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三】香香和耶律弘卿篇+喜劇

【番三】香香和耶律弘卿篇+喜劇

眼前這片寬闊的草原,似乎好久都沒看見了。再次回來,竟然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呢!

香香下了馬車,不由自主地向一片青綠的草原上走去。

可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聽不出感情的聲音:「公主,王上找您。」

香香回頭,發現竟是父王最信任的馬場管理者,哈克提。從小到大,香香幾乎都是和他在一起長大,如今見了他,不禁感覺到了一種親切感,撒嬌的話也脫口而出:「提哥哥,我想先去草原玩一下,可以嗎?」

「不行,王上他吩咐我一定要現在就帶你面見。」哈克提的話語里充滿了堅定。

「好吧。」見此,香香只好低下頭,委屈地回答道。但還是乖乖地跟在了他的身後,朝王上的宮殿中走去。

來到宮殿後,哈提克先退了下去,而香香則一人來到了父王的面前。

幾月未見,她的父王似乎憔悴了很多。

香香看着眼前眼眸裏佈滿血絲的男人,不由得鼻子一酸,心裏的委屈也化作淚水迅速涌了出來:「父王,都是女兒不好,女兒不應該不聽話,擅自離開您。」

「沒事,香兒回來了就好。」帶着王冠正襟危坐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兒時,眼眸里流露出了一種溫柔的神情。

可這充滿柔情的話語,傳入了香香的耳朵里,竟是如此的刺耳,她眼淚橫流,淚水更加放肆地涌了出來:「父王,香兒再也不惹您生氣了,父王……」

「好了香兒,父王已經不生氣了,你也別哭了,好好說話,來。」男人說着,將她扶起,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的位子上。

香香點了點頭,乖巧地坐在了他的身邊。

可臀部剛一貼到椅子上,卻聽男人慢悠悠地說道:「香兒,父王找你來,是來和你商量關於鄰國太子求親的事……」

聞言,香香一怔,驚得淚水也停滯不前。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男人嘆了一口氣,頗有幾分無奈地說道:「香兒,我明白,你不喜歡那個太子,可是鄰國的實力比我們國強,且這些年來,一直矛盾不斷,現下,唯有你去和親這個方法才能緩解兩國的諸多矛盾,你明白嗎?」

香香仍然不說話,見此,男人垂下了頭,低聲道:「其實,哪有一個父親不心疼自己女兒的呢?我也着實是無可奈何,假若有第二個選擇,我也絕不會讓你去冒險。」

「父王……」香香止住了眼淚,不知怎麼的,她的腦海里隱約浮現起了一個男人俊朗的面容,還有那萬分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

「香香,記住,只要你願意,我王府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只要你想,你便可以隨時回來。鳳虞國的風景,為了你,永不會凋零。」

那個人,他現在過得還好嗎?

「香兒?」試探的聲音響起,香香連忙從回憶中緩過神來,眼前又閃過了男子模糊的影像,此刻香香的心底已經說不出是感動還是悲哀。

下一刻,她的心,也在慢慢沉了下去:「父王,女兒答應您就是。」

「真的嗎?!」男人立即抬起了頭,眼中滿是欣喜:「那麼,父王這就派人去和鄰國太子商量成親事宜,半年後舉行成親禮。」

「恩。」香香飛快地看了一眼自己高高在上的父王,眼底的一絲落寞沒有逃出他的眼睛,忽然,他的心一陣猛烈的抽痛,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香兒,對不起,都是父王沒用,父王不禁不能讓自己的國家強大起來,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能保護好。但是香兒要相信,有朝一日,父王總會讓國家強大起來,然後為你一雪前辱。

到時候,你仍然是我蘇和華國的公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雖說是半年後再舉行成親禮,可不到一個星期,使節就被鄰國打發回來了,並且讓他帶話,說半年太長,他要一個月內完成婚禮。

聽了這句話,饒是再淡定的香香也不能淡定了,這個太子未免欺人太甚,好歹她是蘇和華的公主,享尊貴殊榮於一身,他卻那麼着急,連婚禮都辦得如此局促,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好色。

一想到這,香香就忍不住在心裏暗暗詛咒那個素未謀面的太子。

而這一天,就在香香來到馬場,想要騎馬在草原上馳聘時,卻見多日未見的哈克提從馬場外走了進來,快步來到了她的面前。

「公主,你的頭髮亂了,讓在下替你整理一下。」說着,他伸出手,溫柔地替她整理了一下髮絲。

「提哥哥,我都說了,就我們兩人時,無需拘謹。」香香任由他的手拂過她嬌嫩的臉頰,但嘴上卻不滿的道。

哈克提一愣,下一刻,忽然低低地笑道:「我知道了,香兒。」

不等香香說話,哈克提又說道:「香兒,聽將軍說,這些天,你去了鄰近的鳳虞國?」

「是啊,」香香心不在焉地答道,腦海中,又浮現起了那個溫柔如水的男子的面容。

沒有察覺出她的異樣,哈克提繼續柔聲道:「那那裏有趣嗎?」

「當然有趣了,提哥哥,我告訴你哦,那裏不僅有我們這兒沒有的樹木,還有我們這兒沒有的魚呢!」一說起鳳虞國,香香便滔滔不絕。

「哦?那是何樹,何魚?」聞言,哈克提的眸子裏充滿了興緻。

「恩……聽弘卿說,那個樹木似乎叫楓樹,提哥哥你知道嗎,楓樹在秋天時,是最美的,火紅的葉子,就好像火焰一般耀眼呢!」

「弘卿?他是誰?」聽到香香的嘴裏蹦出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哈克提的眼眸一緊。

「他……他是鳳虞國的王爺。」一說到耶律弘卿,香香的唇邊便掩飾不住滿滿的笑意。

「王爺?你怎麼會和他認識?」

「我是和他在茶樓相遇的……」接下來的時間裏,香香便用簡潔的話概括了她和他相遇的過程,還有期間一起去過的地方,卻並沒有發現,哈克提的臉色在一點點的變陰沉下去。

待她說完,他忽然繃住了臉,聲音中恢復了以往的淡漠:「在下還有些事,就不打擾公主遊玩了,公主小心。」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馬場,這讓站在馬邊的香香不由得滿是詫異,她在身後喚了幾聲,見他並無應答,只好奇怪地瞥了他幾眼,隨後騎上了馬。

一瞬間,人和馬彷彿合二為一,在這片廣袤的草原上盡情的馳聘,天邊的一抹湛藍印着著這滿目的青綠,顯得生機盎然。

晚上。燭火搖曳,習習涼風從未關好的窗戶中吹了進來,香香走到窗邊,看向了夜空中。

今夜的月亮很圓。

正想伸手將窗戶關起來時,卻見遠處隱隱約約走來了一個人,定眼一看,是哈克提。

「提哥哥,你怎麼來了?」香香連忙迎了上去,打開了門。

哈提克見了她,禮貌地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來到椅子旁,他慢慢坐下,看着香香,眼底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香兒。」

「恩?提哥哥,你這麼晚來這裏有什麼事嗎?」香香眨了眨眼,也一併坐了下來。

「聽聞,鄰國的那個太子,要求王上將婚期提前至一個月內?」

「是啊。」聽聞他的話語,香香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緩緩蔓延開來,她不再多說,而是暗自垂下眸來。

「真是可惡……」看着香香黯然垂眸的樣子,他的心裏忽然沒來由的升起了一股怒氣,下一刻,他驀地站起身,語氣堅定地說道:「香兒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個混蛋得逞的!我去求王上,讓他換一個和親對象!」

「不要,提哥哥!父王身體本就不好,還是不要惹他生氣了,更何況,太子也指定了,非我不可。」

說完這番話,兩人都沉默了下來,良久,哈克提才上前了幾步,來到了她的面前:「香兒,我不願意讓你受委屈。」

「沒事的,提哥哥,我相信,憑我的聰明,那個太子不敢對我怎麼樣!」香香故作輕鬆地說道。

「可是……」哈克提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她打斷了。

「沒有可是,好了,今天就到這了吧,提哥哥,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睡覺了。」

「那,你小心點,晚安。」哈提克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出了告別的話。

「晚安。」香香沖他笑了笑,接着便轉過身,想要往床邊走去。

可就在這時,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伴宿著的,還有侍女焦急的呼喚:「公主,不好了!王上那邊剛剛得了消息,說他改變主意了,決定和您十日內完婚!」

「什麼?!」在屋子裏的兩人異口同聲。

香香還來不及表達自己的感情,便見哈克提徑直將那個侍女攔住了,一字一句問道:「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哈克提大人!」侍女見是他,連忙低下了頭:「鄰國太子說……說他等不及了,要求十日內就和公主完婚,並且寄來了聘禮,讓公主快些準備準備,然後快去找她……」侍女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清楚地看見了,哈克提的臉色愈加變差,眉間,似乎能擰出水來。

「那個混蛋,竟然敢這麼無禮!王上怎麼可以讓你嫁給他?!」哈提克再也忍不住,繞開侍女就想往外跑去,卻被香香手疾眼快地制止住了。

「提哥哥,你要還是我的提哥哥,就快回來!」

聽到這句話,縱使是再怒火中燒的哈克提,也還是停住了腳步。轉身,他回眸望向香香,眼底有一絲說不出來的苦澀:「香兒。」

「提哥哥,我知道你是為了香兒好。」想想說了一句話,一邊示意侍女退下,侍女領意,從外面將門關了起來。

見哈克提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香香這才放心地轉過身,想要去坐下。

可不等她走到椅子旁,身子,卻被一個溫暖的擁抱所包圍,哈克提好聽的聲音從她的耳後響起:「可是香兒,我真的不舍你嫁給那種男人。」

「提哥哥,你這是做什麼?!」香香大吃一驚,想要掙開他。可是,憑她的力氣,根本無法和一個成年男子所較勁。

無奈,香香只好輕聲勸慰着他,一邊尋找著機會推開他。

「香兒,你不知道,我……」話還未完全說出口,他忽然就止住了話語。

「提哥哥,你怎麼了?」香香有些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這些年來一直把你當做最親的人看待。」哈克提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將原本想說的話吞了下去。

「我也是啊,在我的心裏,提哥哥永遠是我最愛的哥哥!」香香絲毫也沒有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只是兀自說道。

「我要的不是這個。」這句話說得很輕很輕,以至於香香沒有聽清楚,略微怔了怔,她試探性地問道:「提哥哥,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哈克提深呼吸了一口氣,下一刻,便將她放了開來:「香兒,待你成親那日,我親自送你。」

「若是有提哥哥在路上保護我,那麼香兒也很知足了,謝謝你,提哥哥。」香香見他已經放開了自己,不知為什麼,心底忽然鬆了一口氣,眼眸中也再次浮起了一絲笑意。

「恩。」哈克提點了點頭,接着王後退了幾步:「香兒,時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走了。」說完,他垂下了頭,轉身往門外走去。

而香香站在原地,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心底隱隱浮現出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今晚的提哥哥,怎麼會這麼不對勁?

餘下的日子裏,香香沒有再走出房門,而是獨自一人坐在房間中,因為父王給她下了死命令,在她嫁出去之前,不可以再到外面去瘋,必須乖乖的做一個淑女,等待太子的邀請。

五日後。

香香一聲大紅喜服,慢慢走進了花轎,而在此之前,蘇和華王上召見了她一番,叮囑她,去了鄰國后,切勿生事,要心平氣和的對待婆家,遇到什麼委屈能忍則忍。

而她也是一一應答了下來,倒是一旁的哈克提,臉上的神情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迎親隊伍也已經走在了去往鄰國的路途中,從蘇和華到鄰國,若是日夜跋涉,需要行走半個月有餘,才能到達,而太子給他們下的命令,讓他們十日內到達,很明顯就是在刁難他們。

而行走了整整一天,整個迎親隊伍都疲憊不堪,當夜晚降臨時,奴僕們都要求休息休息,而哈克提也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雖然身在樹林中,可繁茂的枝葉卻遮擋不住星星的光彩,香香坐在營帳外,襯著下巴看着天空沉思。

不知何時,哈克提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和她肩並肩一起坐了下來:「在想什麼?」

聽到周驀然間出現男人的聲音,香香立即回過神來,見是哈克提,她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下來,微笑了笑,輕聲說道:「沒想什麼,只是覺得這夜晚真美。」

「你從前可從不會對着夜晚的天空大發感慨。」哈克提調笑道。

可香香的回答,卻讓他一下變了臉色。

「這也多虧了弘卿,若不是他,我也不會知道這夜晚的天空竟然會這麼美。」

「弘卿他是你什麼人?」見香香左一句弘卿右一句弘卿,哈克提不禁一陣氣急,語氣也沉重了幾分。

「啊?」香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地問道。

「你和他相處了多久?」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這句話太過唐突,哈克提頓了頓,換了一種問法。

「也不長,幾個月而已。」

「幾個月?」哈克提的眸子又是一緊。

「是啊,現在想起來,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真的很快樂,但可惜,我很快就要嫁人了。」香香說着,有些惋惜地低下了頭,亮晶晶的眸子裏看不出是什麼神情。

「那麼,我和你相處了這麼久,你就不感覺快樂嗎?」哈克提雖然很不願意和陌生人扯上關係,可因為香香的這句話,他在潛意識裏,還是拿自己和耶律弘卿做了比較。

「提哥哥,別開玩笑了,這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為什麼沒有?我只問一句,你跟我相處這麼久,有沒有感覺到快樂?」哈克提此刻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一雙黑眸在黑夜裏閃爍著隱隱的怒火。

「提哥哥,你怎麼了?」香香對他急轉直下的態度弄得磨不著頭腦,不禁將手貼上了他的額前,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你並沒有生病啊。」

可她的話還未說完,手卻忽然被哈克提一把握住,再次看去,卻見他的眸子裏閃動着炙熱的光:「香香,那天晚上,我想對你說的話是,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喜歡你,直到現在。」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香香一陣驚愕,但在她反應過來時,便毫不猶豫地抽回了手:「提哥哥,我從來都只是將你當做哥哥來看待,何況現在我已經是鄰國太子的未婚妻,若是你再這樣,被別人當做笑話傳了出去,鄰國只會說我們蘇和華不懂禮數,是個蠻夷。」

「香兒,你還不明白嗎?!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帶着你一起私奔!」哈克提的眼底原本充滿了炙熱的火焰,可在下一刻,被一盆冷水完全澆滅了。

「夠了!」香香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站了起身:「提哥哥,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希望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你覺得送我很牽強,那麼你儘管回去,我會找別人!」

說完,她便毫不留戀地轉身,往營帳里走去。

看着女子決絕的背影,哈克提此刻的心裏不知道有多後悔,他在身後喚了她幾聲,可香香卻根本不理他。

無奈,下一刻,他只好返回了自己的營帳,眼中充滿了頹廢。

一夜無眠。

翌日一早,迎親隊伍便再次上路,只是這一次,整個隊伍彷彿比昨日更加沉默了幾分,不知是因為太過勞累的原因,還是因為昨夜的一場鬧戲。

當隊伍行至第四日晚上的時候,路程已經被他們走了一小半。

而這些天的跋山涉水,令侍衛奴僕們叫苦不迭,哈克提皺眉看着他們有氣無力的樣子,便下令全隊休息。

深夜,哈克提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前幾日,香香那般冷漠地拒絕了他,他的心中就一陣煩躁。

看着外面的天色一點點的變暗沉下來,終於,哈克提忍不住,起身,走出了房門。

快步來到了香香的營帳外,見守在外面的侍衛都睡得很死,哈克提沒再猶豫,徑直走了進去。

營帳的佈置很是簡陋,除了一張鋪墊,和必不可少的生活用品外,就幾乎再無其他。

躺在鋪墊上的女子此刻已進入了深度睡眠,對營帳外進來了一個人,絲毫也沒有察覺。

哈克提慢步走到了她的身邊,坐在了鋪墊上。他屏住呼吸,靜靜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的頭微微偏向左邊,鋪墊旁的一根紅燭正在黑夜中搖曳著,微弱的光芒印着女子半邊臉顯得愈加美輪美奐。

見了這幅景象,哈克提不禁微微啟唇,眼中有什麼光芒一閃而過。下一刻,他竟然慢慢伸出了手,想要解開女子的衣扣。

可就在他剛剛解開第一顆扣子時,香香卻忽然驚醒了,她起先是一臉的錯愕,但看了看自己被解開的衣服,頓時明白了一切。

她秀美的臉頰上浮起了一絲怒意,一把打掉了他的手,起身,甩手就要給他一巴掌,可手剛揚到半空中,卻被他一把握住。

僅僅是一秒的功夫,哈克提便將她壓在了身下,而她纖細的手腕處,也隱隱傳來了痛意。

香香的眼底浮起了一絲恐慌,她不禁輕啟朱唇,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提哥哥,你做什麼?快放開我!」

「香兒,你明明就明白我的心意,為何還要讓我難堪?」哈克提低聲呢喃著,眼中閃動着痛苦的神色。

下一刻,不等香香說話,他徑直將頭低了下去,另一隻手,也摸索著開始解香香的衣扣。

「你瘋了!」香香死命掙扎著,卻動不了半分。

「或許是吧。」哈克提苦笑了笑,絲毫也不避諱地回答道。接着,不容女子有任何的反抗,他便將頭直直地埋了下去。

就在香香絕望閉上眼的前一秒,只聽『咚』的一聲響,哈克提忽然倒了下來,昏迷不醒。

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禁睜大雙眸,朝營帳門口的方向看去。

眼前是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而男子的面容,竟是她日思夜想的耶律弘卿,看着這一幕,她不禁有些驚愕,卻聽那久違的溫柔聲音在她的耳畔邊再次響起,男子也向她伸出了手:「香香,我們回去。」

一瞬間,不知是不是被從營帳外吹來的風所刺激,香香竟然淚流滿面。

第二天的太陽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芒普照着大地。

草原上,有兩匹馬在盡情的馳聘著,而馬背上各自乘着一男一女,歡笑聲不時地響起。

這樣一幅美好的景象,真的很想讓人,將它永遠的畫下來。

回去后,香香才得知,原來在她坐上花轎的那一天,沒過多久,鳳虞國皇上便差使節來了,說願意資助三十萬將士,十噸糧草,和蘇和華一起攻打鄰國,阻止太子的娶妻。

而耶律弘卿,也在第四天夜晚找到了她,將她帶了回來。

又是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

女子穿着喜服,坐在床榻之上,看着眼前眉目如畫的男子,輕聲道:「弘卿,你說,若是那一日你沒有找到我,我被提哥哥用強了,不再是處子之身,你還會這麼迫不及待地娶我回家嗎?」

「不許你說這樣的話,那種情況,我是絕不會讓它發生的。」耶律弘卿一臉的認真。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啦!」香香看着他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由得開心地笑出了聲。

夜晚的涼風吹拂得人一陣心曠神怡,而女子銀鈴般的笑聲也隨着風傳到了遠方,久久沒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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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牌王妃:王爺來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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