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一分鐘而已,她居然煞風景睡著了【60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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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過山尖,顧綿眼前一片白光里,身體抖得不像話,頂峰那一刻的感覺,四肢百骸都像飄飄入仙了一樣。

所有身體腦部的知覺,只存在於兩條腿之間的那一處,契合根本沒有一絲間隙,他去得那麼深洽。

兩個人緊緊抱住對方,用把彼此揉進骨頭裏的力度在放肆喘-息-著平息。

特別累,顧綿睜不開眼,勉強睜開了一條縫,看見他白皙俊臉微微泛起紅-潮,他在親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聲音別樣沙啞性-感:「舒不舒服?」

顧綿腦袋重得像吊了鐵塊一樣,只看見身上男人額頭上的密密汗珠,那些汗珠在光下散發着晶瑩光芒,將他一雙黑眸點了墨一般,深邃不已鈐。

「嗯?寶貝,痛不痛快?」

他追着她腫起來的嬌-艷紅唇不放,輕輕憐惜的吻,吻的間隙里,問這種男人很在乎的問題。

顧綿傻乎乎的,眼神迷離,幾分撩人地看着他薄唇在動,鼻尖抵住男人不斷滑動的喉結,昏睡過去前,顧綿有在想,得到滿足后甜言蜜語的男人,第一次叫她寶貝,聽的肉麻,可是渾身都酥了好久呢……

不到一分鐘,胸膛下傳出她輕輕的小呼嚕聲,還想着蓄勢待發再來一次的男人俊臉微黑地低頭,果然,睡著了。

季深行微喘著,五官上儘是撒不出氣的無奈。

他一直賴在她裏面不肯出來,短短几分鐘,已經復甦。

體力很好,可以再來一次,可是她居然煞風景就睡著了……

某人思忖幾秒,最終無恥地決定,她睡她的,他繼續他的。

………………………………

顧綿從沒睡過這麼累的覺,無比的累。

身上是蓋了多重的被子?總之壓得她喘不過氣。

…………………………………

「矮油,老伯伯人家好餓啦,媽咪什麼時候醒給泡奶奶喝?」

「……」

男人注視臂彎里粉暈的睡顏,頭也不抬地應付女兒:「她很累,讓她多睡一會兒,誰讓你醒這麼早的?」

「為什麼媽咪會累?昨晚她幹什麼去了?」

「……」

男人扭過英俊的臉龐,這個問題他無法回答。

「我想讓媽咪給我穿衣服啦,我自己不會穿,扣子怎麼扣?」皺皺拎着自己的粉色小外套和有兩個兔耳朵的發箍,特別煩惱。

「嘻嘻……」對面病床發出輕輕的笑聲,崢崢也許是看到皺皺痛苦的表情,逗樂了。

「還笑?!老伯伯,這傢伙笑我!」皺皺更加氣憤,一頭小捲毛亂糟糟地堆在頭頂,隨着小跑在空氣中一撮一撮地跳舞。

季深行把胳膊從熟睡的女人脖子底下出來,「噓,小聲一點,別吵醒你媽媽。」

「老伯伯,我發現你對媽咪比對我還好了,我要傷心的!」某小妞在吃醋。

男人忍不住低聲笑了,伸出手:「來,我給你穿衣服,扎頭髮。」

「你會嗎?」明顯不信地撅嘴。

「試一試。」季深行彎腰把小丫頭抱上了床。

皺皺捧著小鏡子,她的小書包里有面小鏡子,非吵著媽媽給她買的,小小年紀就知道臭美,隨時隨地照一照。

季深行拎着那件粉色構造複雜的小外套,擰眉,為什麼要把好好的袖子做成燈籠一樣的形狀?還有腰帶,怎麼穿?

皺皺站在他腿中間,張開小手臂,指揮:「媽咪都是先給我穿右手臂,然後左手臂,然後……」

「等等。」跟不上節奏,連左右袖子都分不清的奶爸要求一步一步來。

皺皺鄙視他,「我胳膊要酸掉了……」

「ok,我把腰帶拿下來,再等一秒鐘。」

……

「哎呀,你把我裏面的毛衣袖子卷上去了啦!」

「腰帶不是這麼系的,媽咪都會給我打個蝴蝶結……」

「頭髮要扎兩個小小辮辮,豎起來的那種,像山羊的角一樣,不是你這樣的,老伯伯,你手好笨,好難看,嗚……」

某人臉色難看地綳著,隱忍着不發作。

皺皺一手舉著小鏡子,一手摸自己的小臉蛋,左右照來照去,最後回頭沖他憂傷地丟一句:「老伯伯,我為什麼這麼丑?」

「……」

「……皺皺?」顧綿感覺床一直在動,被吵醒睜開眼睛,腦袋劇痛無比,「怎麼了?」

「嗚……媽咪!你總算醒了,你看看我被這個老男人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幸伙一把撲到媽媽懷裏。

顧綿正支起上半身,被小軟球一壓,身體酸-痛無力地又倒在了床上。

顧綿頭痛中扭頭看身邊穿着病號服露出精緻鎖骨的男人。

季深行同樣在看她,對她露出一個迷人的晨間笑容,目光溫柔得顧綿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醒了?」男人好看的手指掄起她鬢邊的一撮長長捲髮,聲線低沉。

顧綿不自在地瞪着他半晌,不明白他這種好像發--春過後的滿足表情是因何。

季深行不知道,他的小妻子有個不好不壞的習慣,只要一沾酒一醉,頭天晚上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他在用兩人親密過後的壓身看她。

顧綿完全接受不了,糊塗的搞不清楚他這是怎麼了。

抱着皺皺起身,把小丫頭放到床下,又對着對面床上醒來的崢崢微笑一下,全過程里,顧綿沒甩給季深行一個眼神。

某人蹙眉。

「皺皺,你等一下,媽媽穿好衣服給你弄頭頭髮。」

「好耶!」

顧綿起身,身體在被子裏動了一下就覺得不對勁,昨天扛石頭干苦力去了嗎,身體像被卡車碾過了一樣。

顧綿抓着頭髮仔細回憶,從小雙家喝了幾杯酒,被小雙送回來,然後坐在床邊,他好像給她擦臉來着,說了些什麼,然後就一片空白了……

腿下床,剛站起身身體下面就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來例假了?

顧綿快速跑進衛生間,關好門,脫下褲子一看,不是紅的,是白的液體……

好多。

靠。一定是昨晚上那個春-夢攪和的,她夢到她和季深行那個了,做了好長時間,彼此都不饜足,激烈到不行。

羞恥感來襲,顧綿捂住臉,一定是昨天和小雙聊這種方面的事情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顧綿在洗手間里轉圈,一邊羞得不想見人一邊又安慰自己,自己是個二十七歲的女人,成熟的身體,做這種夢也沒什麼奇怪的對不對?而且和他睡在一起,被他抱着,身體難免的接觸下會有感覺也正常啊!

咬着手指頭,她一臉糾結,聽說做那種夢的時候會無意識發出聲音做出動作,不會被季深行看到了吧?尼瑪,一定是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剛才用那種眼神看她!

哎哎,不要做人了……

蹲在馬桶上好久,顧綿在懺悔,為自己邪惡了一晚上的夢。

「媽咪,你是不是便秘了?」

皺皺在敲門,最近她對便秘好感興趣,因為她自己也在承受這種痛苦,所以希望別人跟她一樣!

顧綿紅著臉清理褲子上的白色液體,慌忙地起身去開門。

皺皺趴着洗手間的門框,略失望地問:「媽咪,你沒便秘嗎?」

「沒有啊顧綿一邊洗手一邊看着鏡子裏臉頰紅撲撲的自己,「難道你希望媽咪便秘嗎?」

「希望!因為我在便秘,大家便才是真的便!你和老伯伯,還有崢崢哥哥快點加入吧!」

「……」

顧綿回頭看着自己神一樣思維的女兒,濕着手刮她的小鼻子:「不要亂說話,乖,等會兒媽媽給你買葯去。」

她走出去,皺皺小跟屁蟲一樣跟在後面。

「季深行,皺皺便秘,要給她買什麼葯?」

坐在床頭的男人沒有回答,墨黑的目光炯炯灼熱地從她臉上往下移,然後定住在某個部位不動了。

顧綿低頭,臉紅地立刻雙手擋在胸前!

怎麼回事,沒穿文--胸?!

身上只有一件貼身的莫代爾裏衣,絲滑柔軟的質地,雖然是小饅頭,可小饅頭中間那兩顆像是沒長熟的小葡萄頂着衣服,特別明顯,隨着走動在一盪一盪的……

對面的男人,喉結清晰地滑動一下。

顧綿臉蒸熟了一般,僵在那裏,護著自己的兩顆小饅頭,快速扯下皮筋,讓一頭長發垂在胸前擋住。

男人輕輕移開目光,修長手指往枕頭邊一挑,挑起墊了很厚胸墊的紫色文-胸,聲音低沉地咳了一下:「在這裏。」

顧綿紅著臉跑過去把文--胸拽到手裏,一眼都不敢看他。

心裏罵自己,難道昨天晚上撒酒瘋當着他的面脫文--胸了?

季深行掃她一眼,淡淡笑容:「想不到還有你這個罩--杯的賣?墊那麼多胸墊,為什麼看起來也沒變大一點?」

「要你管!」

顧綿不知道自己臉紅成什麼樣,總之臉上燒的像在鍊鋼爐里,迅速轉身逃回洗手間。

啪——

洗手間的門猛地被關上。

男人靠在床頭,盯着那扇被緊關的門,幽深的眼眸彷彿穿過那扇門,看到裏面的她正如何臉紅心跳哆嗦着手在穿那件小胸-衣。

昨天晚上他把它從她身上扯下來的,手指湊到鼻端,指尖彷彿還殘留着文--胸上她身上迷人的香味。

一晚上兩次,一個字,爽。

不過看她的眼神和表情,好像對昨天晚上沒什麼印象,如果她記得,今天一定炸了鍋一樣不敢看他不敢和他說話。

二十七歲,她還是害羞的得不如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不記得也好,昨天晚上到底是他得了便宜,趁人之危,本不該這樣對她的,她一心想和自己分開呢。

皺皺拿着奶瓶在崢崢面前炫耀的晃,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洗手間的門和老伯伯身上轉。

季深行拿着拐杖,起身下床。

「老伯伯,我媽咪的衣衣為什麼會在你手裏?」

下床的男人動作一頓。

皺皺繼續犀利的問:「是不是你偷偷脫我媽咪的衣服了?」

「……」

俊臉幾分不自在,某人咳嗽一聲,選擇不回答的往外走。

皺皺端著小奶瓶跟過去:「我就不明白了,媽咪的衣服又不好看又便宜,為什麼你那麼喜歡脫她衣服?要偷偷賣掉嗎?」

孩子的話天真的只有表面意思,可是聽在大人耳朵里,帶來幾分淡淡羞澀,季深行應付著:「……嗯,賣掉。」

「賣掉賺錢錢?那這樣好不好,下次你脫她衣服的時候要叫上我,我和你一起脫瞭然後去賣!」

「……」

什麼叫做自掘墳墓來着?

………………………………

洗手間里,顧綿對着鏡子穿好文-胸。

兩個罩子下,自己可憐的小饅頭都塞不滿文-胸--罩,撥了又撥,擠了又擠,總算看見一條小小的溝壑。

顧綿滿意的對着鏡子挺了挺胸,側面看,還是有明顯起伏的。

季深行那個毒嘴巴,居然說她穿了跟沒穿沒兩樣!明顯有差別好吧!胸什麼的,擠一擠,墊一墊,總是有的!

打開洗手間門,發現他人已經不在,顧綿拿毛衣外套,問女兒:「你老伯伯呢?」

「一臉鬱悶的走了,我懷疑他絕對是便秘了!」

「……」

怎麼就圍繞便秘這個話題不放了?顧綿嫌棄地把幸伙的奶瓶奪走,放到離崢崢很遠的地方,怕這傢伙嘴饞偷偷拿起來喝。

「走,跟媽媽去洗漱。」

顧綿季深行之前糟糕的扎得奇形怪狀的辮子扯掉了,重新給皺皺扎了兩個衝天小辮,抱着小丫頭去洗手間。

把她放到流理台上,讓她站着,給她擠了牙膏,電動小牙刷讓她自己拿着刷牙。

皺皺磨磨蹭蹭的,顧綿已經洗好了臉,這傢伙還一嘴兒的牙膏沫沫,非要過來親她往她臉上蹭。

顧綿笑着一邊躲一邊虎著臉凶她。

「媽咪不要躲,愛的親親~」死丫頭雙手胡攪蠻纏。

到底是被她糊了一臉的牙膏沫沫,顧綿重新洗臉。

皺皺小手拿着小毛巾,盯着她腫起來的紅艷艷嘴唇,「媽咪,你有沒有發現你嘴巴腫腫的?好紅,這裏還破了一點點誒~」

顧綿對着鏡子仔細看,之前不看不覺得,這會兒一看特別明顯。

「你自己咬了你自己嗎?還是被老鼠咬的?」

顧綿摸著有些腫痛的下唇,腦海里迅速閃過一個可能性,該不會是昨天晚上自己發酒瘋和季深行深-吻了吧?!

臉紅,低頭,顧綿拿出手機給藍雙撥過去。

那頭一接通,她劈頭蓋臉當着孩子的面兒就嚎開了:「小雙,你家啤酒什麼牌子的?為什麼我喝了四杯就醉了?害死人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可能在季深行面前耍酒瘋出醜了,你不知道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有多那個!」

話吼完,卻不見那邊回答,一會兒后聽見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的,藍雙喘氣的聲音尷尬傳來:「綿綿,你等會兒……衛川,你起來……」

「……」

顧綿臉紅滴血,尷尬的捂住手機立刻掛斷!

好吧,打得太早,那邊顯然還在晨間運動……

「媽咪,小雙阿姨怎麼了聽聲音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皺皺關心她的小雙媽媽。

顧綿窘迫死了,耳根子紅到底,「沒有,小雙媽媽感冒了,感冒了所以聲音聽起來不太一樣,皺皺,我們吃早飯去吧!」

「好吧,吃早餐。可是媽咪,小雙媽媽真的沒事嗎?」

「……呵呵呵,沒事沒事的。」顧綿沖自己翻白眼,下次打電話,時間一定要掐准。

……………………………………

那邊,通話中斷後,藍雙反抗無效,聽着隔壁房間里兒子傳出的哭聲,力氣懸殊,求身上男人:「老公,紳紳要我了。」

耕耘中的男人憋著一股氣:「現在我再要你,他排隊。」

藍雙翻白眼,低哼淺吟里實在被他折磨得快要死過去,手-到他的尾椎骨,一陣摩挲,衛川憤恨咬住她嘴唇罵了一句,然後就渾身哆嗦了。

他翻身下來,藍雙沒力氣爬起來,窩在他胸膛前。

「剛才顧綿打電話怎麼回事兒?」

藍雙咬唇:「我昨天幹了件壞事兒,在給綿綿喝的啤酒里加了度數高的酒,在她最後面喝的兩杯里。」

衛川疑問的眼神盯着她。

「我心急嘛,看她和季深行現在這樣要死不活的,想推他們一把。綿綿喝醉了最有喜感了,迷迷瞪瞪地特別乖,膽子也會大一些,季深行要是再不懂得把握時機我也沒辦法了。」

「我昨天收到他群發的短訊,人家夫妻的生活和諧著呢。」

「沒有,那條短訊是皺皺那丫頭弄巧成拙,我問過綿綿,他們兩三個月都沒那個了。」

衛川哼笑,「季大爺真能忍的啊。」

「人家哪像你,整天吃了牛-鞭似的!從今天開始節制,一周一次,反了你了。」

「老婆,寶貝兒,不帶這樣的……」

「沒的商量!」藍雙慢吞吞爬起來,要去給紳紳餵奶了,「嘖,疼,你就不能輕點,我腿都青了……」

衛川在床上賴了片刻,今天門診,要去上班了,剛下床,手機傳來短訊提示聲。

季大爺發過來的,要見一面,有要緊事要說。

衛川嬉笑着回過去:昨晚我老婆把你老婆灌醉了,你有沒有把握時機啊?

等了半天,某人傲嬌地沒有回。

衛川把手機扔下,臭屁男人。 ({看書堂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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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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