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六章 陷入重圍

第八百五十六章 陷入重圍

女人,是一種很敏感的動物,對危險有着天生的直覺。

不過很多女人都體現在愛情或婚姻里,男人稍有風吹草動,便能敏感的發覺。但吉明澤芳和別的女人不大一樣,因為她不相信愛情,婚姻對她而言更是遙不可及,可她也一樣敏感,只不過表現在自我防範這一點上。意識到左野田介可能被嚴小開做了手腳,一等人的行蹤也可能暴露,她的心裏已經多少湧起了退意。

不過在退走之前,她還想博最後一把,花了那麼大的價錢,好容易才集齊了七忍者武士,什麼也兌換不了,她着實不甘心。

對,博一博,單車變摩托。

縱然不能找到上村健碩,也要解決掉那個殺千刀的嚴小開!

愛情,有時候會沖昏別人的腦袋,怨恨,也同樣可以。

吉明澤芳打定了主意,這便對左野田介道:「二師兄,你對地圖比較敏感,你去幫一下別的師兄師姐,看看深城六個區之內,哪個地方是加油站附近有醫館的吧!」

左野田介問道:「為什麼要找附近有加油站的醫館。」

吉明澤芳很有耐心的將之前審問張主任的一幕說了一遍,左野田介聽明白後點點頭,什麼也沒再說進了房間。

不能不說的是,左野田介的腦袋雖然不甚靈光,可是目光卻超人一等的,僅僅只是片刻功夫不到,他就找到了三處附近有加油站的醫館。

一處是田鹽區內的康華醫館,一處是安寶區的明德中醫,還有一處是龍山區的福仁堂。

經過分析比對,吉明澤芳將康華醫館與明德中醫都排除了,因為這兩個醫館所屬的行政區實在太遠,離省附屬醫有着三十至四十公里的路程,如果說車子已經沒油的情況下。是很難跑這麼遠的,況且沿途有着數不清的加油站,隨便一個都能加油。沒必要等到醫館才來加油,唯獨是相隔着省附屬醫只有五六公里的福仁堂。沿途沒有加油站,只有福仁堂附近才有。

鎖定了目標,吉明吉澤就發出施令,全部人馬,立即前往龍山區福仁堂……

忍者武士,是一種絕對強大的存在。

單是這樣說,很抽象也很沒說服力。可如果有比較,大家對他們的實力就會有一個更深刻的了解。

暗門中最厲害最恐怖的殺手莫過於頂級門徒,現如今的雨女雖然已經步入了絕頂高手的門坎,可在這之前。她剛跟着嚴小開,還沒有和嚴小開深入切磋交流,功力也沒有突飛猛進的時候,她的身手也僅僅比一個頂級門徒高那麼一丁半點而已!

一個頂級門徒,相當於五個超級門徒。可是一個忍者武士。卻能同時對付五個頂級門徒。

七個忍者武士,那就相當於三十五個頂級門徒,如此強大又恐怖的陣營,絕對是人擋殺人,佛阻弒佛的。

嚴小開如今的武功雖然厲害。已經穩穩排在絕頂高手之列,可如果論實力,他頂多也就能同時對付**個頂級門徒罷了,也就是說只要兩個忍者武士聯手,他就得十分頭痛。那現在七個忍者武士聯手呢?結果又會是怎樣?

答案,是十分明顯的。

嚴小開如果真的碰上七大忍者武士聯手,絕對要在鬼門關里轉一圈,不死都得掉幾層皮。

那麼此時此刻,嚴小開在哪裏,又在做什麼呢?

他不在別的地方,就在福仁堂醫館的後堂裏面,面對即將到來的危險,彷彿仍然無知無覺的樣子,極有閑心的和他的美女保姆打情罵俏,淫濕作樂。

後堂正門的屋檐上,一盞明亮的宮燈高掛在那裏。

菊黃而又不失明亮的燈光鋪灑於古色古香的院子,使得一切看起來金黃金黃的,若不是已經黑沉的夜空,置身其中的人們興許會以為還是傍晚呢!

遠處,清晰的高樓大廈已經只能看到朦朧的輪廓,夜色將它們掩蓋在一片迷茫之中,聚而代之的是那一團團,一排排,一簇簇悠悠閃爍的燈光,彷彿是天女為這個大都市披上了一件五彩繽紛的衣裳。

一張琴,一壺酒,一對男女,一坐一立在後堂的門前。

琴,是嚴小開的哎呀師公,也就是晏曉桐與古楓的師父留下來的,酒也一樣。這些都是十餘年前的火災中,藏在地窖中僥倖保存下來的。

琴,是好琴。酒,自然也是好酒。

撫琴的卻不是絕色保姆優美,而是嚴小開。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稀奇的,撫琴早已不再是女人的專屬,就像做飯一樣,會做飯的男人隨手一抓就有好幾個,不會做飯的女人卻滿大街都是。

嚴小開是前朝文武雙科狀元,天文地理,琴棋書畫,十八般武藝俱全,撫琴對他而言一點也不難,唯一困難的是將古箏奏出鋼琴的聲音。

隨着他的雙手優雅的在古箏之上輕柔而又快速的虛彈,琴聲悠悠的響起。

如水的琴聲,時而舒緩如流泉,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回如呢喃細語。這是一種潔凈的琴聲,載着人的心靈駛迴音樂深處,尋找精神的玫瑰。

琴聲如訴,所有最好的時光,最燦爛的風霜,而或最初的模樣,都緩緩流淌起來。

琴聲如訴,是在過盡千帆之後,看歲月把心跡澄清,是在身隔滄海之時,沉澱所有的波瀾壯闊。

在琴聲中,每一個音符下,彷彿都埋藏一顆平靜而柔韌的心靈。繽紛、透明,令人玄感沉醉的琴聲,帶你夢回初戀、夢回家園、夢回那生命的朝露……

如此優美的琴聲,讓一旁的優美聽得如痴如醉。

同時也讓不知道何時已經從外面飛到屋頂,分別伏卧在七個方向的七大忍者武士停滯住了身形,彷彿在觀察著下面的動靜,又彷彿被琴聲所吸引。

一曲告一段落的時候,優美忍不住贊道:「主人,這首曲子很好聽啊!」

嚴小開淡笑,謙虛的道:「不過如此而已,算不上特別好聽!」

優美道:「可這是我聽好最美妙最動聽的琴聲,它叫什麼名字?」

嚴小開想了一下。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優美還想再問,嚴小開的十指再次虛空拂動,琴聲也再次悠悠響起。

只是這一次。沒等一曲終結,房頂上的七人已經緩緩的從屋頂上飄下。呈一個扇型將嚴小開與優美合圍在其中。

正對着嚴小開的吉明澤芳輕輕的拍起手掌,讚不絕口的道:「小開君好雅興,好情調,也好技藝,竟然能將古箏奏出鋼琴的樂章,實在讓小女子佩服。」

嚴小開笑笑,淡淡的道:「過獎。過獎了!嚴某人愧不敢當啊!」

吉明澤芳道:「厲害就是厲害,我從來不亂夸人的。」

「可這一次,你真的誇錯了!」嚴小開說罷,他就停下了撫琴的手。可讓人奇怪的是,美妙的琴聲仍然悠悠不止,響個不停。

一時間,七忍者武士全都傻了眼,回過神來仔細一看。發現撐著那把古箏的竟然不是普通的岸,而是兩個音箱,後面還有兩條聯接線延伸到側邊,再往側邊看去,卻見角落裏擺着一套hifi組合。

麻辣壁逼的。跟我們在這兒裝逼呢!反應過來之後,七忍者武士幾乎是同時罵了起來,假唱,他們見得很多。可是假彈,裝得還這麼像的卻真的是第一次見。

嚴小開輕輕地揮了揮手,優美就去將hifi的cd播放器關掉了。

當院子裏再沒有琴聲的時候,嚴小開才道:「吉明澤芳,我以為你死了呢!」

吉明澤芳冷笑道:「你都還不捨得死,我怎麼敢死呢?」

嚴小開呵呵一笑,「說得也得,怎麼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這句話,瞬間使得吉明澤芳想起了孤島上的那一夜,頓時一張俏臉無法自控的臊紅起來。只是沒等她還沒張嘴,旁邊的左野田介已經咆哮了起來,「小師妹,他說什麼?」

吉明澤芳吱唔著道:「那個……我……」

「嗯,其實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那就是我和你這個小師妹做了一夜的露水夫妻!」嚴小開見吉明澤芳吞吞吐吐的,這就很好心的替她解釋了一下,隨即又十分無恥的道:「雖然我是霸王硬上弓的,但她的反應很大,很激烈……」

左野田介怒得眥目欲裂,拳頭一陣陣握緊,然後暴吼一聲就要撲上來。

「打住!」嚴小開伸手在空氣中虛空一推,「田介師兄,現在還不是你表演的時候,一會有的是機會,你不用着急,我和你小師妹還有幾句話要說呢?」

吉明澤芳被他當眾說出自己被xo的事情,早已經是惱羞成怒,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再碎屍萬段,但她還是強忍着,因為她也同樣有話要問他。

嚴小開道:「吉明澤芳……嗯,這個稱呼太陌生了,我該叫你……小芳芳,對,這樣才比較符合我們的關係。小芳芳,我想知道,當天你是怎麼逃離那個遊艇會所的?就是那塊活動鐵板嗎?」

吉明澤芳道:「不錯!」

嚴小開點點頭,「好,我沒有疑問了!」

吉明澤芳有些愕然的道:「你的遺言就這麼簡單。」

嚴小開道:「這是我的疑問,不是遺言!」

吉明澤芳道:「那你的遺言呢?」

嚴小開搖頭,「那個就沒必要了!」

吉明澤芳冷笑道:「這七個都是我的師兄師姐,和我的武功在伯仲之間,你覺得我們聯手之下,你還有活路?」

嚴小開仔細的打量七人一眼,然後搖頭道:「看起來好像真沒有!」

吉明澤芳道:「那你還不交待遺言。」

嚴小開想了想道:「好吧,小芳芳,如果有機會的話,咱們再來深入切磋一場好嗎?」

吉明澤芳又被激怒了,火氣騰騰的從全身冒起來,咬牙切齒的道:「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絕對不會。現在,我問你,上村健碩是不是在這裏?」

「是的!」嚴小開極為爽快的回答了他,然後又悠悠的補充道:「不過是在你們來之前!半個小時那樣子吧,我把他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吉明澤芳這下終於忍不住了,從後背緩緩的抽出了長刀,「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受死不!師兄師姐,這是個硬茬,咱們併肩子一齊上!」

「嘿!」眾人齊聲答應一聲!

只是在眾人就要撲上來的時候,嚴小開又悠悠的喝道:「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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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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