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之今日,拜你所賜

第十卷 第三百六十九章 我之今日,拜你所賜

妙可拍拍手,得意的朝李毅望了一眼,說道:「行了,交給你吧!」然後回到李毅身側,說道,「怎麼樣?妙可出手,一個頂倆吧?」

李毅豎起大拇指,贊道:「高明得很!牛逼得很!」

妙可嘻嘻一笑,得意的揚了揚小下巴。

南子看着師兄,說道:「我給過你機會,但你沒有珍惜,現在,我要替師門清理門戶了!」

師兄驚恐的道:「南子,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想殺了我不成?」

南子道:「就算殺了你,也是因為你死有餘辜!」

師兄忽然厲聲道:「南子,我告訴你,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全是因為你!」

南子冷笑道:「你變成採花大盜,是因為你人品不正,心術不正!跟我有什麼關係?」

師兄道:「南子,你我都是孤兒,被師父撫養長大,我們吃住一起,學藝一起,情同兄妹,勝似親人。」

南子緩緩閉上雙眼:「師兄,你這個時候再來求情,也打動不了我的心了。」

師兄道:「南子,你當我是師兄,但在我眼裏,你卻不只是我的師妹,我還把你當成我的、我的愛人……」

南子雪白的貝齒,輕輕咬了一下櫻紅的嘴唇,緩緩搖頭,說道:「師兄,你應該知道的,我心靜如水,此生不嫁。」

師兄道:「南子!你還知道吧?我曾經向你表白過,願意和你生生世世,生活在一起。可是,可是你卻無情的拒絕了我!」

南子道:「我說過,我生此不會結婚。」

師兄道:「就是因為你的拒絕,傷透了我的心。才讓我從專一的深情,變成了採花的濫情!」

南子道:「你別把責任推在我身上。萬物由心,你心變了,你性才變得這麼壞。」

師兄道:「那我的心,也是因為你而變!」

南子道:「你跟隨師父,修道多年。怎麼連這點定力都沒有修到呢?」

師兄凄慘長笑:「南子,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吧!死在你手裏,我也不算枉來這世界一遭了!」

南子緩緩搖頭:「我不會殺你。」

師兄臉上露出希冀之色:「怎麼?你不殺我了嗎?南子,你是不是回心轉意了?你是不是被我的真情打動了?」

南子淡淡的說道:「你想多了!」

她緩緩舉起了右手,那隻手晶瑩白晢,像用白蠟雕刻而成,完美得令人目眩。

她右手的五指,在空中輕飄翻動,靈活多變。像有五個小人,在她掌上舞蹈。

妙可輕輕咦了一聲:「她居然會這一招!」

李毅問道:「這是什麼高深的武學嗎?」

妙可道:「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要是知道了,會毀掉你的三觀。」

李毅翻翻白眼,被她這話嗆著了。

師兄看到這美妙的手指舞,臉上卻露出恐懼的神情,失聲叫道:「你學會了……師父傳給你了?」

南子道:「不錯。因為我是現任南華!師兄,一切罪孽。皆由你自取,我只不過是替天行道。替師門清除叛逆。我以南華的身份宣佈,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南華門下弟子,你今後的所作所為,與南華門概不相關!你身上所有的南華印記,我代表師門收回!」

師兄眼神里。流露出更加驚懼的神情,他想極力掙扎,但卻動彈不得。

而南子那隻美麗的手,卻離他的眼睛越來越近,終於完全貼合在他的頭上。

「毅少。她不會殺了他吧?這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們在旁邊看着,而不阻止,算不算同犯啊?」錢多擔憂的問道。

宋佳驚道:「啊?殺人?」

李毅搖搖頭:「不會的。南子說過,她不會傷害他的性命。」

妙可撇嘴道:「無知真可怕!她這麼做,不是在殺人!」

錢多道:「你又知道?」

妙可道:「我當然知道啦!」

錢多道:「那你說,她把五指抵在他的頭上,是在做什麼呢?」

妙可道:「你沒聽她說嗎?取走他身上的某些印記啊!」

錢多道:「印記?我不懂。」

妙可道:「你要是懂,那你豈不是比我還厲害了?傻瓜!」

錢多道:「哎,你是我的師妹,怎麼能用這種老氣橫秋的語氣,跟我講話,沒大沒小!」

妙可道:「是你不懂嘛!李毅也說過了,聞道不分先後,達者為尊!我比你懂得多,那我就是比你厲害。」

錢多道:「行行行,你厲害。那你說說吧,取走印記,是怎麼回事?」

妙可道:「你叫我說,我就說,那我多沒面子?」

李毅聽了,不禁啞然失笑,心想這對師兄妹,可真是好玩極了。

錢多道:「那我請教你總行了吧?妙可師妹,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訴我了吧!」

妙可道:「這還差不多。所謂取走印記,就是廢了他的武功啊!聽明白了嗎?」

錢多道:「哦?廢除武功啊?武功還真的能廢除嗎?」

李毅道:「我看影視劇里,都是挑斷人的四肢筋脈,讓他行動不得自由,從而武功盡廢。卻沒聽說過,有這種廢除武功的方法。」

妙可道:「所以我說你們笨嘛!挑斷筋脈,只不過是廢了他的行動能力,但他的內功還在啊,用一口唾沫,照樣可以打人呢!而她這種方法,卻可以散掉他的內力。絕斷他的奇經八脈,讓他永世不能再練內功,這樣一來,他就算招式還在,也只是一個花架子了,頂多也就走走江湖,賣賣藝了。再也修不了高深的武藝。」

李毅和錢多俱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情,驚訝莫名。

「真的假的?」錢多道,「那你也會這種技法?」

妙可嘻嘻笑道:「會啊!我出山之前,師父傳給我的。他還跟我說了:妙可啊,你這次下山,為師傳授你一套奇功,如果錢多那小子乖戾不順,那你就用這功法,把他清理門戶了吧!」

她故意學師父的聲音講話。把錢多給嚇了一跳。

「不會是真的吧?」錢多倒吸一口冷氣。

妙可笑道:「你說呢?所以哪,錢多同志,你以後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然,我就用這個對付你!」

錢多退了兩步,說道:「太可怕了你!」

妙可撲哧一笑,得意洋洋。

李毅心想,原來這就是清理門戶啊!

看來,隨着時代的發展和進步。江湖之中的許多規則,也在發生變化。

就算是清理門戶,也不再是殘忍的殺害,而是廢其武功了。

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那邊,師兄似乎並沒有感受到什麼痛苦,他的身體也沒有發生什麼大的變化。

可是,在他身體里,卻變成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他以後再也不能憑藉自己的一身本領。去欺凌弱小了!再也不能靠一身內力,去與人爭雄了!

現在的他。和普通人一樣了!

幾十年的功力,從童子時就練就的一身好內力,被南子用特殊的手法,給消除了!

李毅心想,這種功法,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就算他感興趣。南子和妙可都不會說出來的吧?

南子完成了他的清理門戶的儀式,緩緩收勢,說道:「你去吧!過去的罪孽,自有天道來懲罰你!希望你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師兄軟癱在地上。雙目中神光渙散,再無精光閃動。那佈滿血絲的眼裏,流下兩行渾濁的眼淚。

南子轉過身,朝李毅等人深深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你們,讓我完成了師門的任務。請受南子一拜。」

李毅道:「南子,不必多禮。」

南子正要說話,巷子口傳來警車的鳴叫聲。

原來,也不知是哪個路人看到了這邊的打鬥,打電話報了警。

幾個警察快速走了過來,問道:「誰在打架鬥毆?」

南子輕聲道:「李省長,放過他吧!他現在跟廢人無異了。」

李毅點點頭。

那幾個警察看看李毅,又看看地上躺着的那幾個人,再望望李毅,為首的一人忽然一拍腦袋,哎唷一聲:「這不是李副省長嗎?」

李毅道:「不錯,我就是李毅。」

「哎呀,李副省長,您親自駕臨了啊?看來,這邊是出大案子了吧!」警察呵呵的笑着,用一種討好的諂媚的語氣說。

李毅擺擺手,指了指地上的阿豪阿傑幾人,說道:「這幾個人,意欲搶劫,我正好路過,就過來看看。你把他們帶回去審審吧!」

「是,是。」警察笑了笑,喝了聲,「把他們帶走!」

他又看了看一邊的師兄,賠著笑臉問道:「李副省長,那這個人呢?他也是同案犯嗎?也一併帶回去吧?」

李毅道:「這個人,」望了南子一眼,見她有求情之意,便道,「你們就不必管他了。」

「哦,那好,那好。」警察笑着說。

另一個警察低聲道:「我看那傢伙,目光兇狠,不像善良之輩,肯定也是個壞蛋,一併抓走吧!」

為首的警察瞪他一眼:「沒聽到李省長說的話嗎?他說不必管,那咱們就不必管!你榆木腦袋啊?」

「是,是,你說不抓那就不抓了。」

「什麼叫我不抓?是李副省長吩咐的!你這個人,腦子進水了吧?」

「是,是,李副省長說不抓就不抓。」

「收隊!」為首的警察喊了一聲。

他轉過頭來,又堆起滿臉的笑:「嘿嘿,這個,李副省長,您忙,您忙,我們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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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彎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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