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別了

第七百七十七章 別了

期間,腹黑侍女潔露卡也過來逛了一圈,給我帶來雅蘭德蘭的答覆。

雖然答覆很模糊,根本無法從中分析出這位千歲老人究竟知道幽靈一些什麼秘密,不過至少能讓我安心下來,這才是首要條件,至於其他,以後可以慢慢來,總有一天會知道的,我就不信雅蘭德蘭會將秘密憋死在心裏。

還有小狐狸,憑着靈魂感應,也在可能是這個大陸最複雜的迷宮之一的,覆蓋整個精靈王城內城三分之一面積的樹冠上,找到我們幾個,不過看到自己的老對頭竟然在啃樹,她頓時也傻了眼,連諷刺小幽靈飢不擇食的舉止都忘記了。

精靈族的日子平淡而索味,阿爾托莉雅是個大忙人,我總算明白了雅蘭德蘭當時對我們說的那些話,看來至少在這幾年裏,我們兩個是不存在什麼交集可言了,或許等大陸的形勢發生了新的變化,阿爾托莉雅不得不從繁忙的族務中走出來,親臨戰場,到時候或許就是我們這對大陸雙子星夫妻捅破天咳咳。不對不對。是拯救大陸的時候了。

要不是有莎拉和小幽靈陪着,還有那隻俏狐狸和蒂亞,時不時過來騷擾一下,這樣半眯着眼睛曬太陽的日子,我或許會過得連打哈欠吧。果然,雖然嚮往平淡,但是也是和妻子們在一起的平淡呀,如果是孤單的平淡,那還不如去戰鬥。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在精靈族裏沉睡的日子,不知不覺一晃,已經是勸年過去了,當我再次睜開雙眼,大陸已經變成了一片焦煙,到處都是長達百年以上的白骨累累,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生命」

五天過後,依然在水晶之樹樹冠上。像放羊一樣,讓小幽靈在附近自行兜轉進食,我給懷裏蜷著,好奇的仰起頭睜大閃亮閃亮雙眼看着自己的莎拉,講著隨手從阿爾托莉雅房間里抽出來的一本。

順便一說,精靈族不愧是藝術宗族。怎麼說呢?和聯盟那些漫天的個人英雄主義的騎士相比,這裏的浪漫,也內涵多了,當然,少不了一些探索災難、戰爭、人性、靈魂等等,就比如說我現在讀著這本,看來還是英雄主義適合自己,不過莎拉到走出奇的認真聆聽。時不時露出思索表情,於是我也就有了動力讀下去。

不過,悠閑的時光並未享受到久,很快,一道身影快速掠了上來,在我們面前落下。

「親王殿下,冒險者聯盟傳來消息。大長老希望你能現在過去一趟。」

裙衣飄飄的潔露卡,輕輕拂著一絲凌亂秀髮,對我說道。

不考慮她那惡劣的性格,只是這樣靜靜站着的話,潔露豐和她的妹妹卡露潔一樣,也不失為精靈族裏的大美女,比之精靈族的小公主貝雅也不會差多少。

「哦?」

放下書本,輕輕在懷裏打盹的莎拉那紅潤可愛的臉蛋上拍了拍,我漫不經心的應道。

「知道是什麼消息嗎?」

「聽到一點點,不敢確定,不過大長老一臉沉重,恐怕不是什麼小事。」

潔露卡一反以前的微笑腹黑狀,神色凝重起來。

「你都知道些什荊說來聽聽,我也好有個準備。」

見潔露卡一副認真的樣子,我也站了起來。

「恐怕是」潔露卡的淡紫色眸子一暗。遲疑起來。

「究竟是什麼,你說吧,我心臟好著呢。」見她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我不由急了起來。

「恐怕是有關於我和卡露潔的名字由來,在聯盟那邊又有了新的版本。」

潔露卡嚴肅無比的說道。

「不聯盟才不會傳這各無聊的消息」

所以我才說,她只有安靜的時候才是美女,這令人吐槽的性格太讓人無力了。

「雅蘭德蘭奶奶,你找我嗎?」

推開房門,我發現不僅僅是雅蘭德蘭坐在她那張似乎已經坐了整整一千年的古舊大躺椅上,連凱恩和萊曼也站在那裏。

婚禮過後。凱恩就神神秘秘的和精靈族各位長老在不知商談什麼。一連十天都沒見着人影,我還以為他已經一聲不吭的回聯盟去了呢。

「吳,你來的正好,聯盟那邊傳來消息,你也過來看看。」

見我進來,凱恩笑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那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有在觀察我的新婚生活是否性福,是否已經背負着聯盟所有男人的夢想。將精靈女王壓在身下00熾了沒有。

猥瑣,這笑容實在太猥瑣了。沒想到凱恩偶爾也會男人式的悶騷一把。

不過,看到凱恩輕鬆的笑容,我還是鬆了一口氣,縱使在上面被潔露卡調戲了一把,我還是忍不住受她當時營造出的氣氛所影響,帶着一絲凝重的心情推開大門,如今看來。果然是自己又一次被那該死的腹黑侍女給忽悠了。

心裏一邊暗自徘惻著,我從凱恩手裏接過一份手札,緩緩展開。

片刻之後,合上手札,我看了凱恩,雅蘭德蘭和萊曼一眼。

「也就是說,第二世界的營地和魯高因有異動,希望我能回去一趟是吧。」

「沒錯,就是這樣,上面並沒有說的很清楚,具體的情況你還回聯盟以後,和阿卡拉那孩子好好商量一下。」

雅蘭德蘭和藹帶笑的看着我。接着嘆了一口氣。

「抱歉,孩子,明明現在只是你們兩個結婚的第十天。」

「沒事的,雅蘭德蘭奶奶。」

見她露出愧疚的神色,我反到不好意思起來。

「反正就算呆在這裏,和阿爾托莉雅相處的時間也沒多少,這是我和阿爾托莉雅的職責所在,有那一天的遊玩,留下了寶貴的回憶,對干我們兩個來說只經十分滿足了我淡淡的說道,阿爾托莉雅心裏恐怕也這麼認為吧,以我們兩個的身份來說尤其是阿爾托莉雅的身份;光是那一天庫拉斯特的遊玩,就已經是在雅蘭德蘭和萊曼等三位長老的理解和協助下,所獲得的奢侈時光了。

如果說我和維拉絲她們的愛情像蜜糖一般甜膩的話,那麼和阿爾托莉雅的感情,就如淡淡的君子蘭,雖然在一起的機會不是很多。但是彼此都能夠理解對方,僅僅是身影交錯而過的互相之間一抹溫馨微笑,一次彼此交融的靈魂的悸動,對我們來說。就已經是幸福了。

「的確如此。」

聽了我的話以後,雅蘭德蘭一愣,隨即露出淡淡的欣慰和苦笑。

「那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勉強自己了。」

「不過,

頓了頓。這位睿智的老人將深遠目光望向窗外。

「恐怕用不了十年,阿爾托莉雅就會站出來,和你一起並肩作戰了。到時候你們夫妻協力,恐怕四大魔王也要聞風喪膽。」

雅蘭德蘭呵呵笑了起來:「所以,雖然知道你們夫妻恩愛,不過這幾年也請忍耐一會吧,對於冒險看來說,這也不過是一晃而過的時間而已。」

「是嗎?用不了幾年嗎?」

我想順着雅蘭德蘭的意思,露出期待的微笑,不過卻十分勉強。

阿爾托莉雅不得不站出來,這意味着什麼,我剛剛也說過,可能意味着夫陸即將會有一場巨大變動降臨,而且只有幾年的時間。所以雖然聽到能和阿爾托莉雅一起並肩作戰。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不僅僅是我,凱恩和萊曼長老他們。也神色凝重的低下了頭,這一玄。我們心裏恐怕都在閃過一個同樣的念頭一

不到十年嗎?

或許這番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可以當做只是隨便說說,未必能提供參考,不過。如果對方是雅蘭德蘭。這個大陸第一預言師,那就由不得我們可以不當一回事了。

「凱恩爺爺,你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深呼吸一口氣,我將從雅蘭德蘭那裏得來的震撼消息,壓在心底里,回過頭看向凱恩。

「我在精靈族這邊還有點事情。只能麻煩你一個人回去了。」

如我所樣,凱恩這樣說道。

「好吧,那我明天早上就動身回去,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看了眾人一眼,在獲得一致的意見以後。突然想起什麼,不好意思的看向雅蘭德蘭。

「那個。雅蘭德蘭奶奶,我這一回去的話,愛麗絲恐怕也不肯留在這,你看是不是」

「這樣嗎?看來吳你的吸引力還不小丫。竟然能讓那孩子放棄水晶之樹也要跟在身邊。」

雅蘭德蘭帶着一半調侃的呵呵笑道。

「哪裏,只是那傢伙太怕寂寞而已。」

我撓著頭嘿嘿直笑,心裏卻在尋思著雅蘭德蘭這句話不經意透露出來的信息。

在我看來,對於小幽靈來說,水晶之樹只是能解讒的零食,雖然可以讓她升級,不過我認為對升級不十分熱衷,整天只想着吃睡的小幽靈來說,這一點功效的吸引力並不大。也不像鑽石一樣,是維持她的生命的必須食物,所以如果我要走的話。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這顆大零食。這是毫無疑問的。

不過,現在聽雅蘭德蘭的口吻。似乎這顆水晶之樹,除了能讓她升級以外。還有其他的吸引力在裏面,就是不知道小幽靈自己有沒有意識到。或是不想讓我為難,不打算告訴自己。

回頭勸勸她吧,如果她能留在精靈族,雖然自己以後會寂寞一點,不過也並不是什麼壞的事情,小幽靈的潛力無疑是強大的,特別是升到六十級,將牧師治療系的終極技,那個相時於現在的大陸形式來說哇,完全稱得上是逆天存在的血魔轉換技能學會。

雖然這樣形容失禮了一點,不過到那時候,我完全可以拍胸膛保證。小幽靈絕對是大陸第一肉盾。再加上作為聖女特殊職業的神聖領域和神聖融合技能,完全可以想像。如果給一幫子聖騎士和牧師小幽靈帶領,那她就是一座擁有大殺傷性武器的移動堡壘,到時候,甚至我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所以,雖然捨不得,我還是更傾向於將小幽靈留在這裏,繼續飆升她的等級,只要擁有強大的實力,以我們的壽命,以後還愁沒有時間互相忽悠吐槽腹黑嗎?

就是知道小幽靈不願意。所以只能想這個折中的辦法。

「是這樣嗎?那也沒辦法,不過。擅自砍伐水晶之樹的話,按照祖宗流傳下來的規矩。必須先進行祭禮才行,正好你明天離開,有充足的時間。」

雅蘭德蘭沉思片刻,隨即笑道。

「就是不知道砍下來之後的水晶之樹,對愛麗絲的作用會不會變」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嘛。」我無奈一笑,隨即向諸位長老告辭,準備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精靈王城大門附近。整個精靈族的大人物幾乎是已經積聚與此。

「抱歉,凡,作為妻子的本分,我已經失去了。」

阿爾托莉雅依然是一本正經性格,低頭道歉道。

「阿爾托莉雅,你又來了。」我無奈的笑着搖起了頭。

「我們是夫妻,如果說你沒盡到妻子本分的話,那我也沒能盡到丈夫的義務,所以抱歉之類的話,就不要再說了。」

縱使無法相見,縱使相隔千里,只要婚禮那天的誓言還在,我們的心就始終是緊緊聯繫在一起的,不是嗎?

這番話是通過心靈傳音給阿爾托莉雅,那麼多人在,這麼帶着一點點肉麻的話,我還是說不出口的。

「你說的沒錯。」

輕輕合上眼睛,片刻之後,阿爾托莉雅露出燦爛無比的笑容。

」我會期待着與你重逢,並且並肩作戰的那一天到來,「剛品的幾。肯定凡經是名優秀的王了六」不讓我去單挑四魔王都沒關係。只有這個請務必饒過我吧。

面對阿爾托莉雅充滿期待和信任的目光,我無語遠目。

深知我的本性的小狐狸和老酒鬼等幾個人,無良的在不遠處嘿嘿偷笑起來,就連莎拉也憋紅了俏臉。唉看來我在這些人眼裏,已經是沒有絲毫威信可言了。

「那麼,雅蘭德蘭奶奶,凱恩爺爺。萊曼長老,還有諸位長老,請允許我先告辭了。」

輕輕向由潔露卡攙扶著做在椅子上的雅蘭德蘭。還有諸位精靈族的長老行了一禮,然後和凱恩微笑着交換了一個眼神,我轉身率先離去。

「傻孩子,還不去送一送?」

雅蘭德蘭看着一旁定定站着的阿爾托莉雅,不由無奈的喝斥道。

「咦?

露出獃獃的白琴個,那根金色呆毛轉了一圈,阿爾托莉雅才反應過來。向雅蘭德蘭行了一禮,然後匆匆跟了上去。

「凡,一起走幾步吧。」

沒走多遠,阿爾托莉雅就跑了上來,讓我歪頭疑惑了好一會一這呆毛怎麼看都不像是擅長幕達感情的人呀,怎麼可能做出如此「浪漫」的舉動?

不過正好,我也還有些話要對阿爾托莉雅。

見阿爾托莉雅走上來,其他人自然是避開一段距離,讓我們這對即將離別的夫妻說上幾句悄悄話。

只是,以阿爾托莉雅的性格和作風,悄悄話之類的東西基本是與她絕緣,所以一直快要走到傳送站,我們兩個依然是肩並肩行着,誰也沒出聲。

就在這時,遠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沉悶聲響,雖然輕微,不過並沒有瞞過我和阿爾托莉雅的耳朵。

「發生什麼事了?」

阿爾托莉雅遙遙的看着聲音出處,目光凝重,隔着那麼遠傳來聲響,想必在原處一定是發生了爆炸之類的巨大聲響才對。

正當我們想過去查探一番的時候,遠處閃過一道細細的黑影,幾個,閃爍,就已經來到了我們的面前。

喲,這可不是我們多日不見的菲妮表妹嗎?不知在監牢過的可好,等等,剛那陣聲響該不會就是她搗鼓出來的吧。

菲妮遠遠的就看到了我,如同在監獄里過了十年八年釋放出來,見到親人一般,喃嗚的悲鳴一聲,就淚眼汪汪的激動沖了上來,甚至沒有看到站在我旁邊的阿爾托莉雅,和我不斷暗示她快點跑路的眼色。

「喃嗚,終於從那個可怕的地方逃出來了咕心」

瞬移的波動一停,菲妮那委屈的身影就直朝我飛撲過來,結果被我默然的騙過身子一閃,從身邊擦過,抱在了身後的大樹上,碰的一聲。想必撞的不輕吧。

「喃嗚,表哥還是和以前一樣無悄咕幼」

捂著撞得發紅的鼻子,菲妮回過頭。眼眶裏閃爍著委屈雷光,楚楚可憐的目光看了過來。

抱歉,我可不是綠林酒吧那群笨蛋,會對你的飛撲投懷,產生邁出禁忌之線第一步的幻想。

「咳咳,菲妮,我現在還有點事,你還是快點離開吧。」

我不斷朝菲妮打着眼色,接過卻被她以為我的眼睛抽了,得,這可不是我沒提醒,是你自己呆而已。一會悲劇了我可不管。

「表哥太無情了嘴崛,菲妮好不容易才從牢房裏逃脫出來,卻被這樣無情的對待瞄」

菲妮一邊委屈的看着我。一邊展示着她衣服和臉上的臟孕兮灰塵,隨即又得意起來。

「不過哨表哥你看到沒有,就算是精靈族的勞煩。也關不住菲妮喃心,還是給菲妮逃了出來,順便報復了一下,將關押菲妮的牢房給炸了喃峨」

這隻嬌俏侍女昂首挺胸,脖子上的鈴鎖清脆作響,十分得意的將她剛才光榮的事迹娓娓道來,完全就是一副做了什麼很厲害的事情而向吐著舌頭主人邀功的小狗一般。

啊啊心你這悲劇帝,就算是神也救不了你了。

我長嘆一聲。在一旁捂起了額頭,然後指頭在菲妮眼中晃了晃,指向她的旁邊。

順着方向,這酒酒不絕說了好幾分鐘的小偽娘,終於看到了阿爾托莉雅,目光先是閃過一道疑惑,然後似乎逐漸將眼前身穿藍白色簡裝的阿爾托莉雅,和婚禮那天身穿潔白婚紗的精靈女王重疊到了一起,臉上的燦爛笑容,逐漸變得僵硬起來。

「您」您好,尊貴的女王殿下。」

處於侍女的職業本能,她輕輕彎腰,禮貌的鞠了一躬,然後,保持着彎腰的姿勢,身影一閃,竟然一聲招呼不打就瞬移跑人了。

不過,在阿爾托莉雅的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的,在她來到瞬移落點,阿爾托莉雅就已經出現在了她後面,感覺到身後傳來威凜氣息的菲妮,就如同被毒蛇盯着的青蛙一樣,兩腿打起了顫。

「抱歉,這段日子積累的事務實在太多了,沒能及時處理你的事情。讓你在牢房裏呆了十天,這是本王的失誤。」

阿爾托莉雅那冷靜而威儀的聲音從菲妮身後響起。

「不過,擅自在婚禮上走動。引起騷亂的罪名,我想坐十天牢也並不為過,加上越獄,炸毀牢房,你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喃……喃嗚心,表哥慨救我心咕餉」

菲妮淚眼汪汪的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早日成佛吧,我的表妹。」

我在胸前發了一個十字架,斷絕了菲妮最後一絲希望。

早就暗示你快點離開了,你偏不走。還在身為女王的阿爾托莉雅面前大肆吹噓自己的越獄事迹,這不是點着燈籠少茅廁,找死嗎?以阿爾托莉雅的性格,就算是我求情也不可能有任何效果。

所以,這樣看來,自己的准悲劇帝位置還能穩坐一陣,暫時不用擔心會登上那大陸第一的光榮寶座。

很快,不斷咕嗚悲鳴著的菲妮。就被一隊聞訊而來的士

「阿爾托莉雅,可以的話,還是儘快將她的事情解決吧,要不綠林酒吧就要倒閉了。」

看着菲妮悲劇的身影離去,我試着為她求情。

「這件事也有我的失誤在先。放心吧,我會儘快處理。」

阿爾托莉雅露出了讓我放心的笑容,總覺得只要什麼事情交給了她,就能安安心心等待結果,這就是阿爾托莉雅的能力和魅力所在。

眼看傳送站就在眼前,托菲妮的福。打破了原本的沉悶氣氛,我也終於能夠下定決心,將自己想要說的話,想要做的事情,繼續下去。

「阿爾托莉雅。」

回過頭,我和阿爾托莉雅的目光對視着,她的眼睛既美麗而威儀,總是會讓人下意識的避低下頭,不敢對視,不過,現在是以一名丈夫的身份,我必須頂住這雙眼睛的壓力,迎難而上。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深呼吸一口氣,我做好準備。上前一步,站在阿爾托莉雅前面。

親吻?不,這還不值得我鼓起這麼大的勇氣,而且在婚禮那天晚上也吻過了。

再次深呼吸一口氣,目光一凝,我堅定無比的將已經做好準備,時玄待命的雙手,伸向阿爾托莉雅的臉蛋,然後

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臉蛋,像對待幽靈一樣。向兩邊輕輕一扯。讓這張絕色傾城的俏臉,呈現出一個滑稽而可愛的形狀。

「我現在以丈夫的身份命令你,以後不許勉強自己,工作要適可而止,絕對,絕對不能熬夜,知道嗎?」

阿爾托莉雅愣愣的摸著微微發熱的臉頰,有史以來第一次受到這種待遇不,是懲罰。也不對。該怎麼說呢?雖然臉蛋有點發疼,但是心裏暖暖的。

「為什麼?」

她輕歪著頭,迷迷糊糊問道。獃獃的樣子可愛無比。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有義務為我保管好自己的身體,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我偷笑着回過頭,大步朝傳送陣方向走去,不行了,再不走的話,自己偷樂的樣子要是給阿爾托莉雅看到。估計她背後又要出現獅子的身

了。

嗯,阿爾托莉雅的臉蛋意外的柔軟呢。究竟是為了說這番話而捏她的臉蛋,還是為了捏她的臉蛋而說這番話,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總而言之,自己完成了一項壯舉,一項能讓整個暗黑大陸的男人嚇掉下巴。讓無數死宅抱頭打滾的壯舉。

精靈族的輪廓,阿爾托莉雅送別的身鼻,漸漸消失在白光之中,幾番折騰過後,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庫拉斯特。

可千萬別遺漏人了,我數數看。

首先是小幽靈,正在項鏈里抱着那堆足夠她吃上好幾個月的水晶之樹樹枝,呼呼大睡呢。

然後是我的小寶貝莎拉,還有小狐狸,蒂亞,當然也包括隨後跟上來的狐人族和赫拉迪克族的使節。

老酒鬼切,這混蛋還沒死在精靈族的酒桶了嗎?怪不得說好人不長命,壞人遺千年。

老酒鬼在的話,穆拉丁呢?沒見着他的矮冬瓜身影,估計是厚著臉皮繼續呆在精靈族討酒喝了,如果不是聯盟傳了信,估計老酒鬼也會死皮賴臉的留下來吧。

除此之外,眼熟的就只有小狐狸的隊伍咦?!!

「馬拉格比,你怎麼還活着?」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道本應該化作天國一縷浮雲的高壯身影,不可思議的嘆道。

「凡老大,可以的話真希望你能用驚喜而不是可惜的口氣說出這句話。」

鼻青臉腫,腦門上誇張的纏繞着一層厚布,猶如豬頭一般的馬拉格比。冷靜的回應着我的吐槽。

「老馬,太好了,你居然還活着?」

我揉了揉僵硬的臉頰,扯著兩邊的嘴角。勾起一道微笑,如馬拉格比所願的驚喜重複了一遍。

「老實說,驚我是感覺到了。不過感受不到一絲喜意。」馬拉格比依然發揮着他那偶爾十分敏銳的第六感說道。

「切,要求還真多。」我不幹了。

馬拉格比頓時淚目。

「你們打算去哪?」

頓了頓,我對小狐狸和蒂亞問道。

「嘿嘿,我要和凡凡一起回營地,阿卡拉奶奶希望我們赫拉迫克族能夠派人給法師刮練營的學員講課。我接下了這個任務。」

蒂亞努力抿著小嘴,但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她那股率直的喜意,看來到是很中意老師這個職業,果然不愧是小丫頭。

「看不出,我們的蒂亞還成了小老師了。」我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們呢?」我的目光落到小狐狸身上。

「白狼想回去看萊娜一眼,所以我們也會回營地,不過大概只會在那待一兩天。」

小狐狸嬌媚的回了一記眼色,一副愛理不理的高傲姿態。

「好吧,那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出發吧。」

一行八人,很快來到庫拉斯特的法師公會,避開那個死印度阿三的視線,開啟了通往羅格營地的遠程傳送站。

不知道,這次阿卡拉又有什麼任務等著自己呢?希望不會太難吧。比如說和阿爾托莉雅結婚這種難度的任務。來多少個都沒問題。

心裏暗暗這樣想着,伴隨着遠程傳送那股微微的眩暈感消失那股對自己來說已經代表了家鄉味道的草原清爽涼風,裏面拂了過來

」,

好吧,接受大家的意見,加快一點進度,不就發個牢騷而已嘛,大家幹嘛那麼激動,白天工作晚上碼字小七的壓力不是你們能想像得到的。還有那兩位仁兄」最近!的章節的確寫的沒有狀態,不過以前那些章節也沒見你們訂閱是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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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破壞神之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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