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決戰時機

第三百二十三章 決戰時機

為了令天下百姓對秦國死心塌地,楊蓮亭還宣佈但凡秦國百姓除兵役外,免除一切徭役,還又減了一些賦稅,並承諾逐步逐地區取消農稅。

這又是一條足以令百姓蹦走相告,對楊蓮亭感激涕零的喜訊。

古往今來,逼得百姓流離失所,揭竿而起的,不只是因為苛捐雜稅,更多的是因為那有去無回的強制勞作徭役。

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陳勝吳廣,還有漢高祖劉邦就是被徭役逼得造反的。

楊蓮亭要一統,要清洗一些舊有的權貴勢力,但他不想濫殺無辜。這幾道法令一出,足以讓這世上最低層、人數也最多的平民願意歸順秦國。

之後,楊蓮亭封賞了此次出征滅明的幾大功臣,封了落塵為秦國第二個異性王梁王。

但在落塵之前,第一個異性王陸羽,是楊蓮亭的侄子,也是他義子。落塵封王,其中代表的意義不言自明。

最後,楊蓮亭加封陸羽,由東王升級為東皇,向全天下表明自己對他的看重和恩愛。而對自己剛剛滿月的親生兒子,卻是隻字未提。

楊蓮亭不止一兩次提過他的繼承人將是陸羽,他的心腹大臣幾乎都知曉此事。真小七母子與楊蓮亭的關係,跟隨他多年的老部下幾乎都是一清二楚的,畢竟真小七曾經也是『西嶽商會』的掌管者之一。

此事並非無人有異議,但老臣子都知道,秦國的建立,明廷的覆滅,主因便是因為陸家四條人命。

在秦國建立擴張的過程之中,楊蓮亭雖在沉睡。但除了陸青青私自發動的那些戰爭之外,幾乎都是照着楊蓮亭沉睡前所寫好的『劇本』所發展的,而他們只是執行者。

他指定的三位掌控者,一是他的親生父親楊璞,二是他最信任的落塵,三卻是當時年紀尚幼的陸青青。且三人之中以陸青青的意志為主。若他未能蘇醒復生,待陸青青成年後便讓她成為秦國的女帝。這是他當年沉睡前就囑咐給心腹的遺言,其中更是留下了『但又不從者,除了他生身父母之外,殺無赦』的狠話。

由此可見,陸家人在楊蓮亭心目中的地位。

在秦國,楊蓮亭的每句話都是絕對意志,他所做的決定幾乎無人能改變。

但凡曾親身接觸過楊蓮亭的老臣子都了解楊蓮亭平時非常寬厚民主,但他亦有着霸道固執的一面。他沒定下的怎麼商量都行,但他決定的事,他們就只有執行的份,而沒商量的餘地。

心腹之所以叫心腹,便是一切都以主子的意志為主。楊蓮亭的心腹之中雖鮮有大才大能,但十餘年來,習慣了楊蓮亭事事皆能,萬事皆準。已養成了對楊蓮亭盲目的崇拜和信任,無不違逆。

而執掌全國兵權的少壯派幾乎都是楊蓮亭十餘年前行走江湖開始就陸續收養的孤兒。其中『代州孤兒』最多。這群人都將楊蓮亭當成恩人、父親、兄長。而手下的兵都是平民百姓出身,楊蓮亭在平民心目中,簡直就是聖人神明的化身。

這樣的情況之下,楊蓮亭的每一個決定,已是如同神諭般不可違逆的聖旨。

就像當初楊蓮亭封了女兒楊子衿為女王一樣,除了一個名頭。沒有任何封地、實權。如今單單一個名義上的『皇』的稱號,還未真正觸動一些人的神經。畢竟,楊蓮亭行事一向都是這般高深莫測,與眾不同,迥異非常的。

當然。也並非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但對於『稱皇於禮不合,於國無益』的反對聲,楊蓮亭只道秦國將開創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無上霸業,遠超三皇五帝、秦皇漢武的時代,故而舊有的一切都要改變,新的一切禮制都將重新制定。天帝皇王后,都將賦予新的意義和地位。

而對於幾個敢於硬著脖子,繼續誓死勸諫楊蓮亭的,楊蓮亭直接升了他們的官。

楊蓮亭加封陸羽,為的就是幫他鋪路。同時警告那些站隊派、騎牆派和投機者。

沒有直接宣佈陸羽為儲君,是因為真小七請求過楊蓮亭,她只求自己的兒子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有舍有得!有付出才有回報!

若要扛起整個天下,須得捨棄多少?付出許多?

更何況真小七不認為自己的孩子能有楊蓮亭那般大的能力。

秦國太子這個重擔太重了,比任何時代、任何一個王朝的儲君都要重,所要肩負的是整個世界,其一旦稍有差錯,都將禍及天下。

楊蓮亭顧及真小七的請求,同樣也顧及陸羽,日後若連陸羽自己都不願意的話,楊蓮亭也不會強求。

………………

不過,他早已就決定提前引導整個天下走向現代化,變革之心甚堅,打心底想創造一個理想和平世界。這是個極其艱巨的難題,人治、法治、君權、臣權、民權,其中的權衡和分配,都足以讓楊蓮亭絞盡腦汁。

在當下,高度集權的帝制是必須的,因為楊蓮亭有信心也有能力當好這個天帝,一統天下。此時去講民主,講共和?楊蓮亭還沒腦子秀逗到那個程度!那無疑是自毀江山。

但之後呢?

繼續集權帝制,家天下,則是與他的理想相悖的。

若是虛權帝制,他的繼承人也不過是名義上的帝。

楊蓮亭自身就對稱皇稱帝沒有多大興趣,若他是個野心家,以他之能,朱家江山早就被他篡奪了,何會等到如今?

繼承者姓楊還是姓陸,楊

蓮亭也並不在意。

前提是真的有能力領導這個國家。

若是陸羽日後真的不堪為君,楊蓮亭也不會將天下蒼生託付給一個敗家子。但楊蓮亭還是有信心教導好他。

楊蓮亭厚待陸羽,封他為皇,便是打算著即便陸羽日後無意或無力繼承秦國,也要讓陸羽及他的子孫成為秦國中的一脈皇室。

至於他自己的兒女?有他的庇護。註定了生活無憂,在這樣的條件之下還想要什麼?他想讓自己的子孫後裔成為世界的監督者和守護者,而非統治者。

後代子孫若是真心想一展才能來治天下,有沒有帝王的名號和地位都一樣可以,但若是單純的出於野心而爭位,那決不是楊蓮亭想看到的。

他想實現理想國度。並成為永恆國度,自然會在保證子孫後代昌隆的同時也保證這個國度不會因某些人和某些事而毀滅。

就像楊蓮亭說的那般,他將重新制定世界的秩序。

他的子孫後代將成為掌控天下的軍權,維護世界的和平和秩序。

而主政整個天下的第一人,則是推選出一個人皇,而非家天下代代相傳。

當然,第一任人皇,楊蓮亭是不會考慮選舉制度的。世界太大了,若只是短短數十年時間的話。還不足以令整個世界真正具備那種條件。他必須親自培養出真正擔得起重任的繼承人。

但想從他手中繼承這個天下,那還為之尚早。

以楊蓮亭的功力和體質,註定長壽無比。

最起碼,得等他將紛爭結束,引導著這世界走向和平。

他要把一切難題都解決,讓子孫後代無後顧之憂,去享受和平。

而沒有個數十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到其時。只怕他的兒子都兒孫滿堂了。

這次註定震動天下的朝會,在一聲『退朝』之後結束了。

………………

退朝後。楊蓮亭留下了自家的師傅師娘、師弟師妹、定靜師太、莫大先生和蕭水仙等人共進晚餐。

岳不群今日見落塵一個外人竟然能封王,自是眼紅的很,故而席間他談起了『抗秦聯盟』,將話題往接下來的戰事上引,為的便是想參戰,從中立功立名。

而他的理由也很充足:華山派與嵩山派有仇。而且江湖事,江湖了!

對於這復仇之戰,楊蓮亭已有打算,而且這是戰爭,不是江湖爭鬥。岳不群武功雖好,但領軍打仗的本事卻是沒有。

楊蓮亭只得敷衍道:「決戰的時機還未到。」

聞言,眾人不由一愣。

『抗秦聯盟』聲勢不小,且如今與殘明勢力合作,確實不容輕視。但秦國兵鋒極盛,戰鬥力極強,每一戰都是吹枯拉朽,想要踏平嵩山並無多大困難。

岳不群皺眉問道:「時機?什麼時機?」

楊蓮亭道:「歷來中原大亂,北方異族都會趁機入侵,早前,我也收到消息,左冷禪已經與韃靼人有過接觸。韃靼的前任可汗可是被我秦國刺殺的。」說着,一頓,又冷笑道:「不過,我早已派了一支蒙古騎兵從天竺出發,東征大漠。等他們攻下瓦拉、韃靼之後,才是瓮中捉鱉的時機。我相信,這支被秦國馴化了的騎兵,不會讓我等太久的。」

嘶!!

聞言,莫大幾個聽出楊蓮亭話中之意的都心中一顫。

原本秦國攻下北京,與日月神教勢力合力,已經能堵住北方了。

但楊蓮亭現在更是要將此路徹底堵死,不給『抗秦聯盟』逃遁到大漠的機會。

這豈止是要瓮中捉鱉,這是準備不留任何生路,要趕盡殺絕的節奏。

卻不知,楊蓮亭還打着欲擒故縱,一次解決的目的,等著更多的鱉自己跳進瓮中。

有幾個孩子在場,楊蓮亭不想談及這些,便岔開話題,看向林平之,問道:「平之,你決定明天就要與余滄海決鬥?」

林平之站起身來,恭敬道:「是的,請師兄恩准。」說着便是對楊蓮亭一跪。

楊蓮亭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既然你已有把握,我也沒有理由阻止你。起來吧!明日待你手刃仇人,我會送你一份大禮的。」

林平之磕頭謝道:「多謝師兄。師兄的大恩大德,平之無以為報……」

楊蓮亭道:「有的報的,你日後照顧好珊兒便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這時,岳不群插口道:「平之,大仇得報之後,便可與珊兒完婚了。俗話說成家立業,你林家也算是將門,到時你便去從軍吧!一來去上陣殺敵報答你師兄,二來也可建功立業振興你林家。」

楊蓮亭看了岳不群一眼,搖了搖頭,道:「仁不帶兵,義不行賈。平之任俠好義,有君子之風,戰爭和殺戮不是他該走的道。」說着一頓,笑道:「強扭的瓜不甜,他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未來的路該由他自己來決定。不過師傅您也放心,都是一家人,弟子不會讓他走錯路的。」

聞言,林平之立時謝道:「多謝師兄厚愛。」

見此,岳不群唯有暫且作罷。

接着,楊蓮亭便與岳不群、莫大等人談及了一些關於江湖武林未來的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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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還邀請蕭水仙等千秋宮門人加入秦國,並聘為皇室護衛,專門保護他的妻兒家人。畢竟楊蓮亭也不敢保護不會再有像王振這樣的人物出現並與他為敵,襲擊他的家人。蕭水仙和她的老僕人武功也是極高,多幾個保鏢,對他來說有益無害,且他主要還是想幫上落塵一把。

………………

岳不群罰令狐沖緊閉思過,但楊蓮亭怎麼也不會去將令狐沖給關押起來,任然還是讓令狐沖住在他原本的院子之中,飲食起居皆有人負責,一切照舊。

不過令狐沖這次惡了東方不敗和陸青青兩個煞星,可謂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兩人將令狐沖的屋子封鎖了起來,還下一道一模一樣的命令,那就是絕不準給令狐沖一滴酒喝。而看管人便是同是無酒不歡的丹青生。在他的檢查之下,沒人能夾帶私貨。

天天看着別人獨飲美酒,而他看得聞得卻喝不得,不得不說對令狐沖而言,這就是一種酷刑。

屋內,令狐沖對着正在舉杯獨酌的丹青生媚笑道:「好兄弟,一口,就一口!眼下只有你我二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丹青生搖頭擺手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東方教主……哦不,是天後娘娘和天妃都下了命令,要讓你喝上一口酒,我自己以後就甭想喝酒。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世上這兩個最恐怖……咳咳……總而言之,在下愛莫能助!」

令狐沖道:「就一口!」

丹青生搖頭道:「noway!」

令狐沖喜道:「喂?不用你喂,我自己來就行。」說着立時伸手向著丹青生嘴邊酒杯搶去。

丹青生頓時驚道:「**!」隨即『呸』的一聲,在令狐沖搶過酒杯的同時,朝杯中吐了一口口水。

看着杯中的唾沫,令狐沖臉色鐵青,怒罵道:「泥煤!好端端一杯猴兒酒,就這麼糟蹋了!」眼中厲芒一閃,伸手就往丹青生另一隻手所拎着的酒瓶奪去。

丹青生早有警覺,畢竟這三天來令狐沖不是第一次搶酒了,登時反手一拋,將酒瓶扔出屋外。

唰的一聲,只見令狐沖越過丹青生朝着門外縱身一撲。

而丹青生哪敢任他去奪酒,立時一撲,抓向令狐沖。

這一撲,丹青生不但成功抓住了令狐沖,連帶撕拉一聲扒了令狐沖的褲子。

「砰!!」

二人齊齊撲倒在地。

這時,楊蓮亭一手牽着女兒,一手拿着酒瓶站在門口,一看令狐沖光着屁股,頓時捂住了女兒的眼睛,一翻白眼,道:「有必要為了一瓶酒脫褲子嗎?還是你們其中一個準備練《葵花寶典》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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