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無恥的夏藝

第二百六十二章 無恥的夏藝

諾爾將沫流年看成了自己的女人,卻是沒有想到,在見到流年之前,對於這個未婚妻卻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男人的佔有慾讓他將沫流年當成了自己的人,在他的潛意識中卻也沒有承認,沫流年不是平常的女人,她不會因為你的強勢就甘心接受命運的擺佈。更何況,諾爾的情敵,是夏十一,那個神秘的讓人感覺到恐怖的男人!

「等等,去收錢。」沫流年任由夏藝攬着她,在昏暗的環境中,俏臉之上浮現了兩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收錢?」夏藝略微一愣就反應了過來,苦笑一聲,他怎麼從來不知道沫流年居然這麼財迷,「有多少我再給你,先去包紮傷口好不好?」

「不好,我說收錢就收錢。」沫流年一瞪眼,想要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卻是不想對方抱得很緊,她掙扎也是讓自己難受罷了。

「我去找人替你去收。」夏藝說道,「乖乖聽話,難道要我抱着你走嗎?」

「你敢。」沫流年咬牙切齒,明明是你對不起我了,怎麼反而像是我無理取鬧一樣。

「不然試試?」夏藝一挑眉頭,作勢就要將她抱起來。

「好吧,去包紮傷口。」沫流年心中略微一顫,臉上的紅暈更重,有些慌亂的垂下了眸子,不去看他的眼睛。

「真乖。」夏藝咧唇一笑,側頭對着自己的屬下交代了一句,就和沫流年一起離開了。

脫掉了上衣,沫流年看着手臂上的傷口皺了皺眉頭,本來是想保存實力的,沒有想到傷的反而更重了。

「沒什麼大礙,傷口癒合期間不能沾水,三天後換一次要,大概有半個月也就能痊癒了。」醫生一臉的淡然,顯然對於這樣的傷口已經司空見慣了。

「知道了。」夏藝點點頭。拿過了醫生開的葯,和沫流年一起離開了。

「好了,我沒事了,你可以去找你的紅顏知己了。」沫流年大步朝前邁了兩步。眉頭微微皺起,「我可不敢耽誤你十一當家與女人溫存。」

「流年……」夏藝無奈的看着她,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能閉嘴不語,用寵溺的眼神看着她。

被他看的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沫流年懊惱的撓撓頭,跺了跺腳轉身離開,哼,夏十一。太過分了,實在上太過分了,居然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解釋一句你會死嗎?你是死人還是木頭還是冰塊啊!

她鬱悶極了,想到從夏家離開的那一天這個男人說的那些過分的話。眼淚不爭氣的從瞳孔中流了出來。

「流年……」聽到她哭泣的聲音,一直跟在後面的夏藝心中一顫,快走了兩步攔在了她的面前,「好了,我告訴你。我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她的手中也有城堡部分所有權,再加上我以前欠她一個人情,所以……」

「哼。誰要聽你解釋了。」沫流年嘴硬的說道,心中的委屈卻是淡了不少,或許,那天的那句話是別的意思吧,他不想與自己分手呢。

「好,我沒有說給流年聽。我是說給我老婆聽的。」夏藝寵溺的看着她,一段時間不見,這個妞兒的脾氣倒是見長了,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本來營造的若即若離的感覺完全消失不見了。果然呢,即使他死了,也不想看到在他活着的時候,最愛的人與自己形同陌路。

「流年,我愛你。」他突然將她摟進了懷裏,以往苦心經營的種種冷血在這一瞬間徹底的化為了灰燼,早知道愛她這樣深,就快快樂樂的讓她離開夏家了。

這一秒鐘,夏藝突然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白白讓懷裏的可人吃那麼多飛醋,有那麼多誤解。

「哼,我還沒有原諒你。」沫流年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裏,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真好呢,原來,他始終都不曾忘記自己。

「流年。」察覺到她語氣的鬆動,夏藝的眸光一顫,一股狂喜從心中湧現了出來,將她摟緊了幾分,好似害怕她隨時就會從自己身邊離開一樣。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對你假裝生氣了。」夏藝苦笑一聲,「連送都沒有送你,你有沒有怨我?」

「曾經我以為你不要我。」沫流年的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哽咽,「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似乎還在我身邊一樣!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能放棄,除非他親口告訴你他不要你了,你可以滾了,然後我才能徹底的放手,那個時候,我必然會徹底的從你的世界中消失。」

「對不起,流年。」夏藝柔聲說道,黑色的眸子裏掠過了一抹深切的悲痛,再有一次,流年,再有一次,我發誓,一切都會結束的,到時候,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不管是誰,都不能再將你從我的身邊奪走!

「流年,你要記住,不管你看到了什麼,不管你聽到了什麼,一定不要相信,知道嗎?」夏藝將她鬆開,正色說道。

沫流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她眸子裏的疑惑變成了懷疑,懷疑變成了憤怒,「夏十一,你又想搞誰?」她低吼一聲,熾烈的目光好像恨不得將面前的男人給吃了一樣。

恩?夏藝微微一愣,哪兒跟哪兒啊。察覺到女人眼中的醋意,他才啞然一笑,伸手在她的頭上一敲,「想到哪兒去了。」

「哼,誰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沫流年抬手摸摸自己的頭,小嘴兒一扁,眸光從他的身上移開,「多爺爺。」臉上一喜,繞過他就離開了。

「流年,怎麼樣了?」弗洛里多慈愛的看了她一眼,將目光落在了夏藝的身上,「十一當家?」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疑問,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見過夏十一的。

「您好。」夏藝點點頭,看着沫流年對他的態度,他就知道對方不是敵人,所以語氣中也帶着一絲客氣。

「哈哈哈,總算是見到真人了。」弗洛里多哈哈一笑,「流年能夠有你這樣的男朋友,是她的福氣。」

「有流年,才是我的福氣。」夏藝輕聲說道,一時之間倒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什麼意思了。

「你可以跟流年一樣叫我多爺爺。」弗洛里多哈哈一笑,「放心好了,見到你,我不會對流年存有什麼心思。人老了才會知道什麼人惹得,什麼人惹不得,不過要注意羅家。」

弗洛里多背着手轉身離開,「城堡之事,流年就擺脫十一當家了。」

「不用您吩咐,我也會這樣做的。」夏藝堅定的說道。

沫流年臉色一紅,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帶着未婚夫見長輩的感覺,跟在弗洛里多的身後匆匆離開,臉龐染上了一抹喜意。

夏藝站在原地看着沫流年離開,遲遲都不動彈,直到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

「當家,已經解決了。」

「很好,去查諾爾。順便警告一下那些流年的對手。」夏藝點點頭,這才轉身朝着自己的包間走去。

「是,當家。」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舔舔嘴唇,轉身離開。

十對十的戰鬥,第一天勝出五人,其中一人因為傷重無法再參加決鬥了,所以,沫流年幸運的輪空了,一整天都是看着別人動手,心中對於這些人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判定。

弗洛里多家族,落魄果然是落魄了,這些人中,根本就沒有實力十分強悍的人,也不知道是她的幸運還是這個家族的不幸。

第三天,雖然傷口沒有好,但是疼痛也減少了不少,沫流年依然是拿着匕首,冷眼看着自己的對手。

「流年小姐,咱們點到即止,如何?」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雙眸有些忌憚的朝着台下掠過,米蘭達的事情雖然被說是不治而亡,但是他們每個人都知道,那個女人是被人殺死的,只是手法十分巧妙,造成了因為流血過多,搶救不及時。

「隨便。」沫流年也抿唇一笑,若有所思的看了夏藝一眼,心中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無恥了,這不是明顯的仗着自己後台硬么。

沒有見血的戰鬥,結束的卻是異常的快,沫流年的匕首放在對方的脖頸上的時候,他苦笑着丟下了手中武器,選擇了認輸。

「喂,你是不是太無恥了!」比賽結束后,沫流年跑到了夏藝的身邊,撅著嘴問道。

「反正他們也不是你的對手,我只是想讓事情簡單化而已。這些人,即使勝利了,他們也不會擁有satan,那支隊伍的人是不會承認他們有這樣的領導者的。」夏藝輕聲說道,「現在不是以前,當你的武力與智力不能凌駕與對方之上的人,那麼待在你身邊的就不是幫手而是一顆定時炸彈!」

「就你歪理最多,領情了,的確是省事不少。」沫流年嘻嘻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就能讓satan聽話呢?」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夏藝一挑眉頭,「怎麼樣,是不是很有面子?」

「噗,長的很俊,當我媳婦兒吧。」沫流年被他逗笑了,弗洛里多說,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做satan主人的人就是夏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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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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