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報復(上)

第七百五十三章 報復(上)

天蒙蒙發亮的時候,歐式別墅主人房裏的席夢詩大床終於安靜了下來。

不過很奇怪的是,一整宿的折騰下來,夏沐荷竟然沒感覺有什麼疲憊,精神頭反倒特別的好,因為直到這會兒,她仍沒有絲毫的睡意。

從來沒有過這麼滿足的她,像一隻乖巧又慵懶的小貓一般,倦縮依偎在嚴小開懷裏。此時此刻的她,身上的尖銳與冰冷氣勢盡去,只剩下屬於女人獨有的溫柔如水。

拋開別的不談,嚴小開也感覺相當的舒服,畢竟夏沐荷是個天姿國色,千嬌百美的女人,她冰肌玉骨溫軟嬌美的身體有種男人無法抗拒的誘惑與吸引力!

被她壓在身下,被她深深的包圍,嚴小開彷彿整個人都躺在雲朵裏面,感覺溫暖,舒服,滋潤,快活,美妙得無法言語,磬筆難書。

正在嚴小開悠悠的回味着剛才所發生的一切的時候,夏沐荷突然有些惋惜的感嘆道:「天快要亮了。」

嚴小開道:「然後呢?」

夏沐荷抬起頭來看他一眼,「然後你該走了。」

嚴小開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道:「這褲子都還沒穿上呢,你就要攆人了?」

夏沐荷失笑的輕打他一下,橫嗔道:「說什麼混賬話呢,我是說天要亮了,一會兒佩琳回來了,看到你我都不在家,我怕她會懷疑。」

嚴小開想想也覺得有道理,眼珠那麼邊也不知道有沒有派人去收拾手尾,收拾得干不幹凈,如果不想讓鄭佩琳知道昨晚發生了這麼大條的事情,自己最好就是在她回來之前趕緊回去。

夏沐荷道:「不過在你回去之前,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的。」

嚴小開道:「什麼事?」

夏沐荷道:「今天中午之前,我要你把昨天晚上在場那些帶面具的男人的資料通通交給我。」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要他們的資料幹嘛?」

夏沐荷不答反問:「你覺得我要幹嘛呢?」

嚴小開終於明白過來了,她除了報復外,還能幹嘛呢?於是就勸道:「姐,他們會受到法律制裁的,你不用管了。」

夏沐荷冷哼道:「法律能怎麼制裁他們?參加淫穢組織。聚眾**?這些能讓他們在牢裏呆幾天?」

嚴小開想了想道:「最少最少也要勞教幾個月。」

夏沐荷嗤之以鼻的搖搖頭。然後沉聲道:「法律歸法律,我歸我,我要他們受到應得的懲罰與報應。」

嚴小開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報復他們?」

夏沐荷道:「做生意的,我要讓他們全部傾家蕩產。做官的,讓他們身敗名裂。不做生意不做官的啃佬族,我要讓他們通通變成殘廢!」

嚴小開心裏寒了下,「這……」

夏沐荷道:「僅僅是這樣,也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他們想上我,我還要讓他們償償被別人上的滋味,我還要將整個過程拍下來發到網上去。讓他們妻離子散,家庭破碎。」

嚴小開寒得不能再寒。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果不其然啊,這樣的報復,比殺了他們還更加的殘忍惡毒呢!

夏沐荷又道:「不過這些人,還不是我要報復的重點,重點是力達集團。還有那個藏在背後指駛教唆這一切的那人。你說他叫黑田景虎是嗎?」

嚴小開點頭,「是的!是倭國黑田家族當今家主的兒子。」

夏沐荷點點頭,默然的在心裏記下這個名字,然後道:「你回去吧。佩琳應該差不多回家了。」

嚴小開道:「你不回去了嗎?」

夏沐荷道:「你不用管我了,我得把這些事情安排好后再說別的。」

嚴小開問道:「你不和鄭佩琳修復關係了?」

夏沐荷苦笑,「當然要修復,可是我將她的男人弄上了床,我還有什麼面目對面對她呢?」

嚴小開沉默一下,終於給她找了個理由道:「這一切。都是屬於逼不得已的!」

夏沐荷抬起頭來看着他道:「真的是逼不得已嗎?」

嚴小開弱弱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夏沐荷搖搖頭,「那醉酒之後,我就隱隱的有種感覺,我和你遲早都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的,就算沒有昨晚的那些藥丸也一樣,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嚴小開沉默了,好一陣才嘆口氣,準備下床穿衣服。

只是他的身體才一動,夏沐荷卻突地攬緊了他,把臉貼在他的胸膛幽幽的道:「昨晚的事情,確實是不該發生的,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會後悔。我只是希望,這件事情,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嚴小開哭笑不得,回答她道:「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我會去和別人亂說嗎?

在他下了穿,穿好衣服,將要離開的時候,夏沐荷深深的看着他,「嚴小開,答應我一件事情。」

嚴小開道:「你說!」

夏沐荷道:「你和佩琳,要好好的,不要因為我而影響什麼,等該解決的事情都解決后,我會自動自決消失的。」

嚴小開:「這……」

夏沐荷揮了揮手,「你走吧,我有些困了,想要睡一會兒!」

嚴小開只好什麼都不再說,驅車打道回府。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

院子裏和屋裏的屍體通通都被帶走了,而且連血跡都清理得十分乾淨,表面看起來,彷彿昨夜這裏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過嚴小開還是屋裏屋外都清洗了一遍,完了之後,才看見鄭佩琳神色有些憔悴,眼眶有些腫的從外面回來。

看見她這樣的神色,嚴小開緊張的問道:「幹嘛了幹嘛了?昨晚出什麼事了嗎?」

鄭佩琳可憐兮兮的道:「我,我被人睡了!」

「啪!」嚴小開頓時眥目欲裂,手裏結實的掃把硬生生的被他掰成了兩半,「你說什麼?」

看見他這個樣子,鄭佩琳被嚇了一跳,弱弱的道:「我說……我被人睡了啊?」

嚴小開怒得不行的道:「是誰?你告訴我是誰?我要打斷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殺他的兒子,干他的老婆,還要把他的頭砍下來當尿壺,每天尿一泡!你快說。是誰?」

鄭佩琳很老實的道:「是我的同學。」

嚴小開怒氣洶洶的道:「是哪個同學。叫什麼名字?」

鄭佩琳道:「有好幾個!」

好幾個?嚴小開兩眼翻白,差點撐不住的當倒下去,一把拉住他連聲咆哮道:「他們現在在哪兒?在哪兒?」

鄭佩琳道:「可是,可是都已經上火車走了啊!」

嚴小開咬牙切齒的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別說是上了火車,就是回了老家,跑到天涯海角,我將他們生劈活埋。」

鄭佩琳撇了撇嘴,「你這人怎麼這麼暴力啊?」

嚴小開氣憤得不行的道:「我暴力?他們把你睡了,我給你報仇。你還說我暴力?」

鄭佩琳道:「你真要給我把仇的話,應該要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嚴小開:「呃?」

鄭佩琳道:「你把她們也睡一回。」

嚴小開:「啊!」

鄭佩琳看見他一驚一乍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捂著嘴咯咯的笑起來。

嚴小開莫名其妙,又氣憤得不行,「被別人睡了,你還這麼高興?」

鄭佩琳道:「我當然高興了,我是心甘情願被睡的。」

嚴小開:「……」

鄭佩琳道:「我宿舍的那些姐妹啊,昨晚我們六個人擠一張床睡的!」

嚴小開狂汗三六九,「那你幹嘛眼紅紅的?」

鄭佩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剛才在車站送她們的時候。忍不住哭了!」

嚴小開道:「那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像是被人爆了一晚菊似的。」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你才被人爆菊,全家都被人爆菊,天沒黑就開始鬧,一直鬧到凌晨三四點,才合了一下眼就被吵醒了,能不憔悴嗎?」

嚴小開終於安下了心,好氣又好笑的罵道:「好呀,剛才演得跟真的似的。原來是逗我呢!」

鄭佩琳忍不住再一次笑起來,「早知道你會這麼緊張,我就再多逗你一會兒了!」

嚴小開有些惱的將她一把壓到沙發上,然後欣她的裙子,扯她的內褲,動作既急切又粗魯。

鄭佩琳被弄得有些發慌,忙叫道:「幹嘛,幹嘛啊?」

嚴小開咬着牙道:「敢拿這種事情逗我,必須得懲罰你!」

鄭佩琳感覺臀後涼了涼,知道是內褲被他扯下去,心裏一緊,忙叫道:「別鬧,別鬧,我媽還在呢!」

嚴小開一下將她的內褲扯到膝上,「放心吧,她不在!」

「呃?」鄭佩琳轉了個身,疑惑的問:「一大早的,她上哪兒去了?」

嚴小開隨口扯謊道:「她說有事要處理,然後就走了。」

鄭佩琳道:「沒說什麼事?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嚴小開搖頭,「沒有!」

鄭佩琳道:「那你就不會問問?」

嚴小開道:「我敢問嗎?她在你面前雖然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可是在我面前,可凶了。」

鄭佩琳點點頭,然後笑道:「你怕她幹嘛,她就是個紙老虎。」

嚴小開不太想談論夏沐荷,因為她可不是紙老虎,而是真正的母老虎,自己要不是練了無尚心法,又功力全復,昨兒一夜,肯定就要被她給抽幹了,所以這就一手壓着鄭佩琳,一手去解自己的褲子,「你別跟我扯東拉西,我必須得懲罰你,要麼就讓我那個,要麼就讓我打屁股,二選一。」

鄭佩琳咬着唇臉紅紅的道:「要不……咱們來做戶外運動吧?」

嚴小開想起自己昨夜才做了一整宿的戶內運動,這會兒真沒有什麼心思,所以放開了她道:「去,我才不便宜你。」

鄭佩琳爬起來后,卻一把將他壓到身下,兇狠的道:「扒了老娘的內褲,又說不來,你當我是什麼?」

嚴小開強硬的道:「說不來就不來。」

「哼!」鄭佩琳冷哼一聲,一邊去扯他的褲子,一邊強硬的道:「哼,我可不管你,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兩母女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這喜歡逆推的德性卻是一模一樣的。

兩人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嚴小開的電話響了起來,抽空掏出來看一眼,發現是老二打來的,他就沖鄭佩琳作了個噓聲的手勢,「別鬧,我下屬打來的!」

鄭佩琳聞言,果然停了下來,不過仍是死死的壓着他不放開。

嚴小開只好就這樣被她壓着接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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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清明,出去溜達。

另外,恭喜近身特工的盟主「讓一切隨風」喜得公子,取名梁振x,希望大家多給意風,x什麼字,不要太老土,整個名看起來必須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替隨風那賤人拜謝大家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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