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借錢

第二百四十九章 借錢

嚴禮強見於立飛說的誠懇,也就沒有再堅持。而且他也確實很疲憊,這幾天他哪個晚上睡著了?今天要不是想陪於立飛好好吃頓飯,他早就回去休息了。他相信自己,晚上肯定能睡個好覺。

霍科棟走的時候,已經結了賬。於立飛沒有去爭,他唯一好奇的,可能就是價格。在這個一號公館吃一頓飯,不知道比明月山莊如何?於立飛也想着馬上回去休息,可是兩人剛走包廂的時候,碰到了好幾起人。其中大部分是嚴禮強所熟悉的,但其中有一伙人中的一個,於立飛卻認識。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朱堪的兒子朱輝騰,沒想到他也經常出入一號公館。這裏的消費,於立飛並沒有留意,可是看菜色的精緻和服務,一點也不比明月山莊差。而且這裏的裝潢,比明月山莊還要顯得高檔。而且這裏的服務,比明月山莊要更細緻、更體貼,價格自然也會更貴。

「於老闆,好久不見啊。」朱輝騰在這裏見到於立飛,既意外又覺得必然。於立飛在他眼裏,是個大老闆,應該會經常出入這樣的地方。

「朱少,吃了沒有?」於立飛微笑着走過去,跟朱輝騰握了握手。雖然朱輝騰還是商學院的學生,可是他在這裏出現,於立飛已經把他當成一個成年人。

「吃了,於老闆,前段時間你好像特別忙,我去了軒雅齋幾次,也沒見着你。」朱輝騰笑了笑,特意說道。他這個人也是要面子的,兩次去軒雅齋,於立飛都不在,他自然不好再去。

「有事么?」於立飛關切的問。

「也沒什麼事,上次想出去玩,缺輛車。你沒在,我就找別人了。」朱輝騰笑着說。於立飛的路虎攬勝他開過一次,性能非常不錯。他也開過不少豪車,什麼平治、寶馬都經常開,可是他感覺於立飛的路虎,開起來最帶勁,也最有陽剛之氣。

「朱少。我店裏現在有兩輛車,你以後需要用車,隨時可以過來。對了,我那裏還有專職司機,要是不方便,可以讓他把車開過去。」於立飛笑着說。原本那輛神行者。他就是特意為朱輝騰買的。只是可溫來了之後,他才暫時讓可溫使用。

「好啊,馬上就要開學了,到時我的那些同學來了,正好可以帶他們出去玩玩。」朱輝騰笑着說。他覺得於立飛還是很誠懇的,而且於立飛跟表姐又是同個單位。據他觀察,蔡夢瑩。好像對於立飛很有好感。

「小輝,快走吧,時間就是金錢。」朱輝騰的一個朋友不耐煩的看了看手錶,就過來要把朱輝騰拉走。

「於老闆,我先走了,以後有時間再說。」朱輝騰笑着說。今天有幾個朋友約他吃飯,剛才在酒桌上,他們已經約好。要到樓上去玩牌。

「好,我的電話你知道吧,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就是。」於立飛微笑着說。他特意注意看了這個要拉朱輝騰走的人,年紀三十歲左右,胳膊下夾着一個包,很瘦。

「立飛。你跟朱輝騰很熟?」嚴禮強等朱輝騰他們走進電梯之後,隨口問。他雖然認識朱輝騰,可是並沒有什麼交情。

「還行,打過幾次交道。」於立飛說道。

「立飛。你行啊。」嚴禮強笑着說,他一直跟政府那邊的領導打交道比較多,可是黨委那邊的領導,就很少有來往。

「我還得多向強哥學習,跟這些領導和幹部子女打交道,我可一點經驗也沒有。」於立飛謙遜的說。

「你現在能跟朱輝騰處得這麼好,哪還需要什麼經驗?其實跟這些人打交道,也沒什麼經驗可談,可以寵著,但不能慣着。」嚴禮強笑着說。

「我記住了。」於立飛仔細回味着嚴禮強的話,覺得很有道理。想到剛才那個年輕人,於立飛又問了一句:「強哥,剛才跟朱輝騰在一起的那人,你認識不?」

「沒注意,應該不認識。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幫你去問一下。」嚴禮強說道,一號公館就是這樣,像家飯店,又像傢俱樂部。經常來玩的人,非富即貴,要是想認識誰,公館樂於安排。甚至有些時候,公館還特意安裝這樣的機會,讓經常來吃飯的人能交流一下。

實際上,經常來這裏吃飯的人,也確實都是熟人。就算不認識,也相互之間聽過對方的名字。嚴禮強要去打聽一個人,很容易就會有結果。

「算了,我只是有些好奇。」於立飛笑了笑,那個人比朱輝騰要大十來歲,應該很難玩到一塊才對。可是看朱輝騰的樣子,好像跟他關係又很好。

於立飛回到店裏之後,也準備休息。可是他才到樓上沒多久,就接到了朱輝騰的電話。在電話里,朱輝騰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是隔着電話,他不用擔心自己的臉色被於立飛看到。

「於老闆,我在打牌,手氣不太好,能不能借點錢給我?」朱輝騰輕聲說。要不是晚上碰到了於立飛,他也不會想起要向於立飛借錢。其實就在他的朋友當中,就在願意借錢給他的。可是他覺得,向一起玩牌的人借錢,實在不過癮。就算自己要輸錢,也要輸得乾脆利落。

「可以,要多少?」於立飛沒有多問。打牌輸錢是很正常的,而且像朱輝騰這樣的年紀,真要是輸的眼紅,連老婆都能輸掉。

「五萬。」朱輝騰輕聲說道。

「五萬?好,我讓人馬上送過來。」於立飛說道。五萬塊錢,他還沒放在心上。可是他今天也有些累,不想親自去送錢。隨後就給鄭法雷去了個電話,讓他來店裏一趟。

「立飛,有什麼事?」鄭法雷就住在吳佳琦那裏,到軒雅齋只要幾分鐘就夠了。

「你到這個地址送五萬塊錢給朱輝騰,這是他的電話和地址。」於立飛遞給鄭法雷一張紙條。

「要對方寫收條嗎?」鄭法雷問。他還是第一次給於立飛辦具體事務,只是晚上給別人送錢,好像有些不適應。

「不必,把錢送過去就行,一句話都不要多說。朱輝騰,二十來歲,今天穿着一件藍色上衣。」於立飛回想了一下,說道。

鄭法雷這段時間,只要有時間,就會研究潭州市地圖。對紙條上的地址,他看一眼,大概就知道在哪裏。

「你把錢送到之後,直接回家休息就是。」於立飛說道,他相信,五萬塊錢,已經足夠朱輝騰玩一個晚上的了。再說了,他是朱堪的兒子,誰敢真的贏他的錢?

可是於立飛這次卻估計錯了,才兩個小時不到,朱輝騰就又給於立飛來了個電話,還要借錢。這次要借十萬,而且語氣比較急,就像是輸紅了眼似的。於立飛想起嚴禮強的話,對朱輝騰這樣的人,可以寵著,但不能慣。他借一次錢可以,但不能借第二次!

於立飛心裏是這樣想,可是嘴上卻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他這次沒再給鄭法雷打電話,搬了五十塊現金到車上,親自開車去了一號公館。到地下停車場之後,他把其中十萬現金裝進一個黑色膠袋裏,就去了一號公館的八樓。

「朱少,在玩什麼牌呢?」於立飛到樓上給朱輝騰去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就從一間包廂里走了出來。

「我也不會玩什麼有技術含量的,跟他們鬥牛玩呢。於老闆喜歡玩不?要不一起?」朱輝騰邀請道。

所謂的鬥牛,就是把一副撲克牌聽大小王拿出來,每個人發五張牌,只要有三張牌加起來等於十、二十或者三十,就算是有「牛」。剩下的兩張牌,如果也是整十,那就是「牛牛」。如果是其他數字,比如說加起來是三,或者十三,那就是「牛三」

下賭的話也很簡單,可以斗公牛,也可以做莊牛。所謂的公牛,就是幾個人玩,誰的牛大,誰就通吃。比如說一百的公牛,如果最大的贏家是「牛牛」,那每個人就要輸三百。如果最大的贏家是牛七以上,每個人就要輸二百,牛七以下贏,才只輸一百。看似輸贏好像不大,但一百的公牛,輸個一二萬也很正常。

另外就是庄牛,就是有莊家,其他玩家都跟莊家比大小。賭注不定,隨便下多少,跟莊家比大小。這樣的輸贏就沒有邊邊了,不要說五萬,哪怕就是五十萬,也不夠輸的。

「我也不會玩牌,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逢賭必輸。」於立飛笑着說。

「我現在就需要逢賭必輸的人,你是大老闆,輸點錢也是應該的。」朱輝騰笑着說,他一直在當莊家,輸的可不是一般的慘。剛才鄭法雷送過來的五萬塊錢,還不夠他玩兩個小時的。

按說當莊家的,輸的快,贏的也快。玩牌,不會手氣一直都壞,但也很少手氣一直都旺。朱輝騰做莊,如果總是輸,也有可能,但輸的這麼快,就透著奇怪了。五萬塊錢,連兩個小時都沒玩夠,就輸光了,實在讓人詫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xiaoshuodaquan.co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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