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章

(www.)而那些持觀望態度一直對他頗有異議的男生們.在他如此站出來之後.也對其有了些微的改觀.

雖說是多管閑事.卻也膽色過人啊.

當然了.大部分人還是等着他這個一出現就變成學校風雲人物的人.狠狠的被教官修理一次.在全校新生面前出一次丑.

「在部隊.是拿實力說話的.人們只服從強者.你明白我的意思么.」教官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女生們看那教官虎背熊腰的樣子.又看了看只比竹竿好不了多少的穆澤.也不管穆澤是因為什麼而對上這個教官的.

只是紛紛開口:「教官.你這不是欺負人么.你從部隊出來的.普通人怎麼可能……」

「是啊.教官.你這是……」

場中兩人.誰也不關心周遭的情況.那教官顏色篤定.像是確定了穆澤不敢動手一般.又彷彿早已經看見穆澤被自己打趴在地上的慘狀.好不囂張.

穆澤靜靜的看着他.輕輕的深呼吸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打過你.你就聽我的.」

「是的.只要你能讓我心服口服.你可以質疑我的訓練方式.我聽你的來對他們進行軍訓.甚至你還可以有特權.指定人不用再進行軍訓.」說着.眼神瞥了冷知暖一眼.

明顯.這教官也是個眼力非凡之人.

「能行么.」冷知暖在穆澤的身邊出聲詢問.穆澤的身手好像是不錯的.只是如果對手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的話……

不是不相信穆澤.即便是曾經有再多更加驚險萬分的經歷.此刻還是不免擔心.

「放心吧.小Cass.」穆澤笑了笑.

兩人的互動.看起來尤為的刺目.不論是一絲不苟的教官.還是剛剛只看戲的觀眾們.若說剛剛他們還以為.這不過只是一場仗義男生挑戰無良教官的正義戲碼.現在則已經變成了英雄救美般的狗血言情劇.

男生們心情還算是平常.女生們的心情卻不禁的複雜了些許.她們羨慕這一場午夜夢回中出現了無數次的童話.感慨現實中此時的神奇.卻也失望着自己不是那一個主角.

可無論怎麼樣.不論他們是何種想法.現實就已經這麼的進行了.並且會在主角希望或者自身的行為發展下繼續抒寫.而他們只能是觀眾.

「你最好想清楚你自己在幹什麼.這樣對你沒什麼好處.」教官皺眉.難得勸誡.

「謝謝你的關心.但我想我不能放棄.」穆澤笑了笑.看着教官道.

「是你先動手還是我先來.」

「同學.你未免太過於囂張.」教官皺眉.虎拳毫不客氣的招呼直上.穆澤身形不變.只在那拳風拂面的時候.身體往後一仰.藉著腳下如生根了一般.身子一個詭異的翻轉.便到了教官的左側.

說來慢.實則不過一瞬間.穆澤出手.對着那教官的腰腹就是狠狠一拳.

教官也不是一般人.一拳擊空.急忙調整自身攻擊戰略.但防備卻還是晚了一步.一個不慎.便被穆澤打中.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有兩下子.同學.」教官看着穆澤.笑了笑.繼續觸手.

「看來我剛剛是低估你了.現在.你可當心了.」

「放馬過來吧.教官.」穆澤聲音清冷.看着那夾雜着厲風的攻勢.身子猛烈一個翻折.繞到那教官的身後.教官似乎早料到他會如此一般.很快便一把將他的攻擊擋住了.

不同於尋常人打架.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來打去.兩人身形靈敏.打得那叫一個精彩之極.若剛剛看戲的還只是學生.那麼很快.連那些個其餘的教官都也涌了過來.

砰……

穆澤第一拳.砸在教官的肩膀.教官身子又是一晃.

觀眾們不禁抽氣.學生們可能還不知道.可其他教官卻是着實受了不小驚嚇的.要知道這個教官可是部隊里有名的搏擊手啊.現在被人打的向沙包一般也就算了.居然還沒有半點的還手之力……

「哇.小暖暖.你家穆澤真靠譜.相當靠譜啊.居家旅行必備良物啊.」本來溜去小賣部的陳多貝.才剛出現不久.一見這陣仗.就立馬將胳膊搭在冷知暖的肩膀上.然後絮絮叨叨了起來.

「是啊.是啊.穆澤這傢伙.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林牧笑了笑.

「切.光知道說人家.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林牧.你啥時候跟穆澤拜師學學吧.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我實在不想多說了.上次去我家讓你殺個雞.比殺了你還要惱火.哎……」秦月月看了看身邊的林牧.無語感嘆.

誰說大家子弟溫文爾雅.誰說林牧風度翩翩.

如果這個溫文爾雅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如果風度翩翩.是壓根就不知道人間疾苦.愛.秦月月覺得自己是養了個不要錢的小白臉.自己再給自己找罪受啊……

哎.好累.好憂傷.感覺不會再愛了.

「你啊.人家林牧就不是那樣的.想想吧.要是吵架的時候.你可怎麼辦.人家一拳你的小命就沒了……」蘭妮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腦袋.突然瞪大了眼睛.沖着眼睛直勾勾盯在那戰鬥場上的冷知暖.

「冷知暖同學.你家穆澤沒有暴力傾向吧.你們倆要是吵架的話……」

冷知暖白她一眼.「你想到哪裏去了.天天飛馬行空的.你還是好好擔心下你家炎夙吧.」

「額……」蘭妮正要說話.突然一直胳膊摟住了她的肩膀.

「冷知暖.我不在.你又欺負我家蘭妮是不是.」褪去了一身鐵色西裝.脫去了素日裏衣冠楚楚的筆挺模樣.穿着隨意休閑服的炎夙.瞬間好像年輕了不少.

若不是他那成熟的氣質.到真還有些像是他們這些個年輕的學生中一員.

冷知暖挑眉.頗有些玩味兒的意味:「我什麼時候欺負她了.你哪隻眼睛欺負她了.你……」

「我說你欺負她了.你就是欺負她了.」明顯.炎夙也是個霸道無禮的主兒.冷知暖狠狠瞪他一眼.不說了.這男人得穆澤來收拾.

不由得不說冷知暖對穆澤也自信的可以了.對方為了她在和人打架.她卻神神在在的出神.還有心思去和人鬥嘴.

場中的主角二人.激戰已經結束.那教官爛泥一般的趴在地上.還是他的同伴將其給扶了起來.

穆澤淡淡的看着他.沒有出聲.

那教官也明白他的意思.慘白著一張臉.卻還是聲音沉穩有力:「你贏了.按照約定你有權利質疑我的訓練.有權利帶走一命學生不用軍訓……」

穆澤點點頭.拉着冷知暖.二話不說就走了.

即便是早有準備.可當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冷知暖還是有些受寵若驚.反應過來.她急忙對着教官感激的笑了笑:「謝謝教官.」

便隨着穆澤.走了.

眾人.絕倒……

「羨慕呢.」炎夙拍了拍蘭妮的腦袋.兩人親熱的動作.匹配令人眼前一亮氣質長相.早已經引起了無數實現關注.可炎夙是誰.本就是在各種焦點中生活的人.怎麼因此受半點的影響.

「啊.」蘭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可不是什麼臉厚心黑的人.人群的指指點點.早已經讓她滿面緋色.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不用參加軍訓啊.」炎夙指指冷知暖和穆澤的背影.開口道.

意思很明顯.如果她不想參加軍訓.他也有的是辦法.

但蘭妮卻是搖了搖頭.「槍打出頭鳥.我可不想做什麼校園風雲人物.差不多就好了.而且我們連隊的軍訓任務量又不大……」

「喲.炎先生.這麼付出.你這傢伙還是不長腦子.」陳多貝拍了拍其腦袋.

「人家專門來看你.可不是想看你上軍訓課的……」

……

「咱們去哪裏……」被穆澤拉着.冷知暖似乎還有些神色怔愣一般.

這個男生.他強大.他冷漠.他霸道.他將一切令人產生距離的感的東西給了別人.卻唯獨將一切的美好給了自己.她何德何能.擁有一份如此純粹的感情.

「你不是要去銀行.取東西么.正好現在有時間啊……」穆澤開口.冷知暖這才想起木木留給自己的東西.

這些日子.她一直試圖聯繫它.可它就像過去無數次的深度沉睡一般.半點反應也給不了她.對於木木留給她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她確實還是說不出的好奇.

「你就這麼跟我走了.不擔心成為眾矢之的嗎.」突然.穆澤開口問冷知暖、

義無反顧、隨心所欲什麼時候變成她的行事風格了呢.

他記得她的處事一直都是小心至上的.什麼時候她變成如此爽朗之人的呢.是第一次和他經歷被人追逐的日子.還是他們在一起之後.

有些東西.好像各自早在不知情的時候.就發生了變化.只是他們當時都沒有發現.

「不是有你么.」冷知暖回答的沒心沒肺.可兩人都知道.這是一種絕對的信任.一種完全相信對方可以護自己周全的絕對信任.

那是經歷過千山萬水才有的默契.那是飽經磨練之後才會出現的決不放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將不再僅僅只是枯燥的誓言.他們相信.也堅信這隻會是彼此唯一的將來.

冷知暖又何嘗不明白這一切會為自己帶來麻煩.可那又如何呢.

人生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本就是一份精彩的畫卷.她不過讓自己這副畫卷更加的精彩罷了.

雖然行為有些張揚.雖然做事有些特立獨行.雖然無形中會為自己樹敵無數.可是她開心.他們高興.他們的人生因此而精彩……

……

……

……

軍訓的生涯很快過去.學生們幾乎拿着自己滿分的軍訓成績.為着這半個多月的磨難終於過去而感動的一塌糊塗.

晚上.是正式的開學典禮.新生歡迎會.

如果說.初高中的開學典禮.不過是校長主人在講台上不亦樂乎的總結.尖子生朗誦的舞台.學生們最後領着一張枯燥獎狀的千篇一律生活.那麼大學的開學典禮不外乎是一場小型的娛樂晚會.

有些大學.經費有限.所謂的迎新會.不過是來些個節目.表演的學生們.在舞台上唱唱跳跳呼呼喝喝的娛樂大眾.大部分學生都充當着苦哈哈的大傻逼.乖乖的呆在觀眾席上.或是激情四射神采飛揚的吶喊尖叫.或是昏昏欲睡的眼皮打架.

而有一些大學.則是極盡奢華.美輪美奐並不亞於一場上流社會的舞會.

冷知暖他們的迎新會不算那麼誇張.卻也差不多有了不低的門檻.和所有學校一樣.他們有着一個宏偉的大禮堂.禮堂建築恢宏.可容納數萬人.而他們的迎新晚會也將在這裏開始.

不同於傳統的舉辦方式.此次晚會的結合了娛樂節目和舞會的兩種形式.燈光搭建出來的舞台上.表演者依舊是使勁兒的唱唱跳跳.

而觀眾席上.大部分觀眾們卻不在偏安一隅.他們大都放棄了原本井然有序的嚴謹座位.穿上了華麗的禮服.噴上醉人的香水.他們手執香檳或者飲料乃至於紅酒.他們穿梭在空地的人群上.他們進行着娛樂之餘的獵艷.進行着童話故事裏浪漫言情的偶遇.

冷知暖已經從木木徹底離開的憂傷中走了出來.雖然短短的半個月.她又因此受了不少.引起了陳多貝的又一輪抗議.但那畢竟都是過去式了.

他們是人.是一種理性的生物.是一種本能活在當下和未來的人.

冷知暖牽着穆澤.慢慢的朝着那衣香鬢影的地方而去.兩人都換上了正式的禮服.男的器宇軒昂.女的美若精靈.倒還真有些像畫兒里出來的人物.

「哎.說了不是特權晚會.卻到處都是特權.」拿着盤子.夾好自己想吃的食物.冷知暖搖頭抱怨.

同一個地方.兩片天地.一變是乖乖看節目的乖學生.一邊確實香檳美酒的富二代奢侈生活.雖然沒有明確的劃分人們不能到這一區來.但這裏無一不是禮服筆挺.衣香鬢影.

家境貧寒買不起禮服的人大有人在.難道你還能奢望人家穿着五十塊錢一套的T恤牛仔.來到這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高昂禮服里來出彩么.

人都是有自尊的.誰也不願意讓自己難堪.

當然了.為了參加和體驗這一區的生活.去租借禮服的並不少見.甚至於某些有天賦的人.自己都動手做了起來.

當然.手段不論.能夠達到目的.那就是好方法.

「憤世嫉俗是不行的.所以你只能按照這個社會的法則.努力的奮鬥.才能讓自己活得更好.才能讓自己避免那樣的忽視與尷尬.」穆澤為她夾了一塊巧克力蛋糕.唔.太瘦了.

「謝謝.」冷知暖大喜.她剛剛還找呢.結果找了半天沒找到的東西.他一下子就找到了.她怎能不欣喜.

感動之餘.踮起腳尖.趁其不注意.嘴巴吧唧一下.就貼上了穆澤的下巴.

……

這一邊兩人的插曲剛過去.那一邊嶄新的故事已經再來.

「哥.」穿着光鮮的穆齊.一個本是高中生的學生.此刻出現在這個本不屬於自己的學校里.參加著不屬於自己的舞會.

不得不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著改頭換面下來.人還真是正大了不少.倒還真有些大學生的味道了.

「喲.追人都追到我們學校來了.」冷知暖挑眉.作勢欲摸對方的頭髮.

「穆齊弟弟.你還不是這裏的學生吧.」

「不是又怎麼了.」穆齊還沒動手.陳多貝啪的一下拍飛冷知暖的手.「什麼弟弟弟弟的.叫姐夫.」很明顯.陳多貝的年紀稍微比冷知暖大那麼個幾天.

「切.」冷知暖白眼.一手挽著穆澤的胳膊.挑眉道:「叫嫂子.」

我男人是你男人大哥.哼.看你叫不叫嫂子.

「行了.你們倆還是消停點吧.」秦月月搖搖頭.她也整了一身的禮服.端的也是那高貴優雅的姿態.

「斗來斗去.哎.看累了.」蘭妮拉着炎夙.去另一邊拿吃的.對於眼前的一切直接無視.

「得了.你們先找地方啊.我們找吃的去.」冷知暖對穆澤笑了笑.將手中剛剛選好的食物遞給穆澤.就又拉着剛剛開玩笑的陳多貝.朝着食物區奔去.

女生都是吃貨這一類動物.此言絕對不虛.

畢竟是個晚會.還是有着椅子沙發什麼的.坐着吃喝.那也絕對是美事兒一件的.

「這栗子蛋糕看上去不錯.夾點兒吧.」知道冷知暖不太喜歡吃栗子蛋糕.但陳多貝還是比較熱衷的.奈何她的盤子裏已經夾滿食物了.只得開口讓冷知暖代勞.

冷知暖笑着點點頭.正要伸手去夾蛋糕.突然一隻手橫空出世.將整個裝栗子蛋糕的盤子全部端走.

「沒了.」冷知暖抱歉的笑笑.

陳多貝也不說話.只是有些鬱悶的看着那個端走蛋糕的人.那人也不離開.只是將蛋糕端到了陳多貝面前.笑得自以為是風流無雙.

「同學.你要的栗子蛋糕.全給你吧.」

明顯是覬覦陳多貝已久的桃花一枚.此桃花看來在暗中已經觀察她們不斷時間了.不然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端走她們要的蛋糕.上演這麼一齣戲碼呢.

「好啊.」陳多貝故作不知.伸手去端栗子蛋糕.就要端了離開.

手剛剛觸及蛋糕的時候.那人身子一側.將蛋糕移開.

「就這麼拿了要走么.」十足十的痞子情態.此刻半點也不掩飾的暴露無遺.

陳多貝不耐的神色閃了閃.看着他出聲:「你不給的話.就麻煩閃開點兒.你擋路了.」

那男生似乎也沒想到陳多貝會這麼快發飆.訕訕的笑了笑.將盤子放在桌子上.陳多貝也是個有骨氣的人.剛剛給還行.此刻是斷然不會要的了.

雖是吃貨.但比吃重要的東西還有很多.

「這個綠豆糕也不錯.」見陳多貝拿出一個新盤子.又要開夾.那男生忙端過一旁的綠豆糕.殷勤的道.

陳多貝目不斜視.完全當對方不存在.其彪悍氣勢.着實讓冷知暖肅然起敬.

「我說你僵持什麼啊.不就是玩的欲擒顧縱么.我現在告訴你.你成功了.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那男生將手中的盤子往桌子上一扔.唰的一下盯着陳多貝.冷知暖神色怔愣.還沒反應過來這人神態間的峰迴路轉.那人已經一把搶過陳多貝的盤子放在了桌子上.

「我這些年什麼樣的沒見過.你這樣的.我見的多了.混進這裏.不就是想找個有錢的人……」冷知暖忍不住捂眼.好吧.陳多貝小姐本無意來此.自然更無心打扮.她誠然就是那個穿着隨意T恤牛仔來這裏混吃混喝的角色.

這樣的她.不可謂不出彩.不可謂不引起注意啊.

「放手.」陳多貝似乎也沒想到這會給自己引來這樣的爛桃花.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生已經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哦.還真有些台灣小言情的味道.

花心男遇見貧家女.霸道冰山王子狂拽二貨女……

瞅瞅.多麼具備笑料的故事.多麼具備話題性的報道.

當然了.這也只是冷知暖心裏暗自的yy.她可做不到忽視這一切.

「幹什麼你.年紀老大不小的了.還學人家偶像劇.大哥麻煩你找個鏡子照照吧.別以為自己拽得跟個二百五似得.就是大眾情人萬人迷了.」冷知暖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二話不說的將人身子掀了個幾欲摔倒.

「你.」那男生怒目而視.站起身來狠狠的瞪着冷知暖.

「我告訴你.最好少管閑事.」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管閑事了啊.你都欺負到我朋友面前來了.還不讓人管了.」冷知暖也是不甘示弱的回道.

這兇狠的模樣.倒還真着實讓陳多貝狠狠的驚了一跳.她實在難以相信這居然是平時那個好好先生..冷知暖.

不過冷知暖還是有着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只是面上雖兇狠.實在紙老虎一隻.看着有些愣神的對方.冷知暖不禁心生怨憤.她這可是仗着有靠山才這麼兇狠的啊.穆齊啊.穆澤啊你們可得及時趕來啊.

要是不來……

這傢伙要是動粗.她可打不過的啊……

「既然你這麼關心你朋友.不如你就代勞了吧.」那男生笑了笑.忽的改變了獵艷的目標.朝着冷知暖便俯了過來.那樣子.到還真有幾分言情劇里霸道男主角的意味兒.

可惜.他註定是一個要犧牲的炮灰.而不是笑傲到最後的主角.

「我的女人.你有興趣.」冷漠的聲音.在男生的手將將要碰到冷知暖的時候.彷彿石子掉入池塘一般的響起.

男生不為所動.繼續朝着冷知暖而去.

穆澤身子一動.冷知暖頓時間被他拉到身後.緊接着他朝着男生伸來的手.毫不客氣的就是一拳.

「啊.」一聲慘叫突然而起.本來此處位於角落是沒有幾個人發現的.若非穆澤和穆齊間冷知暖兩人一直沒回來.特地趕過來也是發現不了這樣的事情的.

可此刻男生的一聲慘叫.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這裏順時變成了所有人關注的中心.

「同學.怎麼能夠打人呢.怎麼可以再這樣的地方打人呢.」學生會的學長學姐.哦.當然也可能不是學生會的人.急急忙忙的將人拉起來.頗有些責怪的看着穆澤.

穆澤也不說話.倒是穆齊二話不說朝着那男生的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他媽的給老子擦亮眼睛了.老子的對象.你他媽也敢調戲.不想活了.」穆齊罕見的炸毛模樣.冷知暖噗嗤一笑.竟是覺得生動有趣的緊.

「別笑了.」穆澤緊了緊摟着她的腰.無聲警告.

「你……」那男生剛剛站穩.就又被人打翻在地.剛剛穆澤是對着他手臂攻擊的.雖然發疼發麻.卻也是看不見的暗傷.

可穆齊這好了.直接沖着人的臉就打了上去.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傢伙打的就是人的臉.

「你……」

那男生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吐出一顆帶血的門牙.你了個半天.也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着實怎麼看怎麼的喜劇非凡.

「你你你……你什麼你啊.是不是牙齒掉了.說話漏風啊.你說什麼怎麼沒人聽見啊.」陳多貝走上前.皺着眉看他.

「你們居然敢打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啊.」陳多貝白他一眼.不知者無罪.管他是誰揍了再說.

當即對着身邊的穆齊開口.「親愛的.揍他.給我再打下他兩顆門.我叫他一個勁兒的狒狒……」

「好的.」穆齊狗腿回答.掄起拳頭正要開打.那男生話再一次圓環了起來.

「我是副校長的兒子.你們敢打我.最好……」

穆齊笑了笑.一拳飛上他的眼角.「以權謀私.敗壞校風校紀.打的就是你.」

說着.一拳又飛上了男生的眼角.

規模壯觀.全校參加的迎新晚會.本來人員就一一齊全.男生挨打的信息也早已經傳入了其父的眼裏.

再不爭氣也是自己的兒子.豈容他人無故虐打.而且在這個學校里.有幾個學生敢動他兒子.即使是敢動.那也得給個面子不動.

這副校長氣的是不輕啊.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的不給面子.是誰這麼的膽大妄為.

「爸.你看看我.你看看你兒子都被人打成什麼樣子了.」一見撐腰的老子來了.剛剛還爛泥一般攤在地上的男生.整個人突然鮮活了起來.

也是.為了看着敵人將要付出的代價.哪怕還有一口氣.他也要撐著看下去.

「就是你打的我兒子.」和一般學長的校長不太一樣.這位所謂的校長有些過於的年輕了.沒有花白的鬍子.也沒有溝壑縱橫的滿臉褶皺.他的臉上也不過就是刻了些許時光的印記.有着淡淡的紋理而已.

他很年輕.至多不過四十歲.可是他的兒子.怎麼也得二十歲了吧.

那麼.他生兒子的時候……

幾乎只是一瞬間.冷知暖就對這個所謂的校長沒什麼好感了……

「是的.」穆齊點點頭.似乎覺得回答的還不夠清楚.又再次開口:「我覺得令公子室早有些欠揍.雖然我不知道您的教育有沒有問題.但是令公子作為一個大學生.明顯是有些不合格了……」

「你……」校長眼裏暈起兩團烈火.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同學.咱們學校的校訓都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了.希望你們和諧自愛.你如此傷害同學.未免……」

「未免什麼.」穆齊笑得無害.

「在學校打架.嚴重者可以開除學籍.予以勒令退學的.」那男生狠狠的等了他一眼.笑得得意.

「哦.」穆齊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聽清楚了沒有.是要退學的.」那男生以為穆齊沒反應過來.又提醒了一次.

「我知道啊.」穆齊笑了笑.看着他出聲道:「打架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一個人打架難道跟空氣打么.你不是也參與了么.」

說着.邪笑着挑了挑好看的眉頭.

「你……」那男生瞪了他一眼.正要說什麼.他父親突然開口.

「這裏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是你打他不是么.」

那男生眼睛一亮.道:「是這樣.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從頭至尾都是你們兩個在打我一個.我一直都沒有還手.」

說着.指了指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穆澤.

「是這樣么.同學.」校長看了看穆澤.語氣還算是溫和有禮.

穆澤點點頭.冷知暖捏着他胳膊的手不禁微微用力.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要是人家真開除他……

穆澤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別着急.在校長即將要宣判結局的時候.突然出口道:「李校長.咱學校西部要開發的那塊地的資金.我還沒同意給呢.」

校長的身子狠狠一怔.像是突然間被閃電劈中了一般.整個人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的穆澤.看着這個年輕輕去的男生.

「你是.」

「學校的學生.」穆澤拉着冷知暖.轉身即走.

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得.指著一旁的穆齊開口:「對了.他是我弟弟.」

穆齊躺着再一次中槍.面上卻不見半點的異色.倒引得一旁的陳多貝納悶了起來:「你不生氣么.」

穆齊:「我為什麼要生氣啊.」

「這個時候.你不應該雄赳赳氣昂昂的對穆澤大喝.『總有一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穆齊的哥哥.而不是什麼我是你穆澤的弟弟」么.電視劇裏面不都是這麼演的么.」陳多貝笑了笑.

「不過是憤世嫉俗的人罷了.有個好的調班和平台誰不願意啊.我可不是什麼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

……

這個大學註定不凡.而他們再不是當年的懵懂少年.與心智成正比例的身家一天天增長著.他們的生活也也必將越來越充滿刺激.

正是青蔥年少.大學的校園裏面因為他們的存在.又會多少無數個不知名的美麗故事.成為多年以後學弟學妹們的楷模.成為某些歌不知名的古老傳說.甚至於成為這個校園裏一些潛移默化的傳統.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那都是他們精彩一生的某個階段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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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燈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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