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

逃走。

醒了,我看到的天已經半亮,輕輕轉身,一張妖孽般精美的臉讓我大氣也不敢出,是的,寒影徹?我抿著嘴,悄悄地將腳丫子伸出被窩,涼颼颼的。慢慢挪移,我並不想驚動他,因為今天是我實行我的逃跑計劃的第一天,也就是說如果第一步扎不穩,後邊的計劃也就泡湯。終於,下了床,寒影徹睡得好熟,這張臉讓我不禁多看了幾眼,哎,只有在你睡着時我才能直視你,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我打開隱蔽的小抽屜,警惕地望了望四周,拿出自己好不容易費了大工夫弄來的離婚協議書,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它,卻依舊認認真真地翻動,當簽名的欄目出現在我的眼前,握住黑筆的右手顫動了,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咬着牙籤下自己的名字,再多的留戀也將逝去。將他蓋好,在上面夾上了黑筆。上面壓上了我寫的信,回頭再次看着徹,他還是那樣睡着。看着身上並沒有換動的衣裙,整理好了褶皺便匆匆下了樓。手上多了一把伶俐的小刀。因家裏沒有人,我很順利地到達了大門,幾個身着黑衣的魁梧男子兩兩交叉攔住了我。我也有點做賊心虛吧,不過理智還是讓我前行。

「我數5秒,給我讓開。」我做回了童年那個使喚人為習慣,語氣一向容不得別人插嘴的沫漓汐。

「夫人,不要給我們難堪,我們是逢了少爺的指令辦事。」其中一個開口答應我,臉上的刀疤讓他顯出了猙獰。不過他對我說話倒是規規矩矩,禮禮貌貌。

我拿出小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知道和這種只聽主人命令的忠實僕人是不會妥協的,倒不如以死相逼的痛快。「我說最後一次,我只數五秒,再不讓開?」為了演的逼真,我手的力度明顯增大,一條紅印立馬顯現。

「可是,夫人。」男子猶豫了片刻,從他的臉上我看到了糾結,看到了與他不相稱的唯唯諾諾。

「4,3,2。」我自然不會說出1,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條道路立馬為我開闢。本想拔腿就跑,可為了不讓他們追來,只好一直持着刀。手好酸,脖子也是一陣僵硬。當我回頭,那些個男人早已無影無蹤,稟報寒影徹去了。罷了。接着,才是拔腿就跑。

房間內。。。

寒影徹一臉陰沉地拿着手中的信封,望望床上沒了影的人兒,憤怒撕開信封。愈加端正的字擺在他的眼前。眉頭緊鎖,眼神射出了嗜血的光芒:

徹,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的爸爸,恨我一家,我的離開只是希望讓你可以放過我和我的家人而已,在你眼裏我是髒東西,希望你眼不見為凈。寒影徹,我承認我曾近愛過你,甚至依賴過你。可你的一巴掌打醒了我,我們只會以仇人來相見。雖然知道這次的離開算是一種逃避,你對我的恨也不會那麼容易放下化解。離開了,意味着斷開留戀。我恨你,你也恨我所以離婚協議我已經填寫,望你迅速完善。

短短的一封信讓寒影徹幾乎是抓了狂,從信頁上明顯可以看到了被淚水化開的筆記。沫漓汐,這是你的真心話?恨我?為什麼看到信我會這樣。沫漓汐,可笑的東西,你憑什麼恨我,你終於還是離開了,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我一定會讓我媽媽的死用你的父親來償命,至於你,永遠都是我的!寒影徹揮手撕碎了信,零落了一地的紙片被狠狠踏過。眯着眼看着離婚協議書,,一雙手緊緊地握住,皺了,破了,直至最後被一頁一頁撕下揉成團。慵懶的倚著窗,臉上恢復了一貫的冷漠。似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那雙眼睛裏多了複雜的情緒。「汐兒」寒影徹的嘴裏念叨著兩個字。嘴角微微向上揚起24°,碎發遮住了左眼,鬆散的睡衣讓寒影徹顯出了一種妖孽。沫漓汐,你是我的,永遠都是,等我報了仇,下一個該屈服的就是你。我會讓你跪着求我,和你信上寫的一樣依賴我。

寒影徹換好衣裝,直徑走向門外,四個男人冷冷的向內縮了縮。是恐懼。「少爺,幫主。」

「不用怕,沫漓汐走的事我自然知道,現在你只需把她給。」寒影徹頓了頓,臉上的神情多了幾分惡魔的嗜血。「知道要幹什麼了嗎?她反抗的話即使弄傷也給我捉回來。」

「是。」四人一齊回答,心中的不安緩緩化解。呼,幸虧幫主沒提什麼懲罰,不然我全家的老小啊,可苦了你們啊。

「不過如果事情辦不成,怎麼死你可以自己選擇。」寒影徹轉身回到了餐廳,滿桌子的早餐,可心裏總是空落落地。為什麼你走了我會那麼沒胃口,該死地。

門外四人早已沒了蹤影,兵分四路地駕駛着車子,心裏即使焦急萬分。天快黑了,如若在不帶回夫人,我的腦袋。天哪?夫人啊,你在哪!

我一口氣跑到了海邊天已經變得模糊,現在我唯一後悔的是沒有帶出什麼錢財,天哪,又渴又干,喉嚨即使要冒煙了,難不成要我趴下身去舔海水,天哪,這想法太可怕了!

脫下鞋子,在沙灘上漫步,跑的已經夠遠了,至少他不會馬上出現。看着太陽落山,無邊的紅霞是那麼美,天空有了另一種色彩,那我呢?生命缺少了一部分?海風悠揚吹過,暖暖的,讓人有種要睡着的慵懶,更何況我累了一天了。久久的,海邊人煙稀少了,直至沒了人影。風還是那樣吹着,只是愈加地寒冷把罷了。寒影徹,你會看到我的信嗎?你是惱羞成怒誓死報仇還是立刻就會把我找回去凌虐?或許兩個都是吧!我直身躺在沙灘上。身無分文的我能睡上這至少免了睡大街的狼狽。天啊,閉上了眼睛,暗了,黑了。只有模模糊糊的視線,無所謂了。閉上眼,沙子也從暖地舒心變得滄滄涼涼。冷不防打了個哈欠。是某人在挂念還是被某人咒罵?「喂喂喂,沫漓汐,你怎麼老是想到那個混蛋,他是你的仇人,巴不得你死的仇人。」為了讓自己清醒,也算是懲罰,忍下手打上了一巴掌。只是這一巴掌卻喚醒了我熱氣球上的一切,眼眶紅了,還是忍不住地抽噎。

我漫步走了很久,或許里盡頭還有很遠,或許近在咫尺。窩在那,看着眼前起伏的大海低頭時,唯一的一抹閃亮是悠悠的淡紫色的光。戒指?嘴角不知為什麼楊出了一抹微笑,把左手舉得老高「喂,沫漓汐,新的生活開始了。」隱約有了一陣迴音,突然,一個黑影把我撞倒在地。

「誰?」一個富有磁性的男聲傳入了我的耳膜。是寒影徹來捉我了?他就是寒影徹嗎?念頭閃過,又是一陣狂奔。那個身影跟上,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中心不穩栽到了地上。等不到我開口,自己的胳膊已經被兩個人壓着,筋疲力盡了,只得乖乖地跟着這個,不,一群陌生人走。一路沉默著,試着想開口還是咽了咽口水。好累,好睏。

突然間眼前一亮,金碧輝煌的大廳讓在黑暗中呆久了的我不舒服,不適應的眯起了眼。我感受到的是周圍一股寒氣。那麼嚴肅的氣氛讓我不該抬頭。

「看着我。」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立馬辨別出他就是那個男子。我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勉勉強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抬頭故作迷茫的看着他「你,寒影徹?」

「嗯?你認識寒影徹。」他的眼神中帶上了一種好奇與期待,周圍的人都斜眼輕視我,滿是鄙視的目光。

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和寒影徹頗為相似,只是仔細辨別,略少了一絲成熟穩重,透著一種孩子氣。「不認識不認識。隨口一說。」雖然確定了他不是寒影徹,但是我知道自己找了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理由,天哪,是死還是殘廢?現在我的臉一定可以滴出血來吧。

「不認識,是嗎?沒錯,我和寒影徹是很像,不過最好不要提起他的名字。就算你不知者無罪罷了。我叫夜霧炫。」夜霧炫的眼睛眯了眯,視線一直不肯離開我,對我的一舉一動都謹慎提防著。

「謝謝。呵呵。我可以走了嗎?」我乾笑了幾聲,僵硬地動了動。幸好這叫什麼夜霧炫的還有一點人性,還知道不知者無罪。像寒影徹這種人啊,哎。我怎麼又想起他了?

「你覺得那麼容易?來人,給我關進我的房間。」站在他身邊臉上刻着一個大大的y字的男人微微一愣,迷惑地把我雙手拉起,掙扎許久,一把關進一個大大的房間,很漂亮很豪華的房間。可以和寒某的媲美。

聽見了幾聲腳步,門被打開了,夜霧炫歪著嘴角走向我。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咳咳,眾讀者不要想歪了下面的部分。夜霧炫和寒影徹頗為相似這句話一定讓讀者們猜到了什麼。(*^__^*)嘻嘻……,這回寒影徹,沫漓汐,夜霧炫又會發生什麼。敬請期待哦。還有不忘提醒,推薦推薦本文哦。靜兒獎勵一個飛吻。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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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殿下的玩虐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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