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公平競爭

078 公平競爭

「拓,這,太突然了,我們甚至連戀愛都沒有開始。雖說我們是老大不小了,但也不能太迅速就走最後一步吧。」歐陽萌萌意識到秦拓是認真的,柔柔地沖秦拓笑着,淺淺地找著借口。「拓,雖說你養得起我,但你也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是會找工作的。所以,結婚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說行嗎?」

秦拓聽着心如刀絞。

他向歐陽萌萌提出結婚,是在試探歐陽萌萌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幾分。他以為歐陽萌萌就算不會馬上答應也會嬌羞地說考慮一下的,結果歐陽萌萌是直接就拒絕了,哪怕找的理由很充份,可也是拒絕了。在她的心裏,她想嫁的人怕不是他秦拓而是沈長風吧?

望着眼前對自己依舊溫柔如水的心愛人兒,秦拓需要花費很大的勁兒才能把心裏的痛壓抑住,沒有流露出半分來。既然歐陽萌萌說他們連戀愛都沒有開始,那他就和她談談戀愛,也算是他在嘗試着挽回她的心。

「拓,你先坐下,我給你倒杯水來。」歐陽萌萌溫柔地把秦拓的水拿開,然後站了起來,就要去替秦拓倒水。秦拓看着她,輕輕地請求着:「能給我一杯酒嗎?」他現在想喝酒。

借酒消愁的人,在以前秦拓是看不起的。可是現在他才知道,為什麼每個人失戀了,都喜歡去喝酒了,因為他都想喝了。

歐陽萌萌扭頭看他,柔聲勸著:「拓,不要喝酒,我中午喝了點兒酒,都醉了,現在頭還在痛呢。你在外面勞累了一天,回到家裏就應該好好地放鬆放鬆,休息休息,你要是喝了酒,萬一醉了,反而傷身,哪還能休息好?」

她這是在關心他嗎?

她對他還是有着關心的吧。

秦拓定定地看着她,用心去感受,能感受到歐陽萌萌對他的關心還是真心的,他一顆受傷的心才稍微好轉。於是,他溫淡地笑了笑:「那就給我來杯咖啡吧。」

歐陽萌萌略帶責備地睨着他,「你又來了,剛剛才說完呢,喝酒傷身,喝咖啡提神,你打算一個晚上都不睡覺嗎?」

秦拓笑了笑,歐陽萌萌說道:「要不,我給你倒杯牛奶吧,睡前喝杯牛奶倒是對睡眠有益的。」

秦拓沒有異義地點了點頭,歐陽萌萌便轉身替他去倒牛奶了。

看到歐陽萌萌體貼的樣子,秦拓的心還是緊緊地揪著,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了萌萌,他一定要努力地挽回萌萌的心!站起來,秦拓放輕了腳步走到歐陽萌萌的背後,自背後伸手把歐陽萌萌摟住,歐陽萌萌扭頭看他一眼,又飛快地往樓上瞟了一下,微紅著臉,輕聲說着:「小磊在家呢。」

秦拓輕輕地親了親她的腮邊,低柔地說着:「我回來了,小磊一般都不會下樓來的了,他很懂事的。」他弟弟不像外面那些少年一般叛逆,反而很懂事,只是弟弟對萌萌不太喜歡,偶爾會在他的面前試探他,非萌萌不娶嗎?

「小磊是很懂事。」歐陽萌萌答應,隨即又輕嗔著:「你先放開我啦,別親了。」

「萌萌。」秦拓把她的身子扳正,眼鏡下的黑眸定定地瞅著歐陽萌萌看,歐陽萌萌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柔情,心裏有點兒錯愕,秦拓愛她,她知道,從她住進秦家開始,秦拓對她的愛意更是不曾掩飾過,可還不曾像今天晚上那般的強烈及明顯,秦拓剛剛甚至提出要和她結婚的請求。

想到自己中午喝了酒,神智有點不清,而中午的時候秦拓又回來過,歐陽萌萌心裏有點兒擔心,難道在自己醉后說了什麼話嗎?

歐陽萌萌雖然心裏在懷疑着,嘴上自是不會當面問秦拓,她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打算明天等秦拓上班后,她問一下秦磊,先從秦磊那裏打探打探再說。

「萌萌。」秦拓動情地抬手撫著歐陽萌萌的臉,她是不算絕色美人,但在他的眼裏就如同絕色美人一般,那柔如水的性子,一笑起來就露出兩個酒窩的美麗容顏,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帶着無限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她。「萌萌,我愛你。」

歐陽萌萌紅著臉,眼眸回凝著秦拓,唇邊掛着似嬌似嗔的微笑,「我知道,我也喜歡你。」她沒有說她也愛秦拓,她只說她也喜歡秦拓。誰都知道喜歡不等於是愛。

秦拓沒有去計算這一點,他輕輕地低下頭來,想在歐陽萌萌清醒的時候結結實實地吻她一次。以往她從不讓他深吻,他以為她害羞,現在他才知道,原來……甩開腦里的痛楚,秦拓在這個時候不想刺激自己。

歐陽萌萌微微地眯起了眼,略略地仰高了下巴,不打算拒絕他的吻。

四唇相觸,似是天雷勾了地火一般,秦拓發瘋地摟緊她的身子,放肆地吻着她。

歐陽萌萌被他的霸道,被他的熱情嚇了一跳,很想掙扎,很想拒絕,可一想到秦拓今天晚上的反常,她便忍住了,放任秦拓放肆地吻她,甚至她也熱情地回吻著秦拓。

她熱情的回吻讓秦拓瘋狂,心裏的痛楚也在一瞬間被她的回吻吞噬掉。

久久之後。

歐陽萌萌柔順地靠在秦拓的懷裏,秦拓摟着她,輕撫着她的髮絲,低柔地說着:「萌萌,從明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正式開始戀愛,你是我女朋友!」

歐陽萌萌抬眸看着他,嬌羞地說着:「好。」

秦拓把她摟得更緊了。

他以為,歐陽萌萌答應當他的女朋友,兩個人正式確立戀愛關係,便是他挽回歐陽萌萌的開始,卻不知道這也是歐陽萌萌開始暗攻沈長風的開端。

夜還在繼續。

原本一段非常純真的愛情,卻在這個夜晚悄然發生了改變。

遠在蘇州的沈長風,因為慕容曉的不再逃避而放下了心,開心地夢着周公,並不知道好友的女人悄悄地朝他伸來的長手。慕容曉更不知道和她一見如故,聊到無話不談的歐陽萌萌是把她當成一塊跳腳石,真正目標是她那位竹馬。

她在自己房裏的陽台上看着遠方的一切,想着白天的事情。

她是怎麼都想不到沈長風那般的心急,那般的沒耐性,才兩天時間,就無法再忍耐下去,追到了蘇州來。心裏雖然有點兒那個,那個是什麼,她又說不出一個具體來。好在她離開他身邊有兩天時間了,頭腦清醒了很多,也想得通一些事情,雖說不想當他的妻子,但至少不再排斥當他的女朋友。想想當他的女朋友,刷他銀行卡的時候,理更直,腰更壯。吃蝦時讓他剝蝦皮,也更加的肆無忌憚。

好處多多,就試試吧。

沈長風要是知道他的青梅不再排斥當他的女朋友,是為了刷他的銀行卡更加的理直氣壯,估計不用化妝直接就可以出演包青天這個角色了。

「咚咚。」房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低冷的聲音在房外傳來:「曉曉,你睡了嗎?」

這聲音?

不是沈長風的!

有點像司徒宇的。

只有司徒宇說話的時候,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場合都是低沉冰冷的。

可是,司徒宇不是來出差的嗎?難道他也住進了這間酒店裏?慕容曉腦里飛快地轉動着,嘴上應着:「誰呀?」

「司徒宇。」

司徒宇沉冷的聲音再度傳來。

果真是司徒宇。

慕容曉快步走到房前,拉開了門,看到站在自己房前的司徒宇,慕容曉錯愕地問著:「司徒宇,你怎麼也在這裏?」

司徒宇眸子微沉,因為慕容曉換上了睡衣,睡衣有點兒寬鬆,因為衣服寬鬆,反而讓她女性的柔軟更加的突顯,雪白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如同玉一般明潔,纖長細白的脖子如同磁鐵一般,吸引着他的視線。司徒宇不同於沈長風,沈長風三十三歲了,還不曾碰過女人,是個地道的大男孩兒,而司徒宇有過短暫的婚姻,還有一個四歲的兒子,他嘗過了男歡女愛,更易被女性的柔美刺激起波動。

「我也住在這裏。無意中知道你也住在這裏,便想着來和你打個招呼。」司徒宇深深地凝視着她。不知道是自己對她有了好感,還是其他原因,他發覺每見她一次,都會被她吸引一次。她就像一塊大磁鐵,從裏到外都能把人深深地吸引住。

慕容曉笑,「真巧。」

他到這裏出差,她竟然也能遇到他,沒想到他還和她住在同一間酒店。

「司徒宇,你的傷……你感覺怎樣?」慕容曉關心地問著。「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地休息,養好傷再工作的。雖然賺錢很重要,但生命更重要,要是命都沒有了,賺的錢都花不到了,何必?再說了,你們家又不窮,不像其他人那樣,一天不工作就沒有錢開飯,那麼多錢了,還那般拚命幹什麼?長風就不像你,整天就顧著工作,長風是勞逸結合的。」

「我,頂得住。」司徒宇第一次放任別人這樣勸說他,以前他的妻子也曾勸說過他,但被他斥責了,現在慕容曉這樣說他,他沒有不悅,心裏反倒有點兒甜絲絲的。

因為她是在關心他!

「可是,哦,我只顧著說話,都忘記讓你進來坐坐了。」慕容曉毫無心機地錯開了身子,打算讓司徒宇入內。司徒宇眸子再沉,輕掀唇瓣,淡淡地說着:「曉曉,你先換過衣服吧,我不進去了,你換過衣服,我們到外面去走走。」

慕容曉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穿着睡衣,頓時不好意思地笑着:「不好意思,失禮了。」然後就關上了房門,趕緊去換衣服。

司徒宇不想入她的房間,是為了她的清譽着想,他知道她讓他入內也是因為禮貌,她是個毫無心機的人,做事隨心,卻讓人為她擔心。如果此刻在t市,他在大晚上的來敲開她的房門,她讓他入內,那麼就算不用父親授意,媒體也會捉著不放的。

外界的人也會誤以為兩個人有了一腿。

想到慕容曉二十八年來的人生,都是一帆風順,什麼風浪都沒有經歷過,生活得無拘無束的,其實都是沈長風的功勞,沈長風真的把她保護得很好。

他希望,在今後的人生里,她由他來保護!

他敢用性命作擔保,他會比沈長風更疼她,更愛她,更呵護她!

他也會保證,不會再讓她涉上他前妻的後塵。

在慕容曉換衣服的那兩分鐘時間裏,司徒宇柔情百轉,思緒萬千。

兩分鐘后,慕容曉穿着整齊的衣服再一次打開了房門。她還是老樣子,一件短袖衫,一條及膝的褲子,簡單自然又隨性卻不失高雅。

「這麼快?」司徒宇忍不住淺淺地笑了起來。

在他的意識里,女人出門需要讓男人等上至少十分鐘以上的,有些甚至是以時為計的。

慕容曉笑着:「換衣服兩分鐘都算長了。走吧,你想去哪裏走走?不過,司徒宇,我還是很擔心你的身體,你要是吃不消的話,我們就在酒樓的一樓大堂廳里坐坐,喝喝茶就算了。真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的。不知道警方捉到那些綁匪了沒有,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居然把你打成了重傷。小樂都擔心死了,小樂沒有媽咪了,你是他的爹地,你不為你自己,也要為了小樂好好地保重身體。」

慕容曉碎碎念著,有往大媽方向發展的趨勢。

「不,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我在醫院躺了三天,再躺下去,我會發霉的。」司徒宇淡淡地說着,帶着她離開,沈長風的房間距離慕容曉的房間不算遠,他是小心翼翼地踩過了沈長風的重雷區,才站到慕容曉的面前,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帶着慕容曉走出酒店去,這樣他才能和慕容曉單獨相處。

慕容曉有點錯愕地看他一眼,喃著:「司徒宇,想不到你也有詼諧的一面。」

司徒宇帶着她走到了電梯口,在電梯門打開之後,等到裏面的客人走出來,他和她進去,發覺只有他們兩個人下樓時,司徒宇的眼神又沉了沉。

狹小的電梯空間,僅有他和慕容曉……

「在我的印象中,你嚴肅,冷漠,不怎麼理睬人,就連你請求我幫你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冰冷,又是個工作狂……嗯,我的意思是說,你不像那種會說詼諧笑語的人。」慕容曉意識到自己在編排著司徒宇的不是,暗暗地吐吐舌頭。

她這個俏皮的動作,讓司徒宇真想把她帶進懷裏,狠狠地吻她千萬遍。

吻她!

這個念頭一掠過,就把司徒宇嚇了一大跳。

「有些人,為了某些人,會慢慢改變的。」司徒宇深深地看着她,深深地說着。

慕容曉聽得莫名其妙,覺得這位華夏大總裁說話有點深奧,她理解起來費力,什麼人,什麼人?理解不了,她懶得去理解,於是,她嘻嘻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電梯里本來就狹小,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感覺還好,彼此不說話了,這個狹小的空間就變得沉凝氣來,氣氛倏地變得怪異起來。

慕容曉臉上是掛着笑,其實她還是不喜歡單獨和司徒宇相處,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大了,不同於沈長風的王者氣場,他的是冰冷的,讓人頭皮發麻的氣場。如果司徒宇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是絕對不會跟着司徒宇出來的。

司徒宇還是看着她。

慕容曉的視線偶爾對上他的,就飛快地別開去。

還好,老天爺向來眷顧著慕容曉,她才在心裏覺得不適,電梯已經下到了一樓,門一開,她就往外竄,藉此動作來逃離司徒宇那股子讓她頭皮發麻的氣場。

司徒宇知道慕容曉有點兒怕他,因為他太冷。他在她面前,已經很努力地收斂著自己的冰冷,可他天性如此,就算很努力了,給人的感覺依舊是冷的。

為了讓她不怕他,司徒宇告訴自己,他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不是工作,而是去學習溫柔。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酒店,慕容曉走起路來向來快速,江雅鳳女士一看到她走路,就心疼地叫嚷着讓她淑女點,可惜某女只喜歡隨性,從不把母親大人的話放在心上。拿她的話說,人生短短几十年,快樂也是這樣過,痛苦也是這樣過,何不快快樂樂地過!

「司徒宇,你來了蘇州,小樂知道嗎?他會不會很難過?這麼小的孩子,理應是父母捧在手心裏的寶,可他……」慕容曉說着說着,發覺身邊沒有迴音,她扭頭,才發現自己把司徒宇遠遠地拋下了。

她愣了一下,以為司徒宇是身上的內傷還沒有好轉,走了路加重了傷勢,連忙折回到司徒宇的面前,司徒宇的傷還真的有加重的趨勢,此刻他的臉色有點兒泛白,但不細看看不出來。

「司徒宇,你沒事吧?」慕容曉向來不細心,可此刻她偏偏又細心地捕捉到司徒宇有點兒泛白的臉色,顧不得男女有別,要是讓某個醋罈子看到又要腌鹹菜了,趕緊扶住司徒宇,關切地問著:「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要不我攔輛車送你去醫院看看吧,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很擔心。」其實是很愧疚,怎麼說司徒宇都是因為她才會受傷的。

她的扶持,近距離聞着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氣,司徒宇微微地閉了閉眼,貪婪地深深地吸了幾口,才淡冷地應着:「我是有點不舒服,只是這麼晚了,再讓你送我去醫院有點不太好。」

「也才晚上九點多,沒事,我平時經常性十一二點才睡呢。你先站在這裏,我去攔車。」他不拒絕去醫院,慕容曉馬上就去攔車。

司徒宇沒有再說話,站在原地,看着慕容曉走到路邊上,不停地張望着,盼著計程車的到來。

路燈落在她俏麗的臉上,把她對他的關心映照出來。

司徒宇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有點陰陰的感覺,利用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引出她對他的關心,明知道那關心其實就是愧疚,他也壓抑不了內心的歡愉。

這種感覺,他還是第一次嘗試到,和前妻的那幾年感情,他都沒有嘗到這種歡欣。

很快地,慕容曉攔到了計程車,打開車門后,她再回身把司徒宇扶進了車內,關上車門就吩咐司機去醫院。

一路上,慕容曉除了對司徒宇呵寒問暖之外,就是不停地碎碎念。

「你看你,為了工作連命都不要了。你就那麼喜歡工作嗎?再說了,你是大總裁,休息十天半月的,誰會說你?你們董事長嗎?那是你父親,也不可能會指責你的。你這個樣子,我的心非常難過,都是因為我,司徒宇,對不起,真對不起,我……」

慕容曉的自責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宇的大手按壓住紅唇了。

慕容曉愣住了。

除了沈長風和親人以外的男人,還不曾有男人這樣碰觸過她。

下一刻,她如同觸電一般,飛快地拍開了司徒宇按住她紅唇的大手,司徒宇有點窘態,不好意思地說着:「曉曉,對不起,我不是在占你便宜,我只是不想讓你再自責,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如果我不救你出來,我才會自責,更會看不起我自己。」

慕容曉訕笑着,囁囁地說了幾句話,說了什麼,她卻不知道。

司徒宇擔心自己剛剛那衝動的動作嚇壞她了,再一次解釋著,慕容曉卻笑了起來:「好了,司徒宇,我們倆都在做什麼?你向我道歉,我向你道歉的,沒完沒了的。」

司徒宇也低低地笑了起來。

也的確如此。

接下來,兩個人恢復了常態,就是慕容曉再一次要求司徒宇,去醫院看過之後,如果醫生要求住院,就讓司徒宇住院休息,不能再因為工作而跑來跑去的。

司徒宇答應了她。

到達醫院之後,醫生幫司徒宇進行全面檢查,最後只是讓司徒宇輸了兩瓶消炎液水,叮囑司徒宇卧床好好休息幾天,並沒有要求司徒宇住院。

輸完了液水,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半了,夜色非常深了。

又是坐着計程車,兩個人往酒店而回。

在回程的路上,慕容曉莫名就覺得心有點慌,不是擔心出什麼事,而是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對不起沈長風的事似的。想到夜色已深,沈長風早已入睡,她才稍微地放下心來。

送司徒宇回到他的房前,慕容曉叮囑著:「司徒宇,你要聽醫生的話,從明天開始暫停所有工作,先好好地休息幾天,我會盯着你的,你別想又去工作。」

司徒宇看着她,淡淡地應着:「好,我都聽你的。很晚了,你快回房休息吧。」

慕容曉嗯了一聲,在司徒宇的目送下轉身就走,朝她自己的房間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看不見了,司徒宇才轉身打開自己的房門,走進房去,下一刻,他倏地想扭身而出,沈長風冰冷的話刺來:「是我,你怕個什麼勁兒!以為是殺手來取你的命嗎?」

聽到是沈長風的聲音,司徒宇才停下腳步來,轉過身來,黑著臉瞪着在這個時間段,在這個地方里不該出現的沈長風,冷冷地問著:「你怎麼在我的房裏?誰讓你進來的?你想幹什麼?」

沈長風用着更加冰冷的眼神瞪着他,冷哼著:「我沈長風想去哪裏,還從來沒有人可以攔得住。我想幹什麼?」沈長風一步一步地逼近前來,司徒宇並不怕他,挺著身子,寒著冷臉,逼到了司徒宇的面前,眼神如同冰劍一般狠狠地砍著司徒宇,倏地一拳頭就揮向司徒宇,冷冷地低吼著:「我想揍你!」

司徒宇一偏頭,躲開他迅速揮來的拳頭,也黑下了臉,怒道:「沈長風,你發什麼神經?」

「我警告你,離我的曉曉遠一點!」

沈長風低吼著又揮出一拳。

司徒宇這一次不躲也不閃,可在沈長風的拳頭就要貼上他的鼻子時,他說了一句:「我受傷了,曉曉會更加的關心我。」

沈長風的拳頭生生地停在距離他鼻子僅一寸之距。

「司徒宇,你利用曉曉!」沈長風氣恨地瞪着司徒宇。

司徒宇現在頂着曉曉恩人的身份,他要是揍了司徒宇,以司徒宇現在小人的心態來看,必定會讓曉曉知道是他揍的,曉曉肯定會怪他。

這種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他沈長風不做。

「我沒有!」司徒宇否認,他是想追求曉曉,不是想利用曉曉。

「我不管你有沒有,從現在開始,你都給我遠離曉曉!」沈長風命令著。

司徒宇冷笑:「憑什麼?」

「憑什麼?憑曉曉是我的女人!」

「她冰清玉潔的,還不曾是誰的女人。」司徒宇冷冷地擠出話來。

沈長風抓狂,但他沒有輸給司徒宇,冷笑着:「她早晚會成為我的女人!司徒宇,你休想替你兒子搶媽咪,那樣對曉曉是不公平的!」

「我為了小樂,也為了我自己!沈長風,我不管你和曉曉是什麼身份,只要她一天未嫁人,我都有追求她的權利。有種的,咱們公平競爭!」司徒宇正式為了慕容曉向沈長風拋出了戰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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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之步步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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