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雙喜臨門是好事

444 雙喜臨門是好事

司馬頌立馬搖頭,那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這是在向舒晨表示,他什麼也沒做。他唯一做的事情,那就是討好和討好還有討好未來老丈人。

「爸,收著唄,這是他的一份心意。你要是不收,他還以為你對他有意見了呢!」舒醒走至舒建國身邊,笑盈盈的說道。

「對,對!伯父,您收下,您放心,我對小醒絕對是真心的,比珍珠還真。」司馬頌立馬拍胸脯作保證,「我們家的家規,不許三心兩意,必須一心一意。還有,必須對老婆好。不對老婆好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這是我爺爺定下的。所以,您放一百二十個心,小醒這要是到我們,那肯定是他們的心頭肉。我媽咪肯定疼她比疼我多。」

這話說的不假,陌女士一直想要個女兒的。在懷司馬頌的時候,她也覺得應該會是個女兒,但是卻生下來時還是個帶把的。

她和江小柔的關係就比母女還好,有時候司馬頌還吃醋的在司馬聿面前挑撥呢。他們倆個兒子加起來也不如一個江小柔在他家媽咪心裏的份量重。

司馬聿當然是沒意見了,那是他老婆。媽咪和老婆關係好了,那是他的功勞。但是司馬頌就眼紅了啊,明明他才是那個親生的兒子,怎麼就的搞得跟個他是撿來的。

所以,這回他便命的想讓舒醒給他扳回一局,最好把江小柔給淘汰出局。

話說,鐵公雞那真是不是一個好人啊,心眼那真不是一般的壞。

「這禮可太貴重了,那我不能收。」舒建國一副無功不受碌的說道。

他一實實在在的人民教師,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貴重的東西。這輩子也沒想過會擁有這麼一盒棋子,這要是放在家裏,估計他也別想睡覺了。

「啊?」司馬頌一臉茫然的看着他,那臉上的表情叫一個急喲,就差沒有給他「撲通」一聲跪下去了。

「不是,伯父,這其實不是真的,是高仿的。」腦子快速一轉,睜着眼睛說瞎話,「那什麼,這就是我從我網上淘來的一高仿貨而已。值不了幾個錢,我就是不想在您面前失禮,讓您笑話我,這才沒有說實話的。您別退貨給我啊,我還指望着您同意我和小醒的事情呢。」

「你和小醒的事情,與這棋子無關。」舒建國一臉認真的看着他,「你真當我眼睛不好啊,這還高仿的?別哄我啊!」

「呵呵,」司馬頌乾巴巴的笑兩聲,爬了爬山自己的短髮,「那什麼,真是真的,不過我也沒用啊!這買都買了,我又不玩這玩意。那這樣,就當是您幫我收著唄,等我什麼時候對這玩意有興趣了,我再問你拿回來。你您看這樣如何,伯父。」他幾乎是一臉懇請的看着舒建國說的,這要是舒建國再不答應的話,他都要哭出來了。

這當然也不可以真只是讓他保管一下了,怎麼可能送給老泰山的禮物還要回來了?那他這女婿也就不用當了,直接滾蛋就行了。

舒建國微微的猶豫了一會,轉眸看向舒晨,舒晨和舒醒都朝着他點了點頭。於是,他勉強著點了點頭,「行,那就先這麼着。我先替你保管着,到時候你再問我要。」

「謝謝伯父!」司馬頌咧嘴一笑,一臉感激的說道。

司馬頌沒想過見家長會這麼輕鬆成功,舒父舒母就沒給他一點壓力與為難。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了。當初他見着孫智堯對舒晨那麼通情達理,簡直就羨慕死了。這下好了,他也遇着一對這麼通情達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了。

司馬頌是在舒家吃了午飯後才與舒醒一起離開的舒家,前去司馬御園。

舒醒坐在車上,那叫渾身一個不自在了。一個勁的喋喋著,擔心這個又擔心那個。最後直至車子駛入司馬御園,舒醒還沒停下嘴來。

「到了,下車。」司馬頌停下車,雙眸直視着她。

「啊?」舒醒一臉茫然無措的看着他,「怎麼這麼快就到了?你不是說至少要一個小時的車程嗎?我怎麼覺得這才半個小時都不到呢?那什麼,我現在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我一會下去后見着你爹地咪媽,第一句該說什麼?還有,還有,那什麼。上次在尚品宮,我不是把你揍了一頓嗎?還被你媽咪看到了,她會不會對我印像不了了?我怎麼有點緊張呢?」

「揍了就揍了,那也是這小子欠揍。」舒醒的話才剛說完,耳邊傳來一聲很是溫秀的聲音。不是從她左邊傳來的,而是從右邊傳來的,而且還是女人的聲音。也就是說,這不是司馬頌說的。

不是司馬頌?!

舒醒的腦門掉下一個大大的問號,猛的一個轉身。

車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打開了。車外,司馬頌的媽咪陌女士正笑盈盈的站着,看着她。那暖暖的笑容,給人一種心悅歡欣的感覺。

「媽咪。」司馬頌咧嘴一笑,朝着車外的陌女士打招呼,「我把你的半個女兒帶回來了。」

「來,快下車。」陌女士笑容滿面的看着舒醒說道。

「……」舒醒怔怔的坐於車內,看着陌女士都不知道該叫她什麼了。

這麼年輕,看起來就跟司馬頌的姐姐差不多。她這要是叫她「阿姨」的話,是不是把她叫老了?那不叫阿姨,應該是叫她什麼?

舒醒一時之間,有些糾結更不知所措了。於是就那麼張著嘴巴,訥訥的看着她。

「就

着她。

「就跟淺淺和小曦一樣,叫我笙姨就行了。等你和小頌有更進一步的關係改變后,再改稱呼。」陌女士似是看出了舒醒的想法一般,笑盈盈的說道。

「笙姨。」舒醒喚着她。

然後在鑽出車子時,楞是被外面那壯觀的場面給嚇的兩腿都有些發軟了。

哇,這都是什麼呀!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就跟節假日的風景區一樣,簡直就是人滿為患啊!而且還一個一個全都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她怎麼有一種自己的動物園裏的大猩猩,供人觀賞的即視感呢?

舒醒的眼皮在抖動跳躍。

「你好,小嬸。我是司馬初夏,是司馬頌的侄女。就是上次讓你差點誤會的接你電話的司馬初夏。」司馬初夏「嗖」一下躥到舒醒面前,笑呵呵的說道。

呃……

舒醒鬱結中。那簡直就是她的一次虧點好不好,真是糗到頭了,誤把人家的親侄女當成是他們外面的女人。簡直就沒臉見人了。

舒醒重重的捂一把自己的臉頰,然後朝着司馬初夏干訕訕的一笑,「你好,我是舒醒。」

「我知道,司馬頌一天都不知道在我面前提多少次。」司馬初夏朝着司馬頌丟去一抹鄙夷的眼神,然後朝着那一群齊觀的人揮了揮手,「散了散了,等下把我小嬸給嚇走了,小心司馬頌跟你們算帳!」

說完,很是親膩的拉起舒醒的手朝着大門走去,「小嬸,我跟你說啊。對司馬頌,你就不能太心軟的哦。哦,還有,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對你不好的。你跟我說,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喂,司馬初夏,我好歹也是你小叔,你怎麼能這麼沒大沒小的!」司馬頌很不服務的朝着司馬初夏乍呼。

司馬初夏丟他一抹不屑的冷眼,「哦,要不然,我對小嬸冷漠一點?」

「司馬聿,把你女兒來拎走!」司馬頌一臉鬱結的吼道。

然後回答他的則是司馬聿的一個嗤之不屑的冷眼。

司馬初夏十分熱情又自來熟的跟舒醒介紹著家裏的每一個人,上至司馬義,下至司馬鈺璽。一點也沒把舒醒把外人,還一副親熱的就跟姐妹似的。

其實,舒醒和司馬初夏也就相差了十一歲而已。所以,說是姐妹,那還真是一點也沒錯的。

這一天,司馬御園十分熱鬧,簡直就跟過年似的。誰都知道司馬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老婆搞定了。然後幾個熱情點的,索性就拿了黃曆,開始替他們挑選好日子了。

「這個日子好,十二月廿六,這是今年最好的黃道吉日。依我看啊,就今天得了,給小爺爺和小奶奶辦婚禮。」

「對,對!正好那天還是太公八十五大壽,雙喜臨門。太公明年又能抱曾孫了。」

「那離現在也就兩個月都不一到的時間了,得趕緊辦起來了。我們司馬御園辦喜事,而且還是小爺爺的喜事,那必須隆重又喜慶,必須得大擺。」

「太公,你說呢?」

「太公,你覺得呢?」

所有人七嘴八舌議論之後,很一致的看向司馬義,問着他的意見。

舒醒已經整個人完全怔住了,大腦一片空白了,處於神遊狀態了。這都是個什麼事?她這才第一次上門見家長而已,這就把她的婚事給定下來了?

不是,怎麼都不問問她的意見的?她才是那個當事人啊!為什麼就直接跳過她這個當事人,而他們自己決定了呢?

不帶你們這麼玩的啊!

舒醒一臉怨念的看向司馬頌。

司馬頌轉頭看向司馬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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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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