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0章 郝雯靖要發火

第0460章 郝雯靖要發火

不過,民與不官斗,這是華夏數千年來的潛規則文化。這一點門童甚是清楚,他當然不會攔著郝雯靖了,只好眼睜睜的看着她帶着陳浮生大大方方在走了進去,他也顧不上幫兩人停車,而是馬上叫人過來處理,自己卻飛快的去給凱景這邊的老大打電話去了。

「解,解爺,陳浮生那小子帶着郝雯靖小姐上去了!」

解洪康正在跟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一個姑娘玩的不亦樂乎。此人長得短小精悍,光從眼神里就能看出他的身手不一般來。

坐在他大腿上的這個風.騷.女人已經在這兒浪了半天了,下半身都潮了,就等著這解爺長槍直入,一解自己胸中之苦悶呢,但這位解爺卻是與眾不同,女人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把玩的玩具而已,卻甚少玩真的,大多數女人被他玩得精疲力盡,烈火焚身,他卻仍然只是一隻手敏銳的把玩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傾聽着她們那忍無可忍而發出來的騷動的聲音——僅此而已。這也算是他的一個癖好罷了。所以大多數被他玩過一次的女人,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此時他身上的這個女人身上就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燒,眼睛裏早就泛出渴求的神情來,但解洪康卻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有事要處理一下,你下去吧。」

女人眼中的欲.火已經忍無可忍了,竟然張著口向解洪康身上撲了過來,整個胸口大開,嘴裏發出異樣的聲音來,似要在解洪康身上得到釋放。

解洪康不耐煩的沖着身邊人揮了揮手說道:「弄下去,太難看了。」

手下人望了一眼,慌不迭的拖了下去:這女人已經被烈火燒身,一會兒浪起來肯定得勁兒!跟隨在解洪康身邊的人早就有數了,因此這名小弟馬上就招呼別人頂上去,自己則拖着那女人到隱蔽的地方自行快活去了。

解洪康則從從容容的洗了一下手,看到自己身邊換了人,也不以為意。他玩過的那些女人,大多數被他手下的那些兄弟們使用過了,不過,他仍然守着他的底線:男人講究的就是一個精氣神兒,那些隨隨便便就往女人身上撲的人,他根本就看不上。這就是為什麼他是這兒的解爺,而那些人永遠是自己的小弟是一樣的。他們有他們的快活,自己有自己的原則。

陳浮生這個人他不是不知道,早就凱景正式進駐江海之時,解洪康早就把這兒方方面面的人都打聽過了。

這個陳浮生,據說身手不錯,政府里也算有人,不過,他手下那幫兄弟,不怎麼樣。他靠的是單打獨鬥,這要跟自己這些人比劃起來,可以說,他進得了這個門,肯定讓他出不去!

不過,他身邊那個叫郝雯靖的姑娘卻不大好對付。殺了她簡直是易如反掌,可殺了她之後,恐怕這凱景大酒店也不用在這江海混了。

他們的後台老闆幾十年了,一直混得那都是提腦袋的生意,槍支彈藥、毒品鴉片,但凡能賺錢的生意,後台老闆沒有沒幹過的。

近幾年來這方面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以前總指著老米過日子,特媽的現在老米那邊也越混越差,打個老伊弄得伸進腿去拔不出來,中東那幫人根本就不鳥他。

至於東南亞這兒,老米本想指著東島能牽扯住華夏,那東島卻是今年震一下子,明年海嘯一下子,弄得特娘的命都難保,哪裏還顧得上跟華夏扯皮?

眼看着華夏越來越坐大了,他們這些人不趕緊的另尋出路是不可能的了。要說直接去投老米,這兒老米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就這麼接收了。畢竟華夏這兒的眼在瞪着呢,手上握着他幾根命脈,雖然暫時還沒動手,那還是老底子薄了,才富裕了這幾年,也不敢一下子都給揮霍了。

但現在換了剛上台的頭兒,是個狠角色,先拿着華夏一群貪官污史着實收拾了一把,弄得他們的護身符也快要保不住了,後台老闆一年勢頭不對,這才趕緊想辦法在江海這兒弄了一個凱景大酒店,準備先爬上岸來看一下風向,把該洗的錢洗凈了,然後看看風向標,往哪兒投奔過去比較合適,就抓緊時間拿錢走人。

因此,凱景大酒店只是個幌子,掛出來不過是從明面上尋找出路的而已。就這種情況來說,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能隨隨便便對政府的人下手的。

凱景大酒店大部分地方都裝有攝像頭,這一點陳浮生一進包廂就知道了,馬上就摟過郝雯靖來。

郝雯靖剛要反抗,就聽陳浮生小聲說道:「別亂動!這兒到處都有人看着,有攝像頭!」

郝雯靖吃了一驚,眼珠子一瞪,就想發火:「一個破酒店竟然還在包廂里裝攝像頭!想找死嗎?」

陳浮生用一種曖昧的姿勢壓住了她,小聲說道:「他們確實是一些亡命之徒,死對他們來說,就跟家長便飯一樣容易。」

郝雯靖聽了,當場就嚇呆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陳浮生那曖昧的姿式讓外人看上去會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監控室里,解洪康看到他們這般姿態,忍不住一聲冷笑,見陳浮生只是發生這麼曖昧的姿式,卻沒有進一步正式的行動,忍不住對身邊人說道:「這小子,隨我這脾氣,喜歡玩,卻不動真格的,不像你們,就知道動真格的,傷元氣。」

旁邊的小弟們臉一紅,也不好意思反駁:哪個正常的男人看到女人都潮紅潮綠的了還不撲上去啊?像解爺這樣的,就已經很不正常了,想不到,這兒還有一個不正常的。

陳浮生似乎並不介意他們偷看,相反的,他好像很享受似的,跟郝雯靖不時的發生一點曖昧的動作。

郝雯靖似乎也十分的享受這樣的動作,眼睛痴迷的看着陳浮生,不知他這是純粹的為了迷惑敵人還是真心的想對自己下手。說實話,若不是知道這兒有攝像頭,估計這會兒她早就忍不住倒推上去了!

這幾年月陳浮生就跟失蹤了似的,讓她這心裏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後來雖然知道他經過了一些事情,確實有別情,但這心裏越發的不踏實了: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他出事的時候,身邊會不會有人照顧他?

剛好又遇上春節,父親半真半假的問她:「過年了,你男朋友會不會來家裏啊?要是來的話,早點跟你媽說一聲,早點做準備。」

正因為這樣,郝雯靖才不得不來找陳浮生——其實也正好是有這麼一個借口可以給陳浮生打電話。

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會跟陳浮生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見面,而且,而且陳浮生還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好像真的要做什麼似的。這讓郝雯靖的心裏七上八下的,臉紅紅的,小聲問:「浮生哥,我爸問過年的時候你去不去看他。」

陳浮生愣了一下,恍然間明白過來郝雯靖為什麼要找自己了,拍了拍腦袋說道:「靖兒,你看我都要忙傻了!我兄弟要結婚,我這當哥哥的連個酒店都找不到,所以正為這事煩著呢,一時沒顧上你這兒的事兒。」

郝雯靖聽了,愣了一下說道:「你兄弟結婚怎麼會連個酒店都訂不上呢?」

陳浮生無奈的說道:「我哪兒知道?我也沒結過婚,我們全家都沒人結過婚,我弟這事是頭一次,所以不知道這過年的時候結婚訂的酒席要提前大半年才訂得到。」

這事郝雯靖倒是知道,她這方面的人多,經常會提起來。不過,依她的身份地位來說,交往的朋友自然不是大院裏出來的,也是大富之家,這些事情,當然不會為難了。

此時看到陳浮生一臉的無奈,郝雯靖不由得好笑,指了指這家凱景大酒店說道:「這兒不是空着嗎?而且我看裝修的也不錯,剛才上的這些飯菜,我看成色也不差,比一般的大酒店那水準是高的,就在這兒好了。」

陳浮生見她說的容易,就知道她肯定對這家酒店的背景肯定不知情的,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對郝雯靖說道:「只怕人家這兒的老闆不同意。」

郝雯靖一聽就火了,一拍桌子,沖着外面叫了一嗓子:「來人!」

外面一直就有人候着呢,因為這裏頭坐着一個陳浮生,江海蘇城湛洲新起的霸主,一個是江海市委書記之女,解洪康當然得讓人盯着。

此時聽到郝雯靖的招呼,外面站着的人馬上就沖了過來,客客氣氣的說了一聲:「郝小姐有什麼吩咐?」

郝雯靖一聽這服務員直接就叫出自己的稱謂來了,可見這些人的功課是做足了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來歷,馬上就端起了市委書記千金大小姐的架子來,拍了拍桌子,向他說道:「那個,叫你們的老大過來,我有話要跟他講!」

服務生看了陳浮生一眼,又瞧了郝雯靖一眼,想了想說道:「不知郝小姐找我們家老闆有什麼事情?我可否轉告一下?」

郝雯靖一拍桌子,沖着那傢伙罵了一句:「我找你們老闆說話,你在這兒羅里吧嗦的想幹什麼?」

那服務生聽了,慌忙下去,剛出門就看到解洪康,小聲叫了一聲:「解爺!」

解洪康揮了揮手,示意這兒沒他什麼事了,自己則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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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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