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

條件

「寒影徹,你給我滾!」我皺起眉頭,直徑翻了個身,捂著被子躺下。真的不想再看到這張臉,很怕自己的心又會軟下來。默念啊。寒影徹,我恨你!

「沫漓汐!」寒影徹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危險眯起了眼睛,戲謔的表情冷淡下來,是一種冷然。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握住了我的脖子,被迫揚起的頭。喉嚨里是咽不下去的口水,空氣好稀薄。

「放開我。」我極力喘著氣,嘴巴艱難地一張一合。看着寒影徹鐵青的臉,心中卻只是茫然。此時自己的臉不亞於他的吧。

「沫漓汐,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永遠!」看着這張本就沒有血色現在更讓人揪心的臉,寒影徹微微放鬆了手指,狠狠地扯下我脖子上的鏈子。「y,沫漓汐,你很有本事。」寒影徹眯眼看着鏈子上雕刻的字,緊緊握住鏈子,臉色又多了一層冰霜。「沫漓汐你可知道這鏈子的重要。就這麼天真的帶上了,世界上哪有你怎麼好騙的豬腦?」

「緊張什麼,一條鏈子而已,更何況又不難看。又礙着你的眼睛了。」我伸手想要奪過鏈子,好不容易得到的空氣被凝固。那雙手加大了力度,突如其來的感覺讓我瞪大了眼珠。「寒影徹」幾乎是用盡了力氣才擠出的三個字。身子軟下來。

「一條鏈子,很好,一條鏈子而已。既然那麼想被束縛那我也好好地幫幫你。」寒影徹轉手按住了我的身體,不知從哪拿出一把刀子。「撕」不知什麼時候更換的衣服被無情撕開,背部露在外。

「你要幹什麼!」我泄底地怒吼,然而換來的是那個男人更加的放肆。刀尖觸碰到了我的背,透心的冰冷讓我為之顫抖。「你不要亂來,小心會遭天譴啊。」我顫顫巍巍地說道,底氣一下子沒了個精光。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這條鏈子意味着什麼。這條鏈子你難道不眼熟嗎?」寒影徹的眼神中多了危險的警告,身上的冷漠的霧氣更是讓人不禁的畏懼。

「不知道。」我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敢直視的眼前的臉。

「那我告訴你。夜霧炫幫派里的人以這條鏈子為象徵,而你的這一條是和夜霧炫的一模一樣,這說明你就是他的人了,你到底明不明白!」寒影徹的眼裏似乎可以噴出火焰,刀子向下滑動,一點點蔓延的冷氣和痛。「好啊,我就好好地在你背上刻上我的名字。時時刻刻地提醒提醒你。沫漓汐,你就一點看不到我在乎你,我在你心裏就是那樣?罷了。

「寒影徹,你要是敢到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我向下拱了拱,可刀尖卻一直緊緊貼著,我感受到的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寒影徹,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為你我哭過,傷過。可你終覺不愛我。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寒影徹握住了我的雙臂,我的臉被貼在了被單上,閉上眼,可刀子卻一動不動地停留在原處,也並沒有愈陷愈深。

「你既然有了她又何必來找我,在我心裏你早已被人所代替,你不是一樣嗎?我求求你,放過我。」無法抹去的淚流下,眼眶,下巴,被單。臉上變得凌亂,我不想再逃避。

「你是說凌霜兒?」寒影徹的嘴角向上揚起,眼裏閃過一絲玩味。「好啊,你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勉強。」寒影徹收回刀子,脫下西裝披在我的肩上。此時,我的心中卻沒了興奮。

「真的?」明明是值得高興的事卻惆悵無比。縮了縮腦袋,衣服上沾著屬於他獨特的氣味,我有些貪婪地埋下頭。寒影徹這句話到底在暗示什麼?

「假的。」寒影徹勾起我的下巴,輕輕地貼向我的唇,嘴邊蔓延開血腥的氣息。被咬破的下唇留下了一種威迫。他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舔,「那麼甜美的味道我當然不會放過。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只要你做到你的自由就歸你。」

「說吧,我不想繞彎子了。」我嫌棄地側過臉,好歹放過我一馬,我也不想太累的說話。嘴角隱隱的痛,淡淡瞟了一眼腹部的傷口,並沒有再次出血,看來寒影徹還算是手下留情的。

「懷孕,我的孩子。」寒影徹坐在靠背椅上,無所謂地提出條件。其實寒影徹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有時想過想放了,可又有一種陌生的不舍。

「喂,你是要我的命,算了,我死了算了。」我憤憤地做出一個撞牆的動作。想想,至今自己也還是處女之身,新婚之夜沒打破,一下子就想要孩子。寒影徹,欺人太甚!

「好啊。」寒影徹拾起刀子,在手指尖靈活地轉着。「雖然我的槍法最好,但是這刀法也不賴,這一刀一刀地割肉的滋味真是讓人遐想。」刀尖抵住我的臉「你說這張臉被划幾刀會不會更惹人愛呢?」寒影徹眯起眼,永遠不超過45°的嘴角弧度讓人生畏。我下意識地退後,腹部傳來了一陣痛感,什麼東西被撕裂一般。

「嘶。」不顧刀子的威脅,腹部的痛足以讓我昏倒。蜷縮著身子,不讓淚水模糊了眼。沫漓汐,在這個男人面前你絕對沒有理由哭。血染紅了紗布,手中是留下的鮮紅,空氣里蔓延的血腥。「好痛。」我悄悄呢喃著。可終覺逃不過寒影徹的耳朵。

「原來你也知道痛。既然這樣的話,你最好答應我的條件,對了,你自由了你父親可就不會孤零零的一人了。成交?」寒影徹的眼珠集聚的縮了縮,看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心是一種說不出的情感,讓人想去保護的衝動。不,媽媽,我一定要血債血還,不能起惻隱之心。

「恩……恩。」我猶豫地答應出,閉上眼,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剛被咬破的地方溢出血來。父親,永遠都是自己的弱點。余光中看到的是冷漠不屑的眼神,自己對她何曾勝過凌霜兒呢?他既然有了自己愛的人對我連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至少以前他再怎麼恨我,在我摔入破碗碎片的時候還會流露出溫柔,如今,什麼都沒有了。什麼也不剩了。

「乖,對了,等你這傷口癒合以後開始。我叫醫生來。」寒徹影滿意的打量著捂著肚子神色痛苦的人兒。手心不知什麼時候滲出了冷汗。一群醫生急匆匆地趕到,恭恭敬敬地繞過寒影徹,圍向床邊。

「寒少,請您迴避,沫小姐要處理傷口。」中年醫生僵硬著來到寒影徹的更前,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腦袋便不知去向。

「恩。」寒影徹淡淡地瞟了一眼,轉身走向門外,心中飄過一絲空虛,止住腳步,靠在門上「不過你給我記住,要是留下什麼傷疤什麼的,你心裏想的事很快就會達成。」

「是是,寒少稍等。」醫生一個機靈,趕忙投入這一堆人群中。天哪,這男人實在是惡魔轉世,連我心裏想的都一清二楚。這……這。

「謝謝。」我的血凝固,雪白的紗布重新裹住至我的腰間。這回明顯加厚了一層,此時只是以後捂熱憋得慌的感覺。看着滿頭大汗的7個醫生,心中多了一絲自嘲。以後對他說的話我還有什麼理由說不。只因為一個刀傷就可以打7個醫生弄得團團轉。自己在他面前也只有卑微的自尊了。

醫生忙忙撤離,然而走進來的卻不是滿臉冰霜的寒影徹,反倒是冷若塵。但是,他的臉上還是那樣的冷,找不到渴望的溫暖。

「沫漓,沫小姐,好些了嗎?」冷若塵的眼裏閃過一絲不自然。冷若塵,你要記住,他是影的女人,你一輩子不可幻想的人。然而影這次叫我來照顧她也無非是要探試一番。自己怎麼能失敗而失去影這個兄弟?

「塵,你說我是不是很讓人討厭?」我淡然下來,垂下眼帘輕輕嘆息。自己就那麼讓寒影徹厭惡,乃至答應了條件后。如果真的懷了孩子,後果難道是讓孩子承受一切的痛苦?

「為什麼要這樣問?」冷若塵的心裏帶着一絲絲涼意。她終覺還是放不下影,只是自己不肯面對罷了。

「沒什麼,這是我爸爸住的那個醫院嗎?」我恍惚間猛地想起,擠出笑容,伸下腿穿好拖鞋。

「恩。我可以待你去看看。」冷若塵似乎早已看透了我,攙扶着我下了病床。胳膊肘被緊緊的握住,好似生怕一個不小心似得。我點點頭,眼裏放出了光芒。迫不及待地走到父親的重病監護室,隔着玻璃只看到遍佈着皺紋,瘦肉的一張臉龐。

「爸!」我抓着窗戶,指尖滑落下,「您一定要挺住,等著女兒好好孝敬您。」一時間淚水奔涌,摻雜着的不僅僅是對爸爸的還有對那個男人的無情。轉身抱住眼前的男人,緊緊地扣住。「不要放開好嗎?」我真的很渴望安慰和溫暖。真的……。

冷若塵的眼裏是少有的驚慌。自己真的快控制不住,面對憔悴的臉自己該怎麼辦。是心動了不是嗎?手撫住她的髮絲間,儘管知道自己的周圍是影設下的監控,可還是不能推開。

寒影徹端著咖啡輕輕用勺子攪拌,視線盯着把屏幕上的一幕。眼神中重重的殺氣四起。「塵,那麼多年了,第一次。而且是一個你不該愛上的女人。」

對不起,親么。靜兒最近實在太太太忙了,沒有空更文。555日思夜想啊。靜兒是最最可憐的人啊,求粉粉推薦推薦本文,一章3000字的實在不多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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