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治療暈血症

129治療暈血症

「我們現在先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雲墨白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朝着宮琉月急切地撲了過去。

「墨白,現在天還沒黑。」半推半就的宮琉月纖纖玉指朝上指了指,脂粉淡掃的絕美臉龐浮現出兩抹羞澀的紅暈,特別的嬌媚動人。

「沒關係,反正這座山莊里就只有我們兩人。」忍了那麼久,終於盼到了這一刻,雲墨白血液沸騰,迫不及待地開始拉扯宮琉月的嫁衣。

片刻之後,喜服凌亂地扔在地上,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這方浪漫的天地間傳出。

浪漫的二人世界過了一個月,此時,山莊的廚房之地。、

宮琉月讓山莊下人搬了一張椅子坐着,雲墨白則一手握著菜刀,一手拎着一隻肥母雞。他盯着手裏的母雞,眉頭越蹙越緊。

「墨白,今天晚上你還想不想進房?」看着那下不了手殺雞的雲墨白,宮琉月展露出一抹嫵媚動人的笑容,聲音柔媚得讓人心痒痒。

「當然想。」雲墨白點點頭。他們才剛剛成親沒多久,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他可不想一個人睡書房,冷冷清清,多沒意思。

「殺了你手裏的那隻母雞,不然你一個月都別想進房。」宮琉月笑得燦爛如花,不輕不重的聲音響起,卻透著強烈的壓迫。

「月兒,不要這樣。萬一我殺雞又暈血的話,就算進了房那也是什麼事都辦不成。」雲墨白意有所指地說。

「墨白,暈血可是你的致命弱點,我讓你殺雞,治療暈血症可都是為了你好。」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這一個月里,我都殺了好幾隻雞,也暈倒了好幾次,這暈死症半點都沒有減輕,這說明什麼,說明這殺雞根本治不了暈血症。」想到前幾次顫抖着手殺雞的畫面,雲墨白就忍不住面色一陣慘白。

「有了,既然殺雞對治療暈血症沒有效果,那你直接喝雞血吧,說不定會效果。」宮琉月腦海靈光一閃,突然冒出這個想法。

「來了人,把那隻雞給殺了,把雞血接起來端給莊主喝。」

宮琉月一聲令下,立刻有人跑過過,從雲墨白手裏拎過那隻可憐的母雞,接過菜刀走到一邊,開始殺雞。

很快,一碗溫熱的雞血被端到了雲墨白的面前。

雲墨白閉上眼睛,不敢看碗中那殷紅的雞血。

「月兒,求求你,只要你別再讓我殺雞,也別讓我喝那什麼雞血,我什麼都聽你的。」雲墨白閉着眼睛,捏著鼻商量著。

「墨白,乖,快點把雞血喝了,只要你喝了這碗雞血,今天晚上我隨便你怎麼折騰,哪怕折騰都到天亮,我都依你。」宮琉月是鐵了心要治好雲墨白的暈血症,也拋出一個非常令人動心的條件。

雲墨白心中一動,剛要答應,可是想到一喝下雞血,估計直接到倒了,還折騰個屁啦。他搖了搖頭。

「墨白,上次我不是讓人做了幾套非常有情趣的衣服,今天晚上我穿給你看好不好?」宮琉月站起來走過去,湊到閉着眼睛的雲墨白面前,朝着他輕輕地吹了一口熱氣。她纖纖玉指調皮地在他胸前畫着圈圈,柔媚的嗓音令人心癢難耐。

雲墨白的腦海中立刻浮現那天晚上她穿着那套衣服時的樣子,真是讓人血脈賁張。

「一個月。」心動的雲墨白趁機談條件。

「好,只要你喝下這晚雞血,我連續一個月晚上都穿那幾套衣服給你看。」宮琉月爽快地答應,反正她也沒有什麼損失。

「我們拉勾。」雲墨白跟個小孩子一樣伸出尾指。

「幼稚。」宮琉月嘴上嘲笑着,卻還是非常配合地伸出尾指與雲墨白拉勾。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拉完,宮琉月翻個白眼,沒好氣地說:「行了吧,現在可以喝了吧。」

「你喂我,我怕我一睜開眼睛,還沒有喝,光是看到那碗雞血就先暈了。」雲墨白依然雙眼緊閉,他讓人扯了兩片樹葉捲起來塞在鼻孔里。

「好,我喂你。」難得宮琉月如此耐心,她伸手,那碗端著雞血的下人主動將碗交給宮琉月。

「張嘴。」

當這兩個字從宮琉月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雲墨白頓時有種兩腿發軟的感覺。不過,想到喝下雞血后這一個月的福利,他一咬牙,將嘴張開。

當雞血灌進嘴裏,濃重的血腥味在嘴裏漫延開來,雲墨白實在是忍不住,彎下腰狂吐不止。

還沒有吐完,他已經堅持不住,雙腿一軟,整個人華麗麗地暈倒了過去。

「真是沒用。」宮琉月趕緊將手中的碗交給那名下人,自己則動作迅速地伸手去扶雲墨白。

子夜時分,因為喝了雞血的緣故,雲墨白一直昏迷不醒,身體甚至開始發起熱來,宮琉月一直在床邊照顧着他。

「才喝了一口雞血就病成這樣,看來這輩子指望你能夠治好暈血病是沒有希望了。」宮琉月一邊替雲墨白的額頭敷冷毛巾,一邊自言自語。

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從半掩的窗戶吹入,宮琉月眉頭皺了皺,凝神一聽,一陣極輕的腳步聲正朝着她所在的房間而來。

若不是她修鍊的千株萬藤手,這樣輕到極致的腳步聲,她根本無法聽到。

只見她屈指一彈,桌面上的燭火頓時熄滅。而她抱起雲墨白,迅速地將他塞到床底下,放下帳幔,將枕頭塞到錦被之中。她自己則手腕一抖,刺藤飛射而出纏繞着屋中橫樑,輕盈的身體一躍而起,借力飛上了屋中的橫樑隱藏起來。

月華如水,傾瀉而下,給雲月山莊披上一層朦朧的輕紗。

躲在橫樑之上的宮琉月藉著清淺的月光,隱約間看到二道黑影從半掩的窗口跳入,手裏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折射出森森寒芒。

「我最近可是很老實地呆在山莊內,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是誰想要殺我?」

在宮琉月納悶疑惑之際,那二道黑影已經朝着床邊摸索過去,掀開帳幔揮刀就是一陣猛砍。

「不對。」連續幾刀砍下,半點慘叫聲都沒有傳出,黑衣人察覺到不對勁,趕緊掀開被子一看。

「老大,是枕頭。」旁邊那名身材稍矮的黑衣人說道。

「被窩還熱著,人一定沒走遠,我們找找看,一定要完成主子交待的任務。」黑衣人老大吩咐道。

聽着那有幾分熟悉的嗓音,宮琉月蹙眉思索了片刻,想起了那黑衣人老大是誰,不就是太子夏候明煜身邊的侍衛張鐵。

「該死的夏候明煜,我都已經躲到了千里之外的昆崙山來,居然還擔心我揭穿他不肯放過我。」低咒一聲,宮琉月從橫樑之上躍下,飄然落在了張鐵與那黑衣人身後。她那雙寒潭之眸閃爍著冰冷的殺氣。

「你們是不是找我?」

幽幽冷語飄出,張鐵和那名黑衣人緊了緊手裏的刀,轉過身。刀未砍出,只見一道黑影飛來,緊接着「啪啪」之聲響起,刺藤狠狠地抽在了張鐵和那黑衣人的臉上。

「啊,痛。」那黑衣人扔掉手裏的刀,捂著鮮血淋漓的臉龐。剛才那一鞭刺藤,正好抽到了他的眼睛。

張鐵在刺藤抽來之時,頭微微一偏,避過的臉上的要害之處,他的臉還是被刮出一道道細長的血痕。

「躲得到是挺快的。」宮琉月紅唇微動,冰冷的聲音飄出,整個房間氣溫驟降,「張鐵大人,不知道我宮琉月哪裏得罪了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我?」

蒙面的張鐵被對方認出,陰冷的黑瞳殺氣又濃郁了一分。

「宮琉月,要怪就怪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你必須死。」

話落,張鐵身形一動,舉刀朝着宮琉月狠劈過去。

「那今天我們就看看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

冷如寒霜的聲音響起,一聲低喝。

「刺牆。」

頓時,無數的刺藤從神木手鐲內飛射而出,在宮琉月的面前形成一道密集卻又韌性十足的刺藤牆,將她護在身後。

張鐵一刀砍在刺藤牆上,還來不及抽刀,宮琉月又是一聲命令發出。

「刺藤纏繞。」

只見那堵刺藤牆突然散開,變化成無數的刺藤朝着張鐵鋪天蓋地地纏繞而去,先是他握刀的手,再是他強壯的身體,最後,除了只剩下那張佈滿恐懼的臉孔露在外面。

「你,你這個妖怪。」恐懼之極的張鐵望着笑容邪惡的宮琉月,嗓音都變得顫抖起來。

「妖怪?這到是個很有趣的稱呼。」宮琉月笑容愈加的燦爛,她走到張鐵的面前,彎腰撿起張鐵那把掉在地上的鋼刀,冰冷的刀刃抵在張鐵的臉龐,「你說我這個妖怪是先割下你的鼻子煮著吃還是先挖去你的雙眼拿去喂我們山莊養的大黃?」

大黃,就是宮琉月養的一隻狗。

宮琉月如此一說,張鐵更加的害怕恐懼了。他包裹在刺藤之下的身體顫抖不止。這一顫抖,尖銳的藤刺扎進肉里,扎出一個個小洞,鮮血滲出。

「不說話,那就隨便我做主了。最近我的千株萬藤手剛好修鍊到第五層『絞滅』這一招,不知道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韌性十足的刺藤給生生絞死是什麼樣子?」宮琉月笑得好像邪惡無比,黑瞳好像惡魔之眼,閃爍著冷幽幽,陰森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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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郡主狠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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