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比武

高昌不自覺的點頭說道：「是啊！」

後來兩人的長篇大論被他們用一把火給燒了。

孔武回到家並未告訴東方柔白日裏發生的這些事情，他是真心愛東方柔的，只是不曾想她的心早已住進了另外一個男人，這讓他很惱火。

孔武不說，就不代表沒人會知道這件事，東方柔下午進宮陪雲妃，雲妃瞧着她又清瘦了些，只是瞧著這一切她也只得嘆口氣。

「柔兒好些日子沒進宮，本宮都快悶得慌了。」司徒茵雲親熱的搭著東方柔的手，雖說不能成為親上加親，但畢竟曾經的情分還是在的。

東方柔微微一笑，早已沒了當初少女般懷春的影子，如今的東方柔，心死，情也隨着心死了，表面上洋溢的也只是不受寵的少婦的蒼老。

「臣妾前些日子身子有些不舒服倒是讓雲妃娘娘您掛記了，真是臣妾的不該。」曾經的三公主，如今的臣妾，曾經的雲姐姐，如今的雲妃娘娘，世事無常，總是變化莫測。

司徒茵雲知道東方柔對她是有些恨意的，當初若不是她在其中牽紅線，東方柔也不至於愛上樂凱安，本是一對碧人如今卻天各一方，她已嫁作他人，他早已有了妻兒。

「柔兒還在怪雲姐姐嗎？」司徒茵雲自知如此說已經於事無補。

東方柔看向前方：「雲妃娘娘臣妾身子突然不舒服，不知可否出宮回府？」

「柔~兒~」

「多謝娘娘恩准，臣妾這便告退。」還不等司徒茵雲開口她便轉身，在丫鬟的攙扶下準備邁出第一步。

東方柔走出兩米遠的時候，司徒茵雲突然轉身喚道：「柔兒，聽聞皇上下旨明日孔侍郎要同安哥哥比試武藝，柔兒可知？」

東方柔的手微微一顫，沒有回頭，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巧傳入司徒茵雲的耳里：「雲妃娘娘，若是沒有別的吩咐。臣妾真的要告辭了！」

司徒茵雲只得無奈的嘆一口氣：「去吧~」

東方柔什麼話也沒說，一步一個腳印慢慢的朝宮外走去，如履薄冰，眼淚還是忍不住的緩緩掉落：皇兄，你我雖同父異母但為何要逼柔兒到這般田地，東方柔啊東方柔，當初那個柔弱的你的確很惹人厭煩吧，父皇不疼你，母妃早早的便離你而去，如今嫁了一個不喜歡的人。還要忍受莫大的屈辱與折磨。到了今時今日落得這般舉步維艱！

「夫人~」丫鬟在一邊不知所措。這夫人自從嫁入孔家沒有一日過得舒坦的，不是日日流淚便是面無表情，老爺用了不少的法子想讓夫人開心，似乎都不見效。

東方柔擦了擦眼淚：「我沒事。」

「可若是老爺知道您又流淚了。指不定會急成什麼樣，奴婢瞧著也心疼，您若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便同奴婢說說吧，您本就身子不好，若是再~」

東方柔突然冷聲的打斷她的話：「若是老爺知道今日之事，你便不要再來伺候我了！」

「是~」丫鬟嚇得忙閉口不言。

回到家裏已經是大晚上了，孔武正等候着她，瞧着她回來便滿臉殷勤的上前：「夫人，你回來啦。來來來，飯菜只怕都涼了。」扶著東方柔坐下後用筷子夾了一點菜嘗了嘗：「果然是涼了，你們~」他瞧著下人們：「快把這些都拿去再熱熱。」

「是~」下人們剛要上前去端碗。

東方柔輕輕道：「算了，反正我也吃不下，你們也不必忙活了。」說着東方柔站起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孔武剛才還笑意盈盈的臉瞬間便變得陰暗黑沉。語氣也冷如冰窖：「站住！」

東方柔並未停住腳步，徑直往前走。

下人們不知該迴避還是就這麼站着，好在孔武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他們才敢退出去。

東方柔還未走出五步，手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擒住，陰森低沉的聲音：「我是不是太寵着你了？」

東方柔輕笑：「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孔武微微蹙眉繼而想到什麼，語氣更加低沉了：「你知道了？」

「呵呵，知道？不知道？」突然東方柔轉過身去對着他吼道：「為什麼！為什麼要與他比武，你明知他的武功不比你高，你~」

東方柔還未說完，一股力量便把他帶到了孔武的胸前，死死的抱住不肯鬆手，任由東方柔捶打，聲音卻卑微到極點：「告訴我，我哪點比他差，告訴我，為什麼我如此對你，你卻依舊容不下我！」

「你什麼都比他差，你什麼都不如他，我愛他！我今生今世只愛他一人，若不是皇上他有眼無珠，我如今~」

東方柔還未說完孔武卻把她一把抱起，東方柔驚慌失措的掙扎著：「放開我，你放開我~」

「哼，我將你視為珍寶而你心心念念的卻只有他，今日我便讓你瞧瞧，我是否是比他差！」說着不顧她喊叫與掙扎抱着東方柔徑直朝東方柔的房間而去。

東方柔哭喊著：「我會恨你的，你放開我。」

「恨？我娶了你，一絲一毫也不敢碰你，小心翼翼呵護你換來的卻只是你今日的絕情，好啊，既是恨，我也要你成為我的人！」說着一腳踹開房門，然後又狠狠的鈎腳關上。

東方柔被重重的摔在床上，她驚恐的蜷縮在床角，雙手死死的抱膝滿懷恐懼的盯着孔武：「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孔武邪魅一笑，一面脫着衣服，一面靠近床邊：「有什麼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孔武明媒正娶的妻子，我還未嘗過鮮，還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經變成破鞋了，你說我比他差，那我倒要你瞧瞧，到底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說着便一把將東方柔拉了出來，死死的將她按在床上欺身壓了過去。

「放手，混蛋~我恨你，放開~唔唔~」小嘴被霸道的侵佔，孔武臉上的鬍鬚扎的她白皙的臉頰生疼，卻只能咿咿呀呀的哼唧。

衣服被撕扯成碎片，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如此她便掙扎也是於事無補，瞬間羞恥，噁心一一湧上來。

嘴，脖子，胸口，慢慢往下，全身都是髒的！

孔武佔有她最後防線時，她知道他是小心翼翼的，只是這小心翼翼在她看來都是那麼多此一舉，一切已成定局，疼痛席捲全身，愛灰飛煙滅，恨一一湧上。

那一夜的翻雲覆雨，因着身子本就弱小，她承受不住他強烈的索取，暈過去幾次，又被疼痛給喚醒。

第二日醒來，孔武已經穿戴好坐在床邊，細細的瞧著昨夜與他纏綿悱惻的女人，她臉上還帶着淚痕，脖子以下有些點點淤青，嘴角有些紅腫，她定是累極了所以看起來是那麼的慵懶，他伸手想要去為她撩開亂髮，卻停在半空無法動彈，她是厭惡自己的，他是知道的！最後還是嘆口氣放下手來。

他起身轉身陰險一笑：無論如何，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今生今世你也休想逃開我。

東方柔醒來瞧著昨夜歡愉的痕迹，以及那一抹嫣紅，淚水再次席捲而來：樂凱安，對不起，東方柔已經死了！

下床，似乎連站也站不穩，她強忍着疼痛身上裹着薄薄的單子，丫鬟進來忙着為她打水熟悉，在為東方柔沐浴之時，丫鬟着實嚇了一跳，她全身的淤青太多，也不自覺的感嘆一句：老爺實在是太狠了！

「嚇到你了？」東方柔輕笑：「這副身子到底還是給了他！」

丫鬟不知道說什麼，只得默默的為東方柔擦洗著，換好衣服，換好床單，一切都已過去卻深深的落在了心裏。

皇宮的練武場早已敲起了陣陣鼓聲，東方凌從武官中選了幾位還算過得去的將領，於是武官們蓄勢待發，文官們有的看熱鬧有的卻陣陣嘆息，不知這皇上到底是真想選出個武功最高還是只是想看看人類的相互廝殺。

東方凌坐在最佳位置，這裏既不會擔心被下面的打鬥傷害到，也是可以看清楚全場一切的地方。

賈太傅與高昌坐在一起，隨意的談論著內容倒沒什麼重要的。

汪昊本不想出席這種場景的，他本想提出要離開京城一陣子，卻不曾想出了這檔子事，他也只得獃著了，身在京城，心卻念叨著不知去了何處的葉萱。

場場打鬥都不是那麼精彩但也還過得去，一個上午便比出了樂凱安與孔武兩位優勝者，可見這樂凱安的確是苦加練習了的。進步飛快！

下午決賽，鑼鼓咚咚的敲響。

東方凌身邊坐着自動要求前來觀看的司徒茵雲。

「你很着急？」東方凌陰冷的問。

司徒茵雲心一顫：「皇上，這練武場曾經也發生過打鬥死人的情況，上午的情形您也瞧見了，有幾位傷得現在還在太醫那診治著，臣妾擔心~」

「擔心？呵呵，你與這樂凱安的關係真是非同一般啊，朕以前怎麼就沒發覺，你們又不是什麼很近的親戚！」東方凌似有若無的說着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