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會不會是白美鳳攛掇她女兒搶走了素以的孩子?【二更】

242:會不會是白美鳳攛掇她女兒搶走了素以的孩子?【二更】

白美儀怔怔的紅了眼眶:「嫌我說話難聽?她給你生的不是孽種?名不正言不順,你們背着我談情說愛的時候你們都不覺得羞恥噁心?!」

「白美儀你夠了!」葉景權冷了臉,「你怎麼罵我可以,小美她沒有錯,她不是第三者……」

「我是第三者?」白美儀指著自己,心碎的哭腔,「我當年巴巴地上趕着追求你了?是誰每天一封信?誰隔三差五就開着車買著禮品往我們家裏跑?不愛我為什麼要做出一副非我不娶的樣子?你招惹的我!葉景權,你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

葉景權靠着門,剛毅的臉上表情晦澀,「你現在不冷靜,休息一會兒,冷靜下來我們再談。鈐」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她輕輕的說,捂著心口,疲累極了的樣子:「把阿律叫過來。」

「這麼晚了……」

白美儀靜靜地看着丈夫,「葉氏不止是你的心血,景權,原諒我沒那麼大方,你的股份我干涉不了,我自己的我能做主!」

葉景權緊皺眉頭:「你要幹什麼?」

「股份放在你那裏,我不放心,交給阿律,沒有問題。」

「秦律是女婿,可他姓秦!」葉景權冰著臉,「你拿這個來威脅我?」

白美儀露出笑容,淡淡說道,「我慶幸自己沒變成一朵菟絲花,事業比男人可靠,你要把葉氏給白美鳳,我的那一份你休想。」

「我怎麼可能把葉氏給她?美儀,別衝動,股份贈與會引發公司的不安定,你現在在氣頭上!」

「我不是那種遭到丈夫背叛以淚洗面的無能女人,當年我能把白美鳳踢出白家的門逼得她走投無路,今天,她照樣別想爬到我頭上。」

「你怎麼還是不信?我要和她舊情復燃,不會空置二十多年等到現在。」

白美儀輕輕的笑:「前提如果她沒有跟過死刑犯,沒有做過妓,不曾變髒……葉景權,誰都現實不過你。」

葉景權聽着她最後那句話里極致的諷刺,臉色難看地出去了。

剛下樓,葉景權看着進門的女人,「大嫂怎麼來了?」

來人是葉雪婷的母親楊淑敏,和白美儀妯娌關係最好,特別不待見葉景權,瞥了他一眼,「聽周醫生說美儀生病了,過來看看。」

葉景權不喜歡大哥家的任何一個人,當年幾兄弟爭奪葉氏繼承權,爭得頭破血流,大哥打壓他最狠。

楊淑敏徑自上樓。

不一會兒便聽到白美儀低低地哭聲。

葉景權頭疼地把自己關進書房。

……………………

顧綿記得自己在車上他的懷裏睡着的,一醒來,人好好的躺在床上。

窗外是清晨。

他把她抱上樓的?

一陣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樓下有人走動的聲音。

她趕緊下樓,廚房裏一位五十多歲的大嬸走出來,笑眯眯的,「醒了?季先生五點多走的,他請我過來做一日三餐。」

搞什麼?

顧綿沖大嬸點個頭,「大姐,那什麼,飯菜我自己能做,就不麻煩你了。」

「季先生說您上班早,下班晚,有時候加班,孩子餓了你顧不上。另外,他說每天中小秀吃的也不是幼兒園的午餐,是他找人專門送過去的。有我做飯,您更能專心工作。季先生把工資一次性給我了,您對菜色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那麻煩您了。」顧綿摸著腦袋進衛生間。

皺皺怎麼沒和她說午餐不是吃的幼兒園的呢?

不過這一兩周自己確實沒當好一個媽媽,晚上回來晚直接外賣解決,搬過來半個月,季深行就給他們娘倆做了三次晚飯。

慚愧……

於是,這天早晨,皺皺吃得格外多,大嬸熬得粥喝了兩碗。

媽蛋,死丫頭,平時她也熬粥啊,怎麼不見她多喝兩口。

……………………

上班路上,毛毛雨終於停了,天空放晴,沒有霧靄,飛機也好飛行吧。

想了想,顧綿拿出手機給他撥過去,如果關機,應該就是上飛機了。

可是撥過去居然被他掛電話!

靠。

顧綿發誓再不給他打,剛要收手機,鈴聲響了,是視頻來電的鈴聲。

愣愣接起,視頻里男人背着光,五官有些不清楚,白色襯衫黑色領帶,正式嚴肅。

從來沒視頻過,顧綿眼珠子亂轉的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蹙起眉頭,「你用的什麼破爛手機?畫質很不好,我看不清你的鼻子和嘴。」

「要看清幹什麼?天天看還沒看夠?」

他嗯了一聲,表情嚴肅正經,估計同行的人在旁邊,要維持他高貴冷艷的形象。

好不習慣和他視頻啊,都沒什麼東西聊,瞎說了幾句,顧綿就嚷嚷着要上班先掛了。

可他不準。

顧綿咬唇,一臉滾燙地說出他最想聽的那句,「……我、我會想你,掛啦!」

手機捂在心口,那裏噗通噗通的。

沒注意腳下的路,碰到了一個石頭,手機摔在了地上,顧綿罵娘,彎腰撿起。

馬路對面反方向行駛的一輛平治商務車放緩速度,小左扭頭,「秦先生,那不是顧綿么?」

後座的男人視線往窗外掃了眼,沒說話。

小左嘴巴不停,「也真巧了,前段時間我爸住院,秦先生您不知道吧,和顧綿她孩子同一層樓呢,我那后媽說顧綿姐特別好,經常給她送好吃的,都是她自己做的呢!」

「她自己做的?」秦律收了報紙。

「是啊。秦先生,您笑什麼?」

「如果是她自己做的,應該不太可能是好吃的東西。」

「秦先生您吃過顧綿姐做的飯?」

秦律不言,再扭頭,那纖瘦的身影已經往相反方向走遠。

修長手指敲了敲前座,小左趕緊開車。

秦律靠着後座,瘦削英俊的五官上幾許闌珊,剛閉上眼眸,手機響了。

「阿姨,……在去通世的路上,現在?可以。」

掛了電話,「小左,打倒,去景福山葉家別墅。」

……………………

白美儀用冰塊敷了敷昨晚哭腫的眼睛,特地等葉景權去了公司才給秦律打電話。

九點二十分,秦律進門。

白美儀親自下廚做了早餐。

「小左你也來,不用規矩,坐下陪我好好吃個早餐。」

小左看向秦律,秦律點頭,小左才入座。

白美儀笑了,「眼睛裏只有上司?你爸給我們家當管家時,你十二歲那年暑假在這裏住了一個暑假呢,整天素以姐姐素以姐姐的,都忘了?」

小左害羞地撓撓頭髮,「白姨,都記着呢。」

「吃吧,白姨自己做的,素以去世后啊,就沒人陪我吃早飯了。」白美儀嘆息,看向秦律,話依舊沖着小左:「你家老闆也不經常來串門看看我老人家。」

秦律低頭優雅用餐,在哪裏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冷清模樣。

………………

早餐后,小左留在客廳。

白美儀和秦律上二樓書房。

「阿律,你人脈廣,替我聯繫一個靠譜專業的偵探。」

秦律皺眉。

白美儀自然要解釋,「你上次無意中問,我們家是不是還有一個孩子。是有,不是我生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和你叔的種。」

白美儀提口氣,繼續說,「那個女的不是別人,是我有血緣關係的妹妹。」

「家醜就不提了。昨天我跟蹤你叔,發現他居然還和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見面,並且,他們所生的孩子我也見到了,就是這個女孩。」

白美儀拿出手機,秦律看到照片上的顧綿,眼神變深,並不多意外,與他猜想的一樣。

「你叔騙我說這個孩子多年前就死了,現在卻活生生出現在我面前。」

「最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我昨天看到這女孩懷裏有個三四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一頭捲髮眼睛烏溜溜的,阿律,和小時候的素以一模一樣啊!。」

秦律抿緊薄唇。

無疑,這一天還是來了,白美儀見到了皺皺。

白美儀拿起素以的相框,手指撫摸顫抖,「我的素以,媽媽沒有看錯,一定是你的孩子!阿律,你找個專業偵探,把這女孩的照片給他,只要找到了這女孩,我外孫也就找到了!」

「您怎麼確定照片上的這個女人和那個小女孩有關係?」

「那娃娃叫她媽媽!」白美儀有些激動,嘴唇發青,「我現在懷疑,這是白美鳳對我的報復,如果是她暗中讓她女兒偷走了素以的孩子,以此報復我,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太可怕了,我的外孫怎麼能在她們那種人手裏?說不定,素以的車禍都不是意外,是白美鳳,和她那個歹毒的女兒乾的好事!」

秦律皺眉,「阿姨,這兩件事沒有聯繫,我覺得沒那麼複雜。」

「阿律,你並不知道白美鳳和我的恩怨,她完全有可能這麼做。」

秦律覺得事情變得很複雜,之前不知道岳母和顧綿還有這層潛在的仇恨關係,如此,岳母奪回皺皺,是必然會做的事。

白美儀把秦律送到別墅外,貼著車窗一再囑咐,「阿律,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我等你好消息。」

秦律點頭,只能先應下來。

事情到今天,他能夠理解白美儀的心情,素以去世,痛失女兒,外孫女是她心裏最深的牽掛。

可是顧綿把皺皺從出生帶到大,情濃似水,生生分開她們母女,又何其殘忍。

這場官司打起來,顧綿幾乎沒有勝算,就算有季深行季家的強勢後盾,葉家也不是吃素的。

秦律捏著眉心,感到頭疼,之前在醫院口頭答應過顧綿,能瞞就幫她瞞。

而現在白美儀把調查顧綿和皺皺的事交到他這裏,他的處境,似乎進退兩難。

秦律並沒有立即聯繫顧綿。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崢崢要做手術的日子。

顧綿聯繫季深行,和預料的一樣,他回不來。

一再和李醫生確定過了,李醫生和國外請來的專家也一再保證過,顧綿才決定不推遲手術時間。

她一個女人家,季深行不在,她真不敢一個人看着崢崢手術。

十九號晚上下班,顧綿把皺皺帶到季家別墅,便守在醫院。

她跟楊駿成請了四天假,楊駿成准了。

二十號上午十點,李醫生帶着麻醉師過來進行最後確認。

十點二十分,崢崢進入術前準備。

十點四十五分,顧綿和藍雙,蘇雲,被攔在了手術室門外。 ({看書堂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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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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