看來恩愛無比。

苦了翔烈,整日以酒度日,漸漸的滋生了陰暗的心理。

兒子們的變化很快傳到了龍王的耳朵了,老龍王大發雷霆之怒,查實一切事情后,翔櫟剛過門的妻子遭冷落,也全怪罪到了朱莎莎頭上,礙著兩個寶貝兒子,一個個要死要活的。

好!他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就在老龍王怒不可遏,大嘆朽木不可雕事,翔櫟突然改過自新,向龍王負荊請罪,相較冥頑不靈的翔烈,龍王對翔櫟大為改觀,甚至經過此事後,比以前更寵愛。

朱莎莎就不好過了,被翔櫟騙回了上圖圖騰蛇蛋,又遭拋棄,只能硬著臉皮回到翔烈身旁,翔烈還是很愛很愛她的,愛到了變態,白日子不許她出門,生怕朱莎莎勾搭漢子,只要有蝦兵蟹將和她對上一眼。

對不起,倒霉的不是蝦兵蟹將,而是朱莎莎,絕對會遭泯滅人性的毒打。

到了夜晚,就是粗暴的,沒幾日下來就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當然她也想過逃跑,但是沒用,無論跑多遠,回過神時,永遠都身處水龍宮之中。朱莎莎也就學乖了,呆在房裏一步不離。

接下來的日子才好受了一點。

但有人看不得她好受啊,老龍王對翔烈徹底失望后,翔烈被拋棄了,沒有地位,沒有權利,太子的名聲就是個擺設,下人易是懂得阿諛奉承的主,眼睛透亮,一眼明白翔烈失寵了。

下人皆知他與六太子不和,為了奉承六太子翔櫟,面上對翔烈恭恭敬敬的,暗中使絆子是常有的。

而翔烈屢屢在翔櫟身上踢了板子,吃了梗,長期壓抑著怒氣,性格就更扭曲了,只能發泄在倒霉的朱莎莎身上。

朱莎莎被吊著鞭打,那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

只能天天祈禱着她的男人來救她。

還沒虐夠,異空怎麼會允許他們前來?!

她早安排好了一切的,吩咐小鬼給他們不斷製造麻煩,他們難以脫身前來營救朱莎莎。

凡事總有例外,這些人中除去一個人,異空無法查詢到他的下落。

那人就是落月……

不過有意思的是,落月也沒有出現!

終於有一天,翔烈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變故,準備離開水龍宮。

他再次遭下人戲弄后,陰鬱著臉回到房內,就看到朱莎莎那張凄凄艾艾、楚楚可憐消瘦的小臉,心底總算有了一絲愧疚感,他走到朱莎莎身旁,欲抬手撫摸她的臉。

朱莎莎被打怕了,下意識閃躲。

面對朱莎莎的閃躲,翔烈又扭曲了,眼神一沉,怒氣頓時爆發,甩手給了她一把掌。

朱莎莎半張臉頓時腫的老高,顫抖著身體,不敢做任何防抗。

翔烈見她學乖了,柔聲細語道:「我要離開水龍宮,你同我一起離開吧。」

「我……」朱莎莎欲言又止,她思慮著該不該講苦楚告訴眼前的男人聽。

然而朱莎莎的遲凝,到了翔烈的眼裏,成了其他意思,又是甩手一巴掌,暴怒道:「你還在想着勾引翔櫟嗎?!」

朱莎莎被打哭了,臉腫的跟豬頭似的,頭髮也散落開來,早沒有以前脫俗傾城的樣子,如今跟個瘋婆子沒啥差別。

「好!好!好!」翔烈連連說了三個好字,摔門就出去了。

異空在暗中直搖頭啊,感嘆精分的男人,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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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襲:養只妖怪愛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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