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顧綿冷冷看着他,你身上是誰的香水味?【8000】

169:顧綿冷冷看着他,你身上是誰的香水味?【8000】

季深行舀了粥一扭頭,對視上她肅冷沉默的眼神。

她的雙眼皮不明顯,但眼皮薄薄嫩嫩,漂亮而有特色,眼睛很大。

此刻,在季深行眼裏,她的眼神過分淬亮漆黑,不是那種晶亮,是冷亮的銳利。

季深行看得清楚,暫時不明了,她看他時眼神異樣的原因鈐。

這樣的盯視,顧綿沒勇氣到只持續了半分多鐘,壓抑著心臟扯痛的悶窒,她移開了目光。

季深行眉眼難得溫潤,低沉開腔:「怎麼了?」

顧綿抿唇,唇色又白了一層,她搖頭。

腦袋已經從他懷裏出來了,她屏住鼻息,拒絕呼吸那股他身上的不屬於她的女人馨香。

可是她不呼吸,鼻子裏,腦海里,心裏,滿滿的全是那股味道了。

下顎被乾燥溫熱的大手抬起。

他指間有男人煙味,淡淡的一絲一絲,緩衝着她鼻息里殘存的那道刺鼻幽香。

「怎麼突然不高興?」男人微微蹙眉。

顧綿看他,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心裏在痛,他溫柔注視她的眼神,讓她更痛。

顧綿側了腦袋,小巧的下頜從他寬大的掌心裏出來。

她挪動身體,與他錯開了位置,離他很遠地在床的另一邊半躺下。

這個舉動讓季深行眉頭蹙得更深,長腿一抬,他坐到床中央,深邃眼神直逼她:「說話!」

顧綿看他,心裏大概是冷了,蒼白嘴唇動了動,發不出質問地搖頭:「沒有事。」

季深行抿唇,對她陡然的疏離不解,又煩。

他端起那碗粥,蹙眉對她說:「過來,把粥喝掉。」

顧綿撐著身體起來,心裏情緒翻湧,臉上越是平靜。

仔細端詳他,男人英俊的五官,神色清冷無異,他身上的女人味道不是她幻嗅,那就是他隱藏的功力太過深厚,居然能在她面前若無其事不心虛。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不屑撒謊的男人嗎?

心裏透涼的冰冷,像黑夜裏的濃霧卷席着她,無聲無息,卻能進入她的肌膚,她的骨頭,她的血液,將她封鎖冷凍。

勺子遞到她嘴邊,他溫和哄她:「別鬧脾氣,先吃飯。」

「我自己來。」顧綿冷淡地接過碗和勺子。

季深行兩手空了,身體也僵了,男人蹙眉變成擰眉。

顧綿吃的很快,動作機械,沒有味道也往嘴裏塞。

小碗見了底,季深行接過去,緩和氣氛地笑笑:「都吃完了,很好,再來點?」

「飽了。」顧綿搖頭。

季深行放下碗勺,伸臂過來要攬住她纖細腰身。

動作太快,顧綿又進了他懷裏,鼻息好不容易散去的味道,再度折磨她的嗅覺神經。

她伸手抵住男人質感襯衫下的胸膛,拉開距離:「這樣,我不舒服。」

季深行信了,微微鬆開,顧綿立刻離他遠些,但他不放開,大手握住她纖細十指,語氣溫柔:「累了嗎?」

顧綿對視他。

突然問了個問題:「你說車禍,具體是怎麼回事?在哪個路段?我在交警那裏有朋友,需要他過來幫忙處理嗎?」

季深行短暫一頓:「不是嚴重事故,計程車只碰壞了一個車燈,撞過來的那輛車比較嚴重。」

顧綿沉默,沉默聽着他明顯的含糊其辭不願多說。

這個問題后,她便不說話了。

任由男人的堅硬的胸膛以及他黑色西裝上那股不去的馨香,炙烤着她整個人。

她心裏多少還是不願面對這個事實的。

季深行從不是那種需要她去聞他衣服查看他白襯衫上是否有口紅印手機里是否有曖昧短訊的男人。

他在她印象里,這方面算個好男人,潔身自好,一同出行,沒有多看路邊漂亮女子的嗜好。朋友圈裏,他女性朋友幾乎沒有。工作上,都是一群男人,要不就是戴厚眼鏡向他討教解剖經驗的的女學生。

怎麼會這樣?

顧綿忍住眼底的霧氣,悶聲不響看他給她削蘋果,長腿交疊,他動作優雅,手指特別漂亮修長,他認真的五官,成熟迷人。

削完了蘋果,切成小塊,蘸着牙籤遞給她。

顧綿接過,還是嘗不出蘋果的味道。

時間滴答滴答,他晚上一步都未邁出病房。

十一點半,有護-士過來查房,給顧綿換了個大的輸液袋。

季深行去裏間取水,灌了個溫水袋,繞着塑料輸液管放在她手腕下。

「天氣冷,輸的液體涼,這樣溫一溫,你會好受點。」

這樣不經意的細心貼心,如果是平時,顧綿感動,現在,她只覺得不舒服。

季深行走到沙發位置,坐下,長腿交疊,看電視,手抵著眉心,換台。

…………

十二點多的時候,子陵病房的看護領着皺皺過來了。

睡了一下午,幸伙精神得很,見到躺在病床上的媽媽,還有那很大很可怕的輸液袋,撲閃的黑眼睛裏有疑惑:「媽咪,你怎麼了?」

沙發上的男人站起來,滿心歡喜地想抱抱幸伙。

幸伙看都沒看男人一眼,直接無視,小短腿踱步床邊,細細小小的白嫩手臂攀住床單就開始往床上爬。

季深行掩飾住眼底的不悅,過來,大手一下托起幸伙的小屁屁。

幸伙細眉攏著回頭:「不要你幫!」

季深行愕然,不明白女兒對他怎麼這麼大的氣?疑惑的視線投向顧綿。

顧綿也不看他,一手托住女兒,把她拉上來。

皺皺小小的身體立刻縮進媽媽的懷抱,聞到一股藥味,小鼻子皺了:「媽咪,你也生病了對嗎?」

顧綿吻一下幸伙的黃捲毛,呼吸立刻離開她,怕感冒傳染給女兒。

水靈的大眼睛擔憂地看着媽媽:「是不是下午在雪裏面凍得呀?」

顧綿點點頭。

季深行無法忍受被漠視,雙手過來抱女兒:「皺皺乖,你媽咪感冒了,會傳染給你,到我這裏來。」

皺皺叉著小腰站起來,大眼睛斜一眼某人:「我還在跟你生氣,等我氣消了你再過來。」

姿態,完全是皇帝召見臣子的姿態,小手沖季深行擺了擺,小臉上不耐煩得很。

季深行:「……」

只差說句臣告退了,一臉陰沉鬱悶地回到沙發上。

顧綿搖搖頭,對女兒特別無奈。

病著,打不起精神和女兒玩耍,皺皺也乖,只在媽媽懷裏趴着,自己和自己的手指玩,咿咿呀呀咕咕隆隆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身上的奶香味,顧綿聞着安心,眼皮變重,瞌睡了。

快要睡着時,病房門啪的又被推開,聲響令她睜開了眼。

季子陵一身病號服,套著小棉襖,手背上扎著針,身旁看護推着他的移動輸液架。

顧綿微笑起來:「子陵?怎麼不睡覺覺?」

季子陵看一眼沙發位置,怯怯地躲過男人蹙眉詢問的眼神,低着小腦袋吞吐半天地說了句:「我也想跟綿綿睡。」

皺皺特別不樂意地霸氣:「媽咪好瘦的,我一個人抱着剛剛好,你別跟我來分!」

季子陵沖臭臉的皺皺吐舌頭,珍惜綿綿好不容易也在醫院過夜的機會,走進來,小手攀上他家綿綿柔軟的手,大眼睛水汪汪帶着祈求:「綿綿,好不好呀?」

這樣的眼神顧綿怎麼捨得說不?

季子陵開心地跳了一下抱住顧綿胳膊:「太好啦!」

「季子陵!沒看到你的綿綿手上還扎針嗎?放開她胳膊。」沙發上的男人沉聲斥道,挺拔身軀走過來。

季子陵立刻縮了縮小脖子。

顧綿摸幸伙腦袋,看了一眼季深行。

季深行與她對視,臉色緩和一些,看季子陵要爬到床上去,又說:「等會兒,等她輸液完了你再上去。」

季子陵就可憐巴巴地看着皺皺在顧綿懷裏歡騰。

顧綿心軟地,偷偷調快點低頻率,十幾分鐘后,輸液輸完了,季子陵如願以償到了顧綿左側躺下。

小腦袋鑽進顧綿懷裏,舒服地蹭著,閉上眼睛,一臉的幸福:「綿綿,你身上真舒服呀。」

難怪顧未來這傢伙動不動就往綿綿懷裏賴。

皺皺自豪地插嘴:「那當然了!我媽咪身上好軟的!躺上去特別舒服呢。」

正從洗手間出來的男人恰好聽到這一句,停頓一下,兀自抿唇。是很軟,躺上去是很舒服,動起來更舒服要命,那種感覺,他尤其深有體會。

腦海里浮現某些深夜喘-息的畫面,眼眸就變得幽深,喉結很快地滑動了一下。

他看過去,此刻,她一邊一個地摟着兩個幸伙,她蒼白臉上有了淡淡笑容,與面對他時完全是兩種狀態,充滿了母性的溫柔細緻。

皺皺黏她是天生的,季子陵也這麼黏她,說明,她真的很招小孩子喜愛。

他看着她,細眉溫眼,安靜恬和,很迷人。

季深行輕聲走到門口,關了大燈。

顧綿聽着他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心裏壓着事,並沒有睡着。

季深行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起身把兩張沙發合併,打算在這裏將就一晚。

擺好沙發,他躺上去,脫掉西裝外套,拿在手裏準備扔到一邊時,西裝外套領口意外湊近他鼻。

一下子,他就聞到了那股很明顯的香水味。

季深行想起之前去妙妙那裏,大衣忘在計程車裏,他給她披上的正是這件西裝外套。

聞着這股女性香味,季深行猛地一頓,剛才顧綿突然從他懷裏出來,之後那些疏離冷淡奇怪異樣的眼神……

她一定是聞到了。

該死的。

季深行擰眉丟開那件壞事的西裝外套,黑暗中看向病床,眼神發虛,他看着妻子,看了很久。

…………

翌日。

顧綿昨晚失眠到很晚,早晨補覺。

醒來時,皺皺和子陵已經不在身旁躺着,應該是被季深行送回子陵的病房了。

頭痛,昏昏沉沉的,再加上鼻塞,顧綿情緒不好地從床上起來。

門開了,季深行神清氣爽地進來。

顧綿注意到,他換了身衣服,煙灰色西裝,修身款,襯得身形更加挺拔,三十六歲,他並不健身,身材卻清瘦筆挺得像雜誌里的男模,天生的衣服架子。

此刻顧綿無暇欣賞,想起他昨天的黑色西裝,視線掃過沙發,不見了。

眼神交匯,季深行知道她心裏想什麼。

他閉口不提,手裏拿着的早餐,照例是清淡粥點:「下來刷牙,然後吃飯。」

顧綿下床,避開他伸過來的手,自己去了衛生間。

刷牙洗臉后,精神好了些,吃過早飯後,季深行給她量了體溫,降下去了,醫生過來查房,也說好了很多。

上午時,蘇雲和蘇采采來了一趟。

蘇雲說,爺爺奶奶得知她生病,要親自過來的,奈何外面雪下的太大,蘇雲硬是給勸住了。

蘇采采今天話很少。

顧綿是感覺到她最近的異樣,整個人變得有些沉默起來,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笑,這姑娘,失去了往日的天真活潑了。

她猜測,是不是與電腦桌抽屜里的那盒驗孕棒有關?

顧綿沒找到和蘇采采單獨相處的機會,因此,也沒時機詢問。

母女倆坐了一會讓就去子陵的病房了。

…………

下午時,顧綿剛送走來慰問的警局同事,病房門又被敲響了。

「進來。」

門開了,進來一個陌生面孔,年紀看着大約四十上下,面容保養得很好穿着病號服的女人。

顧綿疑惑:「請問您找誰?」

清瘦的中年女人看着她也不解:「那個……姑娘你好,我找一位姓季的先生。」

「季深行嗎?」

「哎呀,名字沒仔細記,反正姓季就是了。」女人摸著腦袋,打開話匣子:「你是季先生什麼人?」

顧綿梗一下,在前妻和妻子中間,最終回答:「他的妻子。」

「哦,季夫人呀!」女人熱絡笑起來:「昨晚上我老公的車和季先生乘坐的計程車發生了點事故,我沒事,我老公傷了,我有心臟病,給嚇得當場一口氣提不上來,幸好季先生懂醫術,給我心臟按壓,後來還一路把我抱到這裏治療,我和這裏的醫生打聽,找到這裏,想當面謝謝他。」

顧綿仔細聽着,皺一下眉頭,這麼說,昨晚車禍是真的?

中年女人看着她,笑一下緩步走到她身邊:「小姑娘你很年輕啊,季先生比你大很多吧?」

顧綿微笑點頭。

「哎呀,你頭髮上是什麼?」中年女人突然俯身湊近,手往她腦頂伸過去。

這一湊近,顧綿就聞到了她身上那股和昨天晚上在季深行身上聞到的如出一轍的香水味。

顧綿一震,想起剛才女人說,是季深行抱她到醫院的。

女人起身笑笑:「年紀大了,眼花,把黑棉團看成了蒼蠅,我就說這個時節怎麼會有蒼蠅。」

顧綿配合著笑。

「對了,季先生呢?」

「他剛才出去了,您要不等一會兒吧。」

女人看看手腕上的表,搖搖頭:「那算了,我還要去看我老公,季先生回來,請你替我說聲謝謝。」

「好的。」

女人走後,顧綿呼一口氣,想到季深行,想到昨天晚上對他的誤會,慶幸自己沒有當場衝動質問他,不然就鬧了個大笑話。

她就說嘛,他身邊除了她,母的少之又少,他也不是那種在外頭三四胡來的人。

這麼一想,她又有些自責,看來自己還是不夠信任他。

…………

季深行回來時,顧綿心潮澎湃。

男人放下車鑰匙,英俊五官帶笑:「怎麼了,一直盯着我看?」

顧綿臉有些熱,是愧疚的,眼神里炙熱不掩飾,很溫柔地朝他招招手:「你過來。」

「身體好點了?」

季深行脫下煙灰色西裝外套,裏面的黑色襯衫,沒系領帶,領口鬆開三顆扣子,男人的鎖骨白皙肌膚被黑襯衫襯得特別性-感。

他邊走過來邊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顧綿看着他右臂上的疤痕,心裏柔軟的發酸。

「怎麼了?」他在她床邊站定,伸手拿杯子喝水。

顧綿起身,膝蓋直跪,覆身去他懷裏,雙手環住男人緊窄的腰。

季深行一頓,低沉笑出來:「今天這是怎麼了?」

顧綿臉貼著男性堅硬溫熱的胸膛,語氣柔軟:「對不起,老公,我誤會你了。」

男人手摸她頭髮的動作一頓。

在顧綿看不見的地方,那雙眼眸湛黑深沉濃色,看不見底。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叫他老公。

季深行裏頭攢動,內心卻又更多情緒在翻湧,他知道她指的什麼。

一大早他就拿着那件黑西裝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奢侈品專櫃,讓導購秀聞,找到那種香水,香奈兒的,持久留香,他買了回來,同時找演員,套好說辭,他用這種很令人信服的方式向她解釋,身上香水味的由來。

心機是重了點深了點,可他出發點是好的,他已經和妙妙說清楚,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季深行覺得,此時不是向她坦誠妙妙還活着的好時機,他跟她復婚後,等一切穩定了,他再說不遲。

顧綿滿心的柔軟,安全感和信心重獲,在她心裏,他是個不亂來的男人。

「季深行,我為我不夠信任你道歉,是我敏感了,這些天很多事,你不在我身邊我就會覺得沒安全感,下次不會了。」

她真摯傻氣的話讓他內心羞愧難當,他對自己說,只是最後一次為自己的謊言善後,今後,決不再騙她。

一個那麼真的女人,騙她時,那種難受的感覺,季深行決不想再經歷。

…………

顧綿心結打開了,放開矜持地主動親了親男人冷硬的臉頰。

她抱着他,抱了很久,直到護-士過來換藥,她才緋紅著臉躲進被子裏。

心情很好,病也好得快。

第二天就出院了。

說是出院,因為子陵還在接受治療,所以帶着皺皺成天地在醫院。

三四天過去,季深行表現很好,特地空出時間,陪她和皺皺呆在醫院,一家子人陪着季子陵。

這天,子陵終於獲得主治醫生許可,可以離開半天。

皺皺歡呼,顧綿和季深行商量,帶着兩個幸伙去哪裏玩。

子陵身體不移去遊樂園,時間有限,下午還要把子陵送回來,最終接受季深行的提議,去了a市最大的兒童自然博覽中心。

季深行選的這個地方沒有受到皺皺和子陵的喜歡,對於那些植物動物標本,兩個幸伙根本不感興趣,悶悶的一直衝顧綿嚷嚷着要去別的地方。

在裏面呆了不到半小時,被兩傢伙磨得不行,驅車離開。

路上,顧綿接到藍雙電話,兩姐妹很久美沒聚了,顧綿看着緩慢開車的季深行,報了一個兒童餐廳的地址。

到的時候,衛川和藍雙已經先到了,還不到兩個月的寶寶沒有帶過來,家裏傭人看着。

顧綿和藍雙帶着孩子先進去。

衛川拉拙深行,男人之間有話要說。

「妙妙的事衛川看着顧綿的纖巧的背影問:「解決了?」

季深行一臉沉着地點頭。

衛川鬆口氣,遞給季深行一根煙,上下打量起今天不論穿着還是表情都很精神的某人,說話隨意不正經:「昨天晚上和顧綿床上的功課…很和-諧是吧?不然你一臉這麼風sao神氣。」

「滾蛋。」季深行把沒點燃的煙扔到他臉上。

衛川賤賤地斜他一眼:「遮掩什麼?你風sao的表情把你出賣了。丫的渾身舒暢是吧?哥快憋死了,小雙自從生了孩子還沒跟我……」

季深行對別人的夫妻事不感興趣,一臉撇淡地轉身。

「深行。」

季深行不耐回頭:「怎麼?」

衛川眼神複雜,搖搖頭:「算了,你煩心事也多。」

「什麼事?」季深行知道這丫的性格,吞吞吐吐,絕對沒好事。

衛川上車:「沒事,我自己能解決。」

車開走了,季深行原地蹙眉站了一會兒,進了餐廳。

…………

皺皺和子陵在兒童區的彈彈床上玩的開心。

顧綿擔心子陵的身體,走過去要把子陵拉下來,幸伙玩上了癮,不肯聽話。

沒辦法,顧綿只好跟季深行這尊有威嚴的老虎招手,讓他降服季子陵。

季深行走過去時,看到顧綿正跟一個牽孩子的年輕女孩微笑說話。

顧綿看到季深行過來了,對女孩笑笑:「小莫,這是我老公,季深行。」

名叫小莫的女孩轉身,在看到季深行的那一刻,身體獃滯,嘴巴張的老大地喊了聲:「季……先生。」

季深行看到那女孩的臉,腳步一頓。

顧綿看着這兩人,疑惑:「你們認識?」

沒等小莫點頭,季深行立刻出聲:「不認識。」

顧綿跟季深行介紹:「這是小莫,她妹妹和皺皺一個小班的,孩子們玩得很好。」

季深行無視年輕女孩神情里的愕然,淡淡點頭:「你好。」

小莫雖然心裏疑惑,但也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您好。」

「餐點好了,我們走吧。」季深行神色淡漠地把顧綿和孩子帶走。

小莫牽着妹妹繼續玩。

季深行回到座位上,眉頭緊鎖地說:「換家餐廳吧,這裏地方小,東西也不怎麼樣。」

藍雙和顧綿都不同意,換地方還得找,何況孩子們都吃開了。

季深行也沒強行要求,只是胃口不太好似的,喝着咖啡,漆黑視線時不時往兒童區那邊投過去。

小莫拉着妹妹出來,感覺到季深行湛冷的視線,帶着妹妹走到另一邊,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林姐姐你還在美容會所嗎?」

林妙妙接電話時,正換好衣服準備出來:「在呀,怎麼了?」

「哦,我和我妹妹在天心街這邊的兒童餐廳里,林姐姐,你猜我看到誰了?季先生,還有他妻子,孩子……」

林妙妙腳步一頓,墨鏡后美眸一眯:「你說在天心街?」

「是啊。」

美容會所距離天心街不過三五分鐘的距離。

自從那天晚上他撇下決絕的話離開后,他當真說到做到,給小莫留了他助理的電話,還把電話卡給換掉了!

林妙妙聯繫不上他,本就窩火,三四天了,他真的打算和她老死不相往來?

你不來見我,我去見你,順便,也把遲早要見的人見一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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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虐一下這位美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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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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