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我要我的分手禮物,顧綿,你給不給?

222:我要我的分手禮物,顧綿,你給不給?

喊了他幾聲,顧綿沒有等到回應。

有空調換氣的聲音,真的挺熱,顧綿解開外套,「季深行?你聽見了答應我一聲。」

藉著露台外霓虹照進來的微弱光亮,她仔仔細細的看,終於看到屋子中央的大床上似乎有人影在攢動。

肯定是這傢伙沒錯了鈐。

顧綿胸中悶着一些氣,快步走過去,雙手按在床沿俯身,眯着眼睛看了好久,看清男人峻挺的半張臉露出枕頭。

「你睡著了?」顧綿皺眉,細細食指尖點着他的解結實手臂,動手推了推他。

側身隨意而躺的男人只動了一下,低沉沙啞地哼哼了半聲。

「起來,我們回家。」顧綿拽他的大手,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聞見他身上濃烈的酒氣,混合著這房間的香味,讓令她腦袋有些發熱。

「聽見沒有?你動一動,起來。」

他可能是喝醉睡死了?叫他拽他都沒有反應。

顧綿叉著腰不知道要怎麼辦,他的體重她一個人把他拽起來不太現實。

最後她脫下褲襪上套著的馬丁靴,上了床,身子趴在他身邊,把他的臉從枕頭裏翻出來,手指下他五官深邃分明,掌心裏感受他的呼吸,潮--濕燙人。

究竟喝了多少?衛川也讓他這麼喝!

顧綿吁一口氣,雙手捧住他俊逸的臉頰,拍拍他的嘴角:「季深行,你醒醒,我們回家,你這樣我沒辦法把你弄回去……啊!」

顧綿毫無準備,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突然地天旋地轉了一下,受驚呼叫地再睜開眼,已經被他沉重的男性身軀壓住!

露台照進來的五光十色的微弱光線里,顧綿看到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睜眼,黑的嚇人的雙眸,深邃逼人地鎖住了她。

他身上的酒氣伴隨他的呼吸狂熱噴薄在她臉上,脖頸上,甚至衣領露出的鎖骨以下。

他精壯的手臂撐在她身側,緊緊箍攬住她的小--腰,忽然地身體下沉,他不再用手臂支撐,身體完全壓在了她的身上。

「嗯——」顧綿是被壓住地喘不過呼吸,痛苦地悶--哼出來。

愣愣的被他高大的身體完全壓住,三五秒的時間裏她獃滯,慢半拍的質問他:「你……你不是睡著了?」

他不說話,粗chuan的呼吸一聲一聲,微醺的眼眸盯着她的眼睛,目光里漸漸變得灼熱深邃。

顧綿對他這樣沉默專註的凝視毫無抵抗力。

他的呼吸間都是濃濃酒味,喝了酒是一定的,可剛才怎麼推也不動不醒,這一刻怎麼突然就看不出醉酒的跡象了?

被他盯得臉頰發燙,顧綿躲閃眼神,吞了口口水緊張地說,「……你要不先起來?」

他不開腔,不給她表情地搖頭,認真搖頭。

顧綿覺得他還是醉了,除了那雙淬了濃墨般的黑眸,他的行為反應能力都在異常狀態。

語言上不能夠溝通,顧綿舉起,推他,手指一碰他的身體,才發現他上身光的,指腹下是男人堅-硬的胸膛肌肉,她另一手在他緊-窄的腰上,摸--到男性壁壘分明的緊實腹肌……

顧綿錯愕,同時雙頰緋紅,視線不經意地往下,震住!

他僅僅腰間松垮的圍了條皂,兩個人動輒間,皂掖着的那一面已經散開,他的那個……毫無遮蓋直直地抵在她的裙子腹部下的位置……

顧綿嚇得立刻閉上眼睛!一張小臉被火燒過一樣!

儘管閉上眼睛,滿腦子就都是他的那根不斷壯大的柱子了,黑乎乎地對她的身體虎視眈眈。

明明光線那麼暗,她怎麼就偏偏看得那麼清楚呢?

衛川說他喝得太多,在吐,可這井井有條洗過了澡圍了皂躺在床上好像就等着她推門而入了,算怎麼回事兒?

顧綿再笨也知道自己被騙了。

「季深行,你起來說、說話。」喉嚨燒乾,全身血液被蒸熱了一樣,這個情形下她口齒伶俐不起來。

真是被他壓得,她呼吸不暢地咳了兩聲。

身體之上的男人終於動了動,大發慈悲地用雙手支撐住自己的重量。

兩個人之間有了間隙,顧綿大口呼吸,以為他肯放過她,卻不想這完全是她的錯覺!

他在沉默中俯身下來,灼熱薄唇一口啃了上她捲髮下的粉頸。

在她驚呼聲溢出粉唇時,薄唇擦過她鎖骨上在顫抖的細膩皮膚,微涼有力的手指熟門熟路伸進她的衣服里,從腰一路往上,在某個讓顧綿顫抖的地方停住,食指尋到她左邊那顆小葡萄尖,輕輕按住,手指夾着拉扯,弄玩,顧綿身體在劇烈一抖,輕吟抑制不住,腹下竄過熟悉的暖流,想要抓住他造次的手不讓他動,他也當真乖乖不動了。

深邃灼人的視線盯着她的眼睛,醉死人的性-感嗓音落在她耳畔:「分手,我要我的分手禮物,顧綿,你給不給?」

跟他接觸太久,一些話,顧綿用腳趾頭想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嗯……不然,換我送給你分手禮物,反正一樣的……」他一邊沙啞地這樣說一邊用力親吻住她耳垂下方的側頸,像吃美味一樣薄唇慢條斯理地含了她的肌-膚,吐納呵氣。

那個地方是顧綿的癢點也是身體情-潮的信號點,顧綿控制不住輕笑出聲,扭轉身體躲避。

他也笑,男人的笑分很多種,此刻,是那種女人無抵抗力的迷人性-感的沙啞低笑。

「男孩女孩不是流行分手禮物嗎?顧綿,不要小氣,給我,ok?」

酒醉的男人,顧綿發現他真有纏人的本事,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

心中柔軟,顧綿忍住身體發出的欲-念信號,把他作祟的腦袋從頸子窩移開。

紅著臉深呼吸一口氣,手指點住他的額頭中間:「別開玩笑,也別跟我耍賴。」

「我從不對你的身體開玩笑。」他伏在她胸前,下頜擠壓她的兩顆小饅頭,目光醉人濃黑,「但請允許,偶爾對你的身體耍賴,不然我的死法可能是得不到滿足憋死的。」

他表情極其認真。

「噗——」顧綿沒忍住笑了出來,和喝醉酒的他聊天,發現他也有可愛的一面呢。

小饅頭被他臉頰壓得不舒服,顧綿雙手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剛挪動一點點,腿就被一雙男人大手抓住,緊接着整個身體被他拖得往下躺。

「季深行!」顧綿惱。

「腳真小,握在我手心,逃不出去。」他低喃。

然後顧綿就感覺到他在脫她的襪子,再然後,腳掌中心位置一熱,顧綿扭著腦袋去看,這傢伙在親她的腳丫子,熱熱薄唇蹭了好久!

顧綿嗚呼一聲捂住眼睛,「季深行,你這樣對得起你的潔癖嗎?」

「不,很香。」他放開她的信丫,翻轉她的身體讓她呈趴的姿勢,男人健碩的身體往她的背脊壓下了下來,薄唇隔着衣服吻着她細細的肩一路往上,停在她的後頸,修長手指撥開她的柔軟捲髮,深吸一口,舒服的輕嘆:「你身上每一處都是女人香。顧綿,你在我的身體下時,我讓你變成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跟胸大不大,有沒有翹tun沒有關係,你很美,這點你知道嗎?」

顧綿感受着自己被火燒過一樣的耳根,手指揪住床單,閉上眼睛,嘴角在笑,可聲音嚴防死守:「你奉承我也沒用,我跟你說,我不會給你的,咱倆現在什麼關係你拎得清嗎?我不受你蠱惑……呀!你幹嘛!」

她驚叫,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扒了她的裙子和褲襪,一口咬在了她的嫩嫩小屁屁上!

他牙齒用力,顧綿好痛,「你是鯊魚嗎?季深行你給我起來!」

「別開玩笑,褲子都扒了你的,我起來我是男人嗎?」他聲音里沒有玩笑的意思。

顧綿聽見皮帶金屬扣相撞的聲音,他在幹嗎?她想爬起來,可背上是他的身體,她撲騰不開沉重的男人身軀。

「不過,我身體真的有個已經起來了很久的部位,它渴望進去很溫暖的地方,寶貝,感受到了嗎?」他的聲音黯啞地令她心顫。

暴露在空氣里的小翹tun,皮膚上接觸到了一點點濕淋,然後是他的那個在上面蹭來蹭去的觸感。

顧綿抓住床頭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就開始拚命往前爬。

不料纖腰被他大手左右掌握住,他一提,顧綿立刻呈跪的姿勢。

男人低沉的聲音隨着灼--熱呼吸噴在她後頸,「你不要和我過日子,那在分別的時刻給我一點甜頭,過分嗎?你把你當做禮物給我一次,和我做一回,我讓你舒服到頂,你別說不,你的身體在向我招手,一次,嗯?好不好?」

顧綿無法給出回答,臉紅心跳,身體里每一處血液翻騰倒流,不知道是這屋子裏該死的溫度太高還是那股危險氣息的香味作祟。

總之,腦袋很沉,又痛又眩暈,該不會是被他吻了一下酒醉傳染了吧?

他已經扶着它在入口,蹭得她兩條腿打着顫發軟。

「再不說話,當你默認,我就往裏沖了。」

顧綿手指死死擰了床單,理智告訴自己要喊停,迅速馬上立刻地喊停,可是,可是——

「啊……喂!」猝不及防的闖進去,顧綿身體猛地前赴,同時四肢百骸又痛又有感覺地一抖。

他不理人,幾下迅猛的后,放慢速度慢吞吞地磨,大手一手掐住她小小的腰,另一手輕輕攬住她背脊上的一頭長捲髮,暢快的閉上眼睛,一邊動輒一邊低啞輕嘆:「每次和你,感覺不出你生過孩子,緊,那麼讓我舒服,這個姿勢…你很喜歡?我知道你喜歡,別的姿勢你可以忍住不叫出來,這個不行,太深了是不是?寶貝,說點什麼,別不理我……」

顧綿緊閉雙眼承受,輕哼著如他所願地喊出來聲音。

臉和身體被高溫和蘇麻的感覺折磨,真想吼一聲讓他閉嘴!喝醉了就這臭毛病,話多,恨不得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都詳解一番,該說的不該說的,他統統能說出口!不要臉。

她咬着下唇罵自己,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可是剋制不了,管不住,在他面前意志力薄弱至此,如他所說這是禮物,就糊塗這一次,明天早上醒來忘記今晚!

………………………………

口乾舌燥,呼吸一點一點被剝奪了一樣,雙手幾乎把床單抓破,在他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快里,她叫喊聲嘶力竭,身體猶如置身在波濤洶湧的大海,是片小舟,被搖曳得不像話。

「季深行,可不可以再快點……」她完全放下矜持,低低求他。

「叫我深行。」

顧綿不肯,叫不出口,從沒這麼叫過,可是他故意放慢又讓她難受,偷偷咬住嘴唇,「深、深行……呃!」

有求必應,狂風暴雨來的更烈!

顧綿閉上眼睛,腳趾蜷縮,腿和身體綳直地等待最後那一刻。

可是——

他突然不動了!身體被他壓着趴下,顧綿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

「喂她拱起背脊,手指去推他。

沒反應。

難道他已經到了所以不再動?

「季,季深行,你怎麼了?」他還在她裏面呢,尷尬的,顧綿不好動。

可他還是沒反應。

顧綿急了,該不會突然心臟病發猝死什麼的吧!以前在網頁上看到過這樣的新聞,正辦着事兒就心梗猝死什麼的……

小心翼翼的,顧綿扭過身體,扭動身體的過程中,他一點一點從自己身子裏出來,變得一下子空-虛,床單一灘濕。

顧綿坐起身立刻去查看他,「季深行?」

男人全身無一物,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邊,顧綿跪着去摸他的臉,摸到他的呼吸,呼,鬆口氣,還在。

惱怒推他,「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就不動了?我還沒……那個呢。」

沒高-朝這三個字,顧綿死也說不出口的。

酒醉突然陷入熟睡的男人拍開她的小爪子翻個身,呼吸節奏相當沉穩。

「……」

什麼玩意兒?做到半路突然睡着?顧綿使勁眨眼地不敢置信!她就這麼0魅力都讓他堅持不到完事兒?!

季深行,你行,你烈!!!

顧綿一臉便秘表情,怒髮衝冠起身,狠狠踩了他好幾腳才泄憤!不過,身體被他撩起,很難受,他居然睡得着,不she出來沒關係嗎?

一臉便秘表情的小女人帶着這一連串的問號,拿起他的襯衫胡亂套上,又去洗手間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拿毛巾出來給他擦那個還沾着她水光的某個部位,擦完了,又給他把臉上身上的汗都擦了擦。

忙完出來,已經半夜。

稍微調整好心情和身體,顧綿拿着手機走到窗邊,本想大打個電話到別墅讓他們放心,可以看時間還是作罷吧。

想了想,也沒回醫院,怕他半夜渴了要喝水或是上廁所什麼的,腳還傷著,沒人在旁邊照顧著不行。

穿着他那件襯衫,顧綿爬到床上,在他身側躺下,想想今晚,真是啼笑皆非,不過,他醉成這樣明早應該什麼都不記得了吧。

這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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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請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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