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叫她脫衣服
落落跟在辰一身後,跳下洞口前的石頭台階,又走了兩步,路難走得簡直跟原始森林一個樣兒!
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停在原地:「你來的,玳玳花呢?」
「我定了地方,天亮回合。」
「青要,找到了么?」
「沒有,但是目前很安全。」
「你怎麼知道?」
「她繼承了她夫君青華帝君血脈,如若出事,我能察覺。」
落落哦了一聲,還想說什麼卻一時間找不到話題。
辰一和她隔着好幾步的距離,疑惑的打量站在泥坎上遲遲不跳下來的落落,「還不走?」
落落動了動唇,腳尖微微的移動了一下,看着那到一尺高的坎兒時忍不住皺起眉頭,還是狠不下心往下跳。
她猶豫了幾瞬,苦着個小臉:「帝君,我疼。」頭不自覺的下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聲音低低喃喃的,「我背疼。」
*
辰一愣了一秒,大步走向前,直接撈起落落的身體,想剛才那樣橫抱在懷中,「怎麼現在才知道說。」
那聲音依舊冷冷清清的,落落卻覺得心頭一暖。
什麼時候,她對他,似乎有點……依賴了?
走到一個亮堂點的地方,辰一將落落放在地上坐着。
「脫衣服。」
「哈?」
「脫衣服。」
落落的臉有點無血色的白,錯愕的看着面無表情的辰一。
帝君,是您老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
見她遲遲沒有反應,辰一直接把她身體一轉,讓她背對自己,果然,那粉紅衣裳已經破了好多洞,沾滿了泥土和血跡。他大手拎住她的領口毫不猶豫的往下一拉。
白皙的背頰在月光中暴露出來,斑斑駁駁的青痕和紅色傷口錯落,一條紅色肚兜細繩從身體前面拉過來,在後背系了漂亮的蝴蝶結。
辰一愣了一秒。
落落只覺得背心一涼,一時間還真沒反應過來自己被扒了衣服。
「辰一,你……!」她羞澀難當,低頭便看見自己綉著鳳尾花的紅色肚兜,忙的要拉上衣服。
辰一的身體分明又愣了一下,她只有氣急才會直呼他大名。
「我尚且不會有非分之想,你需不著反抗。」
「你……!」
什麼叫「尚且不會有非分之想」,她有說他有非分之想么?她有這麼差么?
落落緊緊咬着嘴唇,身體僵硬得不敢有一絲動彈,裸露的香肩提醒著自己,身後有一個絕頂優秀的男子,雙目清冷的在看着她的裸背。
小心臟砰砰亂跳,她覺得呼吸都困難,緊緊攥著的手心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薄汗。腦子漿糊似的無法思考,以至於緊張得呆住了。
辰一低着頭,不知道搗鼓着什麼。
過了一會兒,一隻大手附上裸背,指尖微涼,指跟溫潤,掌心蓋着的地方卻覺得生疼。
「啊——」他輕輕的揉了揉,落落只覺得身體液體侵入了皮肉,疼得抽筋,身體不安的扭動。
辰一摁住她,「不用亂動,給你敷藥。」
她身體一僵,這荒山野嶺的哪兒來的葯,萬一有毒怎麼辦?
「葯,你哪兒來的?」
「地上有草藥,放心,毒不死你。」
落落不自在的抿著嘴角,他怎麼知道她這麼想。
手放下去,疼痛剛剛才減輕,他又帶着藥草按了上來。
「娘啊!」落落自小便怕疼,特別是在騩山兩萬年,簡直是把這皮肉養嬌氣了,疼得直想罵人,手狠狠掐住大腿,想減輕後背的疼,「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