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失蹤

第十章 神秘失蹤

明渚一臉憂慮,越越見了很擔心,說:「不是說水言回去了嗎?你怎麼還這麼擔心呀?」「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啊?」「我總覺得水言離開沒那麼簡單。」「嗯!我也這麼覺得。她不可能不告訴我們。」「最關鍵的是,連諸葛亮都只是看見水言留下的竹籤才知道她離開了。水言那麼在意諸葛亮,不可能只留個竹籤就走了。除非……」「除非,她怕諸葛亮知道了不讓她去!」「頭一次這麼有默契。」「別說別的,接着分析。」「到底是什麼事,她要瞞着諸葛亮和我們。」「不對,」越越突然想起了什麼,「不是瞞着所有人。」明渚也恍然大悟,兩人一起喊出:「君行知道!」

「不是說要找君行問問嗎?大晚上的我們來這兒幹什麼?」「噓,有人來了。」明渚和越越在暗處看見,諸葛亮和魯肅上了停泊在河邊的草船。明渚心想:怪不得最近總看見魯子敬在河邊鬼鬼祟祟的。「我知道了,」越越突然說,「這就是草船借箭。」明渚心中突然有一個想法,一個很可怕的想法。但是他不敢確定,便拚命向前走。越越在後面追。

明渚突然停了下來,越越差一點就撞上了。埋怨道:「你們姐弟倆兒怎麼一個毛病!」明渚向後對越越做了個「噓」的手勢。越越隨着明渚向不遠處仍亮着的周瑜的帳旁走。

周瑜帳中,周瑜與君行正說着近日的「成就」。「只要諸葛亮借不來十萬支箭,便可解決這個心頭大患,」周瑜放下酒杯說,「你那邊怎麼樣了?」「放心,東方笑已經出發了。」「她,真得願意去?」「只要以諸葛亮為借口,她什麼都願意做。」「女子中有如此忠心之人?」「讓女人忠心的只有一字:情。」「哦?她和諸葛亮?」「那個人為了自己愛的人,什麼都能做,不論犧牲什麼。」君行說的時候表情很痛苦。周瑜有點驚訝,不僅是因為君行口中的東方笑,也是因為君行的表情。

「她雖是忠心之人,但是你確定,她能成功?」「嗯!對東方笑來說,她的外表應該不會被曹操拒絕。再說,她只要拖延了時間,就是我們的機會了。她是生是死,或是別的,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周瑜心裏很不舒服,他很敬佩君行為大事不拘小節,但是他對昔日朋友的做法似乎有點過分。「她……不是你的朋友嗎?」「她與我分侍二主,本就不同路。『道不同不相為謀』。為主公奪取天下又豈可感情用事。」周瑜笑了笑。

「周君行!」明渚緊緊抓住君行的衣領,由於身高上的優勢,君行幾乎被明渚鉗制住,不敢輕易動彈。「周君行,虧我拿你當好兄弟、好朋友,你竟然讓我姐去勾引曹操!」「勾……勾引?」君行差一點說不出話來,「別說得那麼難聽。」「難聽?你也會嫌難聽嗎?」明渚把君行抓得更緊了,說:「你們為了除去諸葛亮,竟然連水言都不放過。周瑜讓諸葛亮去借箭,你就讓水言去曹營。你奪你的霸權,為什麼要連累水言?」

君行好不容易才掙脫明渚,說:「我們與她分侍二主,本就是各為其主……」明渚再次激動地抓住君行的衣領,說:「那你就讓她去那種地方!」「她是自願的。」明渚稍稍有些驚訝,君行趁機再次掙脫明渚,說:「你放心,如果她是水言,就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君行轉過身走開,越越向前邁了一步似乎想說什麼,卻被明渚阻止。明渚低下頭,略有所思的樣子。

大帳中,燈火通明,歌舞昇平。在正座上的一人,手持酒杯環視四周,正欲與將士們暢飲,卻發現……「茶?」他端平酒杯,看向坐在右旁的女子。女子笑面如花,輕聲說:「丞相操勞多日,過多飲酒對身體不好,還是以茶代酒吧!」女子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炯炯有神,旁人看到必會生寒。而女子卻仍然看着他,他的眼角卻突然向下彎,笑了起來。「軍營中,為我身體着想,莫能勝過你的。」女子將頭低下,說:「丞相就會取笑人家。」

曹操拉着她的手說:「大戰在即,理應少喝酒。笑笑說得都是對的。」女子低下頭,卻遮不住那一抹紅暈。

「君行,『草船借箭』的結果我們都知道,你又怎麼能用這件事來除掉諸葛亮?」明渚問君行。君行卻一直看着河邊,明渚見他不說話,有些着急。「你……」君行舉起手來,打斷明渚,明渚順着他看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睛突然露出驚訝的神情:「那是……」濃霧漸漸散開,一個黑影露出來。明渚漸漸看清那是一艘草船,上面還留有一些稻草,船身上還有很多小洞。

明渚轉過頭驚訝地問:「那是草船,諸葛亮借箭的草船?」君行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着點頭。「這樣,諸葛亮就無法湊齊十萬支箭了。」明渚說完就驚訝地看着君行,君行臉上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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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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