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番外一

112番外一

「萬歲爺萬歲爺,不好了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不好了的,虧你還是大總管呢,跌跌撞撞的像什麼樣子?」蕭哲麟看了一眼慌慌張張跑來的陳忠,把手中的摺子一摔,臉色很難看。

「呃……」陳忠縮縮脖子,吞了吞口水,心裏惴惴的。但想起要稟報的的事,大著膽子道:「主子,千歲爺他,他——」他口中的千歲爺指的是林如海。封后之後,有幾次被叫皇後娘娘,林如海氣的不輕,回去后一個月沒準蕭哲麟進房。蕭哲麟急的不行,便命令眾人,再有叫娘娘二字的,一律斬首。眾人沒辦法,皇上不是萬歲爺嘛,那皇后就叫千歲爺吧!

蕭哲麟見他吞吞吐吐的便急了,上前一步揪住陳忠的領子,不耐的問:「他怎麼了?你,你倒是快說啊,可是身子不舒服?不行,朕——朕得看看去……」

「不是不是,皇上您聽奴才說……」陳忠喘吁吁的拉住蕭哲麟,「千歲爺沒事,就是……就是他留書出走了,而且身邊一個侍衛都沒帶……」說完便低頭看着地板。

自林如海習了逍遙訣之後,已是一頂一的高手,十幾個侍衛加暗衛都不是其對手,也就對身邊時刻有暗衛跟着的情況不滿了。蕭哲麟勸了幾次都沒用,也只得罷了。橫豎他天天和林如海在一起,兩個人的功夫都不低,無論如何都出不了事,倒省的親熱的時候如海因為旁邊有人不自在。

「什麼,出走了?!!!你你你,你怎麼才說?這還叫沒事?」蕭哲麟跳着腳指著陳忠的鼻子問。他焦躁的走來走去,眉頭皺的能夾死文字,突然對着陳忠吼:「好好的,如海怎麼會出走,是不是你們伺候的不周到?還有你,朕讓你好好守着,怎麼人走沒了,你連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朕養你幹什麼吃的?」

陳忠跪在地上抖了抖,嘀咕道:「奴才一直在門外守着,可是……千歲爺來無影去無蹤,奴才又不懂武藝,如何守得住?」

「你說什麼,好你個狗奴才,你還犟嘴是吧,別以為如海護着你我就拿你沒辦法!還跪着幹什麼,還不準備便服,朕要出宮!」

「是是是,奴才馬上去!」陳忠爬起來便沖了出去。

宮外林如海悠閑的騎着小馬,吹着小風,手裏提個酒壺,別提多悠閑了。

「林兄倒是悠閑,不知林兄欲往何處遊玩?」身邊一遊俠打扮的年輕男子問道。

「哪裏哪裏」林如海笑着吟了一口酒,道:「我居無定所,隨遇而安,哪裏去不得?如今春意正濃,草長鶯飛,到處一片生機勃勃。聽說江南的百花開的正盛,正要去賞鑒一番,也體會體會古人詩中『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並那『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的景緻,豈不妙哉!」

說着又悠閑的吟了口酒,笑問:「不知吳小友欲往何處啊?」

那年輕男子名吳君孝,方才二人已互報名姓,林如海自稱林二。

吳君孝聽了直道「可惜」,嘆著氣說:「這倒不巧了,小弟到京城有些要事,不能同路了。方才真是多虧了林兄,否則,小弟便是僥倖不死怕也得重傷啊!」說着便要下馬拜謝。

林如海忙攔住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你再這麼着,倒是見外了!」

原來方才林如海正在官道上走着,突見一烈馬發狂,連人帶馬衝到了路旁的林子裏去了。他當機立斷,二話不說也沖了進去,將烈馬馴服,算是救了這吳君孝一命。吳君孝當即拜謝,口稱「恩公」,林如海聽着這兩個字,彆扭的不行,便讓他直接稱林兄。吳君孝還搖著頭說不敢,還是林如海板了臉他才這麼叫的。

「林兄此言差矣,人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如此大恩?這一拜,林兄受得起!」

林如海搖搖頭,道:「我最不耐煩那些俗禮了,你再如此,我可要生氣了。你若領我的情,只在心裏記着,以後遇到有困難的人,也施以援手,就算是報答我了,如何?」

「林兄高義,小弟佩服!」吳君孝在馬上拱了拱手。

又說了幾句話,二人便分道揚鑣。

昨夜一時興起,縱容蕭哲麟放肆了一番,饒是如今習武的身子林如海也不禁有些吃不消,到現在都還有些腰酸背痛的。橫豎也不趕時間,林如海索性安然的坐在馬背上慢悠悠的沿着小路溜達。一路上欣賞著雜花野樹,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直到斜日西沉,方加快了馬力,朝前方的一個鎮子奔去。他的馬乃是萬眾挑一的良駒,腳力自然不慢,進了鎮子天還沒完全黑。

林如海投了客棧,準備歇息一番,明兒一早便奔江南去。

剛行了兩天,遇到一隊被馬匪攔截的商隊,林如海便順手救了。細問之下方知對方是往江南販貨的客商,這些小商人常年在各處行走,整日與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大都說話風趣,出言常常使人發笑,且為人慷慨,樂於助人,知恩圖報。林如海索性與他們同路,還脫了自己的儒衫,換上行販的衣服。斂了鋒芒后的林如海,整日跟這些小商人們打打鬧鬧,看不出有絲毫的不協調。

一直到了金陵地界兒,林如海告辭之時,那些商人們倒紛紛不舍,都把自己的這些日子攢下來的銀子塞給林如海。

林如海哭笑不得,一再強調自己不缺錢才罷。

自此,林如海每日觀景賞花,四處遊玩,認識了不少文人雅士,有時也應邀赴幾個詩會。悠悠閑閑,展眼已過了十餘日。這日回到客棧,洗漱之後正要歇息,林如海突然瞥見桌子上放了個匣子,心內納罕,便打開來看。

入目的四個硃批大字着實讓他驚訝了一番:雙修寶典。

不必說,定是他師父送來的了。

還以為那老頭子一去不復返了呢,如今看了心裏也未必沒有惦記着自己這個徒弟。呵,給他送東西就光明正大的來嘛,還搞這一套!說起來自那日崖底一別,也有五六年沒見了,還當他早自己躲起來當神仙去了呢?

翻開《雙修寶典》,林如海的臉色極為微妙。第一頁便是一幅畫,當然能讓林如海露出如此表情的畫,必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畫那麼簡單。具體是什麼呢,好吧,是一副兩個男子坦身露體抱在一起正做某項運動的畫。旁邊還有兩行朱紅小篆字:天地氤氳,萬物化醇,男男媾精,萬物化生。此法集造化之精華,至剛至陽,煉至至境,可以超生死、越輪迴。

再往下,是墨色龍飛鳳舞的飛白體小字:乖徒兒,師父對你好吧,這功法可不好找,跟你的皇帝小夫君一塊兒練吧!

林如海「啪」的合上書,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臉色一塊紅一塊白的,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什麼勞什子的《雙修寶典》,不就是「春宮圖」加「房中術」?那老不休的還真拿得出手!

再說,他用得着這個?想着林如海隨手將書一扔,可巧朝的是窗口方向,「嗖」的一聲后便飛了出去。林如海要伸出頭去看,這時候好死不死的從牆角處跑來一隻狗,叼起書就跑往另一邊跑去。林如海不由得心口一緊,猛地從窗口竄出,飄到那蠢狗旁邊,一把拽住那本寶典,那死狗還不肯放,林如海又是踢又是打的,好容易把《雙修寶典》拯救了出來,仔細一看,封皮被吃到狗肚子裏了。

還好,只是封皮,裏面的倒沒什麼損傷,林如海拍著胸口后怕的想。

正在此時,客棧小二聽見動靜也趕了來,看到林如海抱着一本疑似《春宮圖》的東西,滿臉慶幸,仔細看了看,不是一般的《春宮圖》,因為上面是兩個男子,在行那分桃斷袖之事。不由狐疑的看了林如海半天,「嘖嘖」了幾聲,意味不明的笑着走了。

不多時,便有好幾個小夥計在林如海的房外嘰嘰喳喳的。

「就是他嗎,到狗嘴裏搶《春宮圖》,還是男男版的?」

「沒錯啊,真看不出來,長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的,骨子裏卻是個淫*蟲呢?」那小夥計腿另一個長相清秀的小夥計,笑的一臉淫*盪:「不如你小子去會會那老爺,看他衣飾不俗,出手也大方,說不定是個家產萬慣的呢?你陪他幾天,他隨便一出手就夠你蓋房子娶老婆的了……再說那老爺長得多英俊,你也不吃虧!」說着又是一陣低笑。

「說什麼呢,這麼好的事你怎麼不去?」

那夥計嘆口氣道:「你以為我不想去呢,我長成這樣,老爺怎麼會看上我?」

另一夥計道:「那我也不去,我可是老娶老婆的,怎麼能躺在床上被人當女人使?」

「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今有些老爺啊,x慣了男人女人,厭煩了,就喜歡被人x呢?說不定這老爺就這嗜好呢,你不去看看如何知道結果?」

「真……真的?」

他們議論的聲音雖小,奈何林如海耳聰目明,在房內聽得真切,不由怒從心起,便連這個地方也懶得待了。他將包袱一卷,提劍出了房門,目光冷冷的掃過那幾個夥計,嚇得那幾個孩子都戰戰慄栗的說不出話來。林如海哼了一聲:「小小年紀不學好,在這嚼舌頭根子,今兒我就替你們的父母教訓你們一番!」

說着便一陣風似的飄過,幾個夥計的臉上都挨了幾十個耳光,**辣的疼的嗷嗷直叫。他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背後議論人、說人壞話,全被聽了去。況且此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便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林如海哼了聲:「好自為之!」便拔腿走了。

街上燈火通明,林如海安步當車的走了會子,早把方才的不愉快忘在了一邊。本想再投個客棧,轉念一想,自己出了這趟門也有將近一月了。這一個月都沒給蕭哲麟消息,也不知他急成什麼樣了?玩也玩夠了,該回家了!便就不投客棧,徑直往金陵城內的麟海山莊而去。

進了庄,庄內個人都想找到了救世主一般。紛紛道:「主上您可回來了,莊主說再找不到您,麟海山莊的人都要受罰呢?」

林如海道:「別聽他胡說,他不敢!」

眾人慾哭無淚,有您在他當然不敢,但是再找不到您,莊主可是什麼都敢的!

「小貴,我的馬該餵了,你牽去馬廄吧,記得要喂最好的草料!」林如海吩咐一個小廝。

這幾年林如海常常外出,特別是江南,跟江南麟海山莊的人都是慣熟的。

自蕭哲麟正式立了后,後宮那些鶯鶯燕燕們都被遣散出去了。太妃們有子女的便恩准其隨子女而居,沒有子女的也格外開恩,給其資財,於宮外另建房子居住。蕭乾已獨當一面,政事多由三人共同決策。原本一個人做得事兒如今分成了三個人做。況且蕭哲麟、林如海都有意鍛煉蕭乾,多數事都推給了他,二人也就愈發清閑了。

政事鬆了,人悠閑了。林如海在皇宮裏種種花、養養草,沒事教教幾個皇孫讀書,時不時拉着蕭哲麟全國給地到處跑,美其名曰體察民情。

這日吃過早飯,林如海剛要出去,聽到外面一陣兵荒馬亂。

下人們稟報說「莊主到了」。

話音剛落,蕭哲麟便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眾人紛紛識趣兒的退下。蕭哲麟拉着林如海進內室,粗魯的摔在床上,壓了過去,按着他咬牙切齒的道:「如海,你可真狠心,一個月了,你就不給我漏一點風聲兒,你想急死我是吧!」他一口要在林如海脖子上,當然沒敢用力,跟吮差不多,恨恨的道:「你再不出現,我都得相思病了。你說你該不該罰?」說着便重重的在林如海屁股上拍了一下。

都怪那老頭子,讓他跟如海分別了三年不說。自從修鍊了那什麼勞什子法決,他便再也無法用武力困住如海了。如海出走,若非他自己出現,他是打死也找不到。

林如海一怔,身子輕輕一顫,心中也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不好再說什麼。

蕭哲麟抱住愛人啃了又啃,撒嬌耍賴的在林如海身上膩歪。

林如海被啃得滿身滿臉的口水,黏黏膩膩的有些不爽,便推他,「你呀,就是慣得,之前我三年不在,也沒見你怎麼着!」

「如何沒怎麼着了,我頭髮都白了你也不心疼!」

「誰說我不心疼了?」

「真的?那你現在也心疼心疼我,我都想了你一個月了……好不好,嗯?如海~~~」

「現在不行,大白天的……喂,放開,嘶……別咬,疼啊混蛋!」

午飯二人都沒吃,林如海累得睡了過去,蕭哲麟這些日子為了找愛人,從未睡過一個好覺。如今身心放鬆,滿足的抱着愛人睡去。二人醒來的時候已近黃昏,林如海腰酸背痛的不想起。蕭哲麟倒是生龍活虎,傻笑着,滿臉的饜足,殷勤的派來跑去給他擦臉、洗手、伺候更衣,然後扶到錦褥上做好,端著粥小心的賠著不是。

林如海含了一口,眯着眼睛品味半晌,皺着眉說了句:「不好吃……」粥雖不如宮裏的,也算煮的不錯了,起碼比他這些日子在客棧里吃的好。可被某人醬醬釀釀折騰了半天,到現在還全身乏力。任誰被吃干抹凈,還得對着罪魁禍首一張欠抽的臉,都不會好受吧!林如海此刻便是如此,就想給蕭哲麟找點麻煩……

「那咱回宮,讓御廚做?」

林如海搖搖頭,「咱們以後註定要浪跡天涯,總不能走到哪都帶着御廚吧!」

蕭哲麟想想連連點頭,那不是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么?可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呢,他既不想讓人打擾自己和如海的二人世界,又不想委屈了愛人。

「不如你和御廚學學手藝?」林如海建議。

蕭哲麟哈哈大笑着在林如海臉上重重一吻,他家這寶貝疙瘩啊,想吃他做的飯就直說,還拐歪抹角的,真是——彆扭的可愛!蕭哲麟大手一拍,道:「你想吃什麼,說!我馬上去學,咱們請來金陵的名廚,雖說未必比得上宮裏的御廚,但也必是不差的,如何?」

林如海想了想,說了一堆的菜名。蕭哲麟道:「好了,我都記住了,這頓是來不及了,就湊合著吃些粥和小菜吧!」說着把便碗筷遞給林如海。

林如海掃了一眼桌子,叫陳忠:「把這個、這個,還有這些都撤下去,賞給丫頭們吃罷!」

蕭哲麟欲哭無淚的抬頭:「如海,都賞給了丫頭,我們吃什麼?」

「這不還有很多嗎?」林如海指指桌子上僅剩的幾盤菜。

「可是……都是青菜啊!」蕭哲麟撇著嘴,怎麼能如此對我,如海你不知道我無肉不歡么?

「對啊!」林如海挑挑眉,帶着三分無辜、三分疑惑、三分好笑。他嘴角玩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笑着說:「別苦着臉了,多吃青菜對你身體好!」說着挑了些青菜道蕭哲麟碗裏,微微抬抬下巴,輕斥道:「愣著幹什麼,快吃啊!」

呃……蕭哲麟看了看碗裏的青菜,抬眼,如海我能不吃么?不過看到林如海冷冰冰的臉,認命的把這句話咽了回去。不就是幾根青菜嗎,大丈夫能屈能伸,為博愛人一笑,值了!

林如海微微勾著唇,看着蕭哲麟愁苦的臉色,心裏高興了不少,身上也不覺得疼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有些惡趣味,就愛看蕭哲麟這種隱忍的樣子,尤其是同房之後看到某人的傻笑,就想給他點苦頭吃。其實也怪不得他不是,被折騰狠了,饒是他大度也有氣不是,可不得讓這股子氣兒順出來?那自然要找讓自己如此的罪魁禍首了。

好在每次蕭哲麟都十分配合,林如海氣兒出的順,心情好了,蕭哲麟的福利也就多了。

以前在宮裏也是,蕭哲麟不愛吃青菜,但林如海就喜歡讓御廚做一大桌子青菜,他不吃,林如海就塞到他嘴裏。看着他一臉欲哭無淚、想吐又不敢吐想咽又下不下去,苦着臉看他,最後這皺眉頭像吃毒藥一樣吞下去的表情,就覺得十分暢意。

吃了飯,蕭哲麟讓林如海躺着休息,自己果真找了廚子學做菜去了,說是要給林如海準備晚餐。林如海說晚餐過了,蕭哲麟邊說那就當宵夜。直到三更時分,蕭哲麟捧著一碗粥走來。林如海驚喜道:「你煮的?」

蕭哲麟「嗯」了一聲,面帶喜色,不住的催促說:「如海,我第一次煮,你快嘗嘗快嘗嘗!」

林如海無奈的按住他:「激動什麼,湯都被你晃灑了!」

蕭哲麟忙不動了,兩個眼珠子希冀的盯着林如海看。

林如海倒是好笑,用小湯匙舀了一匙子,含在口裏,眯着眼細細品味。

「如何如何?」蕭哲麟焦急的問。

林如海睜開眼,眸子裏有些驚喜,「還不錯,你行啊哲麟!」他原想着便是不好吃蕭哲麟第一次煮粥也要吃完呢?如今看來,根本不用勉強,煮的卻是很好吃。

蕭哲麟得意的揚揚眉,心裏說不出的幸福與驕傲。好像小時候第一次寫文章被夫子誇好,第一次被父皇母后獎賞一般,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愉悅歡快的訊息,誘使這他不住的催促道:「那還等什麼,如海你快吃啊,以後我天天給你做!」

林如海笑笑,在他的注目下將一碗粥喝得乾乾凈進。

吃完了,林如海滿足的抹抹嘴,躺在蕭哲麟腿上邊揉肚子邊慢悠悠的問:「去了這半天才學會一個煮粥,沒學兩個菜?」

「啊?」蕭哲麟愣了一下,腦子有些遲鈍和混亂,如海是間接的告訴自己,他想吃自己做的的菜了?那還等什麼,趕快去學啊!蕭哲麟正要走,林如海拉住他道:「不急,今晚我是吃不下了,等明天罷!」

蕭哲麟心不在焉的躺在床上,心裏來回回蕩著林如海吃自己炒的菜的畫面,怎麼也揮之不去。過了不知多久,看林如海睡熟了,蕭哲麟便悄悄起身,怕吵到林如海,便用輕的像氣流般的聲音悄聲道:「我的寶貝疙瘩,你等著,我去學做菜,明兒起來就能吃了。」

蕭哲麟走後,林如海睜開了眼。

他望着門口蕭哲麟的方向看了會兒,方起身挑燈,從包袱里翻出了那本《雙修寶典》,。

蕭哲麟從廚房回來,便看到愛人正側躺在床上,挑眉看着他,眸子深邃中帶着柔情,似乎能令人沉醉其中。蕭哲麟住了腳,不由看得呆了,林如海勾了勾手,笑得帶着幾分魅*惑,一時風情無限:「傻子,站那做什麼,還不過來!」

「嗷,如海!」蕭哲麟一下子撲了上去。

林如海把那本寶典摔到蕭哲麟臉上,異常高冷的說了句:「獎勵你做菜有功!」

蕭哲麟一看便激動的把持不住。是夜,二人就照着那本寶典一直修鍊到東方大亮。蕭哲麟是未從有過的暢快,林如海也是渾身舒坦,二人都覺得頗為酣暢淋漓。從此……蕭哲麟更愛上了做菜,盯着林如海吃完,便纏着他雙修,撒嬌賣萌的毫無壓力。

過了段時間,林如海不禁感嘆:這皇帝做的,廚藝都趕上御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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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重生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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