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出宮
那男子點點頭道「兄弟是宮中侍衛吧，出宮怎麼也不換件衣裳？不知兄弟打聽錦衣衛有何事啊？」
楊鑫一想現在被看到，如果瞞着不說反而容易引起懷疑，「在下是去找副指揮使馬言」
那男子先是一愣，然後笑道「兄弟認識他？」
「厄。。。。不認得，不過在下是受宮中一位副指揮使的舊友給他送樣東西？」
那男子一臉疑問「舊友？不知那位舊友怎麼稱呼？」
楊鑫忙掏出英宗給他的玉佩，這個玉佩是當年這馬言的父親馬順送給王振的，這個馬順是當年的錦衣衛指揮使，是王振的死黨，當年英宗被俘，王振被殺，這個馬順也被于謙拉出來做了消民憤的工具，被百官活活打死，英宗說此玉佩只有馬言認得，到不怕這人看出什麼端倪。
那男子自從楊鑫掏出玉佩的時候就愣住了，雙眼死死盯着玉佩。楊鑫看他眼色一驚，以為這人認得這個玉佩，忙一手握住身邊的腰刀，試探著問到「兄台認得此物？」那男子被楊鑫一問才恢復過來，見楊鑫的動作，回頭說道「你們倆個先回去，今日之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是，馬指揮使，小的告退」
看着倆人駕着馬車走遠了，楊鑫問到「你是馬言？」
馬言點點頭道「兄弟是南宮的楊鑫，楊侍衛吧」
楊鑫見他猜到，吃了一驚，不過轉念想想錦衣衛就是幹什麼的，不就是干特務的么，他能猜到也是正常。「馬兄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那麼想必也能猜出我的來意了？」
馬言的神色頓時透著仇恨的目光「我當然知道，我忍辱偷生了7年不就是為了今日這一刻么」
楊鑫能看出那目光中深深的仇恨，不由也是一陣膽寒，不過還是試探到「此事可是滅族之罪，馬兄不需要思量一下么？」
「思量？思量什麼？當年于謙那老賊害我父親時可曾思量？滅族？我馬家就剩我一個了還談什麼族？那偽君子當年對我說什麼罪不至子，把我弄到了這個副指揮使的位置，可我手下除了父親的老部下哪還有一人可用？」
楊鑫看他形似癲狂，怕他做出什麼衝動的事，那就壞了大事，忙按住他「馬兄，冷靜，此事不得張揚」
馬言一愣「楊兄弟讓你見笑了，為兄已經忍了7年了，不差這一時半刻，楊兄弟今天來找我，想必已經有萬全的把握了」
楊鑫一笑說道「這樣的事哪有萬全之說，不過把握還是有的。只要按計行事，楊某有八成把握」
「八成已經足夠了，這只是皇家內部的事情，只要能控制代宗，大事可成，只是如何保護英宗出得了這南宮是個問題。實不相瞞，在下手中能用的兄弟約莫也只有二十個左右，但是這還是不夠」
「馬兄放心，到時候你只管控制住僅錦衣衛衙門，不讓他們的消息進入宮中，楊某自有辦法調集人馬」
「好！不過我只能拖住最多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已經足夠了，馬兄還有一件事情要托你幫忙。」楊鑫把過幾天讓他去曹吉祥那裏的的事情告訴他之後，馬言就告辭離開了。
楊鑫心道『本來還以為要用曹吉祥一樣的方法才行，不過看樣子，這馬言對當初馬順被群毆致死的事念念不忘，又被欺壓多年，這仇恨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其實楊鑫不知道，曹吉祥的宮中有錦衣衛的眼線，而這平時看起來沒有作用的眼線正是馬言的手下，在楊鑫沒出宮的時候馬言就知道了此事，已經猜到了楊鑫的用意，所以才在宮門口等着他。而這又說明馬言雖然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但是情願被利用，可以想像他的仇恨是多麼深了。
楊鑫一看剛出宮門口就把事情辦完了。說道「出來一趟不容易，總不能這樣就回去吧。去找石亨？」楊鑫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找他的時候，現在自己的資本還不夠和他談條件，還是等曹吉祥來找我再說吧。。。。對了去給秋嵐那小丫頭買點東西，這小丫頭天天在南宮，平時什麼胭脂水粉也沒有。不過以防萬一，這身行頭得換換了，去向店家借一套，大不了給點租金便是。」想罷，楊鑫轉身走進屋子，只見屋子裏面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瑟瑟發抖，那女的就是剛才弄楊鑫一身茶水的女子，倆人一看剛才在外面和那幫錦衣衛大爺聊天的楊鑫進了屋子，以為是要進來找他們算賬，嚇得臉都綠了。楊鑫一看這倆人是幹啥呢？這天也不冷啊，抖啥啊？沒等楊鑫開口，只見倆人撲通跪在地上，那男的哭喪到「錦衣衛大爺啊，饒了我倆口的性命吧！」楊鑫聽他跟死了媽似的鬼叫，一時沒反映過來，手往店裏指了指，想問問有沒有衣服借一件，只見那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錦衣衛大爺啊，這店我們給您了，求求你饒我們夫妻一命吧！」
楊鑫一臉黑線，MD，這都哪跟哪啊，我進來借件衣服咋成了跟打家劫舍的土匪似的呢？看來這錦衣衛名聲實在不咋地，以後還是珍愛生命，遠離錦衣吧，那倆人看楊鑫不說話，以為楊鑫不同意，忙把身上的銀子都掏了出來，「錦衣衛大爺，這是我們所有的銀子了，你就高抬貴手吧。」楊鑫見這一時半會和他倆說不清楚，自己時間寶貴，可別跟他倆在這浪費了，頓時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操起左手邊的刀就。。。。。。。。。。。。。。。。。。放到了桌子上，腳踩凳子，一付標準的流氓模樣「你們倆，衣服地。有沒有？」那夫婦沒聽過這種變異的日語，不過也聽懂了意思，那女子忙到「小人在這設立茶攤，可是家在京城外圍，這沒有衣服啊！」楊鑫一聽沒有哪行啊，惡狠狠地說道「沒有？脫啊！！！」被這倆人折磨良久，楊鑫口有點干，一手拎着茶壺就往嘴裏倒，剛灌了一大口，待看到前面的場景的時候，噗，一口全噴了出來，指著那個女的吼道「咳咳。。誰。。。咳咳。。咳。。。。誰。。讓你脫了。。咳咳。。。。我是讓那個男的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