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曲26:我要經濟大權,將來我人老珠黃你在外面胡來怎麼辦

終曲26:我要經濟大權,將來我人老珠黃你在外面胡來怎麼辦

做完之後顧綿馬上後悔。

一面為了自己去了半條命的勞累身體,一面為自己在強勢逼人的他面前不敢也無力反抗。

總歸在他恢復記憶后立刻強制他去醫院檢查身體,而不是大白天窩在家裏痴纏不休。

一場情-事,酣暢淋漓。

這次與他給過她的每一次一樣,尖叫求饒,仙死參半。

饜足過後的男人格外慵懶,迷離深邃的視線在她潮紅的臉上纏繞。

顧綿氣喘吁吁白著臉下*,不敢看這具迷人的男性身體,手指兒輕推他汗水浸濕的堅硬胸膛,溫吞吞說話:「別懶,起來去醫院。」

他伸手找煙,漂亮的手指在*頭櫃里翻找一陣,找到了,拿煙的時候蹙眉看了眼乾淨溫馨的卧室,閉眼壓住想抽的念頭,而且,她在眼前,疼她就會不想讓她被動吸煙。

顧綿臉紅的迅速撿起地板上被他幾近撕碎的薄襪,隨手拿了他寬大的條紋襯衫裹住痕迹斑斑的身體。

抬頭見他指間夾着煙,眉宇像是忍出了幾分情緒的模樣,她臉熱地先拿毯子給他蓋上重要部位,轉身光着腳拉開法式的落地窗帘,打開窗戶。

「抽吧。」潔白的小腳跳出卧室,她不忘叮囑,「歇一會兒起來,要去醫院的。」

男人視線不悅地看着她光腳走來走去,看到她出門前穿上了拖鞋,收回視線,姿態幾分慵懶地抽起了煙。

…………………………

顧綿去樓下的大浴室。

關上門解開他長到膝蓋的襯衫,鏡子裏情潮氤氳的女人身體,顧綿微紅臉頰,眼神迷濛想起剛才的激烈。

他很壞,絕對是有意懲罰她,非讓她全過程保持在他身上的姿勢,提着她的臀讓她動,並且惡劣揚言不把他弄出來不許下去!

記憶不同,身體總歸是同一個的,顧綿和他差不多兩周沒做了,不信自己賣力幾下他不激動。

到底是低估了這老男人的定力,方法用儘力氣用盡,他閑適地躺着,魅惑偶爾喘幾下,顧綿筋疲力竭倒在他身上,他掐她哄她,怎麼着她也不動。

「就這兩下子?」男人無奈,翻個身把她壓在下面,心情不錯的慢速度折磨,不全根進去,在她的濕濘里控制有度的吊著她。

最後顧綿拋下矜持哭着雙腿栓緊了他的窄腰,連連討好的喊他老公,他才揉着她一對挺圓大力進攻,全部給她。

就是這樣磨人,壞透!在*上整個一痞子!

可是壞壞模樣她討厭不來,給她的是與十七歲的按程序走的少年完全不一樣的成熟放-浪的刺激感。

他熟知她身體每個敏感地帶,知道怎樣進行會讓彼此達到最大程度的快活快樂,這是除了他,誰都沒辦法給她的最深刻徹骨的濃烈感覺。

要she之前,顧綿感覺到了他的洶湧,逼着他往身體外撤離,害怕死了再次懷孕,家裏四個孩子都快把天鬧翻了,懷了打掉是絕對不可能的,生下來對她又是一輪折磨,三十歲了,顧綿的計劃里不會再要孩子。

而且她最怕的,是再次懷上雙胎,雖然理論上好像不大可能。

他狠咬了一下她紅潤的下唇,略沉了臉,頭腦一熱就想往她最深處抵著狠狠爆發,但到底出去了,灼熱噴灑在她肚臍眼上,伴隨性-感死了的男人低吼聲。

…………………………

顧綿在浴室里清洗完,保持兩腿微微分開的姿勢站立很久,就算他沒有she在裏面,之前他也會分泌一些進去,顧綿想讓這些流出來,排除最後的危險。

出去時,季深行已經西裝革履站在客廳中央,薄唇叼著煙,微蹙眉頭地在佩戴男士腕錶。

聽見聲響,朝她掃了一眼,「再不出來,我就要打電話給下水道工人幫忙找找你了。」

冷死人的冷笑話,顧綿撇撇嘴角。聞到他身上清冽的沐浴男香,他在另一個浴室洗漱完畢,很迅速。

洗過澡的五官很是白希,在光下下削尖了幾分,顯得嚴肅深沉,清冷的挑眉看她:「杵在這裏,需要我給你換衣服?」

顧綿回神才發現自己看他居然看痴獃了,捂著左邊臉噔噔噔跑去樓梯那邊。

「快點,衛川安排的腦科醫生下午四點要飛去z市參加一台手術。」

顧綿在樓梯轉角扭頭看他偉岸挺拔的背影,「那我們再約個時間或者換個權威專家?」

牆上大鐘指向快十二點,倉促幾個小時能做什麼檢查?

他長腿邁步到沙發前,坐下,修長雙腿交疊,打開報紙,「不需要,身體狀態好不好,你剛才感覺不出來?」

「……」

顧綿臉滾燙地瞪他,最煩他這樣一本正經冷不丁就來一句超級不正經下-流的話,偏偏語氣那麼嚴肅!

………………………………

出門前,顧綿聽見他吩咐孫嬸,把之前季深行喜歡的舒適不羈風格的年輕衣服全部打包,能處理的處理,不能處理的直接扔掉。

「季深行!」顧綿吼他,肉疼!

她很喜歡那些棒球服,英倫風的格子襯衫,休閑褲,漂亮的板鞋,都是之前這位大爺直接英國這個品牌的原製造廠家一身一身根據尺寸定製空運回來的,多少冪冪呀!說不要就不要了?!

「你覺得我這個年紀穿那些合適?」季深行擰眉,吩咐孫嬸立刻辦。

「很帥很陽光!」顧綿生氣的進電梯。

他在後面跟着進來,高大的身軀給她不小陰影,伸臂攬過她的小腰,薄唇貼在她發間,眼眸望着可以當鏡子的電梯壁,低沉地哄她,「你自己看,站在你身邊,是不是正式的西裝更配你?」

顧綿瞄了眼鏡子裏的男女,差距懸殊!

男人高大英俊迷人,女人又矮又瘦,最大的亮點一張小圓臉上有雙大眼睛,一頭漂亮的捲髮。

自卑下都不想讓他穿的太好,可是他這樣的男人穿地攤貨那也是極品,放出去很危險!

四十了,能不能老得像個四十歲的樣子?不要有啤酒肚,但至少有點歲月滄桑的痕迹啊。

他完全沒有。胸肌腹肌,窄版西褲被那雙修長過分的腿穿成九分褲,渾身上下無一不精緻,透著男性內斂不張揚的魅力。

跟他走在一起,顧綿就微自卑,謹記這是自己的男人!

可也會凶神惡煞的去瞪那些不斷朝他投過來的女性目光,她改不了這麼個幼稚舉動。

…………………………

季深行去取車,手機放在顧綿這裏,有來電,是衛川。

顧綿接了,衛川聲音顯得興奮,說預約好的那位腦科醫生已經在等,讓他們盡量快點。

「不堵車半小時內一定到。」顧綿不好意思,衛川費心地安排,她和季深行毫無時間觀念。

衛川問東問西,圍繞恢復記憶的季深行。

顧綿能回答上的就回答,今天早晨那場ml,她隻字不提,也不知道需不需要提,但哪裏好意思,難以啟齒極了。

最後衛川笑,等人到醫院,他好好看看,居然這三年的記憶沒有缺失?太奇怪了。

奇怪嗎?

顧綿搖搖頭,一切發生在季深行身上的她都不奇怪,這個男人在她眼底心裏,是最特別的那個。

………………

賓利慕尚開出來,顧綿繞去副駕駛座,經過車尾發現一道很長的明顯刮痕!

她轉回去敲他車窗。

車窗降下來,季深行知道她剛才看見了,「剛才和迎面倒車過來的路虎颳了一下。」

「怎麼就能颳了?」顧綿擰眉,心疼死了,這輛車她很喜歡,三年來小心翼翼寶貴的呵護著。

「事故突然避免不了,開了三四年,車該換了,等會兒放到維修中心,明天去最近開過的車展4s店物色一輛新的。」

顧綿聽着他極其無所謂的語氣,拉安全帶的動作很重,「換什麼換?你珍惜點不會這樣。」

「東西是拿來用的,用了必然有損,指望它和買的時候一樣新?」

顧綿不是這個意思,和他理論:「你們男人的思維我真理解不了,有輛好車就ok了,珍惜著好好用,你剛才不刮花完全不用再換,性能這麼好的車哪裏找?我看你就是想換存心刮的!是不是哪天想把我換掉也把我刮一下?」

他扭過頭來看她,沒皺眉頭,但顧綿感覺到他分明沉下來的五官。

也知道自己扯遠了,不佔理兒,顧綿被他沉黑的目光盯得發毛,一着急又忘了他這隻老虎不再是十七歲好欺負的季深行。

頓了頓,不甘心服軟地說,「反正財政大權在我手裏,你想買車寫申請,你看我能不能同意。」

男人側臉冷峻,「我現在繞個道就能去最近的4s店。」

顧綿氣得抓緊小手,可是又毫無辦法,這混蛋,壓不住他了。

到了醫院下車前,他大手包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在座椅上狠吻持續好幾分鐘,在顧綿嬌-喘不堪裏手指抵着他堅硬胸膛卻毫無反抗之力時,眉宇笑意深邃的男人摸着她粉粉耳垂低啞開腔,「乖,晚上回家把財政大權還給我,你腦袋這麼笨,怎麼理財?」

「唔……」顧綿手指攀着他精緻的鎖骨想說話反駁,可被他吻的,口腔里儘是好聞的男性氣息,舌頭被他勾走,無法說話。

臉頰嫣紅的下車,顧綿看到蘇雲季偉遠遠地在醫院台階上……

光線這麼明亮,車頭正對着他們,剛才一定都被公公婆婆看到了……

顧綿低着頭,小手背男人大手輕輕握住,顧綿惱,摳他掌心和他講道理。

「季深行,我也是家裏的半個主人,又不是阿貓阿狗你圈養的*物,不高興了不掃我一眼,高興了就壓着我一頓搓-揉,女主人掌握財政大權有什麼不對?將來我人老珠黃,你在外面胡來我至少能用經濟壓着你,這個都沒有,我和孩子們就只有等著被掃地出門的份!」

季深行停下腳步,斂眸看着眼前生動的女人小臉,五官沉鑄,修長手指彈她的額頭,無奈地低沉嘆息,「腦袋什麼做的,成天幻想我出-軌?三十歲的女人很餓,你自己有體會感覺吧,喂不飽你,我哪有臉面出去找其他的?你想要經濟大權,不如每天想點法子學學技術把我的身體狠狠拴住在*上,就比如……給我用嘴?」

「……」

顧綿臉紅滴血的杵在那裏,個不要臉的,親爸和后媽就在五米外站着,旁若無人,簡直旁若無人!

但是,兩人走過去后,蘇雲怒視着季深行,「深行,你剛才板着臉跟綿綿說什麼呢把她給氣的!恢復記憶了是好事兒,但不能老教訓人啊,綿綿這三年多不容易,你別嚴肅的總教訓小孩子一樣對她,什麼話好好說不行?她和失憶的你,我瞧著比現在好!」

顧綿:「……」

眼睛瞪着身邊點頭一臉嚴肅的某人,簡直一頭虛偽的大惡狼!

蘇雲要是知道他剛才板着臉一本正經地對她說給他用嘴,*上這些事兒,不知道蘇雲會不會吐血……

…………………………

和衛川通電話,說在神經外科二室等著了。

不需要問路,北方醫院這裏,季深行閉着眼睛能走個遍。

顧綿被蘇雲拉着在後面問恢復記憶的具體情況,其實顧綿也是糊裏糊塗,一醒來一睜開眼他就回來了,奇妙的沒法解釋。

衛川眼神和顧綿蘇雲打招呼,看到久違的兄弟,心裏百味陳雜。比較而言,季深行淡定許多,臉上表情不多。

檢查室的門關上,季偉霆去吸煙區吸煙,顧綿沒跟着進去檢查室。

瞧他那副嘴毒的惡劣樣子,顧綿就不擔心他!

「阿姨您的腰怎麼樣了?」

蘇雲帶着她的手摸向右側,「感覺到了吧?看過醫生,老年病,突出的這塊得慢慢調理。」

「一定不要乾重活,過幾天孩子們放長假,我回別墅住,照顧您。」

顧綿心疼,季家上下,最尊敬的是這位賢惠熱情從不抱怨的女士。蘇雲令人尊敬,太善良,沒有多少個女人能夠忍受丈夫常年在外地工作,家裏一堆事情等著處理。

顧綿相信,雲對季偉霆一定有最深沉的愛,才會把季家每個人都當做她的責任照顧如此周到,任勞任怨。

蘇雲笑:「千萬別為我忙活。照顧四個寶貝,你也累。這三年我和你爸嘴上不說,心裏覺得很對你不起。有時候會恐懼,如果深行一輩子在十幾歲的狀態,你和孩子們該怎麼辦?今早收到你的短訊,我沒忍住,哭了。你爸說我多愁善感,我是高興啊!希望深行是真正回來了,腦袋沒有什麼問題才好。」

顧綿嘟嘴低聲道,「我看着好得很。」

「高興嗎?」蘇雲柔聲問。

顧綿笑,沒回答,之前十七歲季深行的陪伴歷歷在目,同一個男人,給她兩種特殊的很不一樣的感覺,一個恣意輕狂,一個成熟**。

要說真的,還有幾分想念十七歲脾氣大,有些叛逆,很好騙,會害羞的他。

等待檢查的時間裏,顧綿先給藍雙報告,然後想起來給冬冬打個電話,昨天在優山離開后,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麼樣了?

響了很久才接起,那頭有別的聲響,一陣,安靜了,顧綿聽到她虛弱喊了聲姐,明顯感覺不對勁,顧綿急問,「怎麼了?冬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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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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