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穆風的怒火

崔穆風的怒火

二人的交談還在繼續……

「歐陽珠兒不讓你見妙語是為何緣由?」

四喜隨意問道。

夕藍把玩著摺扇:「我也不知道,難道是欲擒故縱之計?實屬多此一舉,根本沒有必要。」

四喜斜睨她,嗤鼻道:「歐陽珠兒根本沒有將你放在眼裏,想必也沒必要施展什麼欲擒故縱之術。」

夕藍點頭附和:「說的不錯!那想必妙語定然有事在身了。而我這個她瞧不上眼的郡王也就不必要特意伺候着了。」

「不過一個舞姬而已,不足掛齒!」四喜輕輕放下碗勺,瞥一眼已經見底的小壇,看向夕藍,「已經完了。你要的答案我也已經給了,可還滿意?」

「多謝!」夕藍挑眉,笑眼眯眯,「現在可有感覺身心舒暢,五臟六腑順暢許多。」

四喜閉目微一運氣,輕輕點頭,嘆道:「果然是珍品。」

「昨夜你出去了?」

「是!」

「發現什麼了?」

四喜睜眼,目光幽深:「自然如我們所想,歐陽侯府,幽宮深深。」

夕藍會意:「今日依舊不見歐陽家二位世子,看來,他們是不會來了。」

「確實,即便要來也要做好完全的準備,負荊請罪那是必不可少的。」四喜鬼魅地彎唇。

「說的極是!」

四喜眸光一閃,起身踱步,面向一側方向,道:「不知別院中我們的將士今日可有休息好?」

「大人如此心憂屬下,那不妨,我們去看看。」夕藍邪魅一笑,起身就此提議。

「是,郡王爺!」四喜拱手。

……

別院中,崔穆風與崔媛媛正在冷戰,互相不理睬對方。

崔穆風的幾個同行知曉他的脾氣,也不好勸慰什麼,只能一干人等默不作聲,袖手旁觀。

水如風的下屬只是冷眼旁觀,密切注意崔媛媛的一舉一動。

經過昨日客殿之事,崔穆風心中有疑有怒,住入別院后就對崔媛媛的突兀舉動忍不住責備一番,而崔媛媛不但沒有知錯,反而耍起了蠻橫無理的小性子,硬是要挑撥崔穆風一行幾人的復仇情緒,這點令崔穆風實為不滿,更實為不解。

崔媛媛向來明白事理,善解人意,怎會變得能做出如此挑撥離間之事,即便是要復仇,也要抓準時機,看準機會,眼下在歐陽府邸貿然行動,只會為他們一行帶來滅頂之災。

他對崔媛媛太失望了……

因此,經過昨夜一番徹夜鬧騰,就釀成了如今這幅冷戰的局面。

夕藍與四喜悄然來到別院,藏身一顆大樹上,隱了氣息,暗暗觀察這一切,並未驚動任何人。

只見崔媛媛一動不動坐在椅子上,賭氣似的將飯菜晾到一邊,不飲水亦不用膳,耷拉着一張小臉,牙齒緊咬下唇,時不時惡狠狠地瞪一眼正在用膳中的崔穆風幾人。

夕藍輕笑搖頭,用唇語同四喜交流:崔兄也真忍心,封了她的四肢穴位。

四喜嗤鼻:我早說過,崔兄是個明白人!

夕藍眉角一動:也許吧。

崔穆風同行幾人瞅了瞅崔媛媛一副泫然欲泣怒不可竭的柔弱模樣,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便向崔穆風勸解道:「大哥,我看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她也是心中有苦才會如此。兄弟也不會因一時衝動去做傷害自己的事。大哥,你就放心吧。」

崔穆風此刻早已失了冷靜,瞥著崔媛媛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心中亦然怒火中燃:「不是我原不原諒她的問題,是她得寸進尺,不知分寸。豈是原諒她那麼簡單。一次也就罷了,三番五次這樣鬧,那可如何得了。」

聞言,崔媛媛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唰唰地滑落臉頰,哽咽道:「崔穆風你就是個懦夫!你就是個孬種!你如此嫌棄於我,那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也好過整日被你冷言相對,還要面對那樣的噩夢。」

崔穆風氣極,「啪」地抬手一拍桌子,喝道:「平日裏我寵你愛你,倒養成了你這幅不知分寸的性子了,你說我是懦夫,那要是兄弟們送了命,你是不是就是劊子手。事到如今,你居然還在這裏挑唆是非。」

崔媛媛眼淚落的更急,哭喊道:「我就是愛使性子,平日裏你沒發現,現如今你倒是嫌棄我了。我才不是劊子手,那個殺你滿……」

話到此處,崔穆風敏捷地一個閃身飛過,便封了她的啞穴。

崔媛媛憤恨地瞪着他,緊咬紅唇,張口不能言,只能用眼淚一個勁宣洩此刻的情緒。

崔穆風,我恨你!

崔媛媛無聲地嘶吼著。

夕藍嗤笑不已,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崔穆風揉揉眉心,心底煩躁不安,昨夜又莫名的頭疼不已,令他甚感疲憊不堪。

同行幾人似是沒料到崔穆風與崔媛媛竟然會鬧到如此田地,不知該如何勸慰才好。

這時,崔穆風其中一名同行突然冷聲斥責崔穆風,語氣甚至有些激動:「大哥,小弟雖明白你的為難之處,可你也不能如此對待她,這就是大哥當初保證的要對她好嗎?你不是說要保護她不再讓她受一點傷害嗎?可你現在在做什麼?難道不是傷害她嗎?她也是因為受了驚嚇才會失了情緒,可你作為一個男人,你就不該如此對她!」

四喜挑眉:看來,這關係倒是更加複雜了。

夕藍附和: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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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劫:帝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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