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一章 哲學與思辨

第九百四十一章 哲學與思辨

雖然自己讓周長城這頂級大廚給孫遠志和桂成才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可是朱向軍那裏知道,他這一頓豐盛的午餐,那是白做了。也白讓孫遠志和桂成才給吃了。那孫遠志可是一個白眼狼,他可不是一個講義氣夠朋友的人。

「啊,我是陳司令,朱向軍!你趕緊到司令部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陳司令這就讓朱向軍趕緊到司令部來一下。

「有什麼事呀!」朱向軍有些不解問陳司令。

「讓你來,你就來。啰嗦什麼呀!趕緊來了再說。」陳司令的語氣變得有些生氣。「好,我馬上過去。」朱向軍一聽司令員的口氣有些不對,這分明是有些生氣嗎,他還能說什麼,那趕緊就答應說馬上過去了。

朱向軍現在掛了電話,這就趕緊出了辦公室了。他直接來到司機班,這就找到了他的專車司機小張。讓他趕緊開車到司令部去一趟。

「哎,小張,快點開車去司令部。」朱向軍的神情有些緊張。

「是!軍長,這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司機小張跟着朱向軍開了向年的車了。從他當師長時,那就是他的司機。現在他當了軍長了,那也把小張從師部調了過來。

因為朱向軍感覺小張這人那不錯,開車挺穩當的。人也老實。當領導的,那當然也喜歡這樣的司機了。

小張和朱向軍感情也不錯。今天一看軍長神情有些緊張。他還關心地問了一句。

「哎,讓你開車,趕緊就開車,問這麼多幹嗎,這是你應該問的嗎!」朱向軍剛剛被司令員嗆了一下,那心情有些不好。現在看小張這是多嘴,他可有些不高興了。這當即就訓斥小張了。

「啊,對不起軍長。我---我多嘴了。我現在就開車去。」小張一看軍長突然對他發火了。他可是趕緊紅著臉,向軍長道歉了。畢竟,他這本來就不該問的。他只是一個司機,給領導開好車就行了。領導的事,那是你一個小司機關心的嗎!

小張這還沒有讓朱向軍訓斥過呢!以前不管什麼事,那朱向軍還總愛和小張嘮叨一下呢。這也是讓小張容易在朱向軍面前多嘴的原因。畢竟,他也是習慣了嗎。那每一次開車去司令部。小張總是習慣地問一下軍長到司令部有什麼事。

朱向軍也從來沒有對他發過火呀,今天這是怎麼了。小張現在一邊想着,一邊就去車庫開車了。

朱向軍這對小張發了火。那也感覺自己有些過分了。畢竟是自己的老司機了。人家習慣的問一句,那也沒有什麼呀!

現在小張把車開到了辦公樓前面。這就打開車門,讓軍長坐到了車上。

「哎,小張。剛才是我的不對,我不該向你發火。只是剛才陳司令突然通知我到司令部去。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急事呀!一時着急,這就訓斥你了呀!你不要介意啊!」朱向軍那是一個很大度的人。即使對自己的下屬,那也從來不會訓斥他們的。只是偶爾會數落他們一下罷了。

但是不管是誰。那朱向軍只要感覺自己批評人家的不對。那事後他還會向人家道歉呢!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他認為一個領導,那最難得的地方,這就是要敢於在下屬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領導那本來也是會犯錯誤的。這也是正常的。可是總有一此領導,那不會向自己的下屬道歉。他們感覺這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所以有一些領導,那就總是在自己的下屬面前那是耀武揚威的。就算是自己錯了。那也要下屬執行自己錯誤的命令。因為,他們感覺自己是領導。那下屬就必須絕對服從自己才行。

可朱向軍卻不是這樣,他就是一個敢於下屬面前承認自己的錯誤的人。就算是對自己的小司機,那也是一樣。

「軍長,別---你別這樣呀!我怎麼受得起呀!你是將軍。我只是一個小少尉,你不要這樣,你不用給我道歉。你訓斥我也是正常的。這本來就是我的不對嗎。我一個司機。開好車就行了。我怎麼能管軍長你的事呢!」

那小張一看軍長給他道歉。這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這可趕緊又給軍長說,這不是軍長的錯,那就是他的錯了。

「好了,小張。趕緊開車吧!司令員還在司令部等着我呢!你今天盡量開快一點吧!」朱向軍現在心裏有事,那就有些着急。以前他可不讓小張開的很快。可是今天,他卻例外讓小張把車開得快一些呢!

「好,軍長,那您坐好了,我要加速了。」小張一邊說一邊就換了一個檔位。然後又使勁踩了一下油門。

朱向軍現在坐在小車裏,那心可是已經到了司令部了。他現在還在想,陳司令找自己有什麼事呢,他剛才怎麼會顯得有些生氣呢!自己這是那裏犯了錯誤了。

「哎,會不會是孫遠志和桂成才呀!是不是他們倆在軍長面前說自己的什麼壞話了呀!」朱向軍現在突然就想到了這孫遠志和桂成才兩個傢伙了。畢竟,今天這兩個傢伙在他的特戰旅那是考察了呀,這還說他這特戰旅,那沒有什麼作用呢!」

朱向軍不知道司令員為什麼會對他發火。他只是想,這是不是那桂成才和孫遠志給他惹的禍。

「可是,我不是給他們倆吃一頓美味佳肴呀!他們倆這按說,那不應該出賣他呀!這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這兩個傢伙,那不應該在陳司令面前說我的壞話呀!」朱向軍這是想來想去,還是想不明白。他感覺孫遠和桂成才,那不應該在陳司令面前說他的不是。畢竟自己用豐盛的飯菜堵住了他們的嘴呀!

朱向軍這是坐在車裏,那可有些胡思亂想了。

小張現在只是專心開車,他看軍長好象是有心事的樣子,他就不敢再問什麼了。

由於小張把車開得很快,這隻用了半個多小時,那他就車開到司令部大門了。

到了門口,那小張趕緊就下車出示了證件。然後,又趕緊把小車開到司令部的辦公樓門前的停車場了。

朱向軍看車停穩了,這就趕緊下車。然後是快步走進了辦公樓了。他直接來到了陳司令的辦公室前面,然後就敲了敲房門。

「砰砰砰!」朱向軍不輕不重地敲了敲陳司令的辦公室房門。那隨着他的敲門聲,他的心也跟着跳了起來。畢竟,他還沒有接到過陳司令如此生氣的電話呢!

「進來!」陳司令好象是知道朱向軍來了。那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生硬。「吱呀!」朱向軍輕輕地推門然後進了司令員的辦公室了。

「司令員!」朱向軍進門,然後站在陳司令的辦公桌前,有些小心地看着陳司令。他還害怕陳司令會當着他的面,再向他發火呢!

「啊,是向軍呀!你---你坐。」陳司令一邊說一邊就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然後來到了朱向軍的面前。這還客氣地讓他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呢!

「我---我---我站着就行了。」朱向軍沒有想到陳司令會對他這麼客氣,他還真有些意外,一時,他還不好意思坐着和司令員說話呢!

「哎,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是一向在我這裏很隨便的嗎!讓你坐,你就坐呀!」陳司令一邊說一邊笑着,就自己先坐到沙發上了。

「不---不是。陳司令,你不是說有要緊的事嗎。那我就不用做了。你趕緊給我說就行了。」朱向軍看着陳司令,那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他在想,剛才自己到底有沒有接到陳司令的電話呢,他現在怎麼還對自己這麼客氣呀!

「哈哈。小朱呀!我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就是想問問,你那幹部新兵連成立后,這感覺怎麼樣呀。那有沒有作用呀!」陳司令坐到朱向軍面前的沙發上,這一邊說一邊還笑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陳司令還沒有看到朱向軍在自己面前是這麼規矩,這讓他感覺有些可笑呢!他這一時。還真把對朱向軍的生氣給『取消這剛剛成立,那當然還沒有什麼效果了。」朱向軍看陳司令就是問他關於幹部新兵連的事,他就謙虛地說,這剛剛成立,還沒有什麼效果呢!

「是嗎,看來,別人說的不錯呀!我可聽說,你這幹部新兵連,那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到現在你的機關幹部,那沒有一個人可以完成這單杠三練習呀!這多丟人呀!你說要是這樣的話,那成立這幹部新兵連又有什麼意思呀!」

陳司令現在好象已經把他對朱向軍發火的事都說了出來。

「看來,還是這孫遠志孫子在司令員面前說我的壞話了呀,要不然,那司令員怎麼會知道,他在特戰旅考察的事呢!」朱向軍一聽司令員的話,他就明白,這說來說去,還是那孫遠志在司令員面前胡說八道了呀!自己這是白白給他們倆款待了一翻呀!

「司令員,是這事呀!這也不能怪我呀!我們這特戰旅的機關幹部,那素質本來就很差嗎。我這剛剛接手。還沒有怎麼訓練呢,當然不怎麼樣了。不過,我想,我一個月之後。那可就要讓這些機關幹部的素質都有一個質的飛躍了。」

朱向軍現在聽了陳司令的話,他是明白了。看來,還是那孫遠志給他惹禍了呀!

「是呀!你這幹部新兵連,那是剛剛成立,這不怎麼樣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不會怪你的。可是我可聽說,你在你的幹部新兵連弄了一個頂級大廚,這又是怎麼回事呀!」

陳司令現在不想對幹部新兵連的幹部素質有什麼疑問。他只是想問一下朱向軍怎麼會讓一個高級廚師在幹部新兵連為這一些無用的機關幹部服務。

「司令員,是這事呀!這是因為我覺得我要成立這幹部新兵連,那可是要讓這些機關幹部們進行艱苦的體能訓練的。這體能消耗比較大,所以就想讓一個高級廚師給他們做一些好吃的呢!我這也只是想讓後勤保障有力一些呀!」

朱向軍沒有想到,那孫遠志會在這方面給他使壞。他還想,那孫遠志頂多說一些,他的幹部新兵連,這機關幹部的軍事素質都不怎麼樣呢!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孫遠志竟然會在他這個炊事班的高級廚師身上做文章呢!

「你真的是想要保障有力嗎!不會是想要自己想要享受一下高檔的生活吧!」陳司令聽了朱向軍的話,他可又把孫遠志的看法說了出來。

「陳司令,你不用說了。是不是那孫遠志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了。」朱向軍聽了陳司令的話,他現在可以斷定,那一定是孫遠志在司令員面前出賣他了。

「哎,朱向軍呀,不管是誰說你的問題,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到底有沒有問題呀!」陳司令當然也不能直接說,就是孫遠志說朱向軍的壞話了。畢竟他是朱向軍和孫遠志的領導。就算他一向是比較信任朱向軍。可是他也不能在朱向軍面前,直接就說那孫遠志的不是。就直接和朱向軍站到一起。他做為一個領導。那總是要站在下屬的中間說話的。

「司令員,這個問題,那就看你怎麼看了。你要是非得相信那孫遠志的話,非得從我個人主觀思想看問題的話,那我也沒有話說了。是呀!這任何一個問題,那都可以從不同的側面去看他。這一件好事情,那要是從另一方面看,這也可能是一件壞事情呀!

就比如說,某一個人做了一件好事。那也可能遭到一些閑話呀!別人也可以說。他這是在做秀。他就是想要出名呢!他是有自己的個人目的的。

這同樣是一件事,那要是從一個人主觀上看的話,那這人就沒有好人了。我們不是常說這麼一句話嗎,那就是主觀為自己。客觀為別人嗎!

我想,這看問題,那當然不能兩面三刀了。這就一定要從客觀上去看問題了。不能從主觀上去判斷別人的心思呀!」

朱向軍現在一聽陳司令說到了他的頂級廚師之事,他就明白了。這一定是孫遠志在陳司令面前故意說他的壞話了。並且是故意從他個人主觀的思想上做文章了。

朱向軍可不是那桂成才。那是一個大老粗。對於這些做人,為官之道,不知道。也不了解。所以,他是聽不大懂孫遠志的話的。

可是朱向軍那可是一個有知識的人。他也學習了很多哲學思想之類的書籍。對於看問題的一些方法那也是明白的。

現在看陳司令這麼說他的問題,那他不能不辯解一下了。畢竟這可是關係到一個為官的本身聲譽的大問題。

「朱向軍,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司令員那不會看問題了。我是在從你主觀上看問題了。你在客觀上是一個好人。那你在主觀上是一個壞人了。是不是呀!」

陳司令那也是一個有知識的人,他可也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他聽了朱向軍的觀點,這可就反過來攻擊他了。

「不,陳司令,我怎麼會說你不會看問題呢!我是再說某一些人不會看問題,他是故意在你面前給我臉上抹黑呢!他這樣做,那不是想為部隊建設服務,他是想把別人推倒,然後他好踩着別人的身體往上爬呢!」朱向軍是一個聰明人,他現在聽了陳司令的話,那已經知道是誰在陳司令面前胡說八道了。並且,也知道這人,那不是為了部隊的建設着想,他純粹是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私人目的的。

「嗯!朱向軍呀!你也很會說呀!你和那孫遠志可真是有一比呀!現在你們倆那一個說斑馬身上是黑底白紋,一個說是白底黑紋。這讓我還真是難以判斷呀!

哎,朱向軍,你不是能說會道嗎,那你給我說說,這斑馬身上到底是黑底白紋呢,還是白底黑紋呢!」

陳司令不想和朱向軍叫狡辯這主觀和客觀問題,他倒是想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這就先問了一句朱向軍。他想考驗一下朱向軍的智慧到底怎麼樣,是不是可以回答這一個很多人都無法回答的問題。

「哈哈,陳司令,你這是想難為我呢!」朱向軍看陳司令現在已經不在生他的氣了。他也又回復到了之前在陳司令面前的無拘無束的狀態,這一邊說一邊就笑着坐到陳司令身邊的沙發上。

「哎,朱向軍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沒有想難為你呀,我是想向人討教呢!剛才,我看你那是妙語如珠的,象是一個很會思辨的哲學家呢!現在我當然想要討教一下,這一個讓許多哲學家都很無奈的問題嗎。」

陳司令這也是一個很會說的人。他本來就是想為難一下朱向軍呢,畢竟,他剛才聽朱向軍的口氣,那就是覺得他自己不會從客觀上看問題呢,現在他倒是想為難一下朱向軍,看他要怎麼回答他這一個極有哲學深度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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