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萬事俱備

「曉初，諶兒也大婚了，要是月茹過些日子能生個小皇子出來，那該多好!」光着身體的趙環環倚在王晨的懷裏，以一根纖指划著王晨那健壯的胸膛，輕輕地說道。

剛才王晨給她帶來的滿身激情讓她非常滿足，捨不得離開王晨的懷抱。

這段時間以來，她和趙珠珠和其他姐妹一樣，在道觀中清修，但已經變成了王晨女人的她們，再也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趙環環和趙珠珠從最初的衝動狀態冷靜下來后，也非常後悔當初做出的決定。她們的身心和激情已經被王晨徹底點燃，再也沒辦法沉靜於塵世中，但一切也沒辦法改變，她們只期望王晨能經常來看望她們，陪伴她們。王晨也沒讓她們失望，時常找理由去探望她們。因為兩姐妹都是單獨居住，王晨去看望她們時候又挺秘密，一道做什麼事，也不被人所知。

做出了錯誤決定，但沒辦法挽回了的趙珠珠和趙環環，也只能滿足於這樣偷情方式與王晨的見面。她們甚至期望能為王晨生兒育女，並且瞞着王晨在偷偷做這樣準備了。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男人是永遠沒辦法解釋的，特別是處於少女階段的女人，她們的心智未成熟，許多事做出決定非常衝動。

趙環環和趙珠珠自然這樣。

趙環環今日說起趙諶與折月茹成婚後，期望他們能早點育出小皇子來，其實是想引到她自己準備為王晨生子的事上。只不過王晨卻想到了趙諶那點小丁丁怎麼可能生兒育女的事上去了，並沒順着趙環環的意思說。趙環環因為害羞，更怕王晨責怪，因此也沒敢說什麼。但她還是說起趙諶以後的兒子或者女兒起來，說趙諶的子女一定不會和他們這一輩人一樣。受到這般的驚嚇。

說着，說着，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王晨的慾火再次被趙環環勾起來。但體質並不好的趙環環。可是吃不消王晨再次兇狠的進攻，只得求饒。讓王晨把妹妹趙珠珠喚進來，或者讓王晨去找趙珠珠去。

最終王晨還是聽從了趙環環的建議，偷偷把趙珠珠叫進來，結果就是。他和趙珠珠在趙環環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宮。

在心滿意足地離開三清觀，回首看那雄偉的道觀建築，王晨覺得很是荒唐。

趙諶為何會那樣待折月茹，王晨基本有數了，但這個結果很殘忍，他不知道如何去告訴那個剛剛嫁為人婦的小女孩，最終決定。還是不去理會這事，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轉眼就是大雪紛飛的年關時候，據各地傳來的情報，無論是川陝方向的劉子羽。還是新坐鎮府州的韓世忠，或者是側應支援的趙立、王德部，他們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差不多。

也就是說，從正面方向攻擊西夏人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

吳玠部傳來的消息，他所領的二十萬人馬，利用冬天天寒，牧民轉場回溫暖的地方，北方草原地寒人稀的機會，進到西夏境內，屯駐在雲中西北以遠一帶，隨時可以往西北方向攻打西夏的腹地。岳飛所領的燕雲所部，也做好了隨時攻入金國境內的準備。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就是現在大宋與西夏、金國之間的態勢。

一切都準備好，等待的就是天氣的轉暖及創造出兵的借口。

過年以前，朝廷不斷地收到西夏人在冬天到來之際，派兵到我大宋境內搶掠的奏報。

十一月底，韓世忠奏報，因為風雪等天災，西夏與我大宋邊境發生小規模的騷亂，小股西夏軍隊越過國境，搶掠我大宋百姓財產。十二月初，劉子羽急報朝廷，大約五百名沒弄清身份的西夏人，襲擊我大宋北上行商之人，共計一百餘漢人被殺，所帶財物全部被搶。同是十二月初，韓世忠再傳急報，說西夏邊境一線，發生連續的騷擾，我漢人百姓被擄被搶者有數十起之多。

類似的情況隨後陸續傳來，而且越來越頻繁，規模也越來越大。

「西夏人這是故意向我大宋挑釁!」

「他們想入侵我大宋!」

「我大宋決不能容忍西夏人的猖狂，一定要狠狠反擊!」

朝堂上咆哮著許多人憤怒的聲音，於是，討論如何應對西夏人挑釁的事，馬上就成為朝堂上最迫切需要解決的事。

也就在過年前的幾天，臘月二十五當天，在王晨的建議下，朝會商議如何應對西夏人的騷擾。

若這樣的事發生在前幾年，西夏人沒有大規模的入侵，那大宋朝堂肯定不會當一回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地方官員連報告都不會上報。但現在不一樣了，大宋的國力日益強大，大宋的尊嚴也越來越高，誰也不願意忍受一個蠻夷小國如此對待天朝上國。與金人連續的作戰所取得的巨大勝利，讓大宋臣民的自尊、自信心也無比高漲，任何外來的挑釁，那不能忍受。

特別是在王晨主導下的朝堂，跳出來表示憤怒，要對西夏人狠狠還擊的聲音佔了上風。朝議時候是官的言論自然是一面倒的，大部分的朝臣都表示了要對西夏人報仇，新仇加舊恨一併解決。

朝議的結果自然沒有任何懸念，百官大部分都同意對西夏人動武。

王晨在朝議時候也發表了慷慨激昂的論述，他表示，黨項人竊居我漢人的國土百多年，把大宋最富饒的河套及青海都佔為己有，讓我大宋失去了所有的牧馬地，現在他們還變本加厲地侵犯我漢人的利益，這是我大宋決不能容忍的。即使西夏人不侵犯我大宋利益，但他們竊居我漢人的領土，讓我大宋失去牧馬地，就這一點，都要與西夏開戰，將河套地及青海奪回來。

王晨在積極備戰，基本做好了與西夏人大規模開戰的準備，這一情況朝中一些大臣也是知道。不過大部分人對此還是不知道，畢竟關乎天下大計的大事，在開始行動之前，是不能被大多的人所知的。知道王晨已經做出佈置的人，比如李綱、張浚、張所等人，他們覺得這些上奏的情況都是王晨在策劃，但他們不會對此提出質疑；而那些不知情的大臣則認為，王晨一直叫囂著要對西夏人動武，而西夏人不知道收斂，竟然還趁天災之際，搶掠殺害我邊上，這是自找死的行為，為我大宋開戰提供了借口。

其實這並不是全部王晨策劃的緣故，西夏境內發生天災，這只是個巧合。在往年發生天災的時候，基本靠天吃飯的游牧民族政權，基本都會南下搶掠財物，以解決眼前遇到的危機。

這次遇到天災，西夏上層雖然嚴厲禁止軍隊及牧民南下搶掠漢人，但怎麼可能禁得住所有人的行為？西夏境內部落情況又很複雜，一些面臨生存危機的部落，才不管西夏上層的禁令，依然南下、或者西進搶掠邊民的財物，以解決自身遇到的危機。這給王晨主導朝堂做出對西夏的戰爭提供了很好的借口，以王晨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天助我也」!

也就在臘月二十八，朝廷發佈戰爭詔令，在曆數了西夏人對我大宋犯下的數不清罪行后，決定一勞永逸地解決西夏威脅的問題，遣大軍攻打西夏。詔令中命令西夏王李乾順及他手下的大臣向我大宋投降，歸還所有被佔領土及所掠的財物，不然大宋的鐵騎必將踏平西夏的任何地方。

詔令中同時威脅那些與西夏有某種同盟性質的國家和部落，在我大宋與西夏進入戰爭狀態時候，與我在宋一道攻擊西夏，或者保持中立，不然大宋會將他們列為共同的敵人，一併消滅。

隨後朝廷發佈了戰爭動員令，以兵部侍郎吳玠為行軍元帥，韓世忠、劉子羽為副元帥，將兵六十餘萬，攻打西夏。

朝廷對西夏發動戰爭手段，解決兩國間的糾紛的命令，馬上傳往各地，大宋上下，很快進入戰爭狀態。不過誰都知道，現在北方還是冰天雪地，大軍接到出征的命令后，還要動員、準備，真正發動戰事的時候至少在一二個月後。

而一兩個月後，天氣也慢慢轉暖，並且天氣越來越暖，我幾路大軍的推進可以順利進行。

戰爭將在遠離大宋國土的地方進行，這對在宋百姓基本不會造成影響，無論是開封，還是其他地方的百姓，都沒受到戰爭動員令的影響，繼續以平和的姿態過他們的年。

大宋的皇宮內也是一樣，在年節到來之際，一派熱鬧祥和的氣氛。

大年初一，元日大朝會後，王晨留在宮內處置好事，也準備回府陪虞若然。

不過在他將要出宮的時候，再次被折月茹派來的宮女攔住了。

知道自己「躲不過去」的王晨，也只能跟着那名宮女去見折月茹。

「殿下，你是不願意幫妾身嗎？」見到王晨后，折月茹滿腹幽怨地問王晨。

見折月茹這樣，王晨狠了狠心，最終還是將實際情況說了出來。在說了可能這是趙諶身體原因才沒辦法與她同房后，王晨再道：「娘娘，你也不要擔心陛下這是冷落你，待過幾年，陛下發育好了，可能一切都好了!」

「啊？!」聽王晨說了情況后，折月茹目瞪口呆，繼爾臉紅耳赤，但又馬上臉色蒼白。

王晨尷尬地站着，準備找借口溜。

但就在他想溜的時候，低着頭不知道想什麼的折月茹突然抬起頭，對他說了一句讓人驚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