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沫流年的醋意

第二百五十九章 沫流年的醋意

突然出現的人讓所有人都是一愣,他們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幫沫流年。

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瑟縮在牆邊的女人突然從自己的大腿內側拔出了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沫流年的頭,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砰」

一聲槍響,讓沫流年的心下意識的一顫,順着那人的槍口望去,看到的卻是女人倒下的畫面,她的手指還扣在扳機上,額頭上一個血洞看起來觸目驚心。

看到這一幕,沫流年的後背瞬間溢出了冷汗,大意了,真的是大意了,原本以為這個女人沒有問題,沒想到她才是最大的問題。

「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小心,學院的三個月都是白呆的嗎!」

這一道帶着責怪的聲音讓沫流年一愣,眼眸的欣喜一閃而過,接着她冷哼一聲,小手握在了一起,「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十一當家!」最後幾個字,她咬的極重,好像恨不得衝上去咬他十口八口一樣。

夏藝從男人的身後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沒有那麼容易解釋清楚,或許,自己今天就不該出來,看她的能力應該能夠輕鬆的解決,可是……實在是不放心哪,能怎麼辦?挨槍子兒就挨槍子兒吧,誰讓自己犯賤非得在那個時候睡覺呢!

「流年,我……」

「別,我可受不起你那樣的稱呼。」沫流年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走吧,耽誤了我的比賽就不好了。」她側頭對着在一旁愣神的侍者說道,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他沒有叫出來已經算是極為不錯的了,看來這裏的侍應生也有幾分膽色么。

「好,好的。」那名侍者咽了一口吐沫。有些冷冷的點點頭,瞥了一眼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引著沫流年繼續朝前走去。

「流年……」經過夏藝的身邊的時候,他伸手握住了沫流年的手。「小心一些。」

「我知道,反正死不了,你就去陪着你的情人吧,我不需要你操心。」沫流年沉聲說道,語氣中滿是醋意,甩開了他的手繼續朝前走去,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夏藝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的摸摸鼻子,將目光放在男人的身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微笑。「說說吧,那個女人是誰?你又是誰?」

十一當家。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配擁有這樣的稱呼,就像是數字的代號只有夏家的人擁有,十一這個代號也只有一個男人擁有,所以。根本就不需要猜,只要是有勢力的人都會知道,這個人就是夏十一。

「真的是誤會。」姓周的男人略微有驚懼的說道,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十一當家,那個女人跟我絕對沒有關係。這裏的規矩您也是知道的,一個女人。誰真的會在乎呢?」

「我是知道規矩,可是,我為什麼要信你?」夏藝的眸子從他身後的那些手下身上掠過,手指輕輕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那個人放在身後的手尚未抽出來就倒在了地上。

地下拳場的規矩。除了老闆帶過來的人,任何人都是不能帶槍進來的,所以,他們的手中並沒有槍支。

轉移的槍口重新對着男人,夏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能夠帶進來一把槍,也算是你們的本事了。」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男人心中一顫,有些不自然的說道,握起的雙手之中卻是滲出了汗水。

「你不用明白。」夏藝搖搖頭,「都出來吧,一個不留。」話音剛落,隔壁的房間之中就湧出來了七八個人,槍聲響起,那些人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紛紛葬身在了槍口之下。

「就這個幾個人也想打流年小姐的主意,真的是活膩了呢。」其中一個吹了吹槍口,有些鄙夷的說道。

「把這位周先生綁了,我想他會提供給我們一些信息的。」夏藝槍口一偏,側頭對着自己身後的人說道。

「好的,當家!」

走的不算太遠的沫流年聽到了身後短暫的槍聲,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看到的卻只是牆壁,原來不知道在哪一分鐘,那個男人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視線了。

「流年小姐,到了。」在她愣神的時候,那名侍者輕聲說道。

「哦?哦。」沫流年應了一聲,推開門,一股濃郁的煙草味撲面而來,她有些厭惡的皺皺眉頭,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門被打開,屋子裏面的人齊刷刷的將目光定格在了門口之中,全部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沫流年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一份詫異。

「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她眉頭一挑,有些好笑的問著那名侍者。

「額,不好意思,搞錯了。」侍者臉色一紅。

「喲,好靚的小妞兒!嘿嘿,來陪爺玩兒一把。」屋子裏面響起了yin笑聲。

流年看着他們門口微微皺起,因為剛剛浪費了一些時間,所以她也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轉身離開,「我還是自己打電話吧。」

背對着侍者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弗洛里多的電話,等著對方接聽。

看着她的背影,侍者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寒芒,一枚軍刺從他的袖子裏滑落,泛著冷芒的軍刺朝着沫流年的背後狠狠的刺去。

感受到了背後的冷氣,沫流年的腰突然後彎,小手在腰上抹過,同樣泛著冷芒的匕首從侍者的肚子上劃過,她的嘴角一咧,握著匕首的手一松,快速的起身,翻轉,重新將匕首握在了手中,鋒利的匕首狠狠的嵌進了侍者的肚子裏,這個過程不到兩秒鐘就被她完成了。

侍者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嘴角流下了一串血沫,他有些驚愕的看了沫流年一眼,似乎想不到她居然會有這樣的手段。

「砰」的一聲,他的身體倒在地上,而沫流年則是從他的手中拿起了軍刺,倒提着染血的匕首,巧笑嫣然的看了包間裏面一眼,「你們還要我陪嗎?」嘴角勾起了一抹俏皮的弧度,看似天真的笑容,但是他們此時卻是再也不會將這個女人同天真聯繫起來了。

下手穩准狠,絕對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再加上她的裝扮,再找麻煩的人要麼是極其的厲害,要麼就是腦殘了。

沒有等到對方的挑釁,說實話,沫流年是有些失望的,不過也沒什麼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自己要找的地方。

「爺爺真應該跟我一起過來的。」她有些惱怒的撓撓頭,為什麼要讓諾爾送她來?諾爾又是怎麼知道她會過來呢?要說沒有人通風報信,打死她都不相信。

「流年……」側對面的門輕輕的打開,弗洛里多走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屍體,臉上露出了一抹嚴肅,「怎麼了?」

「咦?就在那裏啊。」沫流年撿起了地上的手機,「沒什麼,一隻老鼠罷了。應該是假扮了前去迎接我的人,為了要我的命吧。」她淡淡的說道,好像剛剛遭遇到了危險的不是她而是另外的人一般。

「恩,就等你一個了,進來吧。」弗洛里多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看到她沒有受傷才吐出了一口氣,帶着沫流年走到了屋子裏,入目之處俊男美女絕對不會少,只是陪在他們身邊的中年人或者老人有些礙眼而已。

「呵呵,流年小姐架子真大,讓這麼多人都等你一個。」做在正對門口位置上的女人開口譏諷到,一雙藍色的眸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沫流年,裏面滿是敵意。

突如其來的言語攻擊讓沫流年微微一愣,同樣的對方莫名的敵意也讓她感到無辜,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抱歉了,因為遇到了襲擊,所以晚了一點。」可以無視她,但是沫流年做不到無視所有的人,所以,她只能歉然的一笑,說明了自己來晚的原因。

「嘖嘖,大家都一路順風,就只有流年小姐遇到襲擊,誰知道是不是假的。」那個女人依然不依不饒。

「我似乎沒有得罪你吧。」沫流年眯起了眸子直接說道,一看就是找茬的,既然這樣,她也不必客氣了,「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去外面看看,我想屍體還沒有處理掉。」

「看那些東西,我怕髒了我的眼。」女人說道,看的沫流年越久,她心中的嫉妒就越重,這個女人的確有她所沒有的東西,而這種東西對於黑暗中的人誘*惑力又是那麼大,但是那又如何,只不過就是一隻卑微的螞蟻,憑什麼跟她比?

「來的晚了,流年小姐就沒有一個說法嗎?畢竟我們這麼多人,可是等你一個人啊。」她掃了眾人一眼,似乎拉上一個同盟,但是可惜的是,這些人都暗懷鬼胎,能夠附和她的人卻是極少,就連平日裏見過的幾個人,在自家長輩的目光下也是選擇了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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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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