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Nepal Dreaming 4

88Nepal Dreaming 4

「嘭!」「嘭!」「嘭!」——

從很遠很遠的山谷里傳出三聲槍響,第一槍打偏了,后兩槍是空槍,顧雙城腦袋裏嗡嗡作響,她粗喘一聲,言戰緊緊牽着她的手,兩人已經鑽進了樹林里,言戰一直在說着什麼,語速太快,顧雙城聽不清,她也顧不上言戰在說什麼。

后兩槍的空槍是狙擊手們在暗示這附近有危險,顧雙城放慢了速度,言戰喊道:「快走,快跑!跟姑姑走,這個世界上,只有姑姑一個人對你好,你知不知道?走啊?」

林子裏的螢火蟲一簇又一簇的從高高的草叢裏湧出來,言戰臉上深深的淚痕,顧雙城看得清清楚楚,她定定的站在原地,又問:「姑姑,你要帶我去哪兒?」

「去,去,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言戰嘀嘀咕咕的說着,顧雙城又想起了那一年言戰中槍的情景……那一槍很明顯是沖着顧雙城來的,言戰當時是跪在地上,那一槍要是沒被言戰發覺,那子彈肯定早就穿透了顧雙城的心臟。

當時,子彈打穿了言戰的胃部,幸虧當時言戰的女秘書柏南箏帶着保鏢們及時趕過來,言戰那一槍到底是白挨了,終究沒找到兇手。按照柏南箏的說法,言戰當時手頭上有兩個併購案,可能牽扯到某些政黨內部派系方面的利益,言戰為了能併購成功,做了很多功課,可能挖了不少人的牆角和秘辛,說白了,可能是暗殺。當時顧雙城也以為,潛伏在暗處的殺手,要殺的人是言戰。可現在回頭想想,那一槍分明就是沖着自己來的,況且,那殺手只開了一槍,柏南箏和保鏢們趕來的間隙還是有空檔的,當時言戰胃部已經中了一槍,再來一槍,她的命就沒了,若只是簡單的政黨之爭,為什麼不再來一槍結果了她?

言戰中槍這件事情沒人知道,柏南箏連夜送她住院,當晚就做了手術,顧雙城記得手術還是很成功的,言戰第三天就能裝裝樣子上班去了,她還要求顧雙城,在任何人面前都要對此事三緘其口,包括言忱在內。言家上下也沒人發覺她中過槍,她做過兩次除疤手術,那段時間吃藥或者複查,顧雙城都跟在言戰身邊,自從那事之後,小小的雙城對於言戰的看法又變了,覺得她是個勇敢的女英雄。

然而……顧雙城把自己從回憶里硬是拔出來,誰說言戰勇敢的,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言戰就是一個玻璃杯,掉地上,就會碎成一灘碎片的易碎品。

言戰身上依舊裹着床單,只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和手臂,那些螢火蟲停駐在她的肩膀上,襯得她瑩瑩若仙子,顧雙城見她不說話了,就哄道:「……姑姑,回家吧?」

顧雙城渾身上下就套個內褲,這林子裏的倒是沒蚊子,就是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蟲子時不時的停在她身上,有點痒痒。

「……我們在哪兒?」言戰四處看了看,只覺得這裏有很多螢火蟲,她好久都沒見過這麼多螢火蟲了,顧雙城看和她恍若入夢的眼眸,只好又哄道:「……姑姑,你做了噩夢。你拉着我向外跑,我們就跑到林子裏來了。」

「我……」言戰孩子氣的皺皺眉,顧雙城走上前,輕輕抱住她,問:「姑姑,你做了什麼噩夢?」

「我夢見……我夢見……」言戰發覺自己說不出口,她很久不做那種夢了,以前每次夢見小雙城的身體,她醒過來都會發現,自己的下面濕潤不堪。這次在夢裏,她又夢見了,驀然轉過頭去,言戰問:「我們已經在尼泊爾了,對不對?」

「對,我們在尼泊爾。」顧雙城低頭,吻了吻言戰的發線。

「那就好。我夢見我們還在國內,還在言宅,我跑呀,跑呀,嚇死我了。」言戰低着頭,又獨自默想了一會兒。

螢火蟲為她們照亮。顧雙城盯着言戰的側臉看着,又是一陣陣怦然心動的感覺在心頭徜徉,隔着一層被單,顧雙城還是把言戰牢牢的禁錮在自己懷裏。

言戰又微微抬起頭,看向四下無人的草叢和高樹,小聲說:「雙城……我能親親你嗎?」

「嗯?」顧雙城彎起嘴角,「……好啊,你想親哪兒?」

言戰又四下看了看,她眨了一下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唇,問:「這裏,可以嗎?」

「……」之前被攪得興緻全無的顧雙城,現在心頭又是一陣一陣蕩漾,她微微點頭,故作害羞的說:「……可以。」

顧雙城閉上眼睛,彎下腰,言戰再次四下看了看,她揮走了眼前的螢火蟲,微微踮着腳尖,把自己微顫的唇貼在了顧雙城的唇上,良久的,一動也不動得貼在一處。

遲遲不見動靜的顧雙城睜開眼睛,只見言戰的緊閉的雙眼睫毛微顫,大氣也不敢出一個,有種得逞的禁慾感縈繞在她的眉宇間。

「姑姑……」顧雙城分開了兩人的唇,言戰一驚,說:「我就是親親,沒別的意思……」她低頭一瞧,又連忙捂住眼睛,「你怎麼不穿衣服?」

顧雙城輕噓一聲,抱怨道:「剛才我正在睡覺,你做噩夢了,拉着我就跑,我怎麼有空穿衣服?」還是欠了一點火候?顧雙城皺皺眉頭,又忽然覺得,以前那個還敢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腳的言戰可愛一些,不,只有那個敢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腳的言戰才像個正常人,卸下了她在商場上那些花樣百出的面具,像個一般人一樣,去做,去愛,去沉迷於七情六慾。

欠了什麼火候?顧雙城覺得自己等不了了,火剛被滅下去,這一個沒味道的親親又把她勾上來了,她踮起腳尖,向不遠處看過去,兩個人已經七彎八拐的跑進林子裏,現在回去也等不及了,「姑姑,前面好像有個小屋?」

「……哦。」言戰有些后怕的低下頭,剛才她差點就……她握緊拳頭,不能,絕對不能,她試圖控制住自己,但是當顧雙城牽着她向前走的時候,她又在亮騰騰的螢火蟲光芒下,緊緊盯着顧雙城的胸|前看,柔韌的腰側,筆直而修長的雙腿,她又想起了小時候雙城的樣子……

小屋離得不遠,兩人很快就走到了門口,顧雙城看見吊在廊檐下的兩張兔子皮,說:「大概是獵人住得地方吧?……我有點冷,我們進去吧?」

還真別說,這後半夜的林子裏,森冷森冷的,寒氣逼人,顧雙城剛才跑了一路,後背的熱汗早就幹了,現下是真覺得冷。木門是虛掩的,顧雙城抓了一捧螢火蟲進去,推開門,裏面大概兩個星期沒住人了,有床,有壁爐,有柴禾……「姑姑,你進來吧」

言戰裹着被單,徐步走進來,顧雙城很快就找到一根很粗的蠟燭,打火機就在壁爐上,她走到門口,把木門的插銷插|上,警惕的看了一眼好像有點疲憊的言戰,哄道:「晚上路黑,我們再回去,恐怕會迷路。就在這裏將就一晚,行嗎?」

「嗯。」言戰雙手絞著被單,低頭應了一聲。

「好。你先坐着,我去燒點熱水,我,我有點渴。」顧雙城走向裏面的小房間,找到了水壺,吊在木架上,生火,燒水,她就着火光,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幸好指甲剪得勤,一雙手乾乾淨淨,沒有長指甲,她回頭瞄了一眼言戰,又問:「姑姑,你渴了嗎?」

「不渴。」言戰又看向火光下顧雙城的裸|背,輕咳道:「我有點累了。」

「別睡,我們說說話。」顧雙城倒騰了兩下柴火,「你做噩夢的時候,一直在叫着我的名字。你夢見我了?」

言戰心裏一激靈,腦海中開始不停的出現小雙城那……「是,是夢見你了。」

顧雙城看向快要燒開的壺中水,仔細聞了聞,是山泉,沸水的氣味都不太一樣,她又回頭瞄了一眼言戰,決定改變策略。她笑着問:「夢見我什麼了?」

「就是夢見你,我拉着你一起跑……就,就是這樣。」

「哦,水開了。」顧雙城把水衝進水瓶里,又找出了兩隻碗,先用熱水燙一下之後,再把熱水倒入,她又溫了一壺水,放在炭火上。

這蠟燭雖然粗,燭光卻特別的小,但是,黑布隆冬的,顧雙城覺得這氣氛暫時還是對的。

「姑姑,喝點兒水吧?」顧雙城恭敬的端著碗走過來,言戰低着頭,接過碗,淺啄了兩口,說:「水是甜的。」

「好像是山泉。」顧雙城喝了兩口,又拿起蠟燭,說:「我到這後面方便一下,你不怕黑吧?」

「我……不怕,不怕黑。」言戰看了顧雙城一眼,說:「你快點回來。」

「我馬上就回來。」顧雙城從床邊的床頭柜上順手撈起了剃鬚刀和剪刀,看來,這個獵人是個男的,她端著那碗熱水,看了低着頭的言戰一眼,就從後門走出去了,這小屋的後面正對着那個水壩,汩汩的流水聲側耳可聽,顧雙城又噓了一口氣,把蠟燭放在高一點的岩石上,燭光還算明亮,她盯着自己下|半|身的某處看了看,先拿起剪刀修了修,又撒了點熱水上去,乾脆拿着剃鬚刀,從前到后,緩慢的剔除乾淨,幸虧這個剃鬚刀不是太鋒利,顧雙城沒察覺到痛感,剃完之後,她有用熱水洗了兩遍。

過了一會兒,再瞧一眼,最起碼在暗一點的地方,言戰應該不會察覺什麼,顧雙城失笑的盯着自己那地方看,不就是小雙城嗎?一刀就還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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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戰裹着被單,坐在床頭,還未燒盡的炭火忽明忽暗,似乎是等了很久,言戰有些擔心了,就摸黑朝後門走去,剛到門口,顧雙城就打開門,兩人差點沒撞上。

「姑姑,怎麼了?」

「沒事……沒事。」言戰搖搖頭,顧雙城就摟着言戰回到床邊,顧雙城說:「要不,你先睡吧?我渾身都是汗,剛才我溫了水,我要淋一下澡。」

「哦,隨你。」言戰仍舊坐在床邊,雙手抓着被單。

顧雙城沒再多說,把蠟燭放在更高的地方,讓她淋澡的那個角落能被言戰看得清清楚楚。

轉過身,顧雙城也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效果。不過,似乎記憶里也有這樣一次的,言戰有一次無意中看到她在洗澡,就偷偷看了兩分鐘,后就從浴室門口悄悄溜走了,緊接着那天晚上言戰就沒忍住……

「我淋了,很快的。不會吵着你睡覺。」

言戰坐在床邊,慢慢抬起頭,看向正在脫|內褲的的顧雙城,她的眼睛慢慢停止了眨動。

「嘩啦呼啦」顧雙城微微仰起頭,把溫熱水倒進水舀子裏,淋在自己臉上,溫水騰起了一股淡淡而妖嬈的水汽,順着她的臉流到肩膀,又從肩膀分別滾入她的前|胸和後背。

言戰咽了一下什麼,看着那些透明的水滴從顧雙城肩胛骨一路向下,滾落在臀|瓣上。

「嘀嗒嘀嗒」……顧雙城搓洗著自己的身體,笑着低喃道:「真舒服……」她微微彎下來,揉搓了兩下臀|瓣,又故意張開雙腿,好整以暇的讓言戰一次通覽,她呢,只是就著蹩腳的姿勢,開始洗自己的腳丫子。

「嗯,真舒服……」顧雙城微微側過頭來,言戰輕聲問:「真的很舒服嗎?」

「嗯。」顧雙城覺得那帶着冰與火熱度的眼神,已經悄然的烙在她的後背上,如影隨形,無論她變換什麼動作,言戰的這種眼神,已經像是狼盯上獵物一樣,死死的咬住了她。

「姑姑,路上好多蟲子,剛才我去方便的時候,發現我耳朵里有個小蟲子了……不知道,我那裏有沒有?」顧雙城轉過身來,言戰依舊盯着她的身體看,顧雙城擔憂的說:「這裏,會不會有小蟲子鑽進去呢?」

言戰看向顧雙城放在兩腿之間探查的雙手,「怎麼可能鑽進那裏面呢?」

「就是覺得有點痒痒。」顧雙城低下頭,認真的扒開那個地方,就著微弱的燭光,她又擔憂的問:「好像真的……」

比想像中來得快,顧雙城抬起頭,言戰已經走到她面前。

「……」

「雙城,姑姑給你擦乾,幫你檢查,好不好?」

「哦。」顧雙城點點頭,笑了笑。

言戰扯下了她一直圍在身上的被單,開始給顧雙城擦拭她身上的水珠,擦著擦著,她就小聲說:「我們到床上去檢查?」

「哦,好像真的很癢。」顧雙城由著言戰用被單將她圍起來,等到了床上,言戰又說:「你把腿|張|開,我看不清,也許是被蟲子咬了一口?」

「可能是的,說不定腫了一個包。」言戰把床單鋪開,顧雙城睡在上面,乖順的抱住自己的雙腿,輕輕分開,果然,言戰立刻就帶着命令的口吻說:「腿再張|大一點。」

「可是……」顧雙城害羞的低下頭,言戰立刻湊上去,親了一下她的臉,「沒關係的,姑姑又不是外人。」

話語是綿軟的,言戰的動作卻不是這樣,她微微用力的按下顧雙城的雙腿,讓她全然敞開在她眼前,「是有點紅……」

顧雙城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是不斷在心裏提醒自己,讓言戰做下去,她已經忍不住了。

「姑姑幫你揉揉,不要動?」言戰盯着顧雙城的眼睛,開始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她的右手已經完全覆蓋住了那個泛紅的小洞天,輕輕的揉|動起來。

言戰在仔細的注意著顧雙城臉上的細微表情,「嗯……」顧雙城的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僵硬,她開始慢慢放鬆,溫柔,言戰很溫柔。

「是不是,舒服一點了?」言戰輕輕在顧雙城耳邊問著,一個吻落在顧雙城的耳側,她的中指開始輕輕敲擊著小洞天緊閉的洞府門口,很快就傳出了黏膩的水澤聲。

「嗯……姑姑,好奇怪。」顧雙城覺得自己看的那些片子,在這時候應該能起作用,她想像自己又變成了幼年時,那個無知又天真的小小的雙城,身體已經完全放鬆下來。

「哪裏奇怪?告訴姑姑,我給你檢查。」言戰捏住顧雙城的下巴,一口咬上了她的唇,狂風肆虐般的吻在口中迸發,顧雙城節節敗退,不停的輕哼著。。

從口中撤軍,言戰順着顧雙城的下巴,軍隊一路「打」到了她的肚臍上,「是不是這裏漲|漲的?」言戰微紅的眸子盯着顧雙城的胸口,顧雙城雙眼微濕的點頭,她喘息著,甜膩的叫了一聲,「姑姑……」

「不要叫我姑姑,叫我的名字,雙城乖,叫我的名字。」

「……言戰,言戰……」

言戰又一口咬上了顧雙城胸口軟趴趴的嫩|尖,「言戰……言戰……」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呢……」顧雙城向後仰過去,任由言戰在她身上掀起龍捲風、地震和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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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慵懶的照在言戰光|裸的臀|瓣上,顧雙城半眯着眼睛,瞅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言戰,從這個角度看下去,言戰的臀美極了,白嫩而多肉。

言戰的頭靠在她的胸口,均勻清淺的呼吸一下一下的灑在她的心房上,顧雙城覺得自己下面酸疼,但同時,又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言戰的黑髮已經鋪滿了她的整個胸口,顧雙城被壓了一晚上,身體卻沒酸麻,渾身無力,但這種無力,是極致釋放過後的興奮余感,她腦袋萬分清醒,那種綿滑的幸福感,顧雙城還是頭一次體會到。

昨夜,言戰是真的瘋了吧?顧雙城彎起嘴角,想到中途自己半開玩笑的喊疼,言戰求着自己時那副卑微下作的模樣,還真是異常可愛。言戰昨夜,橫豎是真的完全失控了,顧雙城喜歡她前半場的小心試探,也喜歡她中途的做小伏低,就是不太喜歡她後半場的強制壓迫,原來言戰欲|望滅頂的時候,力氣比平時大,手段也比平時那些舔一舔揉一揉的花樣多。

不過,在顧雙城眼裏,那些小伎倆就是小伎倆,要不是看她忍得辛苦,她可懶得配合。只是……記得言戰壓在她身上時,一邊戳|弄着她,一邊叫着「雙城,雙城」的那個像是要吞掉她的眼神,言戰在那剎那間像個君臨天下的帝王,矜傲冷酷,果斷狠戾,顧雙城在那一刻覺得自己是被征服的,完全被征服著,她抵著言戰的手指到達綻放的彼岸時……那熟悉的感覺又彷彿回來了,我不是個小女孩,我是言戰見不得人的情人、女朋友、准未婚妻、妻子、老婆大人、小太太,這感覺不再悚然噁心,在快|感的腐蝕下,變成了一種清晰的,深入骨髓的潛意識,我是言戰的女人,我是言戰唯一愛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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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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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玄幻奇幻 姑姑,你被捕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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