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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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離暗光下的男人五官像凝滿冰霜的雕塑,站在女人堆里,身形挺拔的高出一個頭。

他掃了眼舞台上動作大膽尺度無下限在舞蹈賣弄風sao的肌肉男們,無法看出任何情緒的視線,又重新擱回了顧綿臉上。

目光相撞,顧綿莫名一個寒噤,醉酒反應遲鈍下眨眼好幾下,無論眨多少次,一睜眼看到的還是他洽!

靠,不是幻覺,季深行真的就站在面前!!鈐!

剛才她回答的有多瀟灑,現在手就抖的有多厲害……

怎麼這麼蠢居然沒聽出來他的聲音?!看得太投入太忘我了……

他什麼也不說,眼睛盯着她看,眼神讓顧綿感覺末日來臨,渾身上下都是被捉-奸在現場的感覺……

望着手裏跟着抖的啤酒罐,顧綿抬頭,乾巴巴的笑一聲:「呵呵呵,好巧啊,你來看節目?那個,我是從包間出來找洗手間,無意識經過了這裏,我對這種勁辣低-俗的節目不感興趣的啦,你……你慢慢看,我就先走了,呵呵呵——」

秒速轉身,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呃!」腿還沒邁出去,小西裝的后領子被揪住了!

「經過?」季深行笑了似的,「ktv在二樓,這裏是地下一層,你得繞地球多少圈才能無意識經過這裏?」

「……」

顧綿狠閉一下眼睛,被他兩根手指抓着衣服一步都動不了,她手指哆嗦的去解西裝的扣子,雙臂一擺,西裝順利脫下。

就是現在,跑路!

觀眾太多,像在海浪里翻湧,顧綿小身板兒在人群中擠得辛苦,好不容易跑出了兩步,腰身忽然一緊!

男人的大手,每根手指都動怒,陰鷙得幾乎要捏碎她。

沒來得及叫一聲,人已經被他拎笑一般拋在了他肩膀上。

肋骨幾乎磕斷,顧綿痛叫一聲。

真的感覺到他骨頭裏散發出來的寒意,害怕的不敢大動作掙扎:「季深行,我不跑,你放我下來,我真的不跑……」

他一言不發。

扛着她在人群里闊步往出走,擁擠的人群居然自動給他讓出一條道兒,顧綿望着紛紛看過來的女觀眾們,七八分醉裏帶着哭腔喊救命。

可是誰理她?

都被男人身上的戾氣嚇得躲得遠遠的!

顧綿知道自己被他扛出去后一定沒活路了,開始劇烈掙扎,也打他的背脊,「你放我下來!救命!我不走,我不跟你走……」

舞廳的經理姍姍趕來的時候,季深行已經扛着人出了門。

外面的夜風縮進衣服里,顧綿凍得一顫,穿薄-絲-襪的腿被一隻森冷大手一拽,整個人從他肩上掉了下來,屁股結結實實摔在台階下的水泥地上。

顧綿暈乎着眼睛怨氣地抬頭,對視上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又不敢說什麼。

痛得眼淚在眼眶裏轉着。

傅斯走過來,迅速看一眼顧綿然後躲閃眼神:「季先生,車鑰匙。」

顧綿猛地抬頭,手指憤怒地指過去:「是你跟着我然後告訴他的對不對?!傅斯,我平時待你不薄啊,居然出賣我,你!你給我過來!」

傅斯看一眼在吸煙的男人,沖顧綿拱手作揖,然後掉頭就跑!

「喂!跑你妹啊跑!」顧綿癱坐在地上,屁股痛的起不來,眼淚串子嘩啦啦的掉:「小人!平時嫂子嫂子地叫,關鍵時刻捅我一刀子!嗚嗚……」

還沒哭夠呢,小身板兒就被猛地拽起,頭暈目眩的,那隻拎着她衣領的大手手指夾着香煙,扔東西一樣把她扔進了車後座。

顧綿哼哼哭鬧着,腿在外面不肯進去,沒想到他居然抬腳,一皮鞋抵在她白白的小腿上,硬把她踹進去了!

這是對她動腳?R暴?!

顧綿眼淚汪汪,不敢置信地盯着絲-襪上的黑鞋印:「季深行你踹我?你剛才是在踹我?!」

回應她的是車門關上的巨響!

男人狠吸了一口煙,扔掉煙頭,上駕駛座。

一踩油門,賓利慕尚呲溜一下飛了出去,一併也把顧綿甩出去,腦袋撞在前座椅背上,痛!

顧綿沒有形象地嚎哭出聲,抬腳,高跟鞋踹他的車座椅背,酒勁里哭得稀里嘩啦,罵他,幾個髒字兒來來回回的重複。

哭夠了,罵夠了,車還沒停。

而他,始終不曾說過一句話。

顧綿睜著發紅的眼睛偷偷往後視鏡里看他的臉,路燈一個一個掃過,光影里他的側臉除了深刻的稜角,表情一分不見。

有些小心翼翼地想看清楚他此刻眼神里究竟多少怒意,可後視鏡被他手指一掰,什麼都看不見了。

顧綿暈暈的打着酒嗝,哭了鬧了罵了,可他就是不給一點反應,捉摸不透才令人感到寒慄。

吱——

車停了。

季深行打開中控,下車,走到後面開了她的車門。

顧綿往外看,看到藍晶五星級酒店幾個大字。

他不開回家,因為家裏有皺皺在,顧綿的鈍腦袋突然想到了什麼,身子縮向另一邊車門,絕對不能下去,恐怕有去無回。

他在外面抽煙,不看她一眼,也不着急催她下來。

一根煙抽完,顧綿感到眼前一道黑影,沒有任何準備的,纖細腳腕被他大手拽住,顧綿嚇得一彈!

「你幹嘛?!我、我不下去,別拽我……我不下去!」

可是男人的力度,只用三根手指對付她綽綽有餘,雙腿被扯出了車門,顧綿伸手拽住前座座椅,小聲抽噎地哀嚎:「我錯了,季深行我知道錯了,我說實話,不是經過,我是去看了脫-衣-舞,嗚……我發誓我不是自己要去的,我事先不知道,是被同事硬拽過去的,我也沒看,一直遮着眼睛等我那位同事……」

季深行抬腳將地上的煙頭攆得粉碎。

抬頭盯着醉的粉暈掛淚的小臉:「被硬拽過去,一直遮着眼睛,還能手舞足蹈嘴裏尖叫着25cm,一臉高-潮了似的享受表情?」

「……」

「不下來?也行,回別墅,和奶奶蘇雲說說,兩個四歲孩子的媽,一個離職的警察,今晚去了什麼場所,幹了什麼。」

「……我下來。」

下車后,根本沒有任何轉身逃跑的機會,她被他大力拽扯著,三兩步進了酒店大堂。

顧綿小心藏着包,可還是被他奪了過去,他把兩張身份證甩到前台:「一間豪華套房。」

前台秀被他發紅的眼睛煞的,利落的辦手續。

顧綿眼睜睜的看他拿了房卡和身份證,一切無力回天,到了房間里他指不定要怎麼弄死她,會不會動手打她?

季深行拽她,拽不動,回頭,就見這個逗比攀住了前台大理石壁,哭爹喊娘發酒瘋:「救命啊,我不認識他,前台秀,幫我叫一下保安,他要欺負我,我不要跟他上去!死都不要!」

前台秀在她嚇死人的哭聲里疑惑的看向季深行。

男人轉身,伸手就去解她的襯衫紐扣。

「干、幹什麼?!」顧綿雙手護住自己。

「不肯上去,就在這裏做。」

他聲音里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周圍人都看過來。

顧綿被他徹底恐怖到了,把他惹毛了,他真的能做的出來!

她欲哭無淚地老實縮進電梯。

一進房間她就揉着太陽穴大喊一聲好痛啊,倒在門口的地毯上,開始裝死!

他總不會對醉死過去的人怎麼樣吧。

季深行掃一眼倒在地上的女人,點燃一根煙,薄唇抿著煙頭,慢條斯理脫下西裝外套,動作優雅地捲起襯衫袖子。

就在顧綿等了一倆分鐘以為自己安全了的時候,整個身體被他抱起,裝死的狀態下她也不能反抗,手指偷偷去抓長毛地毯,地毯都被她抓了起來,可人還是被他抱着扔到了屋子中央那張大大的床上。

尼瑪。

惱怒地睜開眼,看見他站在床邊,煙霧中的眼神微醺,視線一眨不眨地定在她臉上,彷彿嘲諷,怎麼不繼續裝了?酒店的房間,這樣的對視,他把她盯得臉頰滾燙。

顧綿敗下陣來,嘗試解釋:「其實我也沒看到什麼,就是跟着瞎起鬨,我知道正經女人不該去那種地方,我是喝醉糊塗了,迷迷糊糊的不太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為什麼這麼生氣?再說了,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我一個自由單身的女士,想去哪裏,有什麼樣的夜晚生活,說句難聽的,你管不著。假如有一天我撞見你在看脫-衣-舞-女什麼的,我會笑一笑走開,那是你的自由……」

不知道哪句話蟄到了他,他突然俯身下來,五官冰冷的拿着領帶三兩下就捆住了她的雙手。

「季深行!」顧綿驚愕,他的舉動讓她害怕。

領帶把她的手綁的緊緊的,顧綿掙扎中被他往床頭拖,床頭是鎏金的支架,顧綿看到他把領帶綁在了支架上。

「你鬆開,綁我幹嘛?」顧綿真的嚇到了,在床上,他從來沒有這樣不溫柔過。

顧綿掙,可是領帶打了死結,手腕被勒得通紅。

他把房間的燈關了,黑暗中顧綿越發不安,感覺到床墊塌陷,他上來了,修長手指輕鬆扯下她的包身裙,顧綿的驚呼聲里,褲襪和內-褲也被他一併撕碎。

她用腳踢他,很快的,腿被他一隻手就固定住了。

黑暗裏只有他冷沉粗重的呼吸,他沒有解她的上衣和文-胸,意味着不會給她任何前-戲。

他甚至連西褲皮帶都不脫,只拉下褲鏈,掏出來就往她裏面擠沖!

第一下就是最深,顧綿乾的要命,痛哭了。

他沒再動,黑暗中急-喘一口,緊皺眉頭壓抑著慢慢出來。

顧綿火的抬腳踹他,他也沒躲,不知道踹到了他哪裏,聽見他嘶了一聲。

下面涼涼的,顧綿並緊了腿,可是很快腿就被他強行分了開來,下一秒,他的舌和薄唇,熱熱的落在了她那裏!

「你……」顧綿說不出話來,他怎麼能親她那裏?髒的啊……

「別動。」黑暗中他低啞出聲,「第一次做,小心咬到你。」

顧綿渾身輕-顫的不敢再動,心裏的異樣怎樣都攔不住,他有過多少女人她不清楚,在她之前的事她不刨根問底,第一次給女人用嘴?

顧綿記得,他有潔癖的。

靜寂的空間里,顧綿被他弄得不能不發出聲音緩解這陌生超強的刺激感。

唾液和她很快動情出來的水汁融在一起,他的she尖靈活地動作,越來越快,顧綿尖叫一聲,不受控地抖著並緊了腿。

就這樣到了。

而他,扶著自己,輕鬆進去,才剛開始。

床頭的三支裝進口安-全-套用完時,顧綿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着,昏死,卻又不完全喪失意識,床單是濕的,不知道是汗多一些還是她流出來的多一些。

呼吸入不敷出,顧綿想轉身看看幾點了,可他還在她裏面。

顧綿手指哆嗦的去碰他,聲音裏帶了哭腔:「出來,我真的不行了,快要死了。懲罰夠了,我知道錯了,季深行,我真的知道錯了,饒了我……」

他在抽煙,靜靜看她一眼,把煙霧噴在她嬌紅的身體上,起身的姿勢又頂了她一下,他拿起床頭的內線電話。

顧綿聽見他慢吞吞地說,「客房服-務?送一盒安-全-用品上來,十隻裝的,另外,把房間延到後天中午再退房。」

「……」顧綿抖都沒法抖了。

兩分鐘后,敲門聲響起。

季深行從她身體里出來,裹上浴袍,頭髮凌亂不羈地去開門。

顧綿強撐著身體爬起來,眼睛盯着他,手抓起床單迅速裹在自己身上,身體跌下床,慌不擇路爬向露台那裏。

終於手指摸到了露台的門,顧綿竊喜。

冷不丁頭頂一道黑影罩下,小腿被一隻溫暖大手握住,頭頂是噩夢般的聲音:「還有力氣爬下床?看來我還不夠猛,難怪要偷偷去看猛男。」

「我真的知道錯了,季深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高抬貴手……」

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就是去看了這場該死的脫-衣-舞!

他把她抱回床上,聲線極其溫柔地說:「你記性不大好,口頭警告你當放屁,這一次,我要做到讓你日後一聽脫-衣-舞三個字就渾身寒慄。」

「接着來,第四次?」

顧綿在他懷裏抖成篩糠:「季深行,考慮你的腎,我們還是……」

他低頭吻她:「腎很好,它這輩子不出意外就在你一個女人身上了,三十七歲我能給你幾次,今晚數一數。還有什麼姿勢沒用過?」

顧綿:「……」

天哪,放過她吧!!!人生還長,她才二十七,不要死在這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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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學校里好多事,更晚了…… ({看書堂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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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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