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九章:滾and床單

第二六九章:滾and床單

劉猛晾乾了自己之後和柳如意又騎着馬上路了,果然效果很好,患處已經結痂不疼了,只是按照這樣的姿勢騎馬還是會受傷的,如此一來騎馬的姿勢就頗為怪異了,柳如意在一邊偷笑,「你這樣騎馬真像一個扭扭捏捏的姑娘。」

劉猛白了她一眼,心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其實你這樣的長途騎馬姿勢不對,想不想學正確的姿勢?」柳如意笑的像個小狐狸,劉猛明白她既然這麼問了,可沒那麼容易教他,提了一下馬韁哼道:「你要怎樣才肯教我?」

柳如意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之後,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要求,叫道:「這一路騎馬也很無聊的,要不你就唱個小曲兒來聽聽吧。」

「你也知道我五音不全的,唱的也不好聽。」

「唱的不好聽才有趣嘛,這樣吧,我們馳騁在大草原上,就唱一首動力火車的《當》吧,我有一段時間超愛這首歌的。」

「能不能換一首不那麼三俗的?」劉猛滿臉的不願意。

柳如意一怒拍馬就要疾馳了,嗔道:「好好的浪漫愛情故事到你嘴裏就成了三俗了,哼,再把屁磨爛了,我可不管你了。」

「好好好,我唱還不行嘛。」騎馬磨大腿,弄的劉猛真是沒脾氣,清了清嗓子開唱道:「喔……喔……喔……」

「你這個唱歌嗎?跟狼嚎差不多。」柳如意大大的不滿,竟然把曾經心中美好的經典唱成這個樣子。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當太陽不再上升的時候,當地球不再轉動,當春夏秋冬不再變化,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殘,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

「這唱的還有點意思嘛,加油,小夥子。」柳如意聽得搖頭晃腦很得意,劉猛唱的咬牙切齒。

「後面應景的要到了,趕緊唱來,唱的好聽點。」柳如意辦閉着眼睛,很有點陶醉。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柳如意從哪裏變戲法似的拿出兩瓶酒來,扔給劉猛一瓶叫道:「此情此景,怎麼能沒酒呢,讓我們對酒當歌吧,哈哈哈……」

劉猛見她如同小瘋子一樣的得意狀,看着蒼茫大地,一眼不見盡頭的草原,幅員遼闊,心中也大為異動,酒瓶打開跟柳如意遙遙相對一碰,喝起酒來。

柳如意這一喝更瘋,加快速度,劉猛跟在後面苦不堪言,被笑道:「你個傻瓜,不要坐在馬背上,雙腿重心在馬凳子上不就行了嘛。」

劉猛一試,果然不會磨到大腿,大為惱火,這小娘皮故意的,到現在才告訴竅門,端是可惡。

風中留下柳如意的笑聲。

劉猛很快追了上去,看到柳如意勒馬停住一臉的驚呆狀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不走了?」

柳如意指著遠處道:「還走個屁啊,再走連命都沒了,趕緊找個擋風的土坡安營紮寨。」說着就往另一個方向奔去。

劉猛這才注意到遠處颶風裹起的漫天煙塵,這才想起以前在書上看到過的大草原因為一馬平川沒什麼阻擋,如果起了大風不斷累積越形成大風暴非常恐怖,沒想到被兩人碰到了,一掉馬頭趕緊追着柳如意而去。

兩人一路拚命奔跑,眼看着颶風越來越近了,看到一個小山包趕緊停下來,柳如意叫道:「我來固定馬匹,你趕緊把帳篷紮起來固定好。」

劉猛趕緊照做,兩人手腳都很快,險險地在颶風裹着大量泥沙到來前鑽進了帳篷,見識過颶風威力的柳如意很是心有餘悸,嚇的連拍胸口。

這帳篷被風吹的要歪倒一邊,柳如意趕緊大叫道:「趕緊一起過來壓住,怎麼固定的帳篷簡直不堪一擊。」

劉猛顧不得跟她鬥嘴只能聽話,死死壓住迎風的一角。

外面狂風呼嘯,裏面片刻的安寧。

這一角固定住了,那邊一角又要出問題,兩人就在狹小的帳篷里疲於奔命,固定住這空間,這麼大的砂石,在外面肯定就不能呼吸,很容易就被埋住了。

縱是兩人都是體力強健之輩這一頓下來也是滿身的大汗,劉猛忍不住問道:「這大風沙什麼時候過去呀。」

柳如意白了一眼,「我哪知道。」

這會兒風沙小了些,兩人驚恐的臉上總算舒緩了一些,劉猛笑道:「都怪你非讓我唱《當》。」

柳如意怒道:「這大風沙屬於自然惡劣天氣,跟一首歌又有什麼關係了。」

「《當》是《還珠格格》的片頭曲,你忘記了還有一首片尾曲啦,『你是風兒我是沙,瘋瘋癲癲走天涯』,這大風沙可不就是這首《當》引來的么。」

柳如意懶得理會劉猛的歪理,不過還是被逗笑了,又馬上忍住不笑出來,「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什麼瘋瘋癲癲走天涯,誰要跟你瘋瘋癲癲的。」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

劉猛還沒說完,一個強有力的腳就踢過來了,劉猛也是身手矯健的,這會兒風沙小了些,分出一隻手來抓住了這隻腳,柳如意哪肯罷休,你來我往,兩人在狹小的帳篷里開打。

柳如意到底更厲害一點,這讓劉猛很意外,總聽她動不動就要揍人,沒想到真的厲害,明著打是打不過了,只好用賴招式,最後劉猛就從背後抱住了柳如意,把她氣的破口大罵,「是個男人嗎?有種的放開我。」

「不放就是不放,是不是男人可不是靠打架評判的。」

「你就不是個男人……」柳如意很憤怒。

劉猛也很憤怒,心道不給你點厲害瞧瞧是不行了。

「你幹什麼?」柳如意吼道。

「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柳如意只覺得渾身發軟,漸漸使不出力氣了呢,「放開我,混蛋。」

很快,小姑娘就比劉猛還要主動,弄得劉猛很不適應。

本來兩人就互有好感,這一頓打鬧之下,無意之中情到濃處,劉猛很快被扒光了。

然後劉猛要接觸她最後的武裝的時候,柳如意突然提緊了小褲子,死活不讓,劉猛正是火起呢,試了幾次總也不成,只能頹然停了下來,冷靜下來后很是尷尬,劉猛整個光光的,柳如意也就剩下最有一件了,這麼相對着,親熱的時候不覺得,冷靜下來可就尷尬了,眼看柳如意臉上越來越火就要暴怒了,劉猛率先開口很抱歉道:「對不起,如意,我不該這樣。」

劉猛還沒說完呢,柳如意一肚子火,怒道:「不該個屁啊,明明我也想要的好不好,你情我願的,有什麼該不該的,我恨死我老爸了。」

「啊?」劉猛的腦子有些短路。

風沙終於停了,兩人收拾了行囊繼續出發,在狂風中跑掉了一匹馬,還好一路帶的東西吃掉了不少,一匹馬也能馱著。

「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路上劉猛很納悶,柳如意也很少說話,為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劉猛率先問道。

柳如意很火大,「哎呀,不要問了,好煩,好煩,好煩。」一抖馬韁沖了出去。

一路上當真是疲勞辛苦,在第五天的時候,一條緩緩流動的溪水吸引了兩人的視線。

溪水清清宛如在碧草中橫亘的一條玉帶劃出了美妙的音符。任由馬兒緩步而行感覺著靜謐之美。這一瞬間心裏一片空靈。

大草原最珍貴的就是水了,也許正是這條小河造就這片美麗的大草原。

牧民們都自覺地約束著自己的牲畜不許它們踏進。

經過一頂帳蓬一位瘦小的老人吸引了劉猛的視線。

穿着當地服裝的他靠在一塊雪白的皮墊子上手裏翻著一本羊皮書悠閑的吸收著陽光懶散中透著舒適。

沿路見過各種各樣的人等無論性別年齡大小甚至有少婦就在帳蓬前面袒露前胸肆無忌憚地哺乳孩子,但手裏也在忙忙碌碌真少有他這樣閑適。

老人顯得如此不合時宜卻又讓人感到似乎就是這草原的主人一般不可或缺。劉猛不由駐足下馬按學到的當地禮節舉手向老人致意。

老人微微一笑,喝了一口熱乎乎的馬奶酒點了點頭。

正當劉猛想要走的時候,一個婦人從帳篷里走了出來,看到她的時候,劉猛禁不住一愣,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雖然歲月在她臉上流下來痕迹,但是劉猛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這是一個美麗而優雅的女人。

柳如意見劉猛勒馬不前也停了下來,劉猛下馬笑着說道:「老人家,我們已經在草原上平治了五天五夜了,能不能借宿一宿歇歇腳呢。」

草原人都是好客的,坐着的老人還是那麼吊,只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倒是那婦人熱情地招待兩人進屋,安排他們休息,劉猛在跟她交談的時候小聲地說了句話,那婦人極為吃驚地看着劉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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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級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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